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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小小少年的烦恼-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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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痴的对话…… 
拔草拔草拔草拔草拔草…… 
「姑娘,凭著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著这些果树的楷端,我发誓——」 
好困噢…… 
拔草拔草拔草拔草拔草…… 
「但愿睡眠阉上你的眼睛!但愿平静安息我的心灵!我如今要去向神父求教,把今宵的艳遇诉他知晓。」 
好想睡噢…… 
拔草拔草拔草拔草拔草…… 
脚步声。 
软顺的草被轻柔地踏下,以一种极轻的几乎不可 闻见的声音弹起,一个长长的黑影倒映在躺在屈然脚边酣眠正甜的纳德的身上。 
傅安好笑地俯下身,秀丽美貌的脸贴近熟睡的纳德,黑暗中看不大清楚,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熟睡时特有的那种绵长沈静的鼻息轻轻地拂过脸颊。 
使坏地伸出冰冷的手来到他熟睡的脸上,看他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不由地更加动了玩心,乾脆捋起袖子,大力地捏起纳德温软的脸蛋来。 
「痛痛痛……」 
纳德叫了起来。红红的脸蛋在黑暗中显得有点黑。眼中汪了一眼眶的泪水。吸吸鼻子,「安,走啦。都很晚了。我都等得累死了。」 
「都睡了一觉了,还累?」傅安轻轻笑著,打发站立在一旁的屈然去开车过来。 
「睡在这种地方,蚊子又多……」纳德不满地咕哝著,拉起傅安的手一起走出借大无人的操场。 
刚走到校门口的路灯下,望见屈然倚在车前等著,纳德的心里不由地开心起来。 
「回家了!」 
最近这阵子傅安在学校里老是有事,害他都得跟著陪到晚上才能回到家。夏初的天气,白天里的温度尚可,但是到了晚上就会有一阵阵的寒意。他一直都想窝在有暖气的家里动也不动。 
在降了夜露的草地上睡了一阵,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温温的感觉了。吸吸鼻子,他把头探进空调被屈然调得温度适当的车里,拉开后坐车门,哆长的左腿一抬,就想跨进里面去。 

「安学长——」 
哪个不知死活的! 
纳德的脚一下子缩了回来。愤愤地转身,怒怒地瞪著来人。 
「请等一下,安学长。」跑过来的是范印景,就是刚才演茱丽叶的那个男生。跟傅安不相上下的美貌,拥有属于这个年龄的少年所独有的柔韧的肢体,但是却少了傅安那种潇洒跟贵气。 
排练完了还找人! 
火大! 
纳德气呼呼地鼓起了双颊。等到看见傅安抬手示意他先进车里,他的嘴一撇。闷闷地进后座。还没跨进去,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来到前座,打开车门,不顾屈然的瞪眼,死命地挤到他身上。 
瞥见车座前又像前几天一样放了—堆包装得极漂亮的小饼乾小酥饼,他毫不客气地拆开一个心形米黄|色绑著粉红色缎带的小盒子,望见里面是叠得极为整齐的圆形小酥饼,他大大地咬了一口。 
表皮松脆的小酥饼,一咬就是一股浓浓的奶油味,甜甜的,似乎带著一股烤炉皇特有的香香软软的甜味,让人从胃到头似乎都渐渐得温暖了起来了呢。 
咬了几口,心里又自觉无趣起来。抬眼看一旁被他挤到一边的屈然,发现他正痴望著路灯下那两个身高也相等的修长身影。 
真是一副美妙的画面啊。 
身后是在融融的夜色中仅能看出些许影子的深邃的各色美化树木,安斜倚在白玉兰路灯长长的纤细的极富柔美感觉的灯架上,两肘轻松地曲起,微向后放著,头略略向著跟他对话的范印景前倾,额前的长发在灯光的修饰下是那么的柔软轻盈,安修长的身形在路灯的照耀下于校园门口平整的地面上留下一个长长的剪影,而他对面的范印景同样纤长的身形就踩在那 
剪影上,他的安可是有著极为迷人的微笑的未来伯爵啊…… 
闷闷地咬了两口奶油味的小酥饼。感觉到这小酥饼的皮似乎是烤得太松了此一,轻轻一咬,就有一片片的碎层落了下来,飘落在盒中。 
排练都排练完了,找他还有什么事呢?真是的! 
