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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被享用的男人-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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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把要说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对喻棱说:  “如果骗我,会死得很惨,很惨……。” 
 
  “没有骗你。” 
 
  瞪得大大的眼睛灵动起来。 
 
  “他在哪里?”  欧阳坷抓着喻棱的肩膀猛摇,力度大得连喻棱也有点吃不消。  “告诉我,众享在哪里?” 
 
  喻棱瞅瞅欧阳坷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的领口。 
 
  欧阳坷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松开喻棱的领口,又忽然重新拽紧:  “喻棱,带我去,立刻,现在就去。”  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欧阳坷又松开喻棱。 
 
  很快,他们已经坐在奔驰的轿车中。 
 
  “飞机准备好了吗?”  欧阳坷再次问身边的喻棱。 
 
  “已经准备好了。车一进机场就准备起飞。”  喻棱再次回答。 
 
  “好,好……。。”  欧阳坷深呼吸,他知道自己有点失态,试图让自己放松。 
 
  飞机果然已经准备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喻棱上飞机。 
 
  “苏州?他在苏州是吗?”   
 
  不安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喻棱从容地重复着同一个答案:  “是的,他在苏州,一直在苏州。” 
 
  欧阳坷还沉浸在激动中,还不曾想到责问喻棱为什么隐瞒这么久。 
 
  众享还活着! 
 
  还活着……。。 
 
  他心里只有这一件事情。 
 
  众享,那个在凡间淡淡微笑的男孩,那个扑在自己怀里死死拥抱几乎要窒息的人,他还活着。 
 
  呼吸着空气,生活在中国的某个地方。 
 
  “喻棱,他好吗?”  欧阳坷难以启齿地问:  “如果见到我,他……。他会怎么样?” 
 
  他抓着喻棱的手,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喻棱摇头,严肃地回答:  “少爷,我不是众享。”  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众享才有资格给你。 
 
  “他一定很恨我……。。” 
 
  欧阳坷靠在椅背上,反复地说着。 
 
  心焦如焚地从飞机再转到早已恭候在机场的轿车上。 
 
  不耐烦地看着窗边飞过的景物。 
 
  当车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门口停下时,又有点不敢动弹地待在车上。 
 
  犹豫片刻,咬着牙挺起胸膛下车。 
 
  在喻棱的指引下进了这个破旧的院落,欢笑声传进耳中。 
 
  一片翠绿的草地铺在前方,不是一贯看见的人工种植的草皮,而是真正的杂生的草丛。   
 
  朴素的平房,一排横在面前。破旧中因为收拾得整齐而显现出生机。 
 
  一群孩子正在草地中玩耍。 
 
  无忧无虑地欢笑着。 
 
  欧阳坷的眼光被一个安静的背影吸引。那坐在树荫的长椅上的人,那么安静地、全心全意地看着孩子们玩耍的背影。 
 
  喻棱知道他已经找到了,没有声息地离开。 
 
  欧阳坷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生怕一眨眼,所有的一切会烟消云散。 
 
  似乎对欧阳坷的眼光有所察觉,那人腰身轻动,回过头来………。 
 
  很短的动作,在欧阳坷看来却象经历了一个世代。 
 
  慢慢地、缓缓地,转过头来。象梦中的慢动作,一丝一毫,都看得很仔细。 
 
  欧阳坷的心,随着他脸的转动而提起来。 
 
  秀气的眉、直挺的鼻子、优美的唇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当闪亮的眼睛接触到欧阳坷的时候,欧阳坷仿佛被电到一样。 
 
  想大叫,想跳起来,想跪在地上痛哭,却什么动作也没有,静静地望着那人。 
 
  众享……… 
 
  是众享…………。 
 
  众享呆了一下。连带着欧阳坷也紧张得无法动弹,害怕众享逃开。但众享很快微笑起来,对欧阳坷轻轻招手。 
 
  欧阳坷在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他眨眨眼,众享真的在朝他招手。 
 
  他跑过去,在众享面前喘着粗气煞步。 
 
  众享对他微笑,露出两个熟悉的酒窝。欧阳坷也想微笑,他尝试了一下,面部却紧张得抽搐。  “找我?”  众享随和地问。 
 
  欧阳坷嗓子紧张得几乎可以冒烟。他盯着众享,似乎怕他转眼化成烟尘,用力点点头。 
 
  “打算把我弄回去再跳一次悬崖?”  众享问。 
 
  欧阳坷的脸色大变,他拼命想解释,舌头却吐不出一个字。 
 
  不等他回答,众享“噗嗤”笑起来,连连摆手:  “我说笑的,不要当真。”  他指着长椅,象老朋友一样对欧阳坷说:  “来,坐吧。” 
 
