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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风舞苍穹 by 火桑离-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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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名字,其余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也幸亏如此,那些追杀者以

为沙映幽已死而不再注意他的存在。

  原本一直在沉睡的他因为刚才的那一支利箭袭来而完全苏醒过来

,也清楚地感觉到那另一个人的灵魂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他的身体



  至于是消失了,还是去了别处,他就不得而知了。


  月亮渐渐隐去,山中的雾气浓重,叶上草上带着露水,虽是春天

但还是寒冷料峭。

  星光被高大的南国乔木繁芜茂盛的枝叶所阻挡,零碎的隐约闪现



  凄凄寂寂间,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再过一会儿就是黎明前的黑暗,那时的天空最为漆黑,不见一点

光芒。

  窜跃到树上暂憩的他打算在那个时候下山,这样的话危险性最小



  因为,这里是离陌。

  得出这个结论倒不是因为认得这些树,而是他记起风朔烈在酒馆

惹到的那个男人。

  那个人就是他的猎杀对象,离陌王的亲弟弟,齐凌森。

  沙映幽见过他几次,都是暗潜森王府暗杀时见到的,不过那时蒙

着脸,没人见到他的真面目。

  既然回到了离陌,到也省了他的一番功夫,他可以直接继续原来

的行动,就在他们松懈的时候。

  暮霭四沉的苍穹犹如默哀的神灵一般肃穆,妖娆的薄雾将万物抹

杀得分外诡异。

  黎明前的黑暗。


36

  自高空坠落的晕眩感还残留在脑海中,茫然的睁开双眼。

  印入眼中的是久违的熟悉非常,在此刻出现却又怪异非常的天花

板。

  眨了眨眼,他确定这白色的天花板不是他的错觉。

  想坐起身察看周围环境的风朔烈发现自己虚弱得很,费了半天的

劲才成功驱使自己的两只手。他有伤重到这种地步吗?

  然而转念一想,就可以明白了。

  如果说他回到了原来的身体,那在病床上躺了不知多久的身体想

一下子就听从他的命令,这是不怎么可能的。

  想到了这一点,他小心的一点一点从床上坐起,打量着房间。

  嗯,果然没错,这是他和家人一起住时的房间,东西都没变,也

没有蒙尘,只是房间里多了样让他不怎么舒服的东西。

  拔掉左手背上的输液管,风朔烈尝试着下床行走。

  双手撑在床沿,将两只脚放下床,光是这个动作就耗掉了相当一

部分的气力,然后双手渐渐施力,双脚也踩在地板上,虚弱的身体

难以承受这样的考验,风朔烈反复尝试了十数次才成功地离开病床



  混蛋!别让我找出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子的,否则一定十倍奉还!

  心里暗自发誓的风朔烈知道此时的自己最需要食物,可是久未进

食的喉咙想要出声根本就是妄想。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出门找吃

的。

  风家位于市郊地段,一栋欧式风格的两层建筑就是他们的家,因

此厨房大厅之类的都在一楼,起居室位于二楼。也就是说,风朔烈

想要找吃的,就必须爬下一段不算短的楼梯才行。

  脚步蹒跚的沿着台阶下来,每过一级,都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此时的风母方雨空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准备午餐,风朔烈的昏迷不

醒并没有给风家带来多大的改变。

  将葱花洒进锅里,再将菜装盆,方雨空端着这盆菜出厨房时听到

了楼梯有走动的声音。

  家里除了楼上的“睡美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活人,是谁在大

厅里发出声响。

  带着好奇心和一丝戒备,她端着菜向楼梯口张望,看见了一个诡

异的画面。

  原本应该还在沉睡中的她的第三个儿子,正迈着虚弱的步伐从楼

上下来,脸色苍白,瘦骨嶙峋。

  “……朔烈?”

  不太确信的喊了一声,风家母亲依旧稳稳的端着菜。

  闻声抬头看了一眼,扯出一抹微笑。

  久未开口的喉咙隐隐滚动,嘶哑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嗨,我回来了。”


  的确是回来了。

  灵魂跑回原来的身体,没有错跑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对风朔烈而

言是相当幸运的事,至少他不用像在翔宇时一样再重来一次。

  在那个世界的近一年时间对他而言,就像一场盛大而诡异的梦境

,华丽壮阔在彼端。

  “真的回来了!”

