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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向梦葵续紫龙佩-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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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云仙子嘿然笑道:
  “你父亲的话,我岂有不知之理?他离此不久,也许就要返回,此山业已四面包围,敌人插翅难飞。季姓小子,迟早在我掌握,急他作什?”
  “山上豢蛇的人,还有那百蛇胆汁可曾获得?”
  “灵药全获,豢蛇的人已被你父亲用掌击毙?”
  袁素涵惊叫道:
  “那不是兄妹两人么?女方在最近五六年,才逐渐出现江湖上,见到她的人,无一不认为是绝色丽妹,难道统统都把他们用掌击死?如果这样作,又何必叫孩儿们赶来?”
  冷云仙子笑骂道:
  “论你父亲原意,却须把蛇文武蓉打死,但我把你心意说出之后,他才未再坚持已见,仅道了一句:
  ‘朱家小妮,绝不能轻轻放过。’……”
  “那蛇女呢,是否仍在山上?”
  冷云仙子嗔道:
  “你可找淫姑要人?”
  袁素涵一听,竟不再管母亲,迈步就朝前走去,冷云仙子怒喝道:
  “站住?”
  袁素涵俊脸一沉,冷冷答道:“怎么啦,你连路也不让孩儿走了么?虽是我娘,但也不能过份将我束缚?”
  “那女人,明和你搅和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暗地里却在嫉妒你,更不让你好好结婚。
  朱云英的变心,就是她毒计得逞。蛇女中计被缚,她却不愿把人交出,一走了之,娘气愤不过,才追了来。遇上你,还以为是那践人呢?以娘所见,最好是……?”
  袁素涵一脸气愤之色,恨声道:
  “干脆,我和娘把她毁了,只要造成既有事实,爹虽然气愤不过,却也不能把你我怎样,而且他和她不干不净,暗往明来,你说出来,他总得有点顾忌?”
  冷云仙子笑道:“世间上,如你父子的人,可以说绝无仅有,为了这么一位烂污女人,连长幼尊卑之序也皆忘了?”
  袁素涵装作未曾听到,心中却在偷笑道:
  “阴山派对男女之事,教主听任自然,谁有干净的份儿?你和朱琏,不过做得严守一点?”到底她是母亲,总还有三分顾忌,不敢当面说出,只好尽情敷衍,遂献计冷云,分从两面包抄,谁遇上,立用暗号通知,冷云仙子自然采纳。
  就在山麓南坡,袁素涵已发出一声清啸,冷云仙子大喜过望,竟从树梢之上,踏枝渡叶而来。
  一块草地之上,四击都是树木环生,袁素涵和六妙淫姑,并坐一处,蛇女早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冷云仙子,心素阴险,倒要看这宝贝儿子和那淫妇搅些什么?
  六妙几乎躺在他的怀里,娇笑道:
  “你娘朝我乱耍威风,好不容易,才把这女人捉到,她偏要我立即交她,可不想想,这是最好诱人之物,那姓季的小子,不会不来,只要他能入伏,哼哼,那还不听我随便摆布?”
  袁素涵不免暗恨道:
  “原来她还不忘情那季家小狗,真是面首三千,多多益善,我得尽情把她惩治一番?”
  淫姑突作媚笑道:
  “这几日,你难道不熬得难受?”
  淫徒狂笑一声,就势把她身子一转,胸唇相贴,竟著意温存起来,那醜态,实不堪入目。
  冷云仙子,原潜身一株松树之上,居高临下,看得至为清楚,但见他们两人脸红似火,星眸微闭,似浑忘天地间所有一切.女的身子全酥,浑如无骨,头部微翘。袁素涵好比一只饿狼,右手楼著人家的细腰,左手却把人家的俊脸,拿嘴压在对方朱唇之上,呷呷有声。
  六妙淫姑,更发出模糊不清的细语:
  “你快点压住我的身子吧,我得被火熔化了。
  正在热情最炽的当儿,身后,突有人冷哼道:
  “做姑姑的不能救导侄儿,反诱他走入邪路,这话该怎么说?”
  两人耳目早已失灵,身后有人,全然不觉,闻语一惊,睁眼后,见是冷云仙子,不由又恼又愧。
  女的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就赖在袁素涵的怀里,不肯起来,淡悠悠的道:
  “安知不是素涵诱我?这只怪你家教不严,而且别人的烂帐,我照样清楚,如果大家隐瞒不说,二一添作五,秋色平分。谁也不管谁的闲事。否则,哼哼,只好请出五老,打开中堂,大家评理,真正是一清二白的人,那还有什么话说?不过,像你我,谁都一样?”这句话,刺伤冷云仙子的心。
  她一向保持著庄严的面孔,自以为一切诡秘逾恒,所作的事,人不知鬼不觉,但不料秘密举止,却还落在别人眼内。这一来,更坚定她的意志。她冷笑一声,满怀杀机,凝视著六妙淫姑道:
  “我,除掌门以外,掌握阴山派生杀大权。谁像你,这个淫姊,朝秦暮楚,秽乱人伦,诱污涵儿,更怀著那奇异嫉妒之心,眼前你自有恶报?”
