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1590-左岸天使 >

第12节

1590-左岸天使-第12节

小说: 1590-左岸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麻烦让一让。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小布,你终于回来了。Jamfer看到我似乎非常开心。    
    我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听着,我不认识你,你马上从这条道上离开,不然报警抓你。    
    Jamfer眼睁睁地看着我,又是一句话都不说,就光知道拿着双透明得可以倒出蓝天白云的眼睛愣愣地直射进我的眼珠子里。我受够了他这样,当初他就是用这双眼睛把我哄得云里雾里的,害我分不清虚实,自己绊自己一大跟头,摔得满地找牙。我今天要是还着他的道,我他妈姚小布还混个屁!    
    我再说一次,请你让一让。我故意无视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    
    小布,你听我解释好不好?Jamfer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    
    Jamfer,你不要再装了,我不知道你和anya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联合起来整我,我扪心自问我姚小布二十二年来和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曾有什么渊源,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个巴掌一粒糖,你们到底想我怎么样?一个多月前我认识了你,甚至相信你,把我自己都送到你手上,我得到了什么?那封Email吗?几十天来的心慌和不安吗?够了,我不是三岁孩子,你别指望有了第一次我还傻乎乎的给你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出这些话的,我不知道当时Jamfer是什么表情,又或者他是什么表情都不再和我有任何关联了。我从他身体和门之间的空隙处钻了进去,拼命地往家跑,边跑边想,这下子终于都过去了。


第二部分曲折的哀伤(图)




第二部分等待不是懦弱和愚蠢

    在花洒下我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在热水冲击着我头顶和整个躯体的时候,我的眼泪流得一蹋糊涂,我对自己说,会好起来的,什么可怕的梦总是过不了白天的。    
    洗完澡出来,看到满满一桌子的菜和帮我盛饭的老爸还有依旧在厨房忙碌的老妈。我鼻子一酸,我想我留给他们的时间总是少得可怜,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吃饭的时候我非常真诚地表达了一下感激之情,接着老妈摸摸我的额头,说这孩子不会是感冒了吧?尽说些奇怪话。    
    吃完饭我半躺在沙发上跟老爸看电视,妈妈又在厨房和水果大军们展开了撕杀。我和老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问我爸当初是什么东西让他留在我妈身边不离不弃的等了那么久?我爸吸了口烟,许久之后才说了几个字,但是这些字打那以后却一直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似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办法被抹掉。他说,我知道只有我能给她幸福,所以我会等她明白。    
    我问,等多久都会等吗?    
    爸爸看着我,很用力的点点头,说因为我知道我能比那个男人更好地照顾你妈,这比什么都重要。或许在二十多年前你妈不会懂,但是二十多年后她肯定会明白。婚姻对女人来说是成长期,对男人来说才是成熟期,明白了吗?    
    我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爸的,那个平日里羞于发表情感言论的男人,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向别的孩子展示自己收藏的宝贝,所有人都知道这宝贝对他而言的价值,而我爸的那宝贝,就是我妈。    
    说真的,自我懂事起,我就很少看到我爸妈吵架,有时候我都认为是我妈错了,但老爸还是很耐心的哄着她,那时我就在想怎么我那老爸那么没出息呢?记得我还对小皮他们坦白了我有个“妻管严”老爸。后来渐渐长大,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爸的退步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示,我妈那小姐脾气就是钻牛角尖的料,她认定是一,谁说是二她都不依,准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小老太太。认起死理儿来比钢管还硬。在我的印象中,我爸似乎从没有对我妈大过声,粗过脖子,就算有冲突发生,我爸总是当时的小兵,事后的将军,因为他总等我妈心平气和之后再跟她说理,而我妈也是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很多事过去不一会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我暗自思量其实我老爸才是个厉害的角儿,专属那种坑了人,人还把他当菩萨供着的那型。    
    正聊着,就听到我妈在厨房里不乐意了,她说我们抛弃她,不理她和那一大堆难以收拾的锅碗瓢盆,话音未落,只见我爸像个航母似的“咻”的一下窜进了厨房,我也急急的跟上,然后三个人在十平米的厨房里共同摆阵对付那些苹果梨子之类的。


