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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5187-我在白宫当记者-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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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    
    一位名叫达林纳·库克的妇女对新华社记者说:“我们抗议八国首脑会议,因为8个人代表不了世界上的6亿人。他们就关系全球的大事做出决定,但他们从来不与平民社会进行磋商。”    
    连日来,一些非政府组织的成员汇集到卡尔加里,举行“6亿人民的峰会”,抗议八国首脑会议。他们在卡尔加里大学组织讨论会,还举行一系列抗议活动。23日的示威活动只是序幕。    
    当地警方发言人艾尔·雷德福特称今天的示威是“合法的、和平的”。但他又说:“今后几天的示威活动能否如此,令人担忧。我们做好了一切准备,以应付任何不测事件的发生。”    
    去年的八国首脑会议在意大利港口城市热那亚举行。示威者与意大利警方发生激烈冲突,一名示威者被打死,数以百计的人受伤,经济损失高达数千万美元。八国领导人随后决定改变会议模式,缩小会议规模,远离闹市。    
    今年的会议将于26日和27日在只有460个居民、距卡尔加里90公里的卡纳纳斯基斯村举行。在如此偏僻的小山村举行首脑会议,在八国首脑会议及其前身七国首脑会议的历史上绝无仅有。为了确保与会领导人的安全,加拿大警方在村庄周围部署了移动式导弹发射架,在村子的高处部署了反坦克系统。村子周围6。5公里范围内不准进行任何示威活动。荷枪的警察和士兵在森林里巡逻,附近的公路已被栅栏隔断。    
    一位出租车司机说,与会领导人的安全是不成问题的。但是他们很难躲开示威者。


《我在白宫当记者》 第三部分卡纳纳斯基斯——静悄悄的战区(2)

    八国峰会在即加拿大投入大量警力山村草木皆兵    
    新华社卡尔加里(加拿大)6月25日电(记者袁炳忠王星桥)树木在摇晃,尘埃在飞扬;一架军用直升机刚刚降落,另一架迅速起飞;涂着迷彩的坦克停在森林边,雷达天线不停转动的导弹发射架盘踞在山坡上。位于落基山脉下的卡纳纳斯基斯山村今天草木皆兵。    
    八国首脑会议即将于26日至27日在这座掩映在万顷绿色林海中的小山村召开。这将是美国“9·11”恐怖袭击事件之后的第一次八国首脑会议。为了防范恐怖分子的破坏和反全球化示威者的干扰,东道主加拿大展开了据说是“和平时期规模最大”的一次安全行动。卡纳纳斯基斯被当地媒体称为继阿富汗之后加拿大政府开辟的又一“战区”。    
    通往这座山村的道路只是一条两车道双向公路——40号公路。公路两旁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和绵延起伏的群山。加拿大皇家骑警在公路的所有路口和重要路段设立了检查站。高高的铁篱笆将道路封锁。警察站在篱笆中间把守通道。篱笆两侧挂着巨幅标牌,上面写着“安全区:进入的任何人和车辆都会被搜查”。直升机不时在山村方向附近起起落落。道路两旁的森林中隐约可见伪装的坦克。    
    卡纳纳斯基斯度假地游客信息服务中心设在距山村18公里处的公路旁。这里成了警方的一个重要检查站。每一辆过往车辆和车上人员都要在这里接受仔细的搜索和盘查。身穿防弹背心的警察除了搜索车辆内部外,还用装有轮子的镜子查看车辆底盘。    
    从蒙特利尔增派过来的皇家骑警特莱姆布雷对新华社记者说:“没有警方特殊证件的所有车辆都可以通过,但必须由警车护送,中途也不能停留,更不能接近村庄。记者也不例外。”    
    警方发言人约翰斯顿向记者们吹风时说:“‘9·11’事件之后,恐怖分子在北美已不再仅仅是威胁,而是现实。我们需要做好准备,需要向各国政府官员和外交官们保证,他们如同在家中一样安全。”    
    约翰斯顿说,为了安全起见,他不能透露加拿大政府究竟投入多少警力和兵力。但记者们估计,动用的军警人数达数以千计。    
    记者大战喀布尔    
