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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误惹卿意-第12节

小说: 误惹卿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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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偏让他掌握不住。 

  在他有过的女人当中,她不是最美,但却是他惟一不放心的女人。 

  白天清灵的模样还好,但到了夜晚,他就怕她换上冶艳的姿态到处去招蜂引蝶。 

  他是商人,对于想要的东西有百分之百的掠夺性,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更有绝然独占性,怪就怪她当初不该招惹他,既然惹上了他司徒隼鹰,他是绝不允许她再去招惹别的男人。 

  “可……门铃声按得好急,你不去看一看吗?”看他的神情好严肃,魏芙蕖心里怕怕的,什么话都吞回肚子里。 

  “不用管它,我——” 

  可来人偏不还他们一个清静,门铃声依然响个不停。 

  该死!司徒隼鹰脸色剧黑,脚跟一旋,气愤中仍不忘揽着魏芙蕖往书房外走去。 

  来的人最好有十分的好理由,否则他一定将全部的怒气一拳送过去! 

  揽着她的纤腰走出书房,他将她微微往卧房方向轻推,“你的衣服都在衣柜里,先去穿件衣服,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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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误惹卿意 』 作者:袭月 

  “司徒,你在家呀。”门一打开,方杰便大剌剌的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司徒隼鹰没好气地瞪着方杰及严判雍。 

  “你今天没到‘魔厉’,所以我们就来了。”一抬头,严判雍挑了挑眉,对二楼一闪而过的淡紫色裙摆感到有些吃惊。 

  他越过方杰,走到酒柜旁径自挑了瓶好酒。 

  “我今天临时有事。”他微微挑眉,接过严判雍挑的酒。香槟? 

  方杰瞄了一眼,“香槟?雍,你要庆祝什么?” 

  严判雍潇洒地往沙发上一坐,视线正好对上挑高的二楼,“庆祝我即将拥有方氏‘流光’在垦丁的设计所有权。” 

  “这么自信?”方杰对小白荷可有信心。 

  “你可以等着看。”他刚看到的百分之百是女人的裙摆,既然阿杰口中的小白荷人正在“魔厉”,那么在司徒家中的就是别的女人。这不就证明了他跟阿杰的打赌,他百分之百的赢了。 

  “司徒,不介绍一下你的女人。”严判雍朝二楼的方向扬了扬眉。 

  司徒隼鹰怪异地看了眼明争暗斗的两人,耸了耸肩,“等我一会儿。”他转身走向右侧的旋梯,不一会儿,人便出现在二楼。 

  走进他的房内,就见到魏芙蕖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神色恍惚地陷入沉思中。 

  司徒隼鹰心口一紧,快步地走了过去,面对她蹲了下来,“荷儿?你怎么了?不舒服?” 

  魏芙蕖面容惨白,小脸上竟沁着汗珠。 

  她刚才又吐了,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愈来愈掩饰不住怀孕的孕吐。再不久,鹰就会发现…… 

  “怎么了?”司徒隼鹰担忧地抹去她脸上的汗水,发现她的小脸冷冰冰的。 

  怎么回事?又受寒了吗? 

  他起身忽地一把抱起她。 

  “鹰!你做什么?!”魏芙蕖连忙扬嘴,将脸埋进他的胸口,老天!她整个人都晕了起来。 

  但一瞬间,她就让司徒隼鹰稳稳地抱上床,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唔……”魏芙蕖飞快地侧过身子,将脸埋入一旁的枕头,暗暗调整呼吸将止不住的酸液压下,就怕在他面前漏了馅。 

  司徒隼鹰探了探她的额头,“我让阿杰过来看看你。”说着,便起身。 

  “不要!”魏芙蕖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攀住他的腰杆。 

  司徒隼鹰皱起眉头,“你在怕什么?”精明的商人本性嗅出一点点疑云的味道。 

  魏芙蕖抱住他的腰,小脸贴着他的小腹,不敢看他锐利的黑眸,“呃……我怕打扰到人家,我只是……只是还没吃晚餐,闹胃疼……而已……” 

  她的声音闷闷地由腰侧传来,有些惊讶她的主动贴近,司徒隼鹰微一扬眉,“胃疼?”本来想带她上“魔厉”,结果一拖下来,他都忘了两人都还没用餐。 

  “想吃什么?我让阿杰他们叫外烩过来。” 

  魏芙蕖脸色一白,老实讲,她一听“外烩”两字就想吐了,哪想吃什么,现下的她最没兴趣的就是“吃”。 

  “我……我喝杯牛奶就好。” 

  “牛奶?”他这里怎么会有牛奶这种东西。 

  打定了主意,他拉开她环紧的手臂,心里虽奇怪荷儿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但也没说什么。 

  方杰与严判雍对魏芙蕖都不陌生,但一小时后乍见正缓步下楼的淡紫色身影,严判雍却吃惊地让一口酒呛到。 

  “干么,心疼我即将到手的小别墅吗?” 

