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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炼情沙漠-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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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他们既然如此大方的让她观摩,她岂有不看的道理。 

  原来阿冱特雷那么热情如火,她也好想试试两个人亲嘴时的滋味到底是何种感觉?但会不会很恶心呢? 

  老天!被她发现了,这下子靖柳羽真想当一只驼鸟,挖个洞把头伸进去,不要见人。 

  “那、那种嘴对嘴……”哎呀!她是女孩子,要学着矜持一点。麻洛亚满脸潮红地幻想着,想必那一定很甜蜜。 

  “喂,你神游到哪儿去了?”靖柳羽免收钱,好心为她招魂。 

  “我是想问你和雷嘴对嘴……”哎呀,好糗。 

  “嘴对嘴?”他和阿冱特雷?靖柳羽看着眼前的麻洛亚目光潋滟、闪闪发光,那是一般怀春少女才会有的表情。 

  “嗯,快告诉我嘛!”她可是忍痛割爱,不然哪有可能放弃完美的阿冱特雷。 

  “小姐—” 

  “叫我公主。”她不满地一瞠,靖柳羽只好急忙改口。 

  “是,公主。”要他说老实话吗?“和他嘴对嘴很……” 

  “很怎样?”她的小心肝正怦怦地跳着,紧张死了。 

  “没什么。”他干嘛向别人吐露接吻的感觉?麻洛亚自己去问阿冱特雷就晓得了。 

  “没什么?你怎么可以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分明存心吊我胃口嘛!”麻洛亚气呼呼地说道,害她原本期待的心情一下子由云端跌落谷底 

。 

  “你自己去问阿冱特雷不就得了。”她干嘛那么好奇。 

  “不要,雷不会说的。”阿冱特雷就是不肯告诉她,否则她何必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死缠着靖柳羽不放? 

  “那不就得了。”既然阿冱特雷不想说,他也乐得闭嘴。 

  “你们欺负我。”她决心要讨救兵,呼 儿以及科洛蒙哥哥铁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我何时又惹你了?”曾听人说过:惹熊、惹虎,但千万别惹上恰查某。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可能跟天公借胆,笨到招惹麻洛亚。 

  “有,你不告诉我就是惹到我。”她的蛮横不讲理到哪儿都行得通,谁教她是人见人爱的公主。 

  “跟你讲道理的人最后一定会吐血身亡。”不死也残废!瞧他快气成脑中风的模样就能略知一、二。 

  “那是因为你不告诉人家。”她心里万般不服气,为什么他们的秘密不能偷偷透露让她晓得?让她感觉她是外人似的。 

  “公主,虽然我们那年代有句话: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但刚才那件事我可不能与你分享。”不要太过分,不然他可是会生气的。 

  “你赖皮啦!”她恶人先告状。 

  “那你是小赖皮!”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会有发飙的一天,这小妮子难道不晓得她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吗? 

  “你……大赖皮!”麻洛亚气得差点掀桌子,企图颠覆靖柳羽观念中的淑女形象。 

  “好,我赖皮,这样公主的气应该可以消了吧?”他还是赶紧安抚这颗不定时炸弹要紧。 

  “没有!”麻洛亚噘高小嘴。 

  “那我不管你了。”靖柳羽懒得再理会麻洛亚的骄蛮无礼。 

  家庭教育失败才会塑造出麻洛亚这般大小姐的蛮横个性,若麻洛亚是他的小妹,二话不说,他铁定先来一顿毒打,再好好训训这不受教的 

女孩。 

  “不要!”麻洛亚急忙往靖柳羽身上一扑,两个人缠在一块。 

  “麻洛亚!”传来一阵尖锐嗓音,是某人发飙的前兆,看来有人讨打了。 



8 

  “你们在做什么?”那双满载嫉妒的眼像要喷出噬人的火焰,低沉的嗓音透过空气,传来危险的讯息。 

  两双带着诧异惊讶的眼睛纷纷往上一瞟。 

  阿冱特雷愤怒的怒火开始燃烧,还来不及讲明一切,麻洛亚就被轻轻一拎,重重地往外扔去。 

  门被愤怒地锁上,而她也不敢再多做逗留。 

  阿冱特雷在生气,那是她不曾见过的另一面。 

  她不曾见过解开鬼面具的他那布满可布伤疤的侧脸。 

  来不及问,来不及思考,她只想赶紧拔腿就跑;虽然她担心靖柳羽的安危,但她更不敢再面对那样的阿冱特雷。 

  “你吓到她了。”靖柳羽一脸无所谓的爬起身,拍掉裤子上的灰尘。 

  阿冱特雷不语。如钢石般冷俊的脸庞读不出一丝讯息,陌生得令人对他心怀畏惧。 

  发现到不对劲时,靖柳羽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阿冱特雷一把擒住,狠狠地往卧床一抛。那双冷惊如鹰的双眸紧紧盯住靖柳羽下一步的 