    我每到一个国家采访,都会有一张记者证,但是在喀布尔采访却不一样了。来到喀布尔的第二天,我们立即前往阿富汗外交部新闻司报道,办公室只有两张污垢遍体的桌子,一张桌子掉了一个角,天花板上和墙角到处都有蜘蛛网和灰尘。听说我们是新华社的记者,外交部的新闻官显得特别热情,让我们在古老的沙发上落座。我们在复印的表格上填了表,登记注册。按照以前的经验,外交部应该发一张记者证,但是据说阿富汗外交部没有能力制作记者证。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在阿富汗的采访活动。    
    在喀布尔当记者很辛苦,不仅仅是生活条件非常差,工作环境也一塌糊涂。所以这里的绝大部分记者都是轮换制,长的待到两个月,短的住一个星期就溜了。喀布尔只有一家电视台,一家广播电台,三四家报纸,其中有一家刚刚复刊的独立周报,用英文、达里文、法文和普什图语四种语言出版,摊子铺得倒不小,但该报一周才出一次,内容也不多。电视台和电台也没有多少新闻消息,经常是祈祷的音乐,播放时间也很短。街头根本看不到报摊。电话是靠不住的,虽然有些部门能够看到古老得可以进博物馆的电话机,但拿起来总是忙音,连喀布尔市区电话都拨不通。阿富汗与世隔绝了这么多年,在这里搞新闻,如果不出去跑,就完全两眼一摸黑,再神气的记者也不例外。    
    初入总统府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于2002年1月25日抵达喀布尔访问。这是安南第一次访问阿富汗,时间一天,说实话他也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喀布尔没有像样的饭店,最好的洲际饭店也被炸过,至今还在修。    
    原计划在10时15分有拍照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说几句话,可以用在消息里。李晓果早上6时去了机场,我和同事袁莉直接去总统府,一开始不让进,我们换了一个门,门卫用对讲机与上司请示,我出示名片,经过了三道安检,从包到相机和全身,全被搜了个遍。这里安检也很原始,主要靠手,根本没有电子设备,折腾到9点多,终于进了总统府。    
    总统府有一半被炸得成了废墟,像走在北京的圆明园,到处长满了荒草,堆满了碎石和瓦砾。我们遇到一个担水的少年,他脸上和身上都有些脏,衣服上抹满了油腻。他告诉我们,总统府还没有自来水,要靠从一眼水井里担水。    
    绕了几圈,我们来到新闻厅。这里已经有几个西方记者和阿富汗的记者在等候。在我们之后,又有一批记者闯了进来。新闻官说:“大家不用挤,不用挤,都会有机会拍到照片的。”于是我们等待着。但是过了不久,又是同一位新闻官以同样的语调宣布:“会谈已经开始,不许拍照了。”我们最后只好无奈地离开,等待下午的联合记者招待会。    
    吸取了上午的教训,下午我们准备大战一场。无论如何也要参加记者招待会,否则全部抓瞎,一点消息也搞不到。下午1时我们准时在外交部等候去总统府。在外交部的院子里,新闻司的新闻官努力将记者名单读了一遍。记者很多,听说有两个大巴士拉大家去。大家等待着,但是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巴士来,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大巴士。阿富汗到哪里去找巴士?几乎所有公共汽车全被炸掉,西南城堆着一堆又一堆已成废铁的大巴士,政府各部门连辆汽车都没有,是联合国前不久为政府主要部长援助了一些小汽车。    
    我们迅速走出外交部,决定乘自己的车前去总统府。刚上车,外交部院子里的那几辆破旧汽车已经冲出门外,原来这就是外交部提供的交通车,其中有一辆小皮卡,“美国之音”的索尼亚和另外几个记者坐在上面。各辆汽车都争先恐后地超车,惟恐被甩下,我也告诉我们的司机要快速跟上车队。    
    汽车都比较破旧,尾气大概都不合格,而且多是烧柴油的,满街弥漫了熏人的黑烟,加上扬起的尘土,像打仗一样。喀布尔没有什么工业,应该没有污染,但白天污染太厉害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汽车太旧,许多使馆放了10年的奔驰车又开了出来。一辆越野吉普车凭借四轮驱动,想超两辆并排的汽车,结果跌进了路旁的沟里,车轮无论如何也出不来,所有车队都停下来,等了足足10分钟,街上堵满了车辆。人推车拉,最后终于把车从沟里救了出来。