  六妙淫姑突从袁素涵的怀里,跳了起来。
  冷云仙子,往后微退一步,针眉朝上一挑,两眼发出一种慑人心神的光芒,大声喝道:
  “你还想动手?”
  六妙淫姑,也冷笑道:
  “一切听便,你和朱琏的鬼祟行动,可瞒不了我,真正动起手来,大家闹翻了脸,事情让掌教知道,虽说本门男女关系随便,但你为本门表率,却做出这种事情,恐怕也难免一死?”
  “这不过是血口喷人,朱琏他是晚辈,而且还是有妻室的人。我和掌门,同练武功,绝无闲暇,一切举止,自可一一向掌门交待,就任凭这种无耻诋毁,血口喷人,即难宽贷一死?”讲到此处,她阴恻侧的长笑一声,目视袁素涵道:
  “涵儿,速行将她拿下,按门规惩处?”
  袁素涵两道目光,从未离开蛇女,乃母所言,似乎未觉。这不啻给六妙淫姑,吃下一颗定心丸,心说:
  “我们两人,这般恩爱,你和他纵是母子之情,他也不会向你?”尽念未已,袁素涵从地上一跃而起,快如星驰电掣,骈两指朝淫姑腰间轻轻一戳,所中之处,软瘫地上。
  袁素涵狂笑道:
  “母命难违,你只好受点委屈吧?”语罢,不再管她死活,欲把足尖朝蛇女胸前轻轻一踢,续道:
  “妙人儿,我虽然解去你的穴道,但可别心生一意,只要你逃,暗中使用真力,立时气血逆行,七步以内喷血而死,如能乖乖等我,看完这台好戏,保有你的乐子?”他回顾自己的母亲,得意一笑,立即垂手候命。
  六妙淫妇,破口大骂道:
  “薄幸人,我什么全给了你,不料你包藏祸心,助纣为虐,往后看我饶你?”
  袁素涵面唾道:
  “你还想活命么?眼前惟一方法,只可略减死时痛苦,错骨分筋,缩阴剐目,甚至于乱箭攒心,都是我们处罚别人的好方法,任使一项,你想求死也难,娘惩人的方法,更是新奇别致。”
  六妙姑,不由浑身战栗,语带哀求道:
  “你为了九天元雾剑,费了我不少心机,不但打点你父亲,弄得力尽筋疲。其他四老身前,更是体奉得无微不至,这才大事化小,使你平安无事。却不料你恩将仇报,得意忘形,反用种种恶毒方法,把我摆布至死,我为鬼为厉,也不轻饶你们?”
  袁素涵勃然色变,冷笑道:
  “淫妇,到死还敢如此嘴硬?我偏叫你好受?”遂劈胸一把,将人提起,右手拿指头握著她的衣领,朝下一撕,一声裂帛,紧身玄服划然自开,连胸也被址现出雪白肌肤。颤巍巍乳房如出笼新馒,撩人情思,袁素涵此刻却丝毫不加怜恤,飞起一脚,朝好妇人肚上踢去!
  冷云仙子掠近前拿手将他一推。六妙趁势朝地下一缩,避过飞腿,身子缩作一团。
  袁素涵不免当场愕住,怔怔的问道:
  “这原是娘的主见,如何还救她一命?”
  冷云仙子瞪了他一眼,脸上微现怒容,斥道:
  “这样一脚踢死,未免使她过于痛快,看娘慢慢折磨于她?”微抬皓臂,屈指轻弹,两寒风,分别打在六妙双乳之上。
  那妇人,一脸惨白,乳房立即胀大,渐渐发红,头上的冷汗,如同断线珍珠,滴滴直流,这是冷云仙子惩人的独门手法,名叫:“缩阴飞乳?”
  六妙淫姑,只觉下体绞痛,气血朝双乳之内翻涌,五脏六腑,径往上移,全身筋骨,似产生极大拉力一般,直欲爆碎,不由双睛突出,热泪长流,不住哀声求告道:
  “我与你们有恩无仇,如志欲去我为快,为何不一刀把我杀死?却让我受这种活罪?”
