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嫌猜---席绢-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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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好一段路後;於悠才戳了戳他後腰。
他问:「干嘛?」
「你得罪我同学了;倒楣的人是我呢。」「她们本来就不该垂涎你的男人;是她们得罪你好不好;还有脸生气就太可耻了。」
她的男人。。。。。。嗯;听起来不讨厌。她没发现自己唇边勾勒起微笑;仍是轻斥:「是哦;反正要面对她们的人不是你;你倒好。」
「我对你有信心;不会被欺负的。」跟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早知道她有多么受同学、师长的喜爱。想找她麻烦的人;通常也会为之忌惮;顶多口头上讽刺两句而已。
「如果她们骂我呢?」
「你从来不理会人乱吠乱叫;才不怕咧。」她读的是著名升学率高的学府;可不是流氓学校;同学再凶也有限了;何况他多了解她呀。
她皱了皱鼻子;仍是不断的戳他;看著他扭来扭去;差点要坐不住。
「别搔我痒啦!悠悠;小心交通安全啊!」
不管;就是要搔你痒!谁教你总是对我感到理所当然;好像再了解我不过似的;偏要弄你;让你求饶。
随著忿忿不平的心声;就是对他任性起来;反正他不会让她跌倒的嘛。
「叽--」地煞住车。殷佑双足点地以支撑两人重量;双手往後一捞;将她半个身子挟在左腋下;半倒在他怀中;鼻子顶著鼻子。「小姐;你今天很皮哦。」
「哼!」她抿唇扬高下巴。
「还哼?别忘了我才是皮字辈的天王;看招--」魔掌一伸;就窜向她腰侧动用私刑。
「啊,不要啦!」她尖叫;双手双腿挥舞挣扎;死命要逃出生天;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量;结结实实地领受何谓自食其果。她笑得无力;只能缩成一团抵抗。
碰地一声;脚踏车侧倒在地;而上面的两人早已滚到路边的草地;玩得一身草屑了。无视路上为之侧目的放学人群;他们迳自圈成一方天地;只有两人的小小宇宙。殷佑即使玩闹也没让她趺疼或弄脏身子;此时她坐在他腿上;而他双手後撑;不在乎自已全身都沾上了泥土。笑看著灿颜如骄阳的小佳人;满心只有她一人;她是他唯一的专注。
「你真坏!」她嗔他。
「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比顽皮。」他不可一世道。
她瞪他;像在比眼睛大似的;他也学她不眨眼。
这样的瞪视;久久、久久之後。。。。。。难以支撑下去;由著它走向变质。。。。。。他眼中的她;好可爱、好甜、好美。。。。。。她眼中的他;好可恶、好坏、好。。。。。。温柔的看她。。。。。。为什么怕长大呢?如果与他一同长大;并且面对的是这样子的改变。。。。。。并不算糟呀。
他是她的;她是他的。就算经历了爱情。。。。。。他们依然是属於彼此;爱情或许是。。。。。。让两颗纯真的心更加紧密的过程啊。是恋人;依然仍可是知己、朋友、宠物与主人。。。。。。
所有曾经抗拒的理由突然变得荒谬可笑。
在他这么看她时;她的心都要醉了。。。。。。
好想、好想做些什么。
而她;也做了。
凑近自己甜美的脸蛋;拉近彼此的距离。
然後;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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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嘿、嘿嘿。。。。:好快乐!
