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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3255-全球中产阶级报告-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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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就有4人被重新雇用,第四产业的主要门类(如职业性专门型部门、管理型部门、经理层部门和技术型部门)在这一萧条时期的就业增长率为265%。    
    戴维·雷称产生于第四产业的这个阶层为新中产阶层,这是一个相当宽泛的概念。该阶层包括了所有的管理型阶层和技术型社会聚合体,这个阶层作为文化的新阶层,他们有着特殊的社会观念和城市意识;他们的这些特殊性不断地定义着新的城市地理。    
    从一系列加拿大大都市(如多伦多、蒙特利尔、温哥华、渥太华以及哈利法克斯等)来看,都市的贵族化和布尔乔亚化是新城市运动的关键词。    
    以新城市运动的一个代表——温哥华的Fairview社区的整体改造为例:不断有新的高阶层的人员入住该社区。这些新住户大多数为专业性、经理层人员,他们大多在城市商业区的公共部门工作,如教育、医疗、政府部门等等。这些人当中,年纪大多在35岁上下,处在事业发展的中期。    
    戴维·雷指出,这种转变并非局限于温哥华,在当时许多国家的城市化过程中均有所体现。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有所不同。在多伦多、蒙特利尔以及加拿大中部城市当中,城市化的重点是改建原有的木质结构的房屋而不是拆迁重建。在大城市当中,这种城市升级的影响是巨大的。他举例说:在伦敦,旧有的私房租赁方式被抛弃,新采用的共管公寓形式启动了1966~1981年房屋建设基金的45%。在70年代末期的纽约,由于贵族化过程的影响,每年有10000~40000户的原租赁住户被改迁。简而言之,原有的都市内城市不再是为低收入人群提供庇护的缓冲区。    
    


第七部分:加拿大 新中产阶级的多维重塑五新中产阶级和中心城市的重构(2)

    夏考尔老太太的故事,昭示的不仅仅是一个房屋的改建过程,而且是一个大都市的民族心态史的变迁。显然,当时,加拿大大多数市民都拥护“适合居住的城市”这一理念,因为更多的人看到了福利化社会可能带来的好处。这些人群受到良好的教育,通常是职业化、经理层人员出身,受聘于公共部门和非盈利组织,职业大多为教师、社会工作者、建筑师、律师;这些文化背景和社会身份决定了他们将在城市化的过程中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这个阶层的人员并不完全是上文提到的迁入社区中的中产阶级。诚然,共管公寓的居住者也受到良好的教育、属于白领阶层,但是他们更多的是私有行业的业主,更倾向于关注私有行业利益。而这里提到的自由主义者,恰恰相反,大多受聘于前文所述的公共或准公共部门,他们尊重城市的旧有遗存,并相信城市的管理和发展并非政府的单方责任。但这两个阶层都有一个共同点:向往都市化的生活方式,享受中心城市的大都市生活。    
    发生在加拿大主要城市的运动是有关社会、城市空间和政治的多维重塑,它可以被纳入更宏阔的全国性的乃至国际性的价值观转变的过程之中。这期间,一系列的运动定义了该时期:环保主义、民权运动、越南战争、学生运动,特别是发生在1968年巴黎的学生运动以及发生在西方世界二战后的反文化运动。这一时期的经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繁荣,然而正是这种繁荣招致了世人对它的批评。    
    这样的情形似乎准确地回应了丹尼尔·贝尔的后工业化理论:在分析1970年前后美国社会结构的转变时,丹尼尔·贝尔发现了正在形成的潮流——社会的职业结构逐渐被一个白领阶层的人群所垄断。在经济和社会领域,专业化的知识成为一种重要的资源,大学和科研机构取代工厂成为最为重要的社会机构。伴随这一趋势而产生的大量专业化职业者,如经理层人员、教授、技术工人,逐渐享有与其地位和身份相当的收入水平和社会地位,客观上构成了一个社会的特权群体并直接影响后工业化社会的发展方向。    
