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 番外 天月相印-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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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寒月沉声说道,“我沉睡不是因为‘焚烧之痛’伤了身。”
“嗯?那是为何?”司御天没想到他居然猜错了,不是因为伤了身,那为何月儿欢爱后会沉睡?
番外十二 天月相印(二)
把父皇拉倒在地,寒月躺倒父皇的胸上,闭上眼缓缓说道:“只要是欢爱,我就会沉睡,和其他的没关系。”
“月儿,这是何意?”司御天依然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身体虚弱麽?
“父皇,我体质如此,只要欢爱我就会那样。”寒月想了想,说出他为何会虚弱的原因。
“这又是为何?”司御天更加迷惑起来,既然不是因为身体虚,又为何欢爱后就会沉睡。
“父皇,除了发病的时候,我无法自行有那种欲望,可能是得道的关系。不过只是睡一觉罢了,没什么其他的影响。”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寒月心里明白,但他确实没什么损伤一说。
司御天陷入沉思,因为月儿从不会主动要求,所以他并没发觉月儿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欢爱的欲望了。他说不清楚此刻的心情,月儿既非凡人之身,他本想到月儿可能不会再接受那种事了,可后来月儿并没有拒绝他的求欢,他也就压下了心里的想法,可现在听月儿这么说,他反到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
“月儿,父皇想也许是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断绝那种事了,所以,父皇一旦对你那么做,或者你发作的时候和岚夏他们做那种事,就会无力虚弱,甚至是嗜睡。”除了这么解释,司御天找不到其他的原因。抬起寒月的脸,在看到寒月平静的双眸后,司御天确定了他的猜测,抱紧身上的人,司御天有些痛苦地低喊:“月儿,你为何不告诉父皇?!”和岚夏他们,是为了能让月儿减轻痛苦,不然月儿会疼好几个时辰,可和自己……完全是自己纯粹的欲望。
“父皇,这并不是什么必要的事。”寒月从父皇的怀中起来,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也跟着做起来的父皇,“我只是想睡觉而已,又没其他的影响。”捂住父皇欲反驳的唇,寒月继续说道,“我虽无法产生欲念,但我喜欢父皇那么做。”拿开手,寒月吻上父皇的唇,能不能做,由他说了算。
“月儿…别…”司御天想闪开,却被寒月按倒在地死死的吻住,过了片刻,司御天反守为攻翻身把寒月压在了身下,“月儿,父皇不想伤你。”
“父皇,我想睡了。”寒月说了句听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可话里的深意让司御天的眼神变得格外深邃。
向后挥了下手,听到附近的侍卫与暗眼离开,司御天起身抽调了寒月的衣带。
“月儿,父皇…想在这里抱你。”解掉寒月的外衣,司御天的手停在寒月的里衣上。
“嗯。”寒月没有一丝的迟疑,这里只有他和父皇两个人,父皇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
“父皇…啊…”寒月半敞着衣衫,身下的长裤和亵裤被丢在一边,双手被按在身子两侧,无力地承受着父皇的抽动。
司御天并没有脱掉黑色的皇袍,解开的袍子把他和寒月两人半遮在一起。即使周围没人,寒月动情的样子他也不想泄露一分。
“月儿…喜欢么?喜欢父皇麽?”虽然知道寒月的心,但司御天仍然喜欢一次次地问。
“嗯…唔…喜欢……父皇……”此时的寒月感受着父皇带给他的一切,冰凉的身体变得有些暖热,总是垂软的地方也因父皇的举动而硬挺起来,就在他觉得已经足够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东西含住了自己。
半年没抱这人,司御天很快就忍不住倾泻了,可他不想,所以他决定现撤出月儿的身体,专心爱抚月儿,既然月儿平时没有主动的欲望,那他就要让月儿在这一刻真正的感受到舒服。
“父皇!嗯啊!”寒月的头越来越晕,随着父皇的嘴在自己的下身不停的动作,寒月紧紧抓住父皇,因激|情而无法自持的上身抬起,在一声高昂的激喊中把自己被带出的欲望全数洒在了父皇的嘴里。