  欧阳坷不知所措地坐下来。众享熟悉的体香钻进鼻尖,心开始扑扑直跳。 
 
  “看,我比他们幸福。”  众享指着在草丛中玩耍的孩子:  “他们都是因为残疾而被父母遗弃的孩子,有的出生就没有手、或者没有脚。” 
 
  “众享……。”  欧阳坷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贪婪地看着众享的侧脸,心里有说不完的话要对他众享。他要向众享忏悔,要请求众享原谅他,虽然他的错不应该被原谅,他希望众享知道他有多爱他,他想告诉众享,这三年来他是如何思念着他而度过。 
 
  可是现在,他只能勉强吐出众享的名字。 
 
  “呃?”  众享回头,看着说不话的欧阳坷。他露出了解的神情,对欧阳坷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真的。” 
 
  “我爱你。”  终于,用尽力气坚决地吐出这一句。 
 
  众享听在耳里,端详欧阳坷依然英俊的脸。   
 
  “我知道,我也爱你。”  众享精致的脸逸出一点回忆往事而透露的嫣红: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欧阳坷紧张地抓住众享的手:  “不要这么说,不要这样的态度,众享。我一直,其实我一直………” 
 
  “老师!”  一个稚气的身影摇摇晃晃向众享跑过来:  “掉……掉水里了!”  小男孩大嚷着,他的右手没有手掌,却依然满脸的天真,眼睛里充满了希望和幻想。 
 
  “是吗?”  众享牵着他,站了起来张望。 
 
  不知道何年何月买的皮球,已经掉了几块外皮还被孩子们当成宝贝。众享看着几个胆大的孩子在掉下皮球的池塘边走来走去,担心地喊了起来:  “不要乱跑,同同,不许到池塘边!皮球让老师来捡!” 
 
  欧阳坷看见众享站起来,急忙跑到池塘边,不顾闪亮的名牌皮鞋和真丝西裤,跪下把那个又脏又破的皮球捞起来。 
 
  将手里的球递给身边围绕的孩子,人群里发出一阵欢呼,立即哄地散开重新玩耍去了。 
 
  欧阳坷看着众享向他慢慢走近,眉头一挑,脸色渐渐变得阴暗起来。 
 
  众享缓缓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有点踟躇。 
 
  “谢谢你啦。”  众享说。 
 
  “你的……。。”  欧阳坷望着众享的腿,声音有点变调,好半天才颤抖着问出来:  “你的……。你的腿!我……” 
 
  众享垂头看看自己的腿,抿着薄唇微笑:  “腿吗?摔了一交,所以……” 
 
  “不是的,不是的!”  欧阳坷摇头,他一贯闪烁着英明决断的眼睛竟然流露害怕:  “是我,一定是那次……” 
 
  “没什么,只是走路的时候有点不自然,不走动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欧阳坷大叫起来:  “不要用这样的语气,不要这么轻描淡写!众享,不要这么对我。”  他摇着众享的肩膀,象立即会失去他似的无法控制理智。 
 
  “你想我怎么对你呢?”  众享蹙眉,轻轻地问。 
 
  “我爱你。” 
 
  “谢谢你。” 
 
  “我爱你!” 
 
  “那已经过去了。” 
 
  欧阳坷摇头,强硬地把众享搂到怀里:  “没有过去,没有过去,我爱你,一直爱着你。”  他在众享的短发上狂乱地吻。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把我也从悬崖上推下去。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要把我看成一个陌生人。” 
 
  “现实一点,欧阳坷。”  众享垂着手被欧阳坷桎梏在怀中。  “我们已经过去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随便你怎么报复。但我爱你,我依然爱你。” 
 
  “放开我吧。”  众享叹息。 
 
  欧阳坷大吼起来:  “不放!我不放!” 
 