    另一方面——后福特主义问题,是与新中产阶级和后现代城市问题相关的问题。戴维·雷认为,后福特主义的理论着眼点为政治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与之相比,后现代主义的理论多得益于社会哲学和文化政治学等领域的知识。如果说后福特主义对于当时社会的论述藏于宏观政治学的理论框架之下的话,后现代城市的理论则完全彰显出来,直接描摹出它对于都市图景改造的事实。    
    戴维·雷认为,在与20年代发生在欧洲的社会危机搏斗的同时,现代运动的领袖们一直醉心于乌托邦式的社会发展和生活质量的提高。但是在二战之后,城市高楼林立、公路纵横,城市的图景被标准化的生产线文化所改造,城市封闭、拥塞、密集。福特主义建筑形式在60年代仍然没有消亡,由于当时福利国家政策的形式渗入大都市地区特别是商业区和内城市,该区域又正在进行城市改造和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公共交通系统,这使得都市的构建整齐划一,城市建筑呈现同质化的特点。如果韦伯在理性化的社会发展和日益空洞化的日常生活两者之间划上一个等号的话,这种现代都市的构建几乎已将现代社会的祛魅过程刻写下来,成为一个标准的城市范式。    
    而总结起来,造成福特主义衰落的原因大致有两方面:一方面福特主义对大众消费拉动乏力,这是因为大众抵制统一化的大众生产的产品;在城市建设方面,福特主义同质化、单面向度的城市观已经过时,这种城市建设理念常常忽视、有时甚至是完全摧毁蕴涵当地城市传统和文化的建筑。    
    对于20世纪以来大都市结构转变的论述,不同的学者侧重点各不相同;在都市社会和都市空间的转变的普遍性这一方面,均能达成共识。一般认为,在阶级、性别、种族三者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关联。总的说来,来自三个方面的片断研究共同构建起了一个新的社会转型理论,它们是:后工业化社会发展的研究,后现代社会的研究,以及对社会从福特主义向后福特主义(PostFordism)社会的转变的研究。三者的研究针对的是改变整个城市面貌的社会转型、经济发展以及文化转型等诸多方面,关注的都是贵族化过程的重要历史时期1965~1975年。    
    这三种理论都认为,尽管社会转型的最终样式受当地具体情况的影响,但是,它们同时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能在诸多其他国家特别是发达的工业化社会中找到相类似的表现。这种具有全球化视野的理论的提出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当时的都市在融入世界经济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城市发展的独特性,这种独特性之一就是表现在西方大城市当中的贵族化。    
    显然,这里所展现和分析的加拿大都市地区的图景,是新中产阶级崛起和中心城市重构这个世界浪潮的一部分——或许,也是最为有力的一部分。    
    


第七部分:加拿大 新中产阶级的多维重塑六削减福利与全球化时代的阶级平衡(1)

    大约20年过去了。从全球角度看,福利型国家政策在最近的10多年间走到了它的福祸相依的转折点。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世界经济面临着全球化、知识化浪潮的冲击,西方发达国家在不断进行经济结构调整,发展经济的同时,失业问题成为阻碍其经济发展的不可忽视的问题。它主要呈现出如下特征:失业规模大,失业率高;结构性失业是失业问题的主要表现;失业具有非周期性;失业的范围广。    
    据美国劳工部统计,1995年上半年,美国失业人数已从1990年的687万增加到767万,但据联合国贸发会议专家估计,算上隐性失业的人数,美国失业人数至少有1300万。欧盟自从1992年以来,平均失业率一直在96%以上,至1999年上半年,失业率高达114%,失业人数达到1800万。据《日本经济新闻》报道,1999年上半年,日本的失业率达到5%左右,这是日本40年来的最高纪录。尤其重要的是,这种失业不只限于“下层阶级”,包括白领人员和管理人员在内的相当数量的成员也面临着失业的考验。受自动化浪潮影响最大的是蓝领和白领工人,而现今掀起的企业改革风潮,影响到了社会的中间阶层,威胁着社会中最重要的政治群体——中产阶级。西方企业正在迅速地改革其组织结构,以使其适应于微机的应用。在这个过程中取消了传统的管理层次,缩小了工种分类,缩短了生产和分配流程,简化了行政管理,其结局就是大量的管理人员失业。在美国,20世纪80年代大约裁减了150万个中层管理职位,进入90年代,裁员已延伸到中上层的管理人员。宋波:《西方发达国家就业政策及启示》,重庆:《改革》2002年12月17日。    