第三部分断不了的疼痛(1)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从澳洲回来之后,似乎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Jamfer从那天分开后也再没见到他的面,估计是和anya在商量他们下一步的“害死姚小布”的计划了吧。我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天空下来我好好整顿了一下自己,觉得再这么潦倒下去也太对不起我这张脸了,于是又恢复了以往那个精力十足的模样,本着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原则和我那几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上司在同个屋檐下相安无事了几个星期。    
    期间还收到了Paper小两口从巴黎发来的明信片以及照片,照片里两个人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我边看照片边乐呵呵的笑,正瞧着起劲呢,冷不防那个死鱼眼的声音就在我脑袋瓜上空炸开来。    
    姚小布,来我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死鱼眼已经坐在那张超级大的皮椅上等着我了。我暗暗的思量着到底什么事情让我二度跨进那间“太平间”。    
    公司派我去英国处理总部在那边开设的办事处,董事会商量下来叫我再带个人过去,你怎么说?    
    我半天没缓过神,英国?妈呀,离开我亲爱的祖国那么遥远……    
    呃,你是说让我去?我眨巴眨巴眼睛充分利用时间在心里排了个等式。估算究竟利益占上风,还是继续和死鱼眼保持不来往状态为上风。    
    去还是不去,很急,后天早上的飞机。你下班之前给我答复。好了你出去吧。    
    我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就下了逐客令。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决定先回自己位置上再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出国公干的机会的,尤其是这种跨国大公司。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问了她的意见,老太太知道我要出国立马就蹦得老高,还迫不及待地想挂我电话帮我准备行李去。我没办法只得补上一句,可能很久都不回来了。我妈大概开始意识到我不是出国旅行,于是她开始认真地帮我分析了公干的利弊。我妈好歹也是个富家千金兼女强人一个,虽然从有了我开始她就不大干涉我外公的公司事务了,但那些相关的工作经验还是非常有用的。讨论一番后,我拿了主意,去!    
    时间非常紧急,我跟死鱼眼表了态之后他特仁慈地给了我一天半的假期,让我再欣赏欣赏上海。他说这一去不知道会多久,办事处没有稳定之前是不可能回上海的,所以要有充分的准备。我猛点头说我考虑清楚了,我去。然后死鱼眼就挥挥手,我非常识时务地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我翻箱倒柜,想整理一下衣橱带些比较体面的衣服去办事处那里。我正理着包呢,Paper打来电话,扯了几句之后我告诉她我被公司派去英国公干的消息,然后Paper就开始津津乐道的告诉我要注意哪些细节,还有英国人的一些基本礼节之类的事。我认认真真的记在心里,百分百的相信Paper,因为那家伙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能把二十几个国家的习俗和文化倒背如流了。听Paper说在英国那边几乎每周都会有一些公司之间用来联络客户关系的派对,晚礼服是继职业装后第二种实用频率最高的服装,如果真要使公司稳定,这些派对是必然要参加的,跟工作没什么两样。我在电话这头猛点头,为自己找到个好军师感到欣慰,Paper说小布,你抓紧时间去买些衣服吧,英国那边晚礼服不适合东方人体型的。我说好啊,那我现在就去了。和Paper互道拜拜之后,我就出门了。    
    钞票正像流水哗哗流出去的时候我接到了链的电话,那是自澳洲回来后他给我的第一个音讯。他问我有没有空,想请我出来喝咖啡。我说我现在就在外面呢,你赶快来救架吧,我的手都快拎断了。挂上电话没到15分钟,我就看到链开着辆大奔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我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对着这辆崭新崭新的大奔又是摸又是抱,链在一旁好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受不了路人诧异的目光,一个手就把我塞进车子里头。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座位上又唱又跳,还把头钻出了天窗,我说你们一个个混得都比我好,现在我姚小布也要去英国了,回来之后说不定弄辆宝马开开也没准儿。链来了个急刹车,我差点从车顶上飞出去。    
    他说你要去英国?去干嘛?    
    公司外派啊,我们老总看我有点本事就推荐我去公干啊。    
    你一个人?    
    不,和我顶头上司。    
    去多久?    
    没准儿。    
    到底去多久?    
    我也想知道多久啊!可是我不知道啊,看情况定的。


第三部分断不了的疼痛(2)

    链沉默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车厢里透着股怪怪的气氛。我理了理头发坐到位子上看着链。    
    几乎几个世纪那么久,链才再一次开口,他说小布,你留下来,不要去好不好?    
    我心里在笑,可脸部神经却不那么合作,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链。我的脑袋告诉自己如果这句话早几年听到该多好,现在什么都变了,有个男人在我心里留下了开局以来的第一个痛,而我也始终认为那是一个不可痊愈的伤口,深可见骨,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承受一次类似的打击或者更多更多。    
    我摇了摇头,对着链好看的微笑,我说链,太迟了,我等这句话已经等得太久太久,就像眼睁睁看着一块好吃的面包慢慢变质慢慢腐坏慢慢长出绿毛然后被丢掉那样,很多事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都已经面目全非了,链,你懂吗?    
    小布,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链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着白色,他把车停了下来。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用了7年的时间结成挚友,现在又为何要去破坏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呢?……我有点痛,不知道是为了链那没有血色的双手还是为这一段水落石出后却摔进坟墓的爱情。    
    链闭上眼睛仰起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就这么沉默了好久,然后他说,你下车。    
    他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就用粗暴甚至可以说是野蛮的手法把我推下了车,还有我那非常委屈的大包小包。我不明所以地站在车外,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温顺如水的链呢?那个孩子气的带着忧郁的小男生曾几何时变成了一头如此粗蛮的野兽?    
    在我还没得到答案之前有些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站在离他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我看到链的大奔一头撞上了堆放在路边的施工用的水泥墩,崭新的车子变成了奇形怪状的样子,链的血溅在透明的窗玻璃上,我一阵晕眩。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如何思维,这一切是真是假几乎都不得而知,一分钟前苦苦哀求我留下来的链,一分钟后倒在血泊之中。我看到很多很多的人围住大奔,他们说哎呀撞死人啦,我丢开所有的包袋飞奔过去,一边大叫你他妈才死了呢!    
    虚伪;华丽;似近渐远    
    在救护车上,虚弱的链一直握着我的手,氧气罩下是他被血浸透着的俊美的脸。我哭着说你怎么那么傻呀你,什么事不能做,专挑淘汰的。链笑了笑,然后嘴唇非常慢地动了动,我贴近他嘴巴却什么都听不清,只是感觉他抓着我的手在慢慢地松开。我看着链的血液印在我的衣服上,凄凄惨惨的,特别触目惊心,我的外套被染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我心里在叫那可是链的血呀!    
    链进了急救室后我给小皮打电话,我一边哭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小皮,小皮大概听了半天还没弄懂起因经过,于是他说小布你别急,我马上过来,不会有事的,那小子。    
    整个等待的过程非常非常的漫长,我忘了是什么在支撑着我等下去,急救室门外亮起的红灯,跑来跑去的护士们,让我想起高中里Paper被送进医院的时候,这样的灯也曾亮起过,但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就熄灭了,这次,链进去已经足足三个多小时了,我徘徊在走廊里,第一次,感受到生与死其实就隔着这么一扇薄薄门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