举动。 

  “你疯了不成?”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想判他死罪吗?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麻洛亚吗?”阿冱特雷缓缓走向前,没有留给靖柳羽一丝逃脱的空隙,他早就被嫉妒掏空了理智,取而代之的是满腔 

狂怒。 

  “你真的疯了!”靖柳羽看不到他所认识的阿冱特雷,眼前的是另一个他所不认识的人,陌生又危险。 

  “我是疯了。”倏地,阿冱特雷扑身向前,撂倒靖柳羽。 

  他拥有绝对的力量,也拥有绝对的自信,靖柳羽不可能挣脱得了他的掌控。 

  “阿冱特雷!”出奇强大的野蛮力量让他招架不住,靖柳羽拼命推抵着。 

  刷的一声,完好无缺的衣裳被阿冱特雷强大的力道撕裂,五指深深陷进他的肩头,有如利器刺进皮骨般的剧烈痛楚麻痹他的知觉。 

  “我是疯了,我是为了你而疯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爱他,当然也可以不顾一切伤害他。 

  “你不是为我,而是为你自己!”虽然身体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使出任何力气,但靖柳羽明白,倘若他屈服于阿冱特雷,后悔的会是 

他自己。 

  转了个念头,他出手攻击阿冱特雷还未复元的伤口,促使阿冱特雷因疼痛而分心;接着再一记侧踢,拉开他与阿冱特雷的距离。 

  白色的纱布再次染上红色的鲜血、渗出斑斑血渍,也染红了靖柳羽的手指。他的表情有些木讷、有些呆滞。 

  反观阿冱特雷因愤怒攻心而丧失理智,此刻的他逐渐冷静下来,浓厚而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内。 

  他的眼神不再因愤怒而污浊,变得清澈许多,那是静下心来的结果。阿冱特雷缓缓地扬起双眉,注视着卧床上的靖柳羽。 

  一身狼狈,他手中还留有刚才所撕裂的碎衣,而靖柳羽则冷睇着他。 

  “你清醒了吗?”靖柳羽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醒了。”面对自己突然疯狂的恶行,阿冱特雷懊恼地坐在椅子上,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求得靖柳羽的谅解。 

  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无法充当借口,连他自己也无法视它为伤害靖柳羽的借口。 

  “你知道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吗?”靖柳羽失笑,只手捣着双眼,像是在隐隐啜泣,全身微微发抖。 

  但他是在笑,他在笑一个差点变成事实,且是他亲身经历的难忘经验。 

  他差点就被侵犯,就跟那些社会新闻一样,受害者是抵抗了,但仍旧被侵犯。可是他很幸运,不是吗?至少他没让阿冱特雷成功占有他的 

身体。 

  “柳羽……”阿冱特雷低喊着。 

  “别叫我、别理我!”靖柳羽只希望能一个人静一静,“请你出去。”他暂时不想再见到阿冱特雷。 

  “我不会出去的。”阿冱特雷知道自己理亏,再怎么想为自己辩解都得不到靖柳羽的谅解,但他不认为一走了之事情就能顺利解决。 

  祸是他惹出来的,就该由他收拾。 

  “你不出去,是想看我哭吗?”他该哭吗?身为一个男人,他该为这件事痛哭一场吗? 

  “我并不想……” 

  “一句不想就可以将这一切视为合理吗?”他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说法。 

  靖柳羽突然抬起头凝望着阿冱特雷,眸中没有任何感情,既空洞又冷漠。 

  “你想解释我就让你解释。”他不会像阿冱特雷,霸道得不让他有解释的机会。  

  “我无法忍受任何在你身边的人……”阿冱特雷激动的说道:“就像麻洛亚,她是个女人,而我就必须每天担心我所爱的人会背叛我爱上 

她,或者爱上其他女人。”他变得如此歇斯底里,到底该怪谁? 