「滚开;笨狗!」有人一脚踹开挡路石。
啧!什么嘛。嘿嘿。。。。。。依然在快乐中。
「佑佑;你笑得很恶心耶!」季曼曼差点吐出胃里的早餐。
哼!谁都不能干扰他飘飘欲仙的快乐!嘿嘿。。。。。。
「噗--」朱水恋乍然被飘过眼前的人影吓到;喷出口中刚喝下的牛奶。「你那是什么鬼样子,吓人呀?咳咳咳。。。。。。」
「早安啊;舅。」殷佑一路由客厅如芭蕾舞者般旋转进厨房;手中还抱著一大束刚从花园里摘下的花朵;此刻极之大方的送了一朵给心爱的表舅。
白逢朗接下花;温雅的微笑道:
「心情似乎特别好;能让我们分享你的快乐吗?」
「可以呀!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快乐!」
朱水恋抿著唇角;冷冷地道:
「还会有什么?了不起是昨天A了我一千元;正开心得不得了。」想来就气;真是土匪一枚。
「那有什么了不起?人类的钱对我们没吸引力啦。」殷佑嗤叫。如果他爱钱;快递费就不止一千元而已喽。
季曼曼走过来凑热闹:
「难不成於悠又给你买了新玩具?是跳舞机还是机器娃娃菲比?」小孩子向来收到玩具无不眉开眼笑的。
「拜托!我是大人了好不好!」殷佑真是受不了这些人。以前迫不得已陪悠悠玩耍;只为了讨她欢心;又不是为他自己;他才不爱玩呢。
元旭日站在韩璿背後;趁她看报纸时;偷吃了口她手上的三明治;边嚼边道:「干嘛强调你是大人?莫非小丫头准备牵你去配种?这附近有母狼吗?还是你并不挑;母狗也成--」他俐落的闪过一块飞来的盘子。
「思想龌龊!无聊、没水准!」殷佑伸手一挥;桌上的杯盘尽数往元旭日身上招呼去。
白逢朗轻轻一点;让物品落回原位。
「佑佑;不可以攻击没法力的人。」
「但他有烈火剑可用呀!」殷佑可不认为元旭日算得上没法力。那把剑就很够瞧了。
元旭日笑道:
「要干架吗?我奉陪。出示你的武器吧。」他颇为期待与人大打一场;可惜白逢朗不肯点头;而那孤僻的星罗鸟也不鸟他一下;那家伙似乎也想与白逢朗一较高下;不过要让白逢朗出手太难了。眼前有个小笨狗上门送死;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武器?
殷佑伸手抄来一把水果刀以及一把菜刀。
「这就是了。」
元旭日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
「如果我们都有以自身法力铸造出来的武器;你也应该有呀;别当老子想跟你玩家家酒;你拿那些破铜烂铁做什么?!」
咦?是这样吗?殷佑发现这是一个好问题: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耶。
「舅;每个狼族人都一定有武器吗?」他问。
白逢朗想了下;道:
「不见得。一般对武术不感兴趣的人;就不会施法铸造傍身的武器。」
「那我就没有武器喽?」有点小失望桖BC
「若你想要;可趁这剩下的二十天开始铸造。依你现在的法力来说;已能冶炼出一柄神器了。」白逢朗道。
「好呀、好呀;我要!」他忙不迭的点头;然後开始苦思:「要铸造什么武器好呢?最适合我用的。。。。。。」
刚睡醒走入厨房的於悠边打呵欠边问:
「佑佑;你在说什么武器?」
「早安悠悠;来;这些香花送你!」殷佑立即将之前的想法抛向九霄云外;笑出傻蛋的线条;整个人巴在她身边;像只讨赏的小狗。
「呀!谢谢。」她接过;深深嗅闻了下;然後亲了亲他面颊给赏。
殷佑伸手搂住小佳人;得意洋洋的宣布:
「各、位、观、众--」
即使大夥仍迳自做著自己的事;韩璿甚至放下报纸;准备出门上班了;殷佑仍兴致不减地道:「我来向大家宣布:我;殷佑;以及悠悠;从昨天开始;已互许终生了;请大家祝福我们!」
韩璿看了下手表後;走出厨房;上楼刷牙去了。
元旭日立即跟去;目前他自任韩璿的司机兼保镖。
於悠左看右看;快定找只花瓶来插花;怕花枯萎。
季曼曼拿报纸拍打一只斜斜飞来的蚊子;让它阵亡在地板上。
朱水恋贤慧的收去白逢朗用毕的餐具;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洗涤起来。
只有善良的白逢朗不忍见外甥一张得意的脸黑白红青交错翻转;似有吐血的倾向;温柔地道:「恭禧你了;佑佑。舅舅祝福你们。」
(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哼!)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呀;凭什么要别人跟著大声叫好?又不关他们的事。」
(至少给点祝福嘛;可恶!)
