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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向梦葵续紫龙佩-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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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快活无已!
  麟儿紧闭双眸,状如不闻不见。
  那妇人,立又娇笑道:
  “美色当前,坐怀不乱,何必如此?”
  她把麟儿上衣解开,让他胸脯贴着自己双峰之上,还把娇躯乱摆,嚷道:
  “难道这不舒服!“”
  美麟儿已气得头昏脑胀,恨道:
  “你这样乘人之危,暗中计算,不如把我一刀两段,我倒承情!”
  六妙淫姑哼了一声道:“本姑一向有我无人,任何男子,经看中,不能如愿,绝不甘心。别说是你,就是本门五老,也得看我眼色,只要你很顺从,为你妻妾,我也心肯,就算你的外室,我也决不计较这些。再说,我全身各部,那一处不美?”
  她拿着麟儿的手,强迫摸挲。
  忽闻“吱吱”轻啸,隐从麟儿革囊传来。
  美麟儿心里一动,暗道:“我倒忘了这几位小东西!何不将机就计,要她一要,必要时,一举把她除掉。”于是强作顺从,幽幽一叹道:“这种丧德败行的事,你何必强人所难。”口气一松,明是心计,至少也为威胁色诱所动。
  “小弟弟,你果然肯了么,到底姊姊没曾看错你,来,让我一吻!”
  双唇火辣辣的,往麟儿唇上就贴。他也把口策张,对方欲丁香款渡,媚笑盈盈;鹿撞心头。淫兴大作,就在吮吻欲仙之际。美麟人,用力一咬,牙齿撞着舌头,别说是肉,连骨头也得嚼碎。
  那淫妇;凄叫一声,满口鲜血,其涌如泉。麟儿脸上,和对方自己,煞是血人一样。六妙淫姑痛得全身抽搐,把手一松,麟儿也立即爬了起来。因为之妇人太淫太毒,遭点恶报,自无足恤。于是麟儿一横心,缓缓走开。
  师门内功,威力精奇,忙取出玉瓶,把天娱放出,绕身相护。自己则盘膝跌坐,默运神功,强忍痛苦,运真气冲开穴道,半个时辰以后,才渐渐平复如初。
  暗启星眸,对面的六妙淫姑,已和血怪相似,但人也坐了起来。
  大约她白带治疗灵药,而且舌根未断,只须止血止痛,后然不臻送命了。
  麟儿收去天娱、立朝对方暴喝道:“此刻,我取你性命,易于反掌,但不屑和你这般淫妇计较。可是有事相询,你如不照实回答,则决不饶你!
  一阵沉默彼此鸦雀无声,麟儿叱道:
  “你说不说?”
  “好!你想问什么?就此说罢!淫妇双眼,满含怨毒,舌头受伤,语音模糊,但还可以听出。
  “袁素涵把人捞去那里?”
  “男子汉,大大夫,没法找他自己么?问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她把头一摇,自言自语:“袁素涵可不上当,这时候想正在颠倒衣掌。飞龙观又频添满园春色!”
  麟儿怔神之间,已悟出话里有话,他可不管这妇人生死,扭头便跑。
  就在麟儿被闲之时,薛琼娘也身遭大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飞龙观原为明山五老临时行宫,后院高楼,布置精美。袁素涵把薛琼娘带走之后,明窜西北,暗中拆返,从小道直奔观中后院。
  阁上正中一室,系为掌门玄风道人所置,只一打开,明窗净几,不著纤尘,正中央,陈设着一只乳白牙床。满房琴棋书剑,诗书琳郎,美不胜收!袁素涵不由心中窃笑,暗道:
  “这房间父亲未住,倒作了我的新房,宁非天定!”
  遂把琼娘往床上一放,又为她松去五花大绑,略活经脉,遂狞笑道:“袁某和你那未婚夫婿,已成誓不两立之局,本门弟子,被他诱惑,背亲叛长,遂被奸淫。而今天道往还,报应不爽,迫使你落我手。按说,我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事后弃置不顾,未为不可。但为增加彼此情趣,袁某令你长伴终身,从此即为家父座下子弟。这种旷世奇缘,别人求之不得,你想不劳而获,岂不可庆?”
  薛琼娘,玉面凝霜,冷然道:“杀身任便,决不皱盾,籍此凌弱,或威肋利诱。淫徒,我看你想错了主意。”妮子烈性,霍然而起,猛从壁上撞去,打算一头撞死。
  袁素涵不为不睬,反顾而大乐道:
  “例看贞节女子,下场如何?”