《我在白宫当记者》 第三部分卡纳纳斯基斯——静悄悄的战区(3)

    名片成了通行证    
    内战中遭到破坏的道路坎坷不平,颠簸得厉害,车队像逃命一样来到了通往总统府的大道,路口用水泥墩子封住了,只留下能够有一辆小车通行的口子,还有弯。路口旁有岗哨,四位荷枪士兵把守。前面外交部新闻官努力地把车开进去了,后面几个也尾随而入,我们的车和那辆油漆斑驳、像拖拉机一样轰轰响的皮卡并行进入路口,都想闯进去,可惜司机稍微谦虚了一下,皮卡像一头愤怒的豹子,呼叫着绕过水泥墩,向总统府大门开去,我们却被士兵挡住检查。索尼亚和另外几个记者在皮卡上看着我们,举起V字手指,笑得前仰后合。    
    士兵说:“接到司令的命令,不许任何车辆进入。”问他为什么前面的车可以进,士兵回答说没有为什么。这个国家没有法制,没有规矩,“命令”压倒一切。不过我们并没有彻底绝望,因为我们后面停了一大片汽车,都在呼噜呼噜地冒黑烟,总不能让这么多记者晾在外面吧。    
    几位司机上前交涉,他们是阿富汗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外国记者不懂当地语言,所以大家都坐在车内等着。    
    翻译努尔说,我们可以试试另外一道门。袁莉说,算了吧,还是和车队一起走吧,反正这么多人,我们进不去大家都进不去。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士兵仍不放行。我让翻译告诉后面一辆车的司机,我们一起去到另外一道门。司机疯也似的倒车,大概从众心理在作怪,我们后面所有的汽车都跟了上来,山呼海啸一般向另一道门开去。大家谁也不相让,彼此超车。我们的司机更野,平时一句话也不说,总是笑眯眯的,这时将所有精神和精力都花在了开车上,像揉面团一样摆弄手中的方向盘。    
    这边的门口同样有水泥墩子,同样有士兵把守。前面的一辆车被挡住盘问,我们的车已经在它的旁边,我掏出一张名片给士兵看,士兵一摆手,表示放行。汽车飞速开走,我们都大笑起来。我看了看手中的名片,给士兵看的是中文的一面,而且是倒着的。名片就这么管用,这里没有记者证,到处都凭名片。在贫穷的阿富汗,搞到一支枪也许很容易,但名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连外交部的新闻发言人都没有。所以,无论到什么地方采访,小翻译总是举着我们的名片要求放行。    
    进了总统府的大门,我们终于放下心来。记者招待会会场有话筒,地上铺着地毯,但没有座位,文字记者们全部席地而坐。大概总统府也确实找不到那么多椅子。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安南与卡尔扎伊还不到场,我的双腿麻得站不起来了。联合国发言人法兹在话筒前为记者试话筒,并告诉大家记者会很短,只能有15分钟,请大家问问题要尽量简短。“我还能为大家做些什么?”    
    “来点咖啡或者茶吧。”后面有记者大喊。法兹笑了:“我认为我们需要点更强的东西,葡萄酒什么的。”大家哈哈大笑。    
    开完记者会,我和袁莉走出总统府。门口有几个没有进去的记者。一位身穿红色羽绒服的记者说,我是意大利记者,没能进去参加记者会,你能告诉我什么内容吗?看来还真有失败者。我们十分庆幸那不是我们。    
    我得到了独家新闻    
    穆斯塔法这个简陋的招待所和那座没有暖气的洲际饭店,曾经是塔利班倒台之后记者们居住最多的地方。而今,喀布尔安全状况有所改观,局势逐渐变得平稳,阿富汗热点也在降温,记者们大多离开了这两座收费昂贵的饭店,到喀布尔富人区寻找独门独院的居民楼。很多富人在内战中逃到国外,留下小洋楼,现在他们又纷纷委托自己的代理人将房子出租。但是,穆斯塔法和洲际饭店却仍然是记者们获取新闻的地方。国际安全部队在穆斯塔法的四层一套狭窄的房间里设了新闻中心,而联合国和各国际机构则每天在洲际饭店举行新闻发布会。此外,在这两个旅店大门的玻璃上,经常贴满了记者寻找司机或者翻译的广告,或者当地人寻找翻译或司机职位的广告,也经常有记者招待会的通知。    
    去这两个地方找新闻,就像小时候在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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