  冷云仙子,哈哈大笑,只笑得身摇体颤,前伏后仰,道:
  “淫婢,你往日威风何在?五老袒护之力,却不如我母子两人,把你惩治得不生不死?”语声未了,陡闻一阵轻微的嘶嘶声。
  忽从六妙淫姑双乳之内,喷乳如泉,气血不断涌压乳,乳尽继之以血。受弄者直疼得声嘶力竭。不但花容黯然无色,那痛苦更直无法形容。
  袁素涵涎著一付厚脸,两眼不断打量蛇女,真恨不得把咽入肚内。
  蛇女怒道:
  “你母子两人,这般恶毒,天必不容,有朝一日,看你惨遭恶报,那时也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蛇女生性刚多于柔,软硬不吃,断无丝毫怯意,也立即报以恶声道: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身入武台,谁还怕死?”
  冷云-声怒叱,扑近前,挥掌便击,袁素涵侧面将手一挡。掌风飒然,蚩尤掌法出手凌厉无涛,掌击之处,又是玄机要穴。这种向母逞凶的行为。虽说在阴山派屡见不鲜,竟亦悬为禁例,冷云仙子,不由一怔,形色黯然道:
  “你疯了么,总不能为了一位女子,对母亲这样?”
  袁素涵道:“也不能让亲娘,随意惩治与我亲近的女人?”
  “素涵,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要母亲不干涉孩儿行动,我也不揭谁的疮疤?”
  “涵儿,你……”
  “这是我出自内心之言,是母子,才会当面说出?”
  “至爱者,莫如父母,娘岂可随便顶撞?”
  袁素涵又复大声笑道:
  “无谓之言,不说也罢,六妙我厌烦了,不妨让你尽情惩治,但这朵娇滴滴的鲜花,谁也不能动她一指?”他不再管冷云仙子的死活,立从地上把蛇女抱了起来,想迈步就走。刚一转身,半空里,突传来一声佛号,一只破蒲团,滴溜溜的从空中直落下来,无巧不巧,刚好落在袁素涵的前面。
  冷云仙子一皱眉,凝神注视,似知此人来历不凡。
  袁素涵也知道有高手亲自出面阻路,遂朝后一退,大声喝道:
  “何人大胆,敢与本门掌门夫人作对?再不答话,后悔已迟?”
  眨眼间,蒲团上,竟立著一位慈眉目,身著破袍的老僧,单掌问讯道:
  “玄风夫人和小施主,可否高抬贵手,看佛祖金面,把这两位受害人,交与老僧,功德无量?”
  袁素涵朝后一闪身,竟和母亲立个并肩,嘿然冷笑道:
  “和尚,既已身入空门,为何不五蕴不空,六根难尽,还想在女人身上成是非?”
  “小施主,上苍有好生之德,万恶首在于淫,多行不义,必有后果,瀚海茫茫,回头是岸,难道你就不动恻隐之心么?”
  袁素涵立朝乃母怂恿道:“娘,这妖僧,逞口头之利,何不让他及早回头?”
  冷云仙子,哼了一声,未即作答。
  袁素涵大喝道:
  “老和尚,你再不走开,想管我母子的闲事,别怪我们立下煞手?”
  六妙淫姑,此刻已不成人形,乳头鲜血嘶嘶而出,双睛奇凸,厥状至惨,见了这位慈悲圣僧,不断引颈哀号道:
  “老僧,发发慈悲,让我早点死去吧?”
  老和尚双目微睁,射出两道寒芒,双手微指,立发出一阵轻微破空之音,和风飒然,直朝六妙淫姑身前指去。
  冷云仙子怒喝道:
  “和尚你敢?”双手平胸直推而出,竟打出阴山派独门掌法“蚩尤九幽掌”。四周阴风如箭,声如鬼哭神号,蛇女与六妙淫姑,立觉如置身冰窖。
  袁素涵立把蛇女抱退六丈开外,但闻六妙淫姑却惨叫一声,立时昏绝,扑倒地上。
  场中轰轰之声大作,两股罡风,回旋飞舞,激荡飞舞,如倒海排山,奇劲无匹。冷云仙子,鬓角间,已出现冷汗,但面前,却护著天心神盾,虽然吃力,并无败徵。老和尚,垂眉合目,兀立蒲团之上,如一尊佛像,绝不为风力所动摇,但冷云仙子的掌风,把他一身破袖,吹得飘拂不停。
  袁素涵不由大惊失色,心说:
  “母亲功力,在本门已是有数高手,不料这和尚不但敢和她互作对拼,而且内力之纯,似乎比她尤高?”
  紫光缭绕而起,冷云仙子,竟以天山神盾作为兵器,猛往老和尚当头便碰。
  禅唱声中,响遏云中,满山头梵音四起,人影晃动间,老和尚立把蒲团往上一掷。这东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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