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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被爱情调戏-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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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多了,我没有吃晚餐,林涛白天在电话里说过让我等他电话,晚上一起吃饭,我在等他电话。    
    自从我接受了自己安排的这个隐身人的位置,我变得有些神经质,电话响了,不是手机打的,他在宾馆里,又开了房间,我看见总机的电话号码,心里又一阵隐隐的疼。    
    他说:“玫玫,今天做什么事去了呢?吃饭没?”    
    我说我去玩速降了,才从俱乐部出来,我心里想,他明明知道我在等他电话,一起吃饭,却问我吃过没,肯定是又不能一起吃饭了。    
    我心里直冷笑。    
    他说哦,你到是很会玩啊,那玩意我想我肯定不能玩的,需要勇气啊。    
    我说是啊,其实也不可怕,难的是迈开的第一步,你走出悬崖的第一步,要么走出去,要么,退回来。    
    当第一步你降了下去,一切都不重要了,生命不过就只是被一根绳子栓住的,靠自己的手来把握,想什么都没有用的。    
    林涛乱七八糟的和我扯了一通,然后很轻松的说了一句:何伊过几天要回来。    
    我说:“呵,你好幸福,左拥右抱的,还有个稳定关系支持着。她回来长沙干什么?多久?”他知道我的笑是在冷笑,可也知道我已经欲罢不能。    
    林涛在电话里笑:“她不放心我啊,来守我几天,十来天吧。你要知道,女人都这样,其实有什么用。”    
    我语气逐渐没有了味道,我说天下女人其实都是傻的。    
    他又用了转移话题的方式,说:“过几天她来了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她上次见过你。”言下之意是我在她女朋友面前的形象还不是一个标准的狐狸精,可以让女人放心的那种。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在街道上,异样的响亮。    
    我说:“你怎么这样无耻啊?就没觉得也在伤害我?”    
    他哑然了几秒钟,说:“那就不一起吃饭了。你说的也对啊。”    
    我仍然笑,继续说了下去:“不过也不是绝对拉,反正我也已经很无耻了。所以如果你有安抚我的办法或者额外的表示,我也无妨再无耻一些的。”    
    他哈哈地也笑了起来“你果真也无耻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脸红,我从来没有开过口向他要过什么,可我决定,如果,他来伤害我,并且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那么,我要他用某些物品来补偿,尽管,自尊被伤害了,是永远无法用其他的物质来补偿的,可是,换个方式吧,安慰自己,并且唾弃他。    
    我坐在在街边肮脏的花圃台边,饿着肚子,吹着冷风,看车呼啸而过,肮脏的街道,面无表情的路人,看着卑微的穿着破烂的乞丐挨家乞讨,看着残废的乞丐恶心的躺在路边露出血红的烂肉,看着抱着百合花幸福走过的情侣,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我掏出镜子看我自己,憔悴而无神的眼睛,空洞无物。一个庸俗而无作为的女人,一个沉浸于堕落情欲中纠缠于是非中的女人,一个没有信仰的女人。    
    我回想起童年的纯真,回想起我年少时的理想,回想起学校毕业时大家在留言册上充满激情的祝福,回想起青年时许下的心愿,怀想起我少年时纯真无暇的脸。    
    我要去一个遥远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的我生活,寻找回我多年前的梦想,我已经丢失好久了,就象那顶草帽一般,请让我寻找回来。    
    四    
    我靠在昆明火车站不远处的简陋的招待所的床铺上,拿出那本淡绿色的笔记本,我记起我答应过我母亲的承诺。    
    我要写好遗书,在与林涛交往的那段日子里,我脑海里总觉得自己的生命走到了一个误区,我觉得世界都毁灭了,我还是先留下遗书比较好。    
    我母亲说得也没错,我的确是不太稳重,容易激动。    
    我为了以防万一;写了遗书,在我的笔记本上,我希望;那只是一个文字;永远不会启用。    
    写遗书,不过是要我的家人过得安心些,虽然我不爱他们,可我要负责。    
    我软弱的性格让所有的人都可以寄居在我的壳上,而我背负着沉重的壳奔跑。    
    出门前一月,我的母亲打来电话,她尖锐的声音让我对世界更加绝望,我用很缓和的口气告诉她我准备出门,也许是去西藏。    
    我拿着听筒轻声的说:“最近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没呢?我可能要去西藏。”    
    她一声喝醒我:“你一天到晚的跑来跑去的做什么,出了意外我和你父亲关系怎么处理?你飞来飞去的,总有一天会有事情,算了算了,你还是写个遗书给我,免得有麻烦。”我想象得出她恼火成怒的样子,我诺诺的答应说好,我说我在走之前一定写好遗书才出门,你放心吧,我说我会安排好的。    
    我听到她的语气轻松些了。我对她的这种情绪已经很习惯,我总是争辩不过她,每次在争辩的过程中我总是受伤,然后默默的泪流。    
    我不再试图为我自己要求什么,我完全的接受。    
    我的父母前几年离异了,我不得不把我购买的房产出租,提供他们的生活费,而我母亲总担心我死后,自然的法定继承人是由父母双方继承的。而她,并不想我的财产在我死后由我父亲来分享,她恨我的父亲,因为他离弃了她。    
    我心凄凉,为什么不是我来继承他们的财产,而是想到我死去呢?    
