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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理想庄园 作者:鳄鱼的眼泪(晋江2014.01.17完结)-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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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也被勾起了兴趣,问道,“你以前也是学这个专业的,而且在宠物店接触的也是各种小动物,怎么不试试。”
  提到这里,胡玉面色一沉,失落地说,“天天守在宠物店,我也很烦,也很想换一种新的方法闯闯。可是,我爸妈都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人,他们只希望我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肯定不会认同这种想法的,。”
  晓晓鼓励道,“你试试啊!说不定还会有转机的。现在年轻还可以做点事,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后悔都来不及。”
  胡玉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吧!我爸妈都是很固执的人,听不进劝,即使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然后提醒地说,“他们只会在意结果,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你以后也要留意这点。”
  晓晓心里一紧,只好苦笑。
  两人没聊多大会,家里给胡玉打来电话,让两人回去吃饭。
  到了客厅,餐桌上摆满了一桌菜。大家客气的招呼对方坐下,边吃边聊。
  吃饭中间,雪儿的父母又问了晓晓很多各方面的事情,晓晓也是绞尽脑汁应对,总算体会到了胡玉的苦衷,不禁对以后的相处感到担忧。
  在紧张不安的情绪里,吃过中午饭。晓晓的表哥打来电话,让晓晓回公司开门。晓晓也趁机借故离开,结束了这次难熬的拜访。
  一个人走在畅通的路上,心里也舒服了很多,回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很快到了公司。
  除了表哥外,柱子和三宝也来了。晓晓晚上请他们到外面吃饭,现在刚过完年,还多单子都要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才能动工。这段没事的日子,就让他们四处的转转,好好玩段时间。
  空闲的时间总是走的很快,在不知不觉中等到新的一年的忙碌。这很长时间晓晓也没去清风山,毕竟手头要处理的是很多,安排好日常的正常工作,晓晓像往年一样,抽时间几家老客户家沟通感情。大致意思无非是你手里的钱给谁不都是给,我先给你送点,你以后也要多想点我,见不同人,演绎不同形式的版本,反复的传达这种思想,最后双方在友善的氛围结束闹剧。
  在这种枯燥、无味的客串里,结束了一年开始的散漫,渐渐进入正常的步调。
  作者有话要说:  


☆、知己

  北风呼啸而来,送来了寒流的最后一阵冲锋。
  晓晓在公司的简易办公室整理客户资料,不时的冷风吹过,他拿起沙发上不知是谁的大衣,披在身上,还是不停的打冷战,感觉浑身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干脆放下手里的工作,点了根烟,走到外面。看到左右店里的人来人往,不少他也面熟,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说声新年快乐。
  在你来我往的祝福中,刚才不安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走进房间,听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接过电话,对方自称是刘迈。听到这个有点陌生的名字,晓晓快速的在脑海收索,很快找到了脑海里残留的信息。
  刘迈,张老先生的私人医生,曾近在孤山度假中心见过一面。
  想到刚才不安的神经,脑海浮出的信息,对方沉重的话音,晓晓的第一感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刘迈什么也没说,跟晓晓约好在市区的转角咖啡馆见面,晓晓答应了,立刻动身赶去那里。
  到了地方,两人各怀心事,简单的客套过后,相对而坐,从刘迈略显沉痛的表情,晓晓似乎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顾不得什么礼仪,急切问道,“是不是张老先生出事了。”
  刘迈黯然回道,声音微微哽咽,“张老先生在除夕的晚上十点钟走了,没能熬到新的一年。”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被呛到,捂住嘴在一边咳嗽。
  晓晓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上次去看张老的时候,就感觉这位老人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可没想到,会走的这么急。