  怎么可能?!严判雍不是心疼那小小微不足道的赌金,而是…… 

  这女人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荷儿,这两人你可能还记得,左边的是方杰,右边是严判雍。” 

  面对陌生的两人,魏芙蕖淡淡一笑,“两位好。”有些疑惑,不懂司徒隼鹰为什么说她见过这两人? 

  “荷儿小姐,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方杰朝她扬唇,意有所指地勾着笑。上回被司徒当医生临时召去看病时,她仍昏迷不醒。 

  “是吗?”魏芙蕖微微一愣,仰头不解地看向司徒隼鹰,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方先生认得我?”只有亲密的朋友才唤她荷儿。 

  司徒隼鹰不悦地瞪了方杰一眼,“你别理他,到餐厅来,可以吃饭了。”他拥着她往餐厅方向走去。 

  一见到满桌的菜色,魏芙蕖脸都绿了。 

  旁人闻的是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她闻到的却如同催吐剂。她怔怔地退了一步,脸上有着挣扎。 

  “怎么了?”司徒隼鹰环着怀中的柔软,为她拉开椅子。 

  至于方杰与严判雍根本不需他招呼,早在餐桌另一侧坐定,开始进攻食物。 

  “鹰……我不饿,可不可以不要吃?”她可怜地哀求身边正为她殷勤菜的男人。 

  司徒隼鹰沉下脸,“不是说你饿到胃疼吗?怎么可以不吃。”他单手在她前面的空杯上倒了满满的一杯鲜奶,“先喝点牛奶。” 

  捧起鲜奶,魏芙蕖深深地吸了口气,杯口缓缓靠近唇缘,她强迫自己喝下一口,等着反胃的感觉升上。 

  咦?还好嘛! 

  魏芙蕖惊讶自己近日来老是造反的胃似乎不排斥鲜奶。 

  她又喝下一口,抬头对司徒隼鹰甜甜一笑。 

  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好心情起来,他微一扬眉,顺手夹了块奶局香蟹,堆上她已如小山的碗里。 

  甩都不甩方杰及严判雍的吃惊表情,以他们从不曾听过,放软了三度的柔声道:“这是你喜欢的北海道帝王蟹,既然开胃了,就快吃。” 

  方杰鸡皮疙瘩都快站起来了,“雍,你会不会觉得司徒的声音柔得令人听不惯。”他低声的咬着耳朵道。 

  严判雍不置一词,一双深沉的褐眼若有所思地直盯着魏芙蕖。 

  方杰奇怪地看他一眼,才要发问,桌子那头的两人世界却忽然传来碗盘碰撞的声音。 

  “呕——”魏芙蕖才刚要举箸,一股反胃的酸液又涌上喉头,她连忙捂住口鼻,顾不得一旁诧异的司徒隼鹰,丢下碗筷,飞快地起身冲向浴室。 

  桌上的鲜奶、饭菜撒了一桌,司徒隼鹰根本无暇顾及,丢下一句,“阿杰,收拾一下。”便快步跟了过去。 

  方杰拉长了下颔,不敢相信司徒隼鹰竟然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一挂,竟然要身为好友的他收拾餐桌!当他是来他家当下人的呀?!吩咐他打电话叫外烩也就罢了,现在竟还要他动手收桌面?!那他要不要顺道洗个碗呀! 

  但—— 

  不爽归不爽,他还是认命地扭来抹布。 

  “阿杰,你说,她的性子与当初第一眼如何?”趁这个机会,严判雍沉声问道。 

  方杰思索了片刻,“是不同,但,同一人,不是吗?”当初调查的可是由雍集团内的情报网找来的,别人他不敢说,但严判雍的情报网不输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单位。 

  “妈的……”严判雍暗暗低咒了声,将他的怀疑告诉方杰。 

  “来这之前,你在‘魔厉’见过她?”方杰皱着盾问。 

  “嗯。” 

  “所以?”他将桌面的残渣全扫进垃圾桶。 

  “一个人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不奇怪吗?我打算再查一次。”严判雍沉静道。 

  “你怀疑当初司徒找错人了?” 