瞄了一旁屈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痴望著路灯下的两个人,心头不由得略有些不快。拿起盒子里的另两块小酥饼,不由分说地塞进屈然的嘴里。松软的酥饼表皮飘落了下来,些许落在屈然整洁的西服上。 
「有什么好看的。」大口咬了甲下手中的饼乾,纳德声音闷闷地说道。 
默不作声地拿下口中的两块饼乾,屈然看也不看地扔到一旁的垃圾袋里。 
「知道这些小点心都是哪里来的吗?」他回过头,透过窗望向路灯下的两个人。 
「哪里来的?」大口大口地咬著酥松的饼,纳德的声音有些含糊。 
「每天放学前,你去找安少爷,我在这边等人的时候,总会有几个这个学校的小女生,拿著这些小点心说要给安少爷。」 
纳德咬饼乾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慢慢地低下头,把那块咬了一半的圆形的饼乾从嘴里拿出来,闷闷地研究了一会,把它放进垃圾袋里。 
看了看台上剩余的各式各样的小盒子,他瞟了屈然一眼,发现他还偏过头看著路灯那边,他动作迅速地把剩下的小盒子全扫进垃圾袋里去。 
还有已经咬下还含在嘴里的饼乾。 
原来是那种极香极软人口即融的奶油酥饼,现在却突然变得极为乾涩起来。他咬了几下,眉峰微蹙。 
咬咬咬。 
再咬咬咬。 
还是硬硬的咬不烂吞不下。 
伸了伸脖子,纳德拿起驾驶座上的一瓶水,往嘴里灌了几口,使劲地咽了一口,才把口中的饼全数吞下。 


那种极浓的奶油味还在口腔中残留书,似乎再怎么灌水都洗不掉。 
可恶,回去一定要刷牙! 
谁要吃那种被那些女生长长的指甲揉过的饼乾啊 
瞥见路灯下的两个人还在讲话,瞥见安又在笑得那么迷人,我揪揪揪揪揪揪揪揪揪放在驾驶台上的一块白毛巾被揪出丝丝缕缕,皱皱得像一条抹布。 
「他怎么了?」跨进后座,望见后座上空空的,纳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一起坐在后座。傅安探过身子问道。 
前座上露出一个头颅,但是很快地又消失了。 
「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吧。」屈然说道,打开车门。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还赖在前座的纳德重新回到后座陪他的主人去。 
气鼓鼓地冲著屈然做了个鬼脸,纳德慢慢吞吞地下车来,坐回到后座去; 
「等得不开心了??傅安微笑著拍拍靠近他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近一点。 
纳德刚坐过来,就听得一声「什么味道?」然后就是一颗黑色的头颅在他的鼻子底下晃动。傅安仔细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吓得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 
「是奶油味?」傅安抬起头来,不期然地望见纳德脸上浅浅的红晕。 
「吃到难吃的饼乾。」想起之前的那块圆圆的酥饼,纳德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奶油味那么重,难吃死了。」 
「是吗?」傅安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突地凑到他跟前。瞥见纳德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你,你想干什么?」几乎是放肆地压到他身上的傅安的脸在他的面前放大著,虽然那双水亮的黑眸中很明显的只是一种促狭的光芒,但是纳德的心还是不免漏跳了一拍。 
好漂亮的脸! 
呜…… 
紧张得都快要哭起来了。每天都这样不期然地捉弄他,傅安简直就当他是一个可爱的玩具嘛。 
动作略有些轻佻地勾起纳德小巧的下巴,傅安促狭的眸光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情的眸光。 
「纳德,我看到你一脸的懊丧,我是如此的心痛,短暂的离别,晚上没有你的光,我只有一千次的心伤…… 
深情的词句以一种极缓慢的动情的略带磁性的声音说出,是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安的眸光深邃如海,让人看了不免想沈溺其中。 
啊?等到明白安说的话的意思,纳德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哈哈哈——真的好可爱!」傅安饶有兴味地看著他的反应。开心地捧腹大笑起来。 
呜…… 
再一次被捉弄了。而且用的还是他极其痛恨极其白痴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中的台词的改版。 
自怨自艾地抬起头来,不期然地望见安那种极为开心的笑。那笑容令自己似乎突然晕眩了一下。 
屈然把车子发动起来。黑色的劳斯莱斯在灯光下像美丽的狼。 
车内,纳德警惕地盯著傅安伸到空中的手,「干,干什么?」 
「好红好软的脸噢!」博安赞叹道,大手拍拍,拍掉纳德挡住他那两只意图不轨的魔爪的手,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手贴到他柔软温热的脸上。 
「唔唔唔——」还要玩!还要玩!有什么好玩的! 