    我简单的写完,没有感情色彩的写完,我关上笔记本,我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放开那城市里的一切,祝我自己有所收获,并且有个好心情。    
    2002。11。16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16节 橄榄树的影子(1)

    回去湖水边吧     
    让正在生长的绿色汁液    
    为你轻唱啊    
    一    
    这一天特别的漫长,特别是我无所事事的在等待着不相识的旅友到达昆明。我照例去网上报到,很多朋友的牵挂和留言,让我心中翻腾起一股热流,温柔的传过我的全身。我坐在网吧;好象又有点发烧了;脸很热。    
    我拎着两大袋子的食物和药品回到招待所,里面包括了两袋牛肉干,数支巧克力,馒头,面包,葡萄糖液和消炎药。    
    走回招待所的路上,我左转右转,走到一个小巷子口,猛然看见回民饭店前的烤羊肉,一阵浓香钻入我的鼻内,我的口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当时就傻傻的站在羊肉串摊位前,看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多少钱一串,那新疆男子说一块钱一串,我连忙掏出钱来买了两串,我看那一串足有一两重,再一看,还有其他的东西可吃,忽然间就想吃羊肉泡馍了,便走进了去,问:“有什么东西吃啊?”一个黝黑皮肤但五官英俊的新疆年青男子过来请我坐下,并拿来菜单给我看,我用普通话问他可有羊肉泡馍吃没,他的汉语说得很糟糕,我们连比带画的弄清楚了对方的意思,我笑了起来,在网吧里的病态一扫而去,那男子的笑容有些缅碘,可却可以看出明显的好意,我看着他,也笑得阳光灿烂。    
    我叫了个碎肉拉面,自以为是的又点了一个羊肉汤,我想这汤可以驱寒的,晚上可要坐通宵的夜车去中甸,这点东西我应该吃得完吧。    
    一小会那小伙子就把面给端了上来,吓我一跳,天啊,怎么吃得完啊,原来碎肉拉面是两大碟啊,一碟是净拉面,另外一大碟是羊肉做的码子,用青辣椒,西红柿,洋葱,大蒜等多样的蔬菜烩制成的,我根本就吃不完。    
    看我惊异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堆碟子,那青年男子搬了根板凳坐在了店子的门口,看着我,又笑了,我边吃边和他动拉西扯。     
    我想到了“喜鹊”,我要做一只快乐的喜鹊。    
    我问他会不会弹“冬不拉”,因为墙上挂着两把这样的乐器,电视里正播着他们语言的歌曲,非常悠扬,流露出浓郁的民族风情。    
    他摇头,说不会,但是他的表哥会,我说你们新疆好地方哦。然后就笑了起来,他也嘿嘿的笑。我看出他很乐意陪在这里和我聊天,我的心情在他的笑容之下,快乐起来,原来,语言的不通并不是问题,只要有快乐灿烂和真实的笑容,便可以穿越民族语言的隔阂,人与人,相互喜欢是那么容易。    
    我快乐的结了帐,走出门,我说谢谢你,他也看着我,他说,你回来再来玩。    
    我真的开心死了,他说来玩,不是“再来光临。”    
    我在怀想,说不定我真在这样充满异族风情的地方,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一个浪漫的幻想。    
    二    
    晚上,我背着大背包,坐在飞机场等深圳来的朋友们,尽管没有见过面,也不了解。    
    我古怪的坐在飞机场接机厅边上的玻璃墙下,感觉是坐在了地下,这样的感觉非常好。    
    我仰着头,看着在出口处进进出出的人们,他们偶尔也看下我。    
    我在猜想,他们会怎样的看待一个背着脏脏的背包,坐在水泥地面上的女子的。    
    我又有点发热,我想起药还没吃,在机场买了瓶矿泉水,打开,吃了颗感冒药,对着瓶子喝下水。    