  他的回答令靖柳羽眼中闪过讶异。“就因为这样?”他再试探一问。 

  就跟他上次一样,原来都是吃醋惹的祸。 

  上次他也是因为麻洛亚的关系而吃阿冱特雷的醋,只是这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理由就足以让我疯狂。”阿冱特雷垂下头来。 

  “你实在很笨。”他该高兴的大笑一场吗?不过他还是有点生气,想要臭骂阿冱特雷的冲动脾气一顿。 

  “你不怪我了?”阿冱特雷起先是仰起脸一惊,但见到靖柳羽摆出一副“谁说的”表情,他又心虚的低下头。 

  “我该怎么怪你?”阿冱特雷为他吃醋,他该吃惊、高兴才是,就算是夸张的演戏也无妨。 

  阿冱特雷哑口无言,变成被动的一方。 

  “再给你一次机会。”靖柳羽走下卧床,蹲在阿冱特雷的前方,“以后不准你像刚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呃,要讲侵犯吗? 

  “侵犯你?”阿冱特雷替靖柳羽接腔。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靖柳羽点点头。没想到阿冱特雷的反应还满快的。 

  “那么你已经决定原谅我了?”他好想拥住靖柳羽,但又怕吓到他。 

  “可以这么说。”靖柳羽再次颔首,“好啦,别装出一副死人脸,笑一个!”不管在任何时刻,他糟透的心情总能迅速恢复,所以就算天 

真的塌下来,他也不怕第一个被压死的人会是他。 

  “你说你喜欢我,那我就罚你每天都要笑,还有不准再戴着那副面具。”阿冱特雷该抛开那些束缚他已久的假相,那个跟随他多年的影子 

。 

  “这……”要他每日大笑几次都无所谓,但必须不戴面具见人,他无法立即答应。 

  “不答应?”见阿冱特雷开始动摇,靖柳羽耸耸肩。 

  他那“没关系,你以后就别来找我”的表情,逼得阿冱特雷不得不点头。 

  “这可是你自个儿点头答应的,我可没在你的脖子上架把刀逼迫你。”先讲好,他所做的都是正当合法,绝对不会是非法的行为。 

  “不答应你行吗?”阿冱特雷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此刻他好想抱住靖柳羽。 

  “想抱抱我?”他早猜出阿冱特雷的心思,就像他也渴望对方的抚触。 

  “能吗?”阿冱特雷迟疑了一下。 

  靖柳羽抿嘴的微笑像是一剂强心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覆。 

  “只准抱一下。”他只想暂时充当绒毛娃娃,但不是永久。 

  阿冱特雷伸出手臂,温柔地将靖柳羽搂进怀中,恣意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淡淡地,类似阳光温暖的拂入心扉、像大地之母的柔情拥抱。 

  “以后不准你再胡乱吃醋。”靖柳羽轻声道。 

  对了,麻洛亚呢?她该不会吓跑了吧? 

  靖柳羽总认为事情还不到收尾的时刻,阿冱特雷惹出来的麻烦再次证明一件事—灾星总是无时无刻跟随在他左右,像是阴魂不散的魑魅。 



  “公主,你在不在?”撇下看守他的侍卫,靖柳羽急忙赶到麻洛亚的卧房。 

  静悄悄的,果然如他所料,麻洛亚根本是怕得不敢开门。 

  “那个笨女人在不在?”他故意这么说,目的是钓出麻洛亚。 

  “谁是笨女人!”里头有了动静,是一道娇嫩的熟悉嗓音,夹带着麻洛亚的气愤,化成一道尖锐的音符。 

  “那个自个儿承认的人。”他只问里头有没有笨女人,可没明讲谁是笨女人。 

  靖柳羽推开大门,只瞧见麻洛亚从棉被中探出小小的头,整个人都躲进被窝里,像是一座圆滚滚的小山。 

  “今天有寒流吗?”眼前的她像极了冬天吃火锅的小丸子,整个人窝在暖炉桌底下。 

  “什么意思?”麻洛亚又将头缩回被中。 

  “很冷吗?不然你躲在里头不闷死才怪!”外头艳阳高照,分明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麻洛亚的交感神经打结了吗?不然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躲 

进被窝里? 

  “我怕……”她怯怯地小声说道。 

  “怕阿冱特雷?”好几日没见到麻洛亚的出现,他早该猜到她被吓坏了。 

  麻洛亚幻想中的白马王子阿冱特雷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随着可怕的现实震碎瓦解。 

  “嗯,为什么他会变成那样?” 

  她只以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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