    而在加拿大,1990年代,联合国专家批评说,加拿大的失业率高达112%。而其他发达国家的平均失业率为74%,加拿大政府开支的81%用于失业,是发达国家平均水平的4倍。而且,加拿大的收入分配太不平等,分配差距小于美国和法国,但超过日本、瑞典和挪威。加拿大20%的最高收入者是最贫困者收入的7倍,而在日本最高收入者平均只是最贫困者收入的4倍。高鉴国,同前引书,第130页。    
    最近的4年间,加拿大的失业率有所下降,最新的统计表明:2004年底的失业率有望回落到7%(参见图6…1)。但最高也曾时常达到8%以上(2001,2003)。图6…1加拿大2001~2004年失业率的变动资料来源:Statistics Canada;CANSIM。    
    失业率在1990年代升高的原因何在?加拿大弗雷泽研究所经济学家迈克尔·沃克认为对加拿大失业政策的批评是有道理的,“我们对人们成为失业者支出得太多”。高鉴国,同前引书,第130页。对于这样的结论,尽管有不同见解,但是,有关福利国家政策的改革的呼声却是一致的。    
    全球各地的人们都在摸索改革的路径。值得一提的是,在瑞典,到1980年代末期,社会民主党人为社民党的“第三条道路”注入了新的内容,实行把市场与社会公正结合起来的政策。对颇让西方政治家感到头疼的福利制度改革,“第三条道路”开出的药方是“折衷”的。他们接受了新右派对福利国家的某些批评,赞同对社会福利制度进行改革。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在人力资本上投资,而最好不要直接提供经济资助。为了更好地体现“不劳动者不得食”,克服由福利制度带来的道德风险,他们提出了使社会保障制度与促进就业结合起来的途径,通过减少不利于工作及创造就业机会的税收及罚款,使其劳有所得。社会福利开支也将不再是完全由政府来创造和分配,而是由政府与其他机构一起通过合作来提供,从而实现由“福利国家”到“福利社会”的转变。    
      其次,在经济方面,“第三条道路”的观点是既不采取自由放任也不采取国家干预的政策:政府的任务是提高宏观经济的稳定性,发展一种鼓励人们自立而不是依赖的税收和福利政策;通过提高教育水平和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以使人们获得更多的就业机会;大力促进中小企业的发展,特别是以知识为基础的高新技术产业。杨宜勇:《透视中产秘密“第三条道路”与中产》,北京:《中国经济周刊》2004年第3期。    
    在加拿大,政府和经济学家也在尝试某种必要的削减和调整。1971年《失业保险法》的修改,扩大了保险覆盖范围,提高了保险标准,标志着加拿大社会保障“达到相当高度”。《1998年加拿大和世界百科全书》(The 1998 Canadian & World Encyclopedia,CD版),麦克莱兰与斯图尔特公司,多伦多,“社会保障”条。转引自姜梵,同前引书,第349页。从此以后,社会保障制度出现某种停滞或萎缩。经济增长缓慢、通货膨胀率升高、政府收入减少、社会福利和失业保险的超额开支以及养老者队伍的持续扩大导致商业经济部门强烈主张削减公共开支。    
    从80年代开始,加拿大对社会保障制度进行了一系列调整和改革。1981~1983年,包括加拿大在内的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了30年代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萧条,通货膨胀率和失业率均超过两位数,生产下降,税收大大减少,政府财政赤字增加。虽然特鲁多政府开始削减社会福利项目,但它也通过了《加拿大保健法》(1984),支持全国健康保险的五项原则,增加了确保收入补贴。真正的转变开始于80年代后期马尔罗尼执政时代。恶劣的经济境遇促使政府仔细考察了社会保障计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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