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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理想庄园 作者:鳄鱼的眼泪(晋江2014.01.17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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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做过前台,还因为收到假钞被扣了工资。在纷乱的社会,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乱撞,头破血流。不是不能承受工作的心酸,而是不能忍受如刀绞的心痛,他第一次领略到现实的残酷,他受伤了。独自走在烈烈的红日下,汗水浸湿了雪白的衬衫,他关了手机,走在远离他熟悉的土地上,逃避自尊。
  他把自己锁在这间小屋里,沉醉在酒精的麻醉里,突然面对这些,让他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在社会中的处子秀狼狈不堪,心灰意冷。褪去了天之骄子,莘莘学子的光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没有过多的展望,基本的生活资本就j□j裸的摆在眼前,他要养活自己。
  短短几个月,生活方式的巨变让他无从适应,光辉的“学校生涯”更像一个笑话。他只有想嘴里吞噬着淡黄色的液体,第一次和啤酒的感觉就是这样,很苦,很苦。
  外面的星辰更替,里面的烟雾缭绕,每当他恢复清醒,便问自己,是不是疯了,还是傻了。他打开手机看看自己睡了多久,却怎么也开不了。唉!手机怎么能比人都脆弱?我都没倒下,你却不行了,他无奈地嘲笑。灵光一现,会不会没电了,他充上电,手机便伴随着陌生的音乐连响带跳地活跃起来,他到底比我强啊!心里自嘲道。拿起手机,满是未接电话,最多的就是家里打来的,他猛然一惊,喝杯水,振振神,拨通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让压抑得泪腺再也无法自主,他极力控制,解释说这两天手机进水了,总是自动关机,他借口这边正忙,冲冲挂下电话,趴在床上,任凭眼泪肆意流在枕头,被子,肚子里…
  醒来不知是那一天的中午,他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到卫生间冲个澡,换了件衣服,把房间好好整理一通,望着窗外夕阳的余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拿出手机,放着一直以来激励自己的《羊皮卷》,泡了桶泡面,艰难地吞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到黑夜,到黎明。
  羊皮卷之一:今天,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今天,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今天,我爬出满是失败创伤的老茧。
  今天,我从新来到这个世上,我出生在葡萄园中,园内的葡萄任人享用。
  今天,我要从最高最密的藤上摘下智慧的果实,这葡萄藤是好几代前的智者种下的。
  今天,我要品尝葡萄的美味,还要吞下每一位成功的种子,让新生命在我心里萌芽。
  ……
  ……
  很快天亮了,他走出房间,来到马路上。深秋的阳光依旧很烈,照在这个苍白的面颊上,一阵头晕眼花,使他站立不稳,这是他近一周见到的第一丝阳光。他慢慢地适应着,在沿路的方向走着。饿了就随便吃点东西,渴了就买瓶水,不知走了多久。午后的阳光烘烤大地,四周热浪滚滚。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不知不觉走到江城大学的门前,是啊,我能走到哪,这是他在这里唯一熟悉的地方。走了这么久,浑身早就困乏无力,在校门远处的一个树荫下坐了下来,望着进进出出的人群,是那么陌生。短短三个月,一切竟变化的这么彻底,心中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愤怒。
  “愤怒是对自己无能的无奈”,想起了这句话,他知道,这是悔恨,绝望的无能为力。也许还能回去,从新来过,也许…没有也许,他不敢想,站了起来,离开这个爱恨交织的地方。
  穿过大门口,他忍不住留恋扭头看了一眼,就愣了。大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柳如雨,一身雪白的长裙随风飘荡,如春天的的细雨,如河畔的垂柳,他没敢看她的脸,匆匆转过身匆忙离去。脸上的汗水滑入嘴角,干咸哭涩,他很像看看,却不知为什么不敢看,也许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去想…