  放下菜,方雨空不慌不忙的走到他面前,没有一般人会有的惊喜

,一掌拍过去。

  “死小孩,你给我睡了多久!”

  原本预计会被闪开的手意外的拍上了他的脑门,看来他的虚弱已

经超过了预期。

  风朔烈没能躲开来自他母亲的攻击,结结实实的承受下来,顺便

因为冲力滑倒在楼梯上,让方雨空一时失了神。

  “喂喂喂,我没那么大力吧?‘

  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方雨空根本就不关心倒在地上的儿子。在

她的概念里,既然人已经醒了,就代表没事了,剩下的由他自己解

决。

  “妈,再不让我吃东西的话,我就要饿死了。”

  勉强提起精神,他没好气地提醒。也不想想他睡了多久,只靠点

滴维持生命,醒过来后他的胃迫切地需要食物。

  “饭在桌上,你自己不会过去?”

  “咳咳,我没力气了。”

  听到母亲理所当然的话,风朔烈不禁呛了一下。

  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为人父母所应有的态度吗!

  所有的力气都花在说话上的风朔烈没有多余的力量站起来。也不

想想他是病人呐,一刻钟之前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呐!能在

床上躺了这么久后自己下床走动就很了不起了好不好,更何况还自

己下楼梯,这简直是奇迹,她就别再要求他还有别的行动能力了。

  狐疑的瞟了一眼,方雨空嘴上虽然抱怨着“真没用”之类,但还

是扶着风朔烈在餐桌上坐好。

  “对了,这么大的消息,一定不能忘了告诉谷南他们。”

  把风朔烈安置到座位上之后,她立即冲向电话,将他苏醒的消息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电话的另一头反应各异,唯一相同的是,他

们都表示要尽快回家。


  “三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躺了多久!”

  最先到家的是担任风朔烈主治医师的风家四子风煜舒,在路上险

象环生横冲直撞的飚车回到家中停车场后立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

到正在用餐的风朔烈面前,上下前后左右的端详一番之后关心的问



  “躺了这么久,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适?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斜睨了小弟一眼,风朔烈才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他只是昏迷不

醒又不是失忆,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弟弟的性格。

  “不用了,只是有点肌肉萎缩而已,我可不想成为你新制药品的

试验品。”

  啧,还是这么精明,就不会偶尔糊涂点么。

  风煜舒暗自嘀咕。

  一家人当中就属他二哥最滑溜,设计起来最费神,还常会被倒打

一耙,但是一旦设计成功,那成就感就非同一般,所以他常乐此不

疲的挑战。

  “对了,水明楼怎么样?她没受伤吧?”

  取过餐巾擦擦嘴上的油渍,风朔烈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况,继而

关心一下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朋友。

  “放心吧,她没受伤,倒是见你一直躺在床上不醒很担心。”

  算了,还是先不要嘲笑他中枪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就好,你下次见到她的时候告诉一声我醒了,让她不用担心

。”

  终于有了回来的感觉,刚醒来饿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胃只能接受流

质食物,吃饱后的胃暖了起来,刚说话时的沙哑声音也变得好听多

了。

  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回来的是风谷南和风尔棠。

  和弟弟一起回来的风谷南以及们,就看见原本脸色苍白躺在病床

上缺乏生气的风朔烈正坐在餐厅中和风煜舒说说笑笑,虽然依旧虚

弱,可是能够自由活动。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

  听见声响,风朔烈循声望去,微笑的打了个招呼。

  “哟,真的醒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前世不回来了呢!”

  眼角带着桃花风流随和的风尔棠踏步上前,铁灰色的高级西服勾

勒出完美的身形,放浪不羁的脸上展现的柔情仿佛朝阳中最先融化

的冰山一角,何其颠倒众生。

  “怎么样?前世好玩吗?有没有碰到美人?”