酥软的身体向后倒去,接着被一双大手接住,寒月觉得久未到来的瞌睡再次袭来,就在他模糊地想要睡去的时候,他知道父皇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月儿,你现睡,父皇一会就好。”看着昏昏欲睡的人儿,司御天轻吻了吻寒月半磕的双目。
“父皇,不许……”寒月睁开眼睛语气有些强硬,“不许不和我欢爱。”他喜欢在父皇的怀中沉睡的感觉。
“好……父皇答应你。”根本无法拒绝寒月任何要求的司御天吻住寒月的唇开始律动起来,揉碎落在寒月身上的杜英花,司御天在清淡的花香中释放出自己的灼热。
拿绢帕擦拭了寒月的下身,司御天先把寒月的衣服大致穿好,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接着就把有些昏睡的寒月抱了起来。他知道哦啊,月儿能这么睡着完全是因为信任自己,如果周围有何不安全的东西出现,月儿会立刻清醒过来。、
……………………
“唔……”身下的刺激让寒月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父皇在露华殿的浴间,“父……嗯……皇……”伸手抓住父皇的肩膀,寒月感受着自下而上的碰撞。
“月儿,父皇吵醒你了。”握着寒月分身的手每月停止套弄,反而加快了速度。
“啊……”寒月靠在父皇的身上,感受着双重的刺激。
回来帮寒月清洗的司御天,再也忍不住地在水中占有了妖媚绝美的人。热水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更加的润滑,也让司御天进出地更加顺畅。
“月儿,不许隐瞒父皇,真的只是想睡麽?”司御天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寒月。
“嗯,想睡不好吗?”寒月略有些不满父皇的举动,向父皇更贴近了一些,身体也开始轻微的上下浮动,牙齿轻咬父皇的肩膀。
“唔…”司御天低吟一下按住寒月捣蛋的身子,双手托起寒月的臀,在慢慢抽出来之后更加大力的挺进,在听到寒月充满激|情的呐喊之后,随即猛烈地进出着。
“父皇…”寒月的声音异常沙哑,抓着父皇的手指在父皇的肩部留下一个个指甲印。轻微的刺痛却引发了司御天更为狂野地欲望,随着他的抽动,浴池中的水向两边喷散。
“月儿,告诉父皇是否真的没事。”见寒月已经彻底陷入激烈的情欲中,司御天再次问道,他害怕月儿瞒着他。
“啊!嗯……”寒月半垂的绚目微张,咬住父皇的耳垂,“真的……唔……”轻蹙的眉显示出寒月的不满,他都说没事了,父皇为何不相信他。
“很好……”司御天稍微放慢了速度,接住露出笑容,“既然这样,那父皇就不客气了。”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寒月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了眼,他一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是也说不出什么……
………………
“唔……”达到顶点之后,司御天仍然缓慢抽动着,等待那余感过去,在寒月体内待了一阵之后,司御天才抽出自己。身下陡然的空虚,让昏睡中的寒月睁了下眼睛,看到父皇熟悉的眼神后,再次沉睡了过去。
从浴间取来温水擦拭干净寒月的身体后,清理了寒月的体内,司御天抽掉了脏了的床单,换上干净的。他不愿让人见到寒月此时的样子,所以事后的一切都是他亲自动手。
半坐在床上,看着沉睡中的人,司御天满足地叹息一声。他知道连续多次的欢爱累坏了这人,可隐忍了那么久的欲望在得知可以继续碰这人的时候,他就怎么收都收不住。
看着寒月安心地睡在自己的身旁,司御天握着寒月的手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里此时全是和这人相遇后的种种事情,这些事情依稀就发生在昨日…
番外十三 天月相印(三)
他记得,那天很冷,月亮发出的寒光让人觉得更冷。风很大,好似要吹走一切般呼啸着。还有两个月就到年关了,各地传来的奏折与密报让他有些疲累,正当他想休息一会再继续批阅那些永远看不完的奏折时,太监总管李德富匆匆和他禀报说丽贵妃被人下了堕胎药,八个月的男婴要提前出世了,而母子均有危险。当时他虽愤怒,但同时也清楚,在这深宫之内任何事都是可能的,这种妃子们争权夺势的手段他也见的多了。
走到丽贵妃的宫殿,因天冷,他坐在外厅里等待消息,丽贵妃痛苦的喊叫和稳婆慌乱的言语让他知道里面的人很危险。虽然自己的一个儿子可能就这么没了,可他也仅仅有些遗憾的感觉。十五岁登基,十四岁就有了长子,除了那个儿子之外,他今年已有了五个皇子,即使这个孩子就此夭折,对他来说也没什麽。不是因为他无心,而是在帝王家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当年父皇宠爱母妃,他一出生时就被封为太子,从他懂事起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上面的六个皇兄除了四皇兄司启天外,其他五人都想着法的除掉他。他被刺杀过,也被下过毒,可也许他的命真的很硬,他依旧活着,而那几个人却被他抓住机会尽数除去。