屈然瞥了后视镜一眼,那里,可怜的纳德的脸被挤成一块,眼腈鼻子嘴巴都变得小小的被挤到中间。 
「哈哈哈——好可爱噢——」这个声音,笑得似乎有些邪恶了。 
客厅里的不速之客微凉的夏夜。 
从车窗吹过来的阵阵清风擦过不久前被身旁这个恶质的男人捏得红红的脸,带来些许温柔的抚慰。 
身旁的少年托著腮一直在若有所思地注视著他。 
纳德闭了眼,把脸更近地凑近车窗,感受著那份难得的凉爽。之前小睡过一段时间而变得略有些迟钝的脑袋,现在也渐渐地清醒起来。 
看吧看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看。 
自从小时候被带到这里,跟著这个表面上绅士风度翩翩的安?傅莱特到现在,纳德很了解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许有的时候他会是一个经久的好友,但更多的时间,他只是他的一个可爱的玩具。捏捏,揉揉,摸摸,闹闹他。他都不清楚他自己到底有哪些地方是那么好玩的。 
小时候的自己也许是有些好玩的,从自己的照片中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小时候长橡是有些可爱,白白嫩嫩的脸,看上去就是一副让人揉的样子,更不提那时候的他居然还长著一双像小鹿般很容易引起人恶念的眼眸。但是现在—— 
抬眼看了看自己。半升的车窗里自己的影子都是一个十九岁正处在发育期的少年了。喉间也浮现出了淡淡的喉结,虽然说不是非常明乒。原来略显圆乎的脸也开始瘦削起来,开始有一些成长的轮廓了,稍嫌尖的下巴线条也清晰起来。就是自己的脸——呜……凄惨的一颗青春痘也没长,而且被傅安这个家伙说成是难得的温润柔滑,手感极好,每天藉机捏来捏去,每天不闹到他脸红就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傅安的脸上下也是光滑得一点东西都没长,干嘛老是一脸稀奇地捏我的? 
车驶得快了些,从车窗吹过来的风也显得有些冷了。纳德缩了缩头,身子移了移,大腿触到身旁少年温热的大腿,心中不免生出一丝丝的怪异与不安。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一只手大大咧咧地摸上他的腰间,脸也跟著凑了过来,傅安笑嘻嘻地眯了眼睛,「冷吧」靠过来吧。」摸摸摸,怀里的少年的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傅安笑得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是没有被挣脱,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作,怕引起前座的屈然的注意。跟傅安的这种小小的亲密与身体上的接触,竟然是在心底微带了些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了,尤其是不想被屈然发现。 
「不要抱来抱去。」纳德小声地说。 
「不好意思啦?」傅安促狭地凑过脸来,感觉到他的鼻息全喷到他的脸上,纳德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又来了…… 
心底悲哀地嚎著…… 
车子驶过一条两旁栽著繁茂的法国梧桐的幽雅小径,车速明显地放慢了下来。前面,一座小小的造型优美的别墅在黑暗中显现。极富古代苏州园林特色的小别墅在夜中静静地伫立著,隐隐约约地见到几棵柳树与木槿花。夏柳叶长,在夜中唯余一浅浅秀影。微风中长叶轻拂,影影绰绰,例也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这样的宁静的夏夜,这样的幽雅的别墅区,住著的,也必然是非常闲静的人吧。 
车子轻巧地驶到了飘著淡淡木槿花香的雕了繁复云纹的栏门前,却是没有人来开门。屈然的眉头皱了—下。傅安还在嘻嘻笑笑地逗著纳德。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管家三叶才来开门。她是一位在这个家里待了近十五年的日籍中年妇女,平时的作息时间非常准确,像是延误开门时间这一类的事情会发生,几乎是一种不可能的情况。 
将傅安跟纳德接进去,年近五十的三叶的脸略有些红,脸上竟然还有一丝羞愧的神色、纳德的心里大大地好奇了起来。 
帮傅安把外套挂好,送上一杯热咖啡,三叶的声音轻轻的,「夫人来了,跟她的二个律师在客厅里。」 
傅安大大地挑了一下眉。 
纳德则是连看也没敢看一下客厅的方向。 
「我先回房去了。」吐了吐舌头,纳德就想溜。 
手突然被傅安扯低。 
心里明知对夫人不敬是一种极不礼貌也是一种极为孩子气的表现,但纳德就是没办法装出一副非常高兴看到夫人回家的表情。灰溜溜地跟在傅安旁边,走一步拖一步地向著客厅的方向走去。 
三十岁左右的夫人,有著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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