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圣记-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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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望摆手道:“我现在不给你解释那么多,你听好了,对了,你有名字吗?”
“有啊,玉树临风!”
“哈哈哈哈!”高望笑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这一次就连那几个精灵女孩也笑了出来。
树精不解的望望他们,自言自语道:“莫非我这名字才是对付人类最强的咒语?”
听他这么一说,高望笑得更厉害了,树精道:“你再笑我可就走了,现在的人类是怎么了?”他说着起身想走。
高望止住笑,闪身到他身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虽然你没有做坏事,但并不代表你就没罪,有我在这儿,无论是人,妖,道,佛。都不允许谁来争强斗狠,更不可能容忍什么霸权。我可以让你住在这里,但你得为你的过错补救、、、、”
“我还可以选择到别的地方去!”树精讪讪的说道。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话,我所我在这儿,不是只说这个城市,而是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听,你到哪里我便会跟到哪里、、、”高望的双眼中露出蓝光,模样阴险而可怕,他边说边慢慢的靠近树精。“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在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放弃你的执着。”
树精被吓得眼睛睁得滚圆,他的两只手都不自觉的塞进了张大的嘴里。除了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他没别动作了。
高望背过身去,嘴角边生出顽皮的笑意。“明天天亮之后,在我住的小区,我要看到足够树精灵们住的大树。如果你做不到,我便把你作成标本或者盆景。”
他说着转过身来的时候,树精已经对他生出惧意,高望向白衣女子们招招手,然后对树精道:“记住!以后我们都管你叫小黑。”
他说完狂笑着带着几女离开,那林子之中只留下为“小黑”这个名字而暗自神伤的树精。
很快到了小区门口,这一路上几个树精灵女孩都不敢言语,见她们不敢进来,高望轻松的问道:“被一个树精就吓成了这样?放心吧,进来这小区,谁都不敢欺负你们了。” 白衣女子低头道:“我们不是怕树精,是怕你、、、、你真的是那样吗?会把我们都当成你的奴隶?”
高望听得一愣忽又记起了自己刚才威胁树精的那一幕,不觉暗自好笑道:“呵呵,没有啦,那是故意装出来吓他的,他要离开这里我才懒得管他呢,再说了不吓唬他一下,你们哪来的树房子可以住?”
几女互望几眼表现得很诧异道:“可是,你那简直像真的一样。”
“是吗?”高望边往里走边笑道:“看来我的演技又有进步,可以考虑以后去考表演专业!”
花了一些工夫总算是安顿好了几女在一棵小树里挤着住下,高望伸了一个懒腰,看看时间都快两点了,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了很深的困意。
回到楼里自己的房间,床上床底阳台,横七竖八的都睡着人,简直就像是个难民营。三个僵尸睡在床底,床上是周泰和小青,离心尘则被赶到了阳台上睡地铺。
高望心想自己要是再占个地方睡下可能连过路都会觉得困难,他很无奈的回到走道上,其他房间不用看也一定是挤得满满的,高望靠着墙壁坐下,心想干脆就在这里将就一夜算了。
他靠着墙坐下来望向长长的走道,这里好冷清,但房间内却是挤得暖意溶溶,妖怪,僵尸,人类,修行者,在这里和睦相处,相亲友爱。这里如天堂一样的美妙,还在乎什么呢?
就在他沉浸于一阵美好的憧憬中时,前方一个房间门开了,探出一个头来厉声道:“谁?”
“是我!”高望不看也知道那是谁。
“高望,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胡月儿身着一件超薄的真丝睡袍出来了,高望一看她差点噎了气,她里面可是一丝不挂,连内裤胸罩都没有带,在那睡袍下的胴体更显得曼妙多姿,性感动人。
她一点儿也不为高望那狼一样的眼神所动,反而还故意扭动着身子。“你怎么睡在这里?”