十三岁那年母妃病重,为了让母妃安心,他娶了早已定下的太子妃,大将军上官容威的女儿。那个女子他已记不清容貌,只记得她身子很差,生下长子耀日后不久就过世了。两年后父皇追随母妃而去,而他也登基为帝。五年来,他把权利一点点的收到手中,后宫女子虽多,但没一个能让他放到心上的。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是否能如父皇和皇兄那般寻到自己一生的挚爱,可这种可能对於一个帝王来说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父皇和皇兄也仅仅是恰好碰到了而已,而至于他,是否真的会喜欢上一名女子,他不清楚,或者说他是否具有这种感情,他也不知道。
里面被疼痛折磨的女子外人都说她是目前最得宠的,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丽贵妃萧琳虽然很美,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动心。他知道萧琳的心里有人,但既然萧琳并没有做什么出墙的事,他并不在意萧琳不爱自己,因为他宠萧琳也是另有原因的。他答应皇兄司启天要报复一个人,那他就会做到,毕竟,对他来说这是极其容易的一件事。若说这世上谁不会害他,除了皇兄他想不出第二个人。自己能活下来,能走到今天这步,皇兄付出了很多,好几次差点因他而死,所以,皇兄这个忙他是一定会帮到他满意为止。
“啊!”内室突然传出一声大喊,接着他就听到稳婆说孩子生出来了。得知萧琳虽然无法生育,但母子均安,他也不用再多停留,毕竟现在他还有些事要处理。没有看到刚生出来的孩子,他说出刚才就想好的名字“司寒月”,就赶回了御书房。有孕在身的妃子被人下药,就算他看得开,但也得派人去查,不然他的龙威何在。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下药的幕后指使者是娴贵妃,虽然她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不过他还是决定把那个妃子打入冷宫。因为他可以趁此机会消除娴贵妃娘家的势力,毕竟这两年,他们的权势过于膨胀了,帝王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处理完娴贵妃的事已是那孩子出生三日后,如果不是李德富提醒他恐怕早已忘了自己还有个刚出世的孩子。到了萧琳那,看到自出生后他还未见过的孩子,他暗自有些吃惊,虽然这孩子呼吸很微弱,闭着眼睛,可那张小脸却显得极为精致漂亮。他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孩子,就连最好看的老四夏儿和老五霜儿都不及这孩子的十分之一。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看看这孩子睁开眼睛是怎样的容貌。得知这孩子三天来不吃不喝,太医说有可能夭折,他有些愤怒,既然出生了,又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吩咐太医想办法,可心里却又马上想开,对这个孩子来说也许死掉会更好。出生就如此虚弱,今后在这冷酷的皇宫中又该如何生活,他虽是父皇,但他不会偏爱任何一个皇子,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去争取,就和过去的他一样。
后来这孩子突然又开始进食了,也不知为何他又松了口气,也许这孩子也不想那么早就离开吧。知道孩子无事了,他又返回了御书房,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张闭着双眸的小脸。
一个月后,太医诊断那个孩子先天带残——眼盲、聋哑、脑痴并且四肢残废,可能是当时的药物所致。知道后他只是有些可惜,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萧琳无法生育,刚出生的七皇子又是个残儿,那他就干脆封萧琳为后,一来,七皇子今后和太子无缘,封萧琳为皇后最合适不过,这样就防止了今后太子的母妃权势过大;二来……也可以继续刺激那个女人,让皇兄高兴点。第二天他就下旨封萧琳为皇后,又顺便封了三位贵妃,当然其中包括皇兄痛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