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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5564-红蜘蛛-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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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超随意地问:“你爱人呢?”    
    王福海一听,就把头转向屋子,大声喊道:“香梅,香梅。”    
    只一会儿工夫,照片上的女人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走出来。擦擦手上的水,弯下腰问:“什么事儿?”    
    王福海对张超和王副局长介绍说:“这就是我爱人。”然后又转头对那女人说:“过来过来,这两个同志找咱们调查点事儿。”    
    香梅冲他们点头问道:“调查什么事儿?公安局的不是?”    
    张超打量了这个女人,笑道:“你说对了。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结婚的?”    
    香梅想了想回答:“九八年。九八年夏天吧。”    
    王福海搭嘴道:“是夏天。天热还穿着裤衩呢。”    
    张超点点头继续问:“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好吗?”    
    香梅有点不高兴地问:“怎么,你们还怀疑我们是假的?”    
    王福海对她摆摆手,轻轻地说:“去拿吧,拿吧。让公安局的同志看看嘛。”    
    香梅不情愿地进屋里去拿结婚证。    
    王福海连忙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张超严肃地说道:“是有点情况。”    
    聪明的王福海看到张超和王副局长满脸严肃便不敢多问,只是笑笑地坐着。    
    香梅把结婚证拿出来,递给张超。张超看了看问:“结婚证应该是双份的,那另一份呢?”    
    香梅连忙解释道:“一直放在衣柜的抽屉里,可刚才我找了半天只找到这一份。那份不是卷在衣服堆里了,就是让孩子给拿去玩了。怎么了,一份还不能证明吗?”    
    张超没有直接回答她,又问:“能不能找孩子问一问?孩子呢?”    
    王福海忙站起身来:“在前面玩。我去叫他。”王福海心想这两个公安局也不知道是搞什么名堂?问问题这么细腻。我们又没有犯法。他心里犯嘀咕,但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并没有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王福海走到饭店门口。门口有一个孩子大约七八岁,胖胖乎乎的。他头戴白帽子,身穿蓝色球服,正在踢足球;大汗淋漓的;玩得开心极了。一看就是父子俩。    
    王福海走过来;朝孩子招招手:“别玩了,快回家去。”    
    孩子正玩在尽兴上,扭着头说:“不!”便又跑去踢球。王福海只得追上把孩子强行抱走,不服气的孩子对他又踢又闹。    
    王福海紧紧抱着他,一直走到后院才把孩了放下,问道:“佳佳,告诉爸爸,你见过这个吗?”说着把结婚证给他看。    
    佳佳咬着嘴唇,看看结婚证,摇摇头。    
    “真的没有看过?”王福海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又问。佳佳脸红了,低下头。    
    王福海变脸了,严厉地喊道:“说,见过没有?”    
    佳佳怕了,小声地说:“二爹拿走了。”    
    王福海更严厉地问:“什么时候拿的?”    
    佳佳更惊慌了,不敢看王福海,低头小声地答道:“可早了。”    
    王福海气极了:“啥时候?”    
    佳佳的声音更小了:“过年的时候。”    
    王福海忍住气继续问,语调却掩饰不住地高了好几倍:“他怎么拿去的?”    
    佳佳哽咽着又有点委屈地答道:“我拿着在门口玩,他看见了说给我一块钱让我卖给他,还说不让我和你说。”    
    王福海又气又想笑:“妈的,连你爹的结婚证都敢卖。”佳佳突然吓得“哇”地一声哭了。    
    看到孩子哭,王福海的气一下子消了一大半,对香梅说:“把孩子抱去哄哄。”香梅把孩子抱回屋。    
    王福海坐下说:“孩子说的二爹就是我二弟,我们都管叔叔叫二爹。我叫王福海,他叫王福生,住在水泥厂家属院。他原来在水泥厂上班,所以在那里分了房子。”    
    “他现在干什么工作?”    
    “原来在水泥厂运输队开汽车,现在厂垮台了,下岗了。从去年开始就到东林市郊区一个农民家给人家当司机。”    
    张超又问:“他多大了?”


