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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心灵鸡汤珍藏本-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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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给报刊发表。 
   今天我们埋葬了我们20岁的儿子。他在星期五晚上一场机车事故中遽然丧生。我多么希望当我最后一次跟他谈话时知道,那就是最后一次。如果我知道,我会说:“吉姆,我爱你,我也感到骄傲。” 
   我想花点时间算算他带给爱他的人多少幸福。我也想花点时间欣赏他美丽的笑容,他的笑声,他对人们的真爱。 
   当你把他美好的属性放在天平的另一端,和那些把收音机开得震耳欲聋、发型梳得奇形怪状、把脏袜子扔在床上等激怒你的坏习惯比较时,你会发现,那些让人生气的坏习惯是多么微不足道。 
   我再也没有机会把我希望他听到的话告诉我的儿子了,但其他的父母,你们都还有机会。把要他们听的告诉他们吧!就像把握最后一次的谈话机会一样。我最后一次和吉姆说话,是在他去世的那天。他打电话给我说:“嗨,妈!我打电话给你,只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我得去做事了,再见。”他给了我永远能够珍藏的东西。 
   如果吉姆的死有任何目的的话,也许就是让其他人更欣赏人生并让人们——特别是家人,拨出时间来让彼此知道我们有多么关心对方。 
   你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今天就做! 
                (罗伯特·李瑞任那) 
    
善行安抚破碎的心 

   
   我是惟一。但,我也是一个人。我没法做所有的事,但总能做些事。就因为我不能做所有事,所以我不会拒绝我能做的事。 
      ——艾德华·艾佛瑞·海尔 

   我丈夫,汉诺许,和我合写了一本书《慈心善行》——如何创造善的革命。这本书在美国各州都拥有不少读者。这个故事就是在芝加哥的广播节目中由一位匿名的听众提供的。 
   “嗨,妈妈!你在做什么?”苏西问。 
   “我正在为隔壁的史密斯太太烘一盘东西。”她母亲说。 
   “为什么?”6岁的苏西问。 
   “因为史密斯太太很忧伤,她失去了女儿,心都碎了,我们必须照顾她一会儿。” 
   “为什么,妈妈?” 
   “你知道,苏西,当人很难过的时候,他们会连做饭或其他家务小事都没法做。我们也是社区的一分子,史密斯太太又是我们的邻居,得帮史密斯太大一点忙才行。史密斯太太没办法像一般母亲那样拥抱她女儿了。苏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也许你也会想出一些方法来安慰史密斯太太。” 
   苏西开始认真地思考她如何帮忙照顾史密斯太太。几分钟后,苏西敲了她的门。不久,史密斯太太来应门,说:“嗨,苏西!” 
   苏西注意到史密斯太太的声音不再像从前应门时一样动听了。 
   她看来像哭了很久,因为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有什么事吗,苏西?”史密斯太太问。 
   “我妈说你失去了女儿,非常非常难过,心都碎了。”苏西害羞地伸出她的手。手里有个OK绷带。 
   “这是让你把碎掉的心粘起来的。”史密斯太太接过了它,破涕为笑。她弯下身子拥抱苏西,泪光盈盈他说:“谢谢你,亲爱的女孩,你帮了很大的忙。” 
   史密斯太太接受了苏西的善行,并将它扩充了。她买了一个附带塑胶玻璃画框的钥匙环——平常人用来携带钥匙和展示家人照片的。史密斯太太把苏西的OK绷带放在画框中,提醒她自己,每次看到它时都要宽慰一些。聪明的她知道治疗需要时间和支持。它变成她疗伤的象征,提醒她不要忘记她和女儿曾一起拥有的欢乐和爱。 
              (米兰蒂·麦克卡提) 
    