  很快,这一切都成了背影,他想回去的路上走去。刚平静不久,小虫就打来电话,问问最近怎么样,电话怎么老关机。他没心情闲聊,就应付几句,挂了电话。望着水泥路面上的影子,看着地上的自己,仿佛那个才是真的自己,而走的永远是自以为的自己,两者唯一交集就是这双脚,只有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慢慢磨练,才能认识自己。只有了解自己才能明白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
  可惜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先要找份工作,维持生活。
  很快一个机会来临了,在距离住房不远的315国道的路口,有一家大型物流集散公司。在公司的门口横七竖八写过几条招工信息,做什么对他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他鼓起勇气问了几家都被拒绝,原因是他们找的是装卸工,简单来讲就是装货卸货,很是辛苦,看他年龄不大做不了。就在他满怀失落就到最后一家,也不想问了,转身就想走,店里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叫住了他。你真的想干这个,说完还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脸。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中年男子答应让他先干几天试试,坚持不下去是没有工资的。后来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就是这家货运站的老板,姓李,海城人。
  面对严苛的条件,他并没争辩答应了下来。这里专门负责江城到海城及其周边地区的货运代理,具体工作很简单,就是把客户的货物装到专门的物流专车上。上班时间是晚上四点到十二点,具体根据工作量的多少可以调整,货多时间久点,货少就可以早点下班。工作很自由,前提是做好自己该做的,工资起薪两千五,吃住自理。
  谈好条件,看看时间才五点钟,当天便留了下来,跟他一起做的还有两个四十多岁的打工中年男子。不多久就开始忙碌了起来,送的货里有门,铁制模具,家具,衣服…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整整装了一个半挂货车,忙了晚上十点,才算清闲下来,汗水像洗澡一样冲刷着疲倦的身体…
  等到晚上回到家,浑身都好似散架,匆匆洗完澡,便睡了。
  这就是他的第一份工作,多亏他多年良好的身体条件,艰难地挺过适应期,慢慢的习惯了下来,还省下了锻炼的时间。就这样慢慢地稳定了,闲暇的时候就看看书,日子过的倒也凑合。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有慢慢的来。绝望,迷惘时常会带来莫名愤怒会涌上心头,他就把货物当作发泄的工具,尽情地折腾,让汗水浇灭怒火,殊不知折腾来去,受伤只有自己。
  他在这里上班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没跟这里的人说过以前的事,有时候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挺好。
  由于足够的拼命,老板也是夸奖有加,工资也加了些。但他知道这里不是长久之际,一直在寻找机会。
  年前的一个电话给了自己一次新的机会。张远给他打电话,他叔叔有一家生产建材的公司缺个生产助理的职位,让晓晓过去试试。他觉得这是个难得机会,仔细的准备一番就去了。
  老板老张是一位面相和善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两鬓已略显斑白,笑起来一双小眼睛眯成一天线,挺可爱。见面很融洽,谈的也挺顺利。晓晓坚持要从一名生产操作工作起,慢慢熟悉再做别的,张老板也表示同意。
  由于萧条的市场经济,公司业务订单并不多,而且是双休。他并没辞掉物流的工作,两边在时间上进行了安排还来得及。就这样生活进入了新的轨道,除了比之前多一份薪酬外,还多了份希望。当然,也多两份疲惫。期间,由于过度劳累,身体出现多出的拉伤,还住过几次医院。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两年
  由于没敢跟家里说退学的事,家里一直给他及生活费,家里条件还不错,他不好不要,只是让少寄些。平时也没什么大的开销,加上自己的收入,卡里已有尽二十万的存款。
  繁重的工作让他的身体负荷到达极限,越发感到力不从心。公司与逐步忙碌起来,他也凭着努力升到生产助理。他辞掉了物流的工作,决定好好休息段时间,开始新的规划。
  在空闲里考了驾照,没多久买了辆红色的小轿车,用了十万左右,这样就能方便生活,告别以前的人力座驾。