  他的吼声惊动了附近的孩子。 
 
  孩子们三三两两围了过来。 
 
  “老师………” 
 
  “他欺负老师!” 
 
  “坏孩子才欺负老师的!” 
 
  “放开老师!”   
 
  小小的支持者开始讨伐欧阳坷。 
 
  众享说:  “放开我吧。” 
 
  “不放!”  这次的吼声吓着孩子,有几个年纪小的当场哭了起来。 
 
  众享也开始生气,挣扎着离开欧阳坷的怀抱。 
 
  “放开我!” 
 
  令欧阳坷放手的不是众享的挣扎,而是众享发怒的语气。 
 
  “请不要离开我。”  欧阳坷深情地望着众享。 
 
  众享已经不再浮现那种熟悉的绝望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淡泊。他对欧阳坷轻轻摇头:  “欧阳坷,我们从来不曾靠近。你也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欧阳坷真挚的,一字一顿地说:  “我爱你,我信任你。” 
 
  众享微笑,就象听见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你爱我,可是你不信任我。”   
 
  他转身想走开,被欧阳坷在身后紧紧扯着手腕。 
 
  “众享………” 
 
  众享带着颤动人心的光彩的眼睛在欧阳坷脸上默默转了一圈。他叹息,仿佛看见许多已经以往在风中的往事。 
 
  “欧阳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很轻,象针灵巧地扎进肉里。  “从悬崖上坠下的时候,众享就已经死了。所有爱你的勇气和坚持,已经在我坠落的时候散在风里、浪里。” 
 
  “不……”  欧阳坷悲鸣着,他抓着众享纤细的手不放。 
 
  这双白皙灵巧的手,曾被他握在手里多少次。 
 
  这是他的生命,他所有的爱,他死死地抓住,就象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多久前,他们也曾这样互相抓着对方的手,不肯松开。 
 
  多久前,在他哭泣着说出“没有勇气再支持”的话后,又彼此握着爱人的手热吻。 
 
  当日的挣扎和狂乱,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 
 
  在“凡间”抱着众享离开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每日在悬崖顶端的痛哭,又是为了谁? 
 
  “我已经对你没有感觉。” 
 
  众享站在欧阳坷面前,平静地说。他优美的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容,让欧阳坷心痛得抽搐起来。 
 
  “欧阳坷,放手吧。”  众享望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还有一点爱我,就放过我。这样的爱太苦太涩,我已经不想再尝。”  他温暖的目光移向草地上玩耍的孩子。  “我希望可以平静地生活,我希望以后都不再伤心。请离开我的世界,我不需要你再进入我的生命。” 
 
  “众享,我爱你。”  欧阳坷轻轻说。他抓着众享的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脸,痛苦地重复:  “我爱你,我爱你。” 
 
  众享苦笑: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扭动着手腕想离开欧阳坷,却被欧阳坷紧拉着不放。 
 
  “放开我吧。” 
 
  “不。”  欧阳坷坚决摇头。 
 
  “你何必硬要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 
 
  “我要留我深爱的人在身边。” 
 
  众享挣扎着,导致欧阳坷再次把他硬搂到怀里。 
 
  两人激烈的对抗又引来大群的小旁观者。 
 
  “放开!” 
 
  “不放!” 
 
  …………………。。 
 
  挣扎中,一道弧形银光划破天空,抛落在远处的草地上。 
 
  “啊!”  众享惊叫起来。 
 
  欧阳坷被他惊惶的神态吓了一跳,惟恐在挣扎中伤到他,连忙松手。 
 
  众享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焦虑:  “我的项链……。。”  他转头望望远处的草地,向那里跑去。 
 
  “我的项链……。”  众享低声说着。他跑得太快,几乎摔倒。 
 
  欧阳坷急忙跟在他身后。 
 
  “不见了……。不见了………”  众享跪在一大片长得高高的杂草丛中,着急地寻觅着。 
 
  他不断拨开乱草,对草锯在手上造成的割痕视而不见。  欧阳坷看他在草丛中全心全意地寻觅,忽然想起海边秋季那片枯黄的草地。 
 
  那天,当他把李为令给众享的首饰盒扔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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