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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并非阳光-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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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你不是要参观吧?” 
他居然偷我招数,扮无辜的看着我。 
我冷笑,“好,给你看。回去之后,不妨四处炫耀一下,你看到什么好东西。” 
我作势去拉裤链,他簌簌退了两步,一脸惊恐,最后竟真的退到门外。 
松了一口气,这个一定是新丁,要是那个什么阿旗在,怕没有这么好糊弄。 
解决后,正洗手,又传来动静,进来的居然是林信。 
他显然知道我在里面,见了我,别过目光,也是默默洗手。 
温水哗哗直淌,我们洗了半天,气氛沉闷得可以。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林信不怎么招摇地回答,“这几个人,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的。” 
我关了水龙头,从他身边走过。 
他忽然问,“君悦,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我停下脚步,问,“怎么会这样想?” 
他说,“你脸色很难看。” 
我说,“我脸色难看,与你何关?” 
他不再说话,仍在开着水,搓洗他的十指,仿佛上面的污垢怎么也洗不干净。 
很久,我问,“林信,问你一个问题,如实答我。” 
“你问。” 
“从前我在你家里喝醉的时候,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偷偷摸过我?” 
他沉默片刻,波澜不兴地说,“有。” 
令我惊讶。 
这个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竟变得有些担当了。 
我微妙地笑,压低声音,问,“摸哪里?” 
“那里。” 
“那里?”我转过来,刚好就站在他背后,绕手过去,报复性地覆在他那个地方,“是不是这里?” 
啪! 
他猛然一下打在我手上。 
我缩回手,手背居然红起一片。 
心头火起,再不看他一眼,匆匆出了洗手间。 
第二十三章 

回到包厢门外的时候,走廊外的人群已经魔术般消失,房门打开着。 
我走进去,奇怪地发现只有安燃一人坐在里面,慵懒又危险,指间夹着一支仿佛是新点上的烟。 
安燃问,“去哪了?” 
“洗手间。” 
他看着我,我心脏重重一顿,想起他的厉害,不由生出几分惧意。 
安燃习惯性地勾起唇,剑眉间逸着一种极淡的情色味道,“不问我刚才快活不快活?” 
我注意到,他两腿之间的欲望已经平复下去。 
身为这里的老板,美女如云中,要解决这种小问题真是易如反掌。 
我喉咙有些干涩,“有什么好问的?” 
安燃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争论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 
我白痴也就算了,安燃又算怎么回事? 
我叹气。 
安燃问,“你叹什么气?” 
明白了,他一定是哪里不痛快,存心找我的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立即认罪,“对不起,我不应该叹气。” 
安燃站起来,步伐如大型猫科动物般优雅,落地无声,却很吓人。 
走到我身边,老虎钳子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扯。 
我闷哼一声,趔趄一下,身不由己随着他往外走。 
保镖们四处围过来,前前后后跟着,俨然如一个迅速向大门移动的强悍兵团。 
手腕被他抓得很痛,我咬着牙跟着他快疾的步子走,不知他忽然又发什么疯。 
到了大门,一排轿车停在那里,早有人打开车门等候。 
安燃把我甩进其中一辆车的后座,自己坐进来时,随手把门重重关上。 
粗鲁的关门声,让聋子都能知道安老大正心情不好。 
我还没坐稳,他已经压了过来,把我往软绵绵的车椅坐垫上按,问我,“是不是觉得我阴晴不定?” 
我又不由自主暗赞他的心理学造诣。 
别人心里的念头,他总能准确猜中。 
但此刻覆在我身上的男人,凶狠如一只饥饿兼发情的猛虎,黑眸尽头渗出暴戾狠毒,谁敢不怕死地点头,说一个是字? 
死无葬身之地的惨景可能就在眼前,说不可怕,是不可能的。 
我屏息,闭上眼睛,扮驯服状。 
可惜他象猛虎,不象狗熊,不然我会扮尸体。 
据说狗熊从不吃死物,曾经有人用这个方法从绝境中侥幸逃生。 
安燃冷笑,“不用扮可怜。君悦,你想保护自己,告诉你一个最好的方法――不要惹毛我。” 
千古奇冤。 
谁想惹毛一个恶魔? 
连我自己,也十分好奇哪里惹到他。 
我睁开眼看他,他眼神骤然凶狠,竟似不知何故暴怒,沉声道,“你还敢露这种无辜眼神?”扬手就挥。 
那分霸道狠恶完全不打招呼,以他的手劲,这样的位置,一记耳光打下来,岂是好玩的? 
我几乎潜意识地闭上绷紧皮肤。 
一阵劲风从脸颊上堪堪刮过,即使只是风,也刮得皮肤生疼。 
我身上压力骤减,睁开眼看,他已经不再压着我,坐到了另一边座位上,帅气的眉微微抽搐,似在极力忍耐,不知何时再度爆发。 
这样不冷静的安燃,真的很陌生。 
片刻,他敲敲车前座和后座之间的玻璃板,吩咐,“停车。” 
令行禁止,车队立即停下。 
安燃目光不曾转过来,冷冷下令,“你下车。” 
我说,“好。” 
刚打开门,后腰一阵大力涌来,被他抓得很疼。 
安燃在我耳边,沉着声音说,“别搞错了,不是放你走。是要你下车,坐另一辆车回去。” 
我说,“明白。” 
他才放了我。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走不了。 
一下车,后面一辆车上就下来了两个专责看守我的男人,对我打个请的手势,“君悦少爷,请这边来。” 
上车后,车队继续前进。 