  从此告别了以前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看书,这一切来之不易,需要自己做的,就是一直不停继续保持努力。
  也许是运气来了,不久销售部的助理跳槽了,由于对生产工艺,产品的功能的熟悉理解。张老板让自己接替,算是兼职,给销售部增加点年轻血脉。
  好事还没到头,刚干不到一个月,销售经理由于心血管出了问题,暂时离职,由于一直来表现出良好适应能力,他莫名其妙被扶了正的,虽然只是暂时的,看来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
  “叮叮铛,叮叮铛铃儿响叮当”,手机的闹铃响了,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天已经微微亮,虽然一整晚都没怎么睡,但是回想起走过的路,有一种劫后余生,大难不倒的气概,还是挺振奋精神的,也没感觉到怎么的劳累。
  他换身衣服去晨跑,迎着清晨的朝阳,告别不眠的的夜晚,开始今天的新生活。
  别了,刻骨铭心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

  在繁忙平淡的生活中,迎来了端午节。三天小长假还是令人愉快的,晓晓这几天也没闲着,忙着谋划已久的一件事。
  前段时间小胖不干了。他在郊区开个饭店,开业当天,晓晓也去了,搞得还挺不错。后来也去过几次,看到胖老板满面春风,生意做的不错,可谓是英雄有用武之处。
  这个小插曲激起了晓晓心里的波澜,想了终于决定试试。
  车流,人流穿行不息,倒不显得拥堵。晓晓开着车,摇下车窗,外面飘来浓郁的火药味。绚丽的烟花在城市灰暗的上空闪烁,舒发着现在都市的活力,精彩的的盛宴开始了。
  在这几天难得的空闲里,晓晓没有掺杂在这片欢声笑语。许多时候,他都在静静思索,这种自我的空间能让他忘记流浪的孤独,但他并不寂寞。孤独的是他一个人,寂寞的是这个城市。当然,这种期待是值得的。
  最近他经常做一个相似的梦。在梦里,他有个很大的酒楼。他坐在餐厅的角落,看着蜂拥的客人,盘划着下一步扩张计划的宏图。这只是个梦,可他想把梦变成现实,所以这段时间很忙,去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餐厅,看过不少路段,现在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思。
  是的,他准备开个餐厅,这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创业计划。激起他有这种想法的是一个人。经过市场考察和以往的经验,这是一个可行性很高的想法。他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寻找那个人。
  车在一家烟酒超市停了下来,他买了一箱泸州老窖,“酒不错,对他的味”,他心里想着。从里面走出来,开了车。不久就到了他住房楼下的一家卤菜馆。他拎着酒向里面走去。
  晓晓笑着对一位在门前玻璃厨房忙碌的中年人打招呼,“徐老板,最近可好。”
  老徐眼睛瞟了瞟晓晓拎的酒,“听着别扭,还是老徐听着顺耳,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晓晓接了一句,“习惯就行了”,里面又传来“噼啪噼啪”的烹炒声,听不清老徐的声音。
  老徐不过四十出头,头发已经微微发白,凹凸不平的国字脸显得的外苍老,倒不失憨厚可爱。
  晓晓沿着厨房的小道走到内室,里面满满地摆放着各种餐具,炊具。晓晓在仅有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放下酒,静静地端详眼前熟悉的布置。之所以熟悉,除了来了许多次外,还有这里只能用一个字来形用,就是乱。锅碗瓢盆凌乱散落在房间的角落,各种调料包堆积在一起,透出浓浓的辛香味。
  于是,本就不太宽裕的房间显得格外狭小。晓晓很不喜欢这种杂乱无章的环境,好在混迹在城市已有不短的时间,也好似早已习惯乱七八糟的社会,也没有太在意。他找来一个干净点的椅子,坐了下来,脑海里反复收集他要找的这个人的点点滴滴的信息。
  老徐是四川人,说话带着很浓的川味,很有特点。在这里卖卤菜,只做外卖。下面一间厨房,楼上还有一间卧室,很简单的老式阁楼,地段也不好,可生意异常好。老徐有一个老母亲跟他相依为命,老人家精神不正常,老许要费很多精力照顾母亲,所以菜的种类不多,量也不多。他也安于现状,每一份菜,每一天,都是一样的鲜美,稀有。周围买菜的的都要提前预订,或者在菜没出锅前早早来,不然只剩看看空荡荡的盘子的份。有很多老板来聘请过老徐,都被他拒绝了。
  对此老徐常解释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手软,还是这样比较自由;况且还有个老人离不开人,交给别人他也不放心。”
  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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