“每个房间里都挤得满满的,空气太混浊,我受不了。”
“啊,你怎么不到我房间去啊,我那张床又宽又大,足够两个人睡的。”她娇笑着有意的瞟了高望几眼。
第七集:道门正宗 第一百四十四章:测字秘云
高望不敢接她的眼情。“你?算了,我怕你一整夜都来挑逗我,那样不仅睡不着还要受罪。”
胡月儿竟然死拽着他不放。“来嘛。有美女陪你睡觉,你还挑三捡四的。”
扭不过她的盛情,高望只得苦笑着任由她拖到床上。她的床是水床,躺在上面的确很舒服,那水波浪一样的柔软就像躺在女人的怀抱中一样。这一夜胡月儿还比较老实,没有故意去逗他。但是她睡着了以后动作就出来了,一会儿美腿伸出横在高望的胸口肆意的摩擦着,一会儿又翻过身来,整个身子都压到了高望的身上。
也不知她是用的什么洗发水,长发间异香扑鼻,那湿湿的红唇就在高望的嘴边轻微的张合着。
高望干脆紧闭双眼,一把将她死死的搂住,整张脸都埋入她深深的乳沟之中,这样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不少。
他原本早已十分疲倦,但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便冒出那叶贝儿家中本日记中的记录,在看她父母亲发现她身闪绿光后,又跳过去许多页,高望在无意的情况下悟到了一点,在她身上发出绿光的前后说不定是发生过什么事,这些事是起因和关键,偏偏那时急于想知道答案便跳过去了。
这个想法只一度停留在他脑海里,然后便被梦境冲淡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胡月儿像一只懒懒的猫一样爬在他身上睡得很甜。也不知昨晚在什么时候,她身上的那件睡袍早已去掉,两人赤条条的裹在一个被子里,高望忽然觉得下体胀得厉害,他立即翻身下床去洗手间冲点冷水让自己冷静。
“啊?”房间里传来胡月儿的惊叫。
高望出来一看,胡月儿半坐在床上,拾起她那件睡袍道:“这中间怎么烂了一个洞?高望,这一定是你干的好事。你赔我!”
“我、、、我没干!”
胡月儿指着他高高耸起的下体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啊!~~”这次轮到高望惊叫了。
又有近十天没去学校了,高望早上特意找出校服穿好,这时大多数妖怪才起身,为了上学不迟到,他们争相挤着洗手间,整层楼都乱作了一团,只有那三个僵尸还睡得香甜无比。
他们浩浩荡荡十来个学生一起出门,刚一出去就看见楼前的花园中无故的多出了十来棵大树。高望笑道:“看来昨晚的戏还真演得不错,这小黑手脚还真麻利,以后一定是个好帮手!”
在去学校的路上,高望向胡月儿说起昨晚的事,并责怪她办事不力,这城市突然多冒出一个妖怪她也不处理一下。
胡月儿突然在高望屁股上揪了一把,十分不服气的咤道:“妖界有妖界的法则,你根本就没弄清楚就乱怪人家。在妖界,树精是年纪最长的妖怪,他们每二十年小睡一次,每一百年大睡一次,每一千年就昏睡一次。其它的妖怪从来没当他是同类,而树精们几乎很少与妖怪们在一起,所以我们是井水不范河水。”
“哦!那得让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以免以后误伤了自已人。”高望趁机找个台阶下。
到了学校门口,正好碰见张静宜带着陈驰和叶贝儿一同前来,高望瞟见叶贝儿的那校服还很合身的问道:“师姐,你真打算让她来让学?”
“不然怎样?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我不疯了才怪!”
叶贝儿一直没吭声,好像精神不太好。
进入校区后,高望一把将陈弛拖到边上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是那张大小姐,她为了省事给叶贝儿下了昏睡咒,但是这个咒语对她好像还管点用。”
高望道:“真是受不了她,也亏她想得出来。”
两人回到教室,见他们的课桌被搬到了后面,陈驰怒道:“谁!是谁干的?”