  猛然,琼娘心头一阵绞痛,全身血脉,似朝五脏一涌,立觉头脑一昏,双眼发黑,举步艰难,忙朝床上一倒,直僵僵的卷卧着。
  袁素涵也卧倒床,和琼娘睡个并头,一手摸着她的酥胸,奸笑道:“你不从也得勉强,而且还落得凄惨下场,倒不如心说诚服,郎贪女恋,袁某绝不亏待于你?”
  琼娘卧倒之后,稍为静了下来,那痛苦立便全失,知道这是一种奇特手法,稍为用力,气血逆行,功力便失。暗中一咬牙,立觉齿龋一龈,知道这一次,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由暗忖:“麟弟业已下山,我遭劫持,定必四处寻觅,不如想法拖延时间,待他来救,岂不更好,否则设法一死,只要能保持此身干净,余愿即了!”
  袁素涵的朱唇两片,已贴上嘴来。琼娘抗拒无法,只好由他吻上两吻。不料那淫徒得寸进尺,一把搂着她的织腰,心跳加速,其热如火,立即要求脱衣解带。琼娘故作低声下气,泣告道:“男女之情,贵在两人意气相合。似你这等强迫急进,虽然使我失身,但绝无情趣可言,何不稍事时日,也使我有考虑时间!”
  袁素涵摸着琼娘酥乳,突然把双眉一扬,沉脸问道:“两年前,你和那季家小子,日夜同行,据我看,干柴烈火,自然给包干净?”
  琼娘愤怒已极,脱口骂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象你们阴山派,荒淫无耻,毒比蛇蝎,禽兽为心。”
  袁素涵朗笑道:“既是完壁,自然更好。袁某福缘不小,居然也使仇人之妻,据为已用。”旋将衣服脱除,身上仅剩下一条短裤。
  窗外红光如电,火光烛天。他把琼娘从床上一拉,半搂半抱。红光从窗口透进,却照得她颜面微酿,娇艳如花。袁素涵纵声一笑,骄指轻划,一声裂帛,薛琼娘身上衣罗,扣钮不解自落。红绫兜,已经露出,连胸脯也好几处暴露无余,真是肤光如雪,兰香扑鼻。
  琼娘几欲昏倒,两手捧着前胸,惊叫道:“恶魔,我死后化为厉魂,也必复仇!”
  袁素涵色窍迷心,又加上复仇观念作祟,业已失去人性,随手一带,丝罗自解,微一挥手,薛琼娘已躺倒床上。纵声一笑,全身已不着根纱,琼娘衣裙已开,身上只剩贴身短孺。
  这恶魔,把她丝带一拉,正匹马提枪,抢开厮杀。眼看这一代玉人,就待被人辣手摧花。
  忽闻“巴达”一声响。恶徒身后,寒风飒然,掠背而至。忙反身一把抄住,细看却是一段松技,长不逾五寸,经可分以上,分量极轻,但打来力道奇大。
  窗外火光烛天,飞龙观四周起火。呼叱之声,如万人空围,使人骇极。
  袁素涵错愕之间,狂风卷着一股浓烟,直朝窗内猛扑,烟味呛人,使人有目难启。袁素涵咳了一声,泪眼模糊,募地心头上泛起一阵阴影,骤惊之下,启目一看,床上玉人已空,这一愕,更不知所措。窗前人影一晃,已纵落一人,但足音浊重,轻功提纵,显不高明,管见来人散发披头,满面是血,身上玄衣,也有好几处破裂,看清之后袁素涵不由惊叫一声:
  “淫姑!”
  在平时,两人早已互相拥抱,纠在一块。
  此刻,双方都被尴尬场面怔住。淫姑把散发往后一甩,两眼射出一种愤怒光芒,注视着袁素涵裸身赤体,怒道:
  “你这人,太没良心,姑姑一片情意,算是自用不说,而今火烧眉睫。这庙观,立将焚毁,你不但丝毫无动于衷,反赤身露体,玩弄女人,挟此女以为人质,正好迫使敌从就范,如果有失,教主之前,如何交待,你自己清楚!”
  这凶徒,忙含羞带愧,穿上衣服,正拟配上革囊宝剑,那两尺多长的尤神雾剑,竞己不翼而飞,革囊里,毒药暗器,却是一件不少。
  这一惊,直使袁素涵,全身大冒冷汗,淫姑也跟着一惮,急问道;“剑呢?”
  “适才还在,剑囊放在一起,我也未离此房,也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淫姑已把面上血污洗净,闻言冷笑道:
  “那么人呢?”