「也没见你对谁祝福过;大家都一样喽。」
(拜托;那不同啦!我们可是千锤百炼、情比金坚的青梅竹马咧;可不是他们那种随便的一见锺情。)
「开口说话啦!」於悠忍不住把他两颊的嫩肉往横向拉扯;表示拒绝再听他心音来回应。又不是没长嘴巴。
「除了舅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家伙。」他伸出双掌贴住她小手;一同揉著他面颊;而他的头正舒服的枕在她腿上;两人坐在榕树下乘凉。
「你的心眼也很小呀。别想那些啦;我们一同来想你打算铸造的武器吧。你有没有想做什么?」
殷佑沉吟道:
「本来是不觉得武器很重要啦;可是也许回狼界之後;还要对抗一些还没死心的野心份子;有个武器在身上总此赤手空拳来得好。」
「对啊;你看日、月、星三个人的武器都好炫哦。」
他跟著傻笑。
「嘿嘿。。。。。。对啊;很炫。」咦?不对啦!「炫不炫不是重点啦;主要是防身嘛;才不是为了好看。」
「不是为了好看?」悠悠大眼闪著顽皮的光芒。「那好呀;你做一根九齿钉耙。」
他立即抗议:
「不要;我又不是猪八戒!」别以为他没看过西游记哦。
「看吧看吧;这不就在嫌弃了?」
「我是狼;又不是猪;这跟嫌弃无关。」他力驳。
「那狼牙棒总成了吧?搞不好是狼族最标准的配备呢;你可别推辞了。」
殷佑噎住声音;扁了扁嘴;最後大声抗议:
「悠--悠;你怎么可以玩弄我?!要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你的男朋友--注意!是又高又帅又举世无匹的男朋友;居然成日拿著一根原始人才会使用的狼牙棒四处晃;不管是用来少康中兴还是行侠仗义;都会笑死人的。我是不忍心看你被嘲笑才拒绝使用的哦,这么为你著想;你还玩弄我;真是太坏心了。」
於悠扬了扬眉。
「谢谢喔;可是我觉得如果我有一个拿狼牙棒的男友的话;至少比蝙蝠侠的女朋友幸福多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还有;我想超人的女朋友也比不上我。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介意的。」
「什么蝙蝠侠、超人的?」不懂。
「他们啊;一个把内裤罩在脸上;一个把内裤穿在外面--」
「嗯。。。。。。他们是你们人类俗称的变态吗?」
於悠笑咪咪的摇头。
「通常他们这么做时;都只有一个原因--行侠仗义。」
「行侠仗义以掩饰自己变态的嗜好?了解。」殷佑受教的点头;并道:「我觉得人类很奇怪;像上次你借了一部漫画;里面的人要格斗时都会把衣服脱光光;简直是暴露狂;不知道是想比武还是比大小。哼!比来比去;还不是没有我的好看。」
於悠瞄他。
「对不起;没比较过;不予置评。」
他又接著道:
「所以啦!不要用怪怪的标准来和我比;我们毕竟是正常人。我是觉得哦;耍飞刀或暗镖应该会好一些。」
「那又没有小说中摘叶伤人来得炫。」
「是吗?」他坐起身;捡来一片叶子;咻地射出去;在十步远的地方嵌进一棵树干里。他点点头。「这样也很方便;不致於太伤到人。只不过遇到狠角色的话;就吃力一些了。」
「我想你大概没什么敌人了吧?」
「谁知道。也许还是有人正等著抢狼王令。」
她偎近他。「那是说;你回去後会很危险喽?」
「放心;我会保护你。」他搂住她。
於悠抬头看他。「我没要跟你回去啊。」
「什么?!为何不跟我回去?!」他叫。
「我还要上学;而且我是人类;你没想过也许狼界的空间并不适合人类居住吗?」「可我们是恋人哪;你昨天已经吻过我;不许你抵赖掉;我相信你可以居住在狼界的!」「如果不行呢?」她幽幽地看著他。
「可以的!」他霸道地决定。「悠悠;你同意跟我一齐走的;对不对?」
她抿了抿唇;转了个方向;抱膝而坐。
「我一向不喜欢改变;因为每一次的改变都代表著艰难的选择。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人界;以为那是死亡时才不得不面对的事。」
「难道你不好奇我生长的地方吗?每一个部族的风景都截然不同;在那个没有科技产品的地方;人们乘云驾雾、珍惜自然资源;与大地和平共处;没有破坏人生气乾净;山水明媚。。。。。。」他试著引诱她。
於悠轻浅一笑。「我愿意偶尔去旅行一趟;开开眼界。」
殷佑跪坐在她面前;捧著她的脸正色问:
「你喜欢我;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对吧?」
「嗯。」
「但你从没打算与我有结果?」
她低垂下眼睫。不语。
「为什么?」
「佑佑。。。。。。」她叹息。「记不记得你阻止白先生跟水恋谈恋爱的理由?你说他们的寿命不同;将来会让你舅舅心碎。」
殷佑点头。
「可是那不同呀!你有祈咒师的体质;跟一般普通的人类是不同的;不然我也不会因你而苏醒了。我有理由相信你是适合生长在狼界的;并且是上天安排给我的伴侣;我们是天生一对。」他没说明的是:就算悠悠只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