整个教室没人敢回答,高望拍拍他的肩道:“将就坐把,反正你又不是真的来听课的。看来我们经常逃课,同学们大多都不记得我们了。”
课后胡月儿找到他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可是妖多房少,你得想办法再去买栋房子来住。要不然很多妖怪都要闹革命了。”
“知道了。”高望道:“这样,我现在就去找周泰,你注意点那个叶贝儿,她发起疯来可不得了。”
高望其实早就想再买房子,但一直苦于没有时间找周泰商量,他原本要找点钱并用不是难事,但觉得通过他和周泰联手,赚钱也是很简单的事,不必要去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去周泰学校的路上,在经过最古老的市场菜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还记得那位为他批八字的刘瞎子就住在这里面。如果他真是清教前辈,那真要去拜访一下,说不定还可以套出一些当年的真相出来,特别是叛徒扎四的行踪,他一直都很想打听。
在那一排平房的拐角处,一个很窄的木门紧闭着,上面用墨汁写上了什么“八字,改名,阴阳风水”之类的字。高望肯定这就是刘瞎子的家,但是让他不解的是这门已经十分破旧,上面的油漆早已在岁月风霜中脱去了颜色,但是那几个黑字却像上刚写上去的。
上前敲门,门却没有锁,轻轻一敲就打开了。
房间里面有一张条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和一盒子卦签。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盘坐在那里,双目微闭,双手都结出手诀,似在作入静状。感觉他的气息杂乱无章,也知道不是什么修行人士。
“你想问什么?解卦还是求签?”
高望道:“我找刘瞎子。”
那人睁开眼道:“我师傅两年前就去世了,我已得他真传、、、”见他还想吹下去,高望打断他的话道:“你师傅在十多年前给我算错了,今天我是来找他算帐的。”
那人听得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找到了话题。“这人有失算,马有失蹄,师傅当年想已老迈,有误算也很正常。但我想他老人家并没收你们的钱吧。”
“没收钱就可以乱说一通的吗?”
那人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此时变得像一根老黄瓜。“要不,让我免费给你算一卦?”
“听那老东西乱说一通后,又再听你乱说吗?”高望故意不悦的说道。
“当然不会,我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那人急道,看那样子,这里很久没人光顾了,他不想放跑高望这样的客人。
高望暗想可以试试他的功底便道:“这样啊,我想测字!”
那人慌忙打开宣纸。高望不慌不忙的提笔写上一个“囚”字。
那人看了看说道:“你想找一个人,这会很容易,张口便能问到。”
“是吗?我想找清教的叛徒扎四。”高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认识他吗?”
那人的脸皮不自然的动了动,干笑两声道:“不认识!”
“哦?我张口问了,但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你算得不灵!”
“这、、、、”
“如果你算得准,那就是你不愿意回答。” 高望道:“或者你就是扎四!”
那人身高约有一米七五左右,全身开始抖了起来。“嘿嘿!小兄弟你开什么玩笑!”
“要不你再给我测一个字?”高望说着又写下了一个“大”字。
那人看了后脸色大变。说道:“大字解开后为‘一’,‘人’你、、、、”
“没错!我非找到他不可。”高望说着使出一个法术,顿时房门“呯!”的一声关上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在乱飞。
那人吓得转身想跑,肩上却被高望的手死死的抓住。从他一开始解这个“囚”字的时候,他便猜到此人多少与扎四有点关系,因为此人并没真正的修行,他能正确的测出这字的意思,只有一种可能,他与这人有关。
“小哥,小哥,我知道你是修炼过的,别杀我,你想问什么,我就答什么。”那人惊道,显然他见识过道法的厉害。
“好吧!”高望放开他道:“在我手中你根本没机会逃走。”
那人吓得一下摊到了椅子上。
“你要找的扎四,其实就是刘瞎子。”
“这不可能,扎四最多四十岁左右,而刘瞎子在这里看相算命,少说也三十年了。”
“我没骗你,刘瞎子是扎四装扮的,我是他的徒弟,我估计真正的刘瞎子早在几十年前就死了。”
“扎四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高望一下捏出手诀道:“你说不说?”
那人吓得跪下道:“我真不知道,我是在无意中发现了他的一封书信才知道师傅原名叫扎四。”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详细一点。”
“几年前我就听说刘瞎子算命能赚很多钱,后来我做什么都不行,便想来拜他为师。他二话没说便收留了我,让我跟在他身边打杂,我见识过他使出法术,所以一直求他教我,可他总是以时机未到为借口,故意拖着。前不久的一天上午,他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