第一部分 铁道上的女尸寻找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1)

    王福海:“比我小一岁,我们俩长得很像。”    
    张超试探着问:“你认为他拿你结婚证干什么?”    
    听到张超这样问;王福海叹了口气说:“实话给你们说吧,我这个弟弟年龄也不小了,可由于不学正道,一直没有结婚。这两年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我估计他拿我的结婚证就是想找旅馆呀,招待所的,要不人家不让同住。是不是他出什么事啦?”    
    张超没有回答他的疑问,继续问:“你最近见过他吗?”    
    王福海努力地想了想,有点气愤地说:“前天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让我借给他点钱,我拒绝了他。我说你要不走正道,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他生气了,在电话里说我要是不顾兄弟情分,就别怪他也不顾兄弟情分。”    
    张超眼前一亮:“你说他住在哪里?”    
    王福海不肯定地说:“可能在水泥厂家属院。”    
    水泥厂家属院里;矗立着一座极其破旧的居民楼;外面那层红色的砖块由于年久失修;已开始一点点地掉落。在楼的南端是一道通向上面的昏暗的楼梯。    
    王福海带着张超、王副局长上来。王福海指了指:“就这里。”    
    张超点点头,示意他敲门。    
    王福海敲了一下门,没动静。又敲门,仍无动静。王福海又喊:“福生,福生!”里面仍无动静。    
    张超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说:“再喊!”    
    王福海又大声喊道:“福生,我给你送钱来了,快开门吧。”仍没动静。    
    王福海无奈地说:“可能不在家。”    
    “问问邻居。”    
    王福海敲对面的门,一年过花甲的老人开门:“有事吗?”    
    王福海很礼貌地向老人自我介绍道:“我是福生他哥,来找福生。”    
    老人看着福海,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直说:“啊,我以前见过你,你是福海。”    
    王福海用力地点点头:“对!福生不在?”    
    老人说:“在吧。昨天晚上我还见他回家来了,今儿早上没出门……”    
    正在这时候;王福生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飞快地冲下楼去……    
    张超和王副局长条件反射般跟着冲了下去。    
    一头雾水的王福海喊道:“福生,你跑什么?”    
    这时,张超和王副局长已经追到楼下。等到他们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时,王福生早就不知去向了。他们只得分头去找。张超跑向一头,没发现王福生的踪影。王副局长跑向另一头,也没有王福生的踪影。王福海从楼里跑出来,也不知怎么办,满脸惆怅。    
    楼道里;老太太刚想关门,却发现一个妙龄女人从王福生家走出来,她径自走到老人跟前说:“大妈,借我口水喝。”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推进门内。门关上了……    
    大街上的王副局长和张超只好空手而回。    
    王副局长气愤地说:“给他跑了。”    
    张超也无奈地说:“我给局里打电话,展开全面搜索。”    
    王福海走过来说:“看来他是真的做了亏心事啦。”    
    王副局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快回他屋里看看。”    
    一行人回到王福生的住所。室里只有一张破烂的木椅子;一张硬邦邦的又乱又脏的床;换下的脏兮兮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床上;旧杂志和报纸丢得到处都是。    
    王副局长和王福海进来,挨着房间仔细地搜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过了一会儿;张超也进来了,他进入另一个房间。    
    王副局长掀开被褥,发现一件女人的内衣。他看了看,把它放在一张报纸上。    
    张超拉开柜子看了看,刚要关,却发现柜门后面挂着两把刀。张超觉得有点可疑;于是把刀取下,仔细看。    
    王副局长查找了一遍;没再发现什么线索。转向王福海;问道:“你知道你弟弟最近和哪个女人有来往吗?”    