  袁素涵惊叫一声,不知所措。
  且说麟儿由于找不到琼娘,不由怒气攻。放火烧阁,四下一片火起。
  六盘老道赶来,不禁怒骂道:
  “尔放火烧山,本观波及之余,你也难逃一死!有胆,不妨随同祖师爷,同往问上一决生死。”
  锦云阁离地高逾十丈,六盘老道,竟飞身一跃,麟儿也身拔地随尾直追。老道狂笑一声,笑意森森,可怖已极,人在空中,空地回顾。扬手之间,竟从袖中抛出一物,旋闻波的一声,黄烟四起朝着麟儿当头一罩。
  这又是毒粉毒雾,中人必死。麟儿急怒交加,忙把真气一沉,朝下疾落。六盘老道,已飞落阁上纵声狂笑,其状如疯,只闻哈哈之声震耳,音涛急浪,交至沓来!募闻有人大喝一声:
  “嘉麟速退,提防火攻!”
  地上浓烟直窜,丝丝之声刺耳。麟儿闻声一怔。“轻云贴地”,往旁纵落,旋将双手一抖,拔空而上,手中玉笛,光华四起,如彩练行空,华美无匹。
  陡闻震天价一大响,山摇地动,石破天惊,热风火光,冲天而上,四周围气流激荡,把麟儿冲开老远,亏这孩子功力精纯,临危不乱,下落之际,避开那股热风,还有碎砂之类,纷飞回走。一击不成,六盘老道飞身便跑。麟儿正待追赶。
  眼前人影一晃,落下一位青衣美妇,那正是对麟儿惠元关怀备至的扶桑姥姥。相见有如娇儿恋母,麟儿忙依跪膝前,并告以云英救出,但琼娘劫持之后,生死不明。说完,一阵凄凉之色,悲不自胜。
  扶桑姥姥,一脸笑意,亲用手把他挽了起来,莞尔道:
  ‘一切事情,老身了如指掌,你抢救云英,这一层,不但老身感激,云英又何何常不铭之肺腑?”语音一顿。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续道:
  “云英这孩子,多愁善感,可是少女们总离不了许多做作和不必要的矜持,她对你,情形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惠元这孩子,和你情逾骨肉,这一层,我很放心,知心密友,无分男女,惟贵能以礼自持,而且彼此应将眼光放在远处,否则,触景生情,难免无伤。”
  麟儿忙惶恐接口道:“前辈谕示,晚辈定必遵守!”
  扶桑姥姥,又复仁慈地笑了一笑,道:“你很听话,老身至慰,琼娘这孩子,业已被人救走……”
  麟儿一听,真如醒酗灌顶,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道:“她在何处?想是老前辈大发慈悲!”
  桑姥连忙摇头,面上出现惭愧之色,渭然叹道:“我从崆峒下山,搜索附近各处,抵达此间后,惠元和云英,已和敌人簏战,惟此间高手云起,六盘老道,为本门有数人物,而且冷浮生和龙子,在后辈,为武功高手,老身当即用飞花制敌,摘叶伤人的手法,将敌人惊退,复查此处道观,为本门暗卡,举凡中原武林道,有进窥阴山者,均在监视之列,而其重点,则著眼于崆峒,此地不除,武林劫运,势必空起,故决定放火烧山。火势犹未扩展。突闻有人喝道:“道友出污泥而不染,心同日月,的确可敬,佛祖慈悲,必降福扯。庐山女弟子正在楼上受难,这孩子兰心惠质,如经人糟踢,岂不冒天道反常?沿祈道友助我一臂!”
  语若洪钟,但人踪杏然,老身当时也极感诧异。但也不好意思询对方姓名,只好把他当作哑谜,当下,打也一段松枝后,凝神运掌,对着烟火之处,虚空一劈。尤掌力,可实可虚,狂风起处,
  风柱回旋,卷着一股浓烟,直朝窗口,一冲而入。就在火光之;内,冲出一条灰影,那人似乎瘦小之极,虽是出家人模样,但无
  法分清是僧是尼。身形好快!眨眼之间,立纵窗口飞出,身手背着一位红衣女子,余势已尽,脚点枝头,又复纵起,人如鹤掠长空,轻快绝伦,口中还宣了一声佛号,几个起落,即不见踪迹。”这一说,不由使麟儿大疑,天真地带着笑容道:
  “这位前辈异僧,真如九天神龙,略显神爪,有此功力。怕似晚辈恩师,惟他滑稽梯突,那一身百结僧袍,和一双铣足,即其特微。照所言略加印证;偏又有许多不象。以前辈功力,察看此人,自也不难,惟因保持身份,别人不愿露面.故不欲多加考究罢了。关于这一点正是前辈光明正大之处。”桑捞不由笑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在我面前,也大灌其迷汤,元儿云英,已返崆峒,别瞧此间事已了,但崆峒危急之势,如老身所料不差,只有更胜往昔,寄语大悲真人,从速提防!”
  麟儿不由被此语愣住了,怔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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