  在娱乐界见多了各式的帅哥靓女,他还真想看看古代的美人长得

什么样。

  “收起你那副淫笑的样子。我是见到了美人没错。”

  澜沧应该算是美人。在那个世界他还没见到比澜沧更具气质的美

人了。

  风朔烈还捕捉到了一个词。

  “前世”?原来那里是他的前世世界啊,真是没想到。虽然知道

自己是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不过没想到居然是前世啊,那么一来

,和他长得一样的狄休穹就应该是他的前世吧。

  “你在那边过得如何?”

  紧接着而来的是风氏长子风谷南。硬朗的线条完全承袭自父亲,

他也穿着一套亚曼尼西装,削减得利落整齐的黑发一丝不苟的贴齐

在耳后颈背上,将他严谨性格的脸整个露出,额前尚有几缕黑发垂

下,在他刚毅端正的脸上舔上些许狂放。

  眼眸一转,风朔烈并未直接回答。

  “你认为我会让自己受委屈吗?”

  当然不会。

  风家的人就他最狡猾,警惕性强出手又狠,表面上云淡风清其实

已动了杀机,谁惹上他算谁倒霉。

  自从醒来之后他的表情变了很多,生动多了,不像在前世时那样

哭笑不及心,只是表面上应付别人。现在的风朔烈柔和了许多,不

再张开无形的网,阻隔别人的靠近。

  毕竟,这里是他的世界,这里是他的家。


37

  奇怪,离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伙山贼?记得一年前他离开的时

候并没有听说的啊。

  趁着星月无光,好梦正酣之际,休息够了的沙映幽活动一下身子

,凭着身体模糊的记忆下山,避开山下驻扎的军队向城镇出发。

  夜深人静,风发出温柔的呢喃,好像就要开口叹息。

  群山间阴冷潮湿,向深深深深的海底,绿色的水草在随波飘摇。

  穿行在浓重的绿色间,有浓重的窒息感包围全身,一举一动如水

波向旁散开,无所不在。

  山间是树,山脚和山下的大片土地上也是古木参天。

  风,腐朽的树枝,飘落的树叶,长年依稀如是。

  这里是他的国家,山林河川星罗棋布。

  也是这个国家,毁了他的家。

  微微眯细了眼,捂住心口安抚有些激动的情绪,受伤的人不宜心

绪起伏过大。

  离军队也有一段距离,沙映幽放慢脚步走在热带林海中,一阵风

吹过,林海发出好像哭泣的声音。

  首先到了镇上换一下衣服,在休息一下,就可以去打探那个王爷

的行踪与近况了。这样打算的他摸了摸身上的东西,值钱的只有手

中嵌有几颗宝石的软剑,除此之外什么都在身上,全在军帐的枕头

里。

  没办法了,先卖掉宝石再说了。反正宝石的存在与否与软剑没有

多大的关系。剑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装饰品。

  追求实用价值的沙映幽想好了对策。以他的脚程,天亮之前应该

能到达官道,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搭个便车进城。

  东方的天空微微泛起灰白,尔后如涨潮一般向前推沿,各种色彩

混合进来,为朝阳的出现铺设好舞台,一旋转一跳跃间,万丈金芒

遍洒大地。

  而他所在的绿色的古老森林,树影阑珊,密密漏下阳光的碎金,

璀璨耀眼。

  无心欣赏着曼妙多姿的风景,胸前还染有大片血渍的沙映幽用衣

角扯下的布条遮挡一下,希望不要吓到路人。缠回腰间的软剑从外

表看只是一根有些别致的腰带,想象不出这条“腰带”能在瞬间取

人性命。

  他的脚步更加慢了。

  失血过多的脸色苍白如纸,倦倦的眉栖在带着桃花的眼上,举手

投足间带着轻柔舒缓的慵懒韵味。

  天已大亮。

  咕噜转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向他所在的方向接近,清脆的飘荡

在林间大道上。不多久,就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驾着一辆装载

着各种药材的车出现在路的另一头。

  沙映幽招手拦下车。

  “老人家,你可以载我一程吗?”

  抬眼看了一下他,老人和蔼的笑道。

  “上来吧,少年人。你受伤了吧,车上的药你看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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