    王福海正为弟弟犯事感到又伤心又气愤:“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不会让我知道。”    
    这时张超走过来:“邻居会不会知道呢?”王副局长觉得有道理;便走出门外想找个邻居问问。这时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漂亮女人从对面走出来;轻轻地关上门。她转身看到王副局长;冲他一笑;然后低头下楼去了。王副局长走到对面,又看了一眼女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王副局长试探着敲对面的门,里面没动静,他又敲了敲门,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王副局长隐隐感到不安。心想,刚刚老人家还在,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出去了,就是出去也不会这么快的。他再一次敲门;并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还是没动静。他不再犹豫了;用力一推,门竟是开着。他推门进去;探头喊道:“大妈,大妈……”里面没人应答。他慢慢地走进来,边喊边用眼睛观察着屋内的一切:“大妈,大妈。”仍然是死一般寂静。当他走进一个内房门口推开门时,他愣着了:老人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嘴上塞着布;她的脸由于恐惧而变得惨白惨白的。王副局长忙冲过来,除掉老人嘴中的布,问道:“发生什么事啦?”    
    老太太有气无力地答道:“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刚获悉情况的张超紧随王副局长又冲下楼来;可那女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街道上由于警车警察的介入弥漫着严肃的气氛。张超和王副局长从楼里出来;看到局长带着几个公安人员从两辆警车上下来。    
    张超连忙上前报告:“局长,情况又出现变化。让大家赶快分头在附近寻找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估计她还不会走远。”    
    局长神情凝重地问道:“还有什么特征?”    
    张超迅速地答:“年龄不超过三十岁,个头有一米六左右。”


第一部分 铁道上的女尸寻找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2)

    局长立刻转身吩咐:“大家分头找。”接到命令的警员纷纷散去执行任务。    
    那女人从容地从厕所出来;她身上的红裙子已变戏法似的成了蓝裙子了。她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顺着大街向远处走去。几个警察迎面走来,看了看她,走了过去。她就这样轻易地摆脱了警察的追逐。    
    在局长办公室里;几个警察正召开会议讨论案情。    
    张超握紧拳头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当时太大意了。如果当时我们把对方当做嫌疑犯来看,也许会做一些准备再上门。”    
    局长向他投去安慰的一眼,说道:“他跑了今天但他绝对跑不了明天。全市已经展开了全面搜查,估计他们跑不出去。但这件事的一个最大收获是犯罪嫌疑人终于暴露在我们面前,也就是说我们终于看到了破案的方向。”    
    张超稍稍安下了心,忙说:“还有一个收获,我们在王福生家发现一张照片,是王福生和李勇在一起拍的。”说着把照片递给局长。王副局长过来指着照片说:“你看这里,这照片拍摄的时间有显示,是三月二十五日。也就是我们东林市的那宗抢劫案发生的第二天。你看背景,这座塔,就是东林市的五佛寺。这照片说明了三个问题:一、王福生和李勇是熟悉的;二、东林市案件发生的时候他们都在东林市;三、从目前情况来看,王福生肯定身负犯罪。李勇是否和他是同犯?如果是同犯,那么李勇的死是不是应该有新的解释?”    
    局长点了点头:“我同意王副局长的意见,现在重要的是要抓到王福生。”    
    黄昏的城市街上;停着几辆警车;正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    
    王福生骑着一辆自行车过来,一看到警车心头一惊;立即停下来。他远远地看着;心里在思量着逃脱的办法。一会儿他骑车拐入一条胡同。    
    一条小道从城里延伸出来;边上是繁忙的集镇。小贩们吆喝着;形形色色的人们穿梭其中。王福生骑车出来,看了看四周,又骑车向一个方向而去。到了107国道边;他把自行车放到一个饭馆门口。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王福生,问道:“到哪儿去?”    
    王福生盯着司机的背影说道:“送我去陈县吧。”    
    司机忙摆手不情愿道:“天快黑了,路也太远。”    
    王福生只好求他:“我有点急事,麻烦你了。我可以多给你一点钱。”    
    司机坚决地说:“多给点钱也不行,我不愿再跑那么远路了。”    
    王福生心里突然对司机萌生了一种仇恨,心想:老子遇难了,出租司机也欺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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