  严判雍点点头。 

  若他的眼睛没看错,这就代表他的属下办事有问题。事到如今,当初司徒究竟有没有掳错人都不是问题了,惟一的问题是自己的信誉。 

  方杰点了点头,“重新调查我是没意见,但查出来的结果可要注意一下司徒的反应。” 

  未雨绸缪总没错,虽然他不以为雍的问题有多严重,就算司徒真是认错人好了,魏芙蕖可以否认呀,但既然她没说且也与司徒相处至今,那她定是对司徒有感情,既然如此,横竖两人是在一起了,怎么相遇的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变数仍然存在,情人间的问题到底不是逻辑可以推断的。 

  “呕……呕……” 

  站在浴室门前,司徒隼鹰担心地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呕吐声,虽然心急,但他仍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浴室门口。 

  “荷儿,开门。”他沉声命令。 

  魏芙蕖整个人吐得虚脱地跪坐在马桶前,胃里已什么都没有了,可她还是好难受…… 

  捂着小腹,她难受地低吟,“我……没事……”她虚弱地低喊。 

  “该死的,把门打开!”他头一回见她吐成这样,不可否认,他心里有些不安。 

  “等等……” 

  里面传来她无力的嗓音,司徒隼鹰考虑是不是该拆了眼前这扇碍眼的门。 

  才这么想,门“咋啦”的一声缓缓地打开。 

  她苍白着小脸,搞着小腹慢慢地踱了出来。 

  司徒隼鹰心疼地抚过她汗湿的脸侧及鬓发,“怎么吐成这样?” 

  魏芙蕖无力地偎进他怀里,“我好累……”她低喃道。 

  喉咙好痛、头好晕,胃里像有群小人儿在跳舞似的,直直地要窜上喉头…… 

  司徒隼鹰抿着好看的薄唇,黑瞳里尽是担忧,“你吐成这样不像是饿坏了。”瞧她连食物都碰不得。 

  魏芙蕖猛地一僵,“我——”完了,他要猜到了。 

  “走,我们到医院去。”他打横抱起她,坚定地往前厅走去,经过方杰及严判雍两人时仍步伐不停,一时竟忘了方杰本人就是现成的医生。 

  她害怕地攀紧他肩头,“做……做什么?!” 

  “让医生检查一下,你这样,我不放心。” 

  “不……不要啦!你的朋友还在这里,改天、改天好不好?”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肩窝,不敢看向其他两人。 

  “不行。”他冷冷地打回她的建议。 

  狗急会跳墙,无助的孕妇则选择无理取闹。“鹰!我不去!不去!”顾不得虚弱无力的四肢,她奋力的挣扎着。 

  司徒隼鹰挑了挑眉,小小的摆动根本影响不到他稳健的动作。 

  “乖点,只是检查一下,没关系的。”他难得哄人。 

  挣扎的小摆动突然停了下来,没一会儿,呜呜咽咽的声音细细传来,“我不去,我不去……”不用特别看,肩上瞬间的湿热告诉他小女人哭的事实。 

  暗暗地叹了口气,司徒隼鹰停了下来,挫败地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你让阿杰跟雍看笑话了。”他轻声地取笑着。 

  肩头传来她的抽噎声,“不管,你小题大作,就会欺负人……” 

  这女人愈来愈不讲理,他这是关心她,竟变成了欺负女人的恶霸! 

  “不去可以,你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吐!”气息冷冽地放下她,他咬牙威胁。 

  呜……魏芙蕖闪着透亮的明眸,委屈地看着他一脸的刚毅冷凝。 

  她就知道鹰对她无心,不过是一点不顺他的意,竟然威胁她,还说不想再看到她!他不想见到她吐,她又何尝愿意吐给他看?若不是每回欢爱,他都不用保险套,如今自己又怎会受这孕吐之苦,鹰这么说,摆明了是嫌弃孕妇,那她也不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因为他绝不会要自己的小宝宝的。 

  明明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如今却变成恶意嫌弃的恶男人,司徒隼鹰此刻若知道她小小的脑袋在想些什么,怕不咬断牙根。 

  一个是眉宇间尽是担忧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无声淌泪的小女人,两人各据一方互不妥协。当这种情形发生,就是身为旁观者、看戏的他们出面的时候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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