到了住处,才发现前面载着安燃的车没有一同回来。 
没人告诉我安燃中途转了去哪,安老大的行踪,谁敢乱问乱说? 
又回到熟悉的寝室,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整整齐齐的新杂志,象是每天都有人来更换,隔壁摆着一本厚厚的书,原来是《三国演义》。 
我怔了一下,上次取下来,好像不是放在这里。 
到如今,安燃还看这些? 
拿过来,胡乱一翻,随便看两眼,聊以打发时间。 
一目十行,不求甚解。 
那个姓孙的,真任性,明明受伤,还死撑着,结果英年早逝。留下大片江山,都给了他小弟,临死前,还叮嘱两句,什么内事问子布,外事问周郎。 
不过,这最后两句,倒也算他有眼光。 
子布周郎,都没怎么过桥抽板,趁你病取你命,干出些反叛之类的事来。 
科技进步也不是好事,武器先进,害多少人没留下遗言就告白人世。 
大哥,如果你临去前,也象那姓孙的一样,召来家臣心腹,嘱托两句,起码让我知道一两个可以信任倚重的人,那有多好。 
我苦笑。 
斯人已逝,多说无用。 
何家的江山本来就是血肉纷飞中打下来的,在血肉纷飞中失去,恐怕也是天意循环的一种方式。 
我抛了《三国演义》,倒在沙发上打哈欠。 
安燃,你看,我终没有读书的慧根。 
好好一部名著,只能充当催眠物。 
安燃,你已经集天下优点于一身,何君悦全身都是缺点,为什么,还不放手? 
其实,你叫我下车时,有那么刹那,真的以为你放手了。 
那个时候,为什么,我竟丝毫也不惊喜? 
安燃,安燃,你真不是凡人,你太厉害,太可怕。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拍我脸颊。 
我迷糊坐起来,揉眼睛,发现天色已晚。 
安燃回来了,冷静的,从容的安老大,又回来了。 
安燃问,“洗澡了没?” 
我摇头。 
他说,“一起吧。” 
我们进了浴室,脱得一丝不挂,并肩坐在大浴缸里,享受温水浸泡身体。 
看惯了那些斑驳伤痕,已不觉得怎么可怕。 
安燃身体结实精壮,其实十分性感诱人。 
他静静坐在我身边,后仰着头,脸颊上流露一丝愉悦,忽然在热雾飘渺中,不动声色地问,“当年林信偷偷摸你,你其实心里清楚?” 
我陡然一惊,顿时浑身僵硬。 