早上见 

   
   谁要是能够把悲哀一笑置之,悲哀也会减弱它的咬人的力量。 
       ——莎士比亚 

   因为我母亲及她的智慧,使我免于死亡的恐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最伟大的老师。每次我们分开前,不管是不是到了晚上,还是其中一个人就要去旅行,她总会说:“早上见。”那是她常挂在嘴边的承诺。 
   我的祖父是牧师。当时,就在世纪交接之际,任何一个教会的人去世,尸体都会放在牧师家的大厅里。对一个8岁的女孩而言,这可是最令人恐惧的。 
   有一天,我祖父把我妈抱起来带到大厅里,并要她摸着墙壁。 
   “芭比,你感觉如何?”他问。 
   “嗯,又硬又冷。”她回答。 
   然后他把她带到棺材边,说:“芭比,我要求你做一件最困难的事。但若你做到了,你就不会害怕死亡。我要你把手放在史密斯先生的脸上。” 
   因为她爱自己的父亲而且完全信任他,所以她就照着做。 
   “什么感觉?”我的祖父问。 
   “爸,”她说,“感觉像墙壁。” 
   “这就对了,”他说,“这是他的旧壳,我们的朋友,史密斯先生搬家了。芭比,你没有必要害怕一间旧房子。” 
   这一堂课对她影响很大,使她对死亡毫无所惧。在她离开我们的8个小时前,她还提出了一个不寻常的要求。 
   当我们站在她床缘强忍泪水时,她说:“别带鲜花到我的坟上,因为我不会在那儿。当我舍弃这个身体后,我会到欧洲去。你们的爸爸留不住我。”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笑声,那个晚上再也没人掉眼泪。 
   当我们吻她和她道晚安时,她微笑道:“我们早上见。” 
   第二天清晨6点15分,我接到医生的电话:她已经动身前往欧洲了。 
   两天后,我们在父母的房子里整理母亲的遗物,我们看到她所写的堆积如山的档案。我将它们打开来时,有张纸飞落在地上。 
   它写着如下的诗篇。我不知道那是她的原作还是她所钟爱的其他诗人的作品。我只知道它是惟一掉下来的一张纸,上面写道: 
   
   当我死去,把我留下的给孩子们。 
   如果你必须哭,为走在你身旁的弟兄哭泣。 
   把你的手臂拥着任何人,就像拥着我一样。 
   我想留给你一些东西, 
   比文字和声音更好的东西。 
   在我认识和我所爱的人身上看见我的存在。 
   如果没有我你活不下去,那么让我 
   活在你的眼里、心里和善行里。 
   你可以更爱我—— 
   心手相连让孩子们得到自由。 
   爱不会死,人会。 
   所以我所留下仅有爱…… 
   让我走…… 

   爸和我相视而笑,因为我们感觉她就在我们身边,早晨又再度来临了。 
                (约翰·韦恩·希许拉特) 
    