    我拎着瓶子,继续坐在玻璃幕墙的地下,黄色的登山包摆在前面,我穿着军绿色的多功能裤,里面装着瑞士军刀,钱和身份证,手机。我黑色的登山鞋沾满泥巴,我懒得擦去。    
    我找到了流浪的感觉,找到无所顾及的感觉,在昆明的机场。    
    10:30他们终于到了,我吐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不来,我就只好明天一个人踏上去中甸的路途了,我看见一帮帅男俊女走了过来,我微笑着迎了前去。    
    很陌生,但我已经是他们的一份子了,虽然我是一个外来的加入者。    
    大家互相介绍了下:    
    有两个酒窝帅男孩小松,胖姐姐阿梨,某报社记者小黑,健壮的小伙子阿建。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17节 橄榄树的影子(2)

    三    
    从昆明到丽江的道路是平稳安全的,过了丽江之后的道路逐渐艰险了,多处有塌方,雨是暴雨,水不停的从车窗玻璃上滚动下来,溪水暴涨,我隔着车窗,看着河床的水咆哮而过,水色还是澄清的。    
    山岭是峻险的,我们不停的在山岭间驰骋。    
    到达虎跳峡的入口处,金沙江已经在桥下蹒跚而过,满江红色,婉转流逝。    
    不知名的好似灯笼般的野花开放在岸边,浅浅的脸色,毫不张扬。    
    我们下车休息,在这里吃午餐。    
    并在桥上随便拍了几张照片,以作为纪念。    
    上车行驶不远后,小黑梦醒了般告诉我们,“刚才吃饭我还没给钱呢。”    
    我们哗然。哈,我们居然一群人吃了霸王餐。    
    小黑很内疚,沉默了半会,说我们还是回去给钱吧。    
    司机调头载小黑去给钱,我们下车在路边等候,电视台的小松开始录象,记录我们的行程。    
    路的下方有座拱型的拉索桥,横架在金沙江的两岸,小松想了半天,对着录象机说:“恩,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里的桥叫什么桥,就叫它无名桥吧。”    
    我们一阵大笑;我的心情完全开朗起来,我融入了一个广阔的土地,我可以重新生长出绿色的枝条。    
    路边一个长相仿若新疆姑娘的妹妹在卖瓜子,我们一行人就站在她的旁边,走来走去的悄悄传达,那个妹妹好漂亮,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高鼻梁。    
    于是一个个借口试瓜子,跑到美女面前转悠,盯得小姑娘不好意思,抓起瓜子往我手里塞。    
    进入小中甸,迎面扑来红树绿花,水草摇曳。    
    我不知道世外桃源是什么样子,可我一见到如斯的美景,我顿时心脏中充满了那样的激情。    
    这就是我要的桃源,安静的牧场,一望无际,圆弧型的山峦在秋季的黄色草原后连绵不断,成堆的金黄干草被高高的木架支起,林立的藏家房子,家养的牦牛披着黑厚长长的毛衣在晃悠,自由的马匹低头吃草,红色的灌木在雨里依然艳丽。    
    我只想在这里欢快的舞蹈,车却不停的把我们往前方推去,这时候车内刚才还在沉睡的一伙喜鹊们包括我自己,开始起身,手舞足蹈的欢叫起来,“天啊,天啊,我靠,太美丽了,天堂啊。”    
    到达了中甸县城内,色彩艳丽的低层楼房又让我心中升起一股渴望,我想唱歌,大声的唱歌,把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抛在脑后。     
    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和困惑,我看到如斯的美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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