第二十四章 

浴缸里水很温暖,安然的语气很冷静。 
冷静的拷问,令人难以招架。 
我瞬间硬成一团,千百个念头却又万花筒一样在脑中乱闪。 
不会蠢得去问他怎么知道洗手间里发生的事,那是安燃的地盘,处处都有安燃的耳目,至少洗手间门外就有一堆,天知道他们通过什么渠道侦测敌情,第一时间向老大报功领赏? 
我深吸一口气,说,“安燃,今天我和林信没做什么,不过开个玩笑。” 
安燃说,“君悦,你没听清楚我的问题。” 
我愕然。 
当然知道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当年林信偷偷摸我,我是否心里清楚? 
那一段年少任性,模模糊糊的年代,谁能说得清楚什么? 
若说为了今天摸林信胯下一把,安燃为那么短短不过一两秒的事情责问,我不过给他一个独占欲可怕的评语。 
但连那些陈年旧事都不肯放过,还牵涉到是否心里清楚,这个黑道老大就真的小气偏激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过,安燃早就变得令我匪夷所思。 
他唇边的笑意有一分不屑,淡淡问,“你心里清楚,对吧?” 
我没必要回答。 
他够聪明,从我的脸色,足以全部推测出来。 
他说,“林信以为你醉了睡了,悄悄接近你,抚摸你,你其实知道,但却继续装睡,不做声地鼓励。睁开眼后,又扮出一脸无辜。君悦,是这样吗?” 
我越听越毛骨悚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来无伤大雅的捉弄,从他唇间侃侃道来,罪行重了不止十倍。 
我正色,“安燃,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这样侮辱我。我虽然贪玩,可是除了你,从来没和其他人做过。林信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当时年纪和我一般大,也不过是一时好奇,男孩子之间摸一下两下,有什么大不了?” 
安燃微笑着叹息,“君悦,你这个人,真的从来伤人而不自知。”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非常害怕。 
那不是蛇盯着青蛙的眼神,毕竟蛇盯着青蛙,还只是一口吞掉果腹而已。 
安燃给我的眼神,复杂得多,远不止如此。 

出了浴室,安大公子邀我一起看片子。 
我不得不答应,虽然心底知道片无好片,恐怕又是性虐待之类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 
我们一起坐入沙发,安燃拿出准备好的碟放进去,将要按下播放键,又似忽然想起什么,问我,“知道今天你做错多少事吗?” 
我挑眉。 
调教方法略有改变。 
这次是先问罪定案,再施行视觉上的恐吓,千变万化不离其宗,反正到最后,三呼万岁,说罪臣该死的,一定是我。 
所以,我直接点,“安燃,我错了。” 
“什么地方错了?” 
“不应该和林信开玩笑。” 
安燃轻轻叹气,“到现在,你还只当这是一个玩笑。” 
有权有势者可以得寸进尺,但起码应该让人知道怎么退。 
他连退都不肯让我退。 
我也叹气,“安燃,你不过想折磨我,何妨直接点。我对你毫无还手之力,横竖已经肉在砧板上,你是清楚的。” 
安燃打量我,沉默了很久。 
他忽然说,“君悦,这个片子,你如果不想看,我不勉强。” 
他又说,“不过,今夜我打算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 
我真想笑。 
这也算一项恩赐?荒天下之大谬! 
反正他要做到底,看一下预告片又有什么? 
我也大方点,自己取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安燃说,“君悦,你看了,会很痛苦。” 
我说,“我明白。” 
我的身体,我的心理,也不能全送他任意作践,多多少少,自己也应享受一下动手的快感。 
按下播放,屏幕上首先跳出一个清晰的男性器官特写。 
熟悉的锁链和拘禁器具,其他人不见面目,只有操纵被压迫者的手。 
果然,又是性虐待类的恐怖片。 
镜头转了一下,我忽然呆住。 
不敢置信,我按回放,找到刚才一掠而过的镜头,猛然间浑身发冷。 
口衔将镜中人的脸型勒得几乎变形,但我还是将他认了出来。 
千真万确,竟是林信。 
我转头去看安燃。 
安燃很从容,迎着我的目光,“不敢置信?” 
他从我手里拿走遥控器,继续往下放。 
我猛然站起来,他比我更快,伸手就将我拉得跌坐回来,鼻梁压着我的脸,只说了三个字,“看下去。” 
异常凶狠。 
我被他的残暴刺激到冷静下来,推开他,咬着牙坐起来继续看。 
我看。 
我要看他到底变成怎样一只畜生。 
看他怎么对待其实并无大错的林信。 
片子是无声版,象旧时代的无音电影,使人只关注屏幕中正进行的酷刑。 
有人手握着奇怪的机器,按一下,机器上预先放上的银针,轻而易举穿过优美漂亮的乳头。 
银色的光芒,带着一点血。 
打一个孔,我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银色终于出现在两腿之间男性最敏感的顶端时,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笔筒,直接砸中残忍的画面。 
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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