爱从未离开你 

   
   当一个人征服死亡和会导向死亡的东西时,他的胜利是最完满的。 
         ——阿奎那 

   我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长大,有两个兄弟和两个姊妹。虽然我们当时很穷,爸妈还是会在周末带我们出去野餐、去动物园玩。 
   我妈是个充满爱心与关怀的人。她随时随地都准备要帮助别人,也总是把迷路和受伤的动物带回家。即使她得照料5个小孩,她还是有时间助人。 
   回忆孩提时候,我总感觉我的父母不像是一对有5个小孩的夫妻,而像新婚燕尔般充满亲爱。白天他们和我们消磨,晚上则是他们相处的时间。 
   1973年5月27日那晚,我在睡眼中被他们回家的声音吵醒了,他们是和朋友一起出门的。她们一直笑,一直闹着玩,直到我听到他们上了床,我才转身睡回笼觉,但整个晚上梦魇连连。 
   翌日,彤云密布,我起了床,但母亲还没起来,所以我们各自打点好准备上学。一整天,我都感到很空虚。回家走进房子时,我说:“嗨,妈,我回来了。”却没有回答。 
   房子看上去既冷又空。我好害怕,一边发抖,一边走上楼到爸妈的卧房。门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看不到里头。 
   “妈?”我推开了门,以便看清整个房间,却发现我妈躺在床边的地板上。我企图摇醒她,但她却没醒。我猜她死了。我转身离开房间,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直到我大姐回家来。她看我呆呆坐在那儿,忽然间就冲上楼去。 
   我坐在大厅,看着我父亲对警察说话。救护车来了,把我妈放在担架上抬走。我只能坐在一边看,甚至哭不出来。我从来不认为父亲像个老人,但当我看着他时,他看来苍老无比。 
   1973年5月29日,星期二,是我的11岁生日。没有人唱生日快乐歌,没有蛋糕和宴会,我们只是围着餐桌静静坐着,看着我们的食物。那是我的错。如果早点回家,她就不会死了。如果我再长大点,她就会活着。如果…… 
   多年来,我对母亲的死一直怀有罪恶感。我想到一切我应该可以挽回的事。对她来说我是个难缠的孩子。我真的相信,因为我爱惹麻烦,所以上帝惩罚我,带走我的母亲。最困扰我的是我从没机会说再见。我不能再享受她温暖的怀抱,闻她甜蜜的香水味或在道晚安时感觉她温柔的吻。我认为一切都是给我的惩罚。 
   1989年5月29日:我的27岁生日,感觉既寂寞又空虚。我还没有从母亲死亡的阴影中恢复过来,还是陷在错综的情感中。我对上帝的愤怒到达顶点,于是我对上帝尖叫抗议:“你为什么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说再见。我爱她,你却带走她。我只希望再拥抱她一次。我恨你!”我坐在自己的大厅里哭泣。我觉得自己憔悴不堪,而忽然间,却有温暖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几乎具体地感觉到有一双手臂拥抱我。我也仿佛在房间内闻到了我永远难忘的芳香。是她。我感觉她在。我感到她的抚触,嗅到她的芬芳。我所恨的上帝实现了我的愿望。当我需要她时,她回来了。 
   我知道她一直在我身旁。我仍然全心爱着她,我也知道她为我守候。就在我放弃希望,承认她已经离去的事实时,她让我明白她的爱永不离开我。 
                   (史丹利·D·慕尔森) 
    
最漂亮的天使 

   
   笨蛋的心在嘴巴上,聪明人的嘴巴在他的心上。 
   ——本杰明·富兰克林 

   过去20年来,我一直扮演本杰明·富兰克林(美国开国元勋)的角色对各式各样的听众演讲。纵然我从前的演说大多针对法人组织和工会,但我还是很喜欢到学校去演讲。当我在为费城地区之外的某个法人客户工作时,我要求他们赞助我到两个学校演讲,服务他们的社区。 
   我发现,再小的孩子都能妥善接收我所传达的富兰克林的讯息。我总是鼓励他们问想问的问题,所以我通常会收到很有趣的问题。富兰克林的角色对学生们来说栩栩如生,因而他们很愿意抛开不信任感,把我当成富兰克林进行对话。 
   某个特别的一天,在一所小学的集会之后,我拜访一班5年级的学生,回答那些学生有关美国历史的问题。有个学生举手说:“我以为你死了。”这个问题并非不寻常,我如此回答道:“是的,我在1790年4月17日,84岁的时候去世了,但我并不喜欢死,不想再死一次。” 
   我马上要求他们再问其他的问题,叫了坐在教室后排举手的一位同学。他问:“你在天堂的时候见到我妈了吗?”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了。我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躲起来。我惟一的想法是:“别吹牛了!”我了解一个11岁的男孩会当着全班同学问这个问题,若不是他的母亲不久前才去世,就是出自于深切的怀念。我也知道我必须说些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但如果是的话,她就是那儿最漂亮的天使。” 
   他脸上的微笑告诉我,它是正确答案。我不确定这个答案为何脱口而出,但我想,一定是那儿最漂亮的天使帮了我一点小忙。 
                   (罗夫·雅企鲍尔德) 
    
卡车司机的遗言 

   
   能选择希望,能期待天明,而不选择离开世间。 
   ——杰拉德·霍普金斯 

   斯蒂姆勃拉山是座杀人山,所有在阿拉斯加高速公路上行驶的卡车司机都对它心怀恐惧。尤其是冬天,积雪的道路盘环曲折,一侧就是陡峭的悬崖。有无数的卡车和它们的司机在这里出了事,而更多的人可能还要与他们走上同一条路。 
   一次,在这条高速公路的驱车途中,我遇到了加拿大皇家山地警察,还有几名正在用绞车从悬崖下提升卡车残骸的营救队员。我把我的卡车停下,也加入到一群沉默着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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