  “这次来主要有件事需要你处理,”刘迈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份文件和一个密封好的信封,“这个信封是张老留给你的,委托我转交给你,这份文件是委托书,你签个字,证明信封已有你签收,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刘迈静静的说完,把文件递过来,晓晓回过神,快速看完文件,签下自己的名字,接过信封。
  刘迈深呼了口气,说道,“这是我最后为张老办的事了,也算还了他的心愿。恕我冒失,我建议你拆开信封看看,也算圆了我的心愿。”
  晓晓满心疑虑,不解的问,“你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
  刘迈意味深长的注视晓晓,“对,你先看看,我待会解释。”
  晓晓拿起信封,轻轻撕开封口,拿出一张纸,一份财务报表,看到这张纸,他傻眼了。这份财务报表他也有一份,就是结束张老介绍的四季花园北区工程的时候,他写的。他清晰的记得,当时是在怎么一种近乎绝望的状态写下的,每一笔都是在剧烈的颤抖下艰难完成的。如果不是上面的字迹不同,晓晓几乎怀疑就是他的那份。
  “这是张老托我经手,跑了不知多少趟工地,整理出来的。每一个数字都是进过考证得来的,我有理由相信,即使你自己做的都没有这份详细,”刘迈静静的望着吃惊的晓晓,接着说道,“信封里面还有一张支票,上面的数额刚好是这批工程的利润以及最终验收中你额外损失的总和。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三十九万五千六百整,这已经是我尽的最大努力,不知道跟你实际的记录误差有多大。”
  晓晓一下子明白了,明白了这张纸的分量,明白了张老的苦心,明白了很多、很多……说不出话,纸在手里抖动,晓晓的整个身子也在抖,过了很长时间才稳定下来。
  晓晓盯着报表,眼眶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说实话,当时我自己也没勇气把具体的数额写下,但我记得一个是二十万零两千,另一个是十九万四千,加在一起是三十九万六千。” 
  刘迈松了口气,从包里点出十张百元钞票,放在晓晓面前,“还好,差的不多,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晓晓苦笑道,“这又是何苦?”
  “这是我的心意,要是差的太多,我还真的拿不出来,你收下吧!算是让我安心,”刘迈淡淡的回答,“起初我很好奇,张老既然决定要给你这笔钱,为什么不干脆给你个整数,不管多或少,这点钱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要么直接打电话说清楚,很简单的一件事,何必要大费周章去弄这么一份报表。他回答说这份钱多一分你都不一定要,少一分他也心有愧疚,还说,当你看到这份报表自然会都明白的,他不需要多说。看来张老说的果然没错,你们都是聪明人。”
  晓晓收下信封,低头不语。
  刘迈有点激动说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们素不相识,年龄、社会环境根本没一点相通,为什么感觉你们会有惺惺相惜,如同知己的默契。不知道是张老的过人的能力,还是你的魅力。现在我想通了,就如同我只是张老的一个普通医生,却愿意为他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而我俩也只是一面之缘,确感觉就像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因为你们都是同一类人。”
  晓晓望着刘迈,两人四目相对,顷刻间都笑了,他们也是同一类人,是朋友。
  “在张老去世的最后一段时间,我都在他身边,他的儿女在国外读书,不能长时间留在他身边,张老夫人也忙于集团的事务,张老很少让她陪自己,以免累坏身体。在孤山我们见面的时候,张老已经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不过可能没想到会走的这么急。自那以后,我们聊天的时候,他会经常提起你。在你身上,他看到自己年轻的影子,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很希望你能做到他没有做到的事情。他说,在他年轻的时候,很多次遇到困难、迷惘,有不少自己现在都记不清楚,当时也是素未平生的好心人给予自己很大帮助,所以很想拉你一把。说起自己的一辈子,他说,自己没外面看起来这么成功,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为了理想,整天在外奔波,直到父母去世,也没见到他们最后一眼,自己不是个好儿子;为了工作需要,疲于应酬,在外面免不了花天酒地,无暇顾及妻子,自己不是好丈夫;为了自己干不动的那天,公司能继续辉煌,他从小对儿女很严厉,甚至是苛刻,很少在他们面前笑,自己不是好父亲。为了巩固自己的大股东地位,把跟随自己多年的小舅子胡一逼走,还处处为难,自己也不是好兄长,好朋友;为了名声,自己也做了不少慈善,但自己几乎没花过时间关心那些受到资助的陌生人……每当说起这些,张老都会显得说不出的落寞与凄凉,他希望能在余下的日子补救,回报社会,可是生命没给他机会,匆匆的将他带走。静下心想想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真的弄不清楚,不免让我们还在活着的人感伤,”刘迈一个人像是对着晓晓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说完这段话,叹了口气!
  晓晓擦擦眼里的泪花,拉住刘迈的手,说,“为了这份感伤,为了你这个朋友,我请你喝一杯?” 
  刘迈握紧晓晓的手,“好,为了活着的人,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不知道……
  咯吱一生门开了,屋内漆黑,突然灯光一闪,雪儿从门口走进来,难道真的喝醉了,还是在梦里,雪儿这么会在这儿。
  看到烟雾缭绕的房间,呛得人喘不过气,晓晓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隐现的泪痕,呆滞的眼神。雪儿吓坏了,扑倒晓晓怀里,问他怎么了。晓晓确定真的是雪儿,满脸惊讶,嘴角艰涩露出一丝笑容,伸出手擦擦雪儿脸上的泪水。
  见到晓晓并无大碍,雪儿将他扶到床上,打开窗子,倒了一杯水。
  雪儿担心的问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晓晓不答话,无论雪儿问什么,晓晓都是不开口,也不喝水,紧紧的闭上嘴。
  雪儿急了,一跺脚走到门口。
  晓晓含糊不清的大声道,“别走雪儿,你就站那,待会再过来,”吓的雪儿一惊。
  雪儿不解的问,“为什么?”
  晓晓迷迷糊糊的回到,“我喝了很多酒,酒气太重,你别靠我太近,我怕熏到你。”
  雪儿再一次扑到晓晓怀里,轻声抽泣,“我不怕。”
  “大半夜你怎么来了,刚看见你我还以为做梦呢!”
  “酒吧老板给我打的电话,说你喝很多酒,我就让我哥送我过来,到那里,他们说你打车回来了,”。
  “你哥呢?”
  “他回去了”
  “跟我在一起的朋友的朋友呢?”
  “被他师傅接走了”。
  “哦”
  看着烂醉的晓晓不再言语,雪儿也没问怎么一回事,给他灌了杯热水,看他手脚冰凉,就脱下鞋子,搂住晓晓,让他听话,睡觉。
  第二天一早,晓晓就感到头痛欲裂,晃晃悠悠起来,雪儿拿出买好的早饭,强迫晓晓吃点。
  雪儿关切的说,“昨天出了什么事了,喝那么多酒,不要命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晓晓双手用力的摩擦脸,才感觉清醒点了,“嗯,一个故友前段时间去世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拿出手机,给刘迈回个电话,得知他无恙,放下心来。
  此后的几天,晓晓一直没缓过来,心情很沮丧,雪儿放心不下,陪他处理完这边的事,跟他一起回到清风山。
  来到群山环绕的清风村,走在枯枝荒草的野地上,晓晓陷入沉思,张老先生的离世给他很大的触动。人的一生短暂、充满变数,昨日已经是过去,今天正在离去,明天不可预知。金钱,名利,荣誉,又能带给我什么,我能做些什么,留住失去的生命。
  是的,应该做点什么。
  晓晓叫来雪儿,拉她到山谷的池塘边。拿出信封的支票,递给雪儿。
  雪儿惊奇的注视晓晓,“你哪来的这么多钱,给我做什么?”
  晓晓淡淡的说“这份本该属于我的钱,可是,我得到了比它更加重要的东西,还让我遇见了你,它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把它送给你”,,看着天空的云彩,自由的在天空漂浮。
  雪儿提醒道,“你可以拿它用于公司的发展啊!”
  晓晓解释说,“公司现在好不容易到了稳定期,处于积累的阶段,不好盲目的扩张。何况现在市场的容量也趋于饱和,资源有限,暂时我也没想清楚下一步的计划,只能走走再看。 ” 
  雪儿把支票还给晓晓,坚定地说,“反正我不要,只要你是我的,别的我都不在乎,不过我还是很开心,你还能拿它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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