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情调戏-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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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说这样好了,我们还是去跳吧,反正当锻炼身体。
我哈哈就笑了起来,他也兴奋得把车开得飞快,飚起车来,我快乐的大笑。
我们去了菏东,解放路新开的一家迪厅,叫了一打啤酒,我们开始大口的对饮起来。
我喝得有些晕了,自己跑上舞池就开始跳,灯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闭上了眼,疯狂的和着音乐摇摆起来。
林涛坐在座位上喝着酒,看着我。
我跳了大半场,有些累了,走了回去,问,你怎么不来?
边拿起酒喝了一大口,林涛微笑说,你跳得很好,我看就可以了。
舒缓的慢曲响起,蹦迪的人们动作缓慢下来,情侣们或者不是情侣的人们跳起了布鲁斯,林涛拉起我的手说我们也跳吧。
我感觉他的手很温柔,很光洁。
走进舞池,他把我拥抱在怀里,慢步滑动,忽然间我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在他怀里。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我的头顶正在他耳边,我发现这样的高度也不是很别扭。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玫玫,别把自己弄得象石头一样,该快乐的时候就快乐,该休息的时候,就对人说累,不要强撑着,女孩子,不要太累着自己。
我强撑着笑“我没有啊。”
他抱着我,手在我头发上滑下,你还真象个倔强的孩子。
我不着声了,跟着音乐慢步走着,没有舞步。
四.
林涛去了日本,走时在电话里告诉我要去一个月左右,并且请了个钟点工,每日中午晚上来给我做家务和做饭菜,一切都不用我担心。
我来不及拒绝,他已经说你把我当朋友也好啊,我想照顾你而已。
我莫名其妙的就把话吞下了,我有些无法拒绝他,他没有要求什么,也没说过什么,我糊里糊涂的就接受了他的温情。
晚上我打电话给如飞,告诉如飞林涛这样的安排,我说我西里糊涂的就接受了,我怎么还这样的人情啊。
如飞安慰我,说有什么关系,他是个单身汉,人家想抓住还抓不住,你还怕他对你献殷勤吗?
我说不是的,我和他并不了解,无事献殷勤,肯定有目的的啊。
我从来不想做什么灰姑娘变天鹅的梦,七年前做了一次,那人虽然不坏,可性格上却有很多的毛病,我不得不撒手,以后见了有钱人家都躲得远远的,何况这林涛明明就是一个情场老手了。
如飞叹了口气,说:“也许他真的对你动心了呢?他在我面前说过很多次你了,我都没敢跟你提。”
我放下电话,给我母亲打了电话过去,她正在打麻将,我听见牌哗哗响的声音。
她说你回家了?我说是啊。
她说那天是跟谁出去吃饭?是男朋友吗?
我说不是,只是一般的朋友,随便吃点东西而已。
她边把牌推得哗哗着响,边对我说,上次宋阿姨还来我这里了,说要给你介绍男朋友,是个什么离了婚的男人,我马上就给你推掉了,你条件这样好,肯定要找个有身份的人啊,不然我脸往什么地方搁啊。
我说妈,你旁边有人吧?说这话好象不太好啊。
她说,有什么关系,我还准备让我的朋友们在美国给你找个呢,说不定我以后也跟你过去享福啊。
我说妈,我不想出去,我英文又不好,出去我什么地位都没有,我也只能给人家做饭洗衣而已,我不想那样。
她声音高了起来,你到现在还以为我想把你卖到国外去?你18岁那年跟我吵架,说我要把你卖到香港,你现在想想,那时候去有什么不好?你邓叔叔在香港公司开得那样大,还会耽误你不成?
她尖锐的声音在我耳边继续着:你看你现在,说话做事象个老姑娘一样,尖酸刻薄,我看你以后怎么办,我可是老了要靠你的。
她的声音一高,我就很软弱了,我低声的说:妈,有个男的可能喜欢我,我那天是跟他出去吃饭了。
她的声音一下又矮了八度,问:条件怎么样?你要再找个象张军那样的我就不答应啊。
张军是我18岁谈的男朋友,是我同学,没有钱,没有房子,没有本事。可我那时候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那么喜欢他。后来分手以后很久,听同学说,他吸毒死在了马路上。
我恨我妈怎么把陈年往事都拿出来,可那时候的确是做了傻事,在这上面,我永远无法在我母亲面前抬起头来。
我顿了半天,她在电话那边喂了几声我才回过神来,我说:妈,他条件还蛮好,自己有产业的,这几天去了日本。
我妈一听就笑了,说好啊,如果合适,你就别放掉,你整天写啊写的,也卖不了几个钱,还是找个好老公嫁了比较好。
我哦了声说,妈,我挂了,你继续打麻将吧。
五
林涛在日本隔两天就会打个电话来,说些日本的行程安排,或者是风景是如何的美丽。国际长途一打就是半个小时,有时候也会发封E—mail来。
他说在日本给我带了一部照相机,看我经常出外拍摄,用台先进点的拍出来的效果会好些,我说我不要,凭什么我要拿你的东西。
他没吭声,笑笑,说我也给如飞带了她喜欢的香水。
我说是啊,她喜欢各种牌子的香水。
林涛问最近写什么没?我回来要欣赏,我说写的东西都是小女人的东西,你看了也没什么意义。
他哈哈笑,说只要是你的文章,我都喜欢。
我边接电话边点了支烟,问:“你还喜欢什么?”语气有点调侃了。
他说,喜欢的太多,不能告诉你。
第二天,上网收邮件,林涛的名字在上面,我打开信件看。
面写着一排字:
“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第一部分 上篇第12节 红不了的橘子(1)
终于在黑夜哭醒
以雉菊惨淡的黄色走过苍穹
无星闪烁
站于山颠,除却厚重的包裹
渺无若烟
以另外一种隔离的姿态,贴身于半空之间
窥视凝色的时间,以及狂奔的飞蛾
啜歇,暗灭,起伏,溶解
一
我已经习惯林涛的每日的电话,和接受他的礼物,林涛回来后,我觉得自己完全的接受了他,他的温情,他的体贴让我温暖,他带着我出入大小的酒吧和歌厅,给我买各种名牌的衣物,拉着我的手在街道上散步,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男朋友了。
我安静的享受着快乐和甜蜜的感觉,他什么话也没对我说过,我也没,觉得象我们这样年纪的人,也不需要把爱字说出口了。
一天晚上我与林涛仍然如往常一般,去到绿荫阁吃西餐,在橙色的灯光照射下,餐具也发出淡雅的光泽,若有若无的音乐,若有若无的心情,和林涛缓缓的说着话,不时的看看墙上挂着的画,有些感觉是在张发黄的老照片里走过,玻璃窗外下着毛毛细雨,林涛要了一瓶轩尼斯,我说你干嘛,平时不喝酒的,他开心的告诉我说:“知道我去日本做什么吗?我去谈了一个合作项目,以后我文化公司的影像制品,由他们做我的亚洲地区代理,知道这个市场有多大吗?”
我没细问,可我为他高兴,虽然我的确不懂得他的业务,可他开心,我自然也快乐。
他拿起酒给我倒满,给我加上冰块,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他说来,我们干杯,玫玫。
我开心的看着他一饮而尽,我也喝下。
他一连给我倒了几杯,我喝得有些糊涂了,我不喜欢洋酒,并且洋酒容易醉人。
我说我不喝了,我有些晕了林涛。
他笑,然后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拿出样东西,一个浅兰色的绒盒子,从铺着绿色桌布的餐台上递了过来,我疑惑的看着他,说是什么?
他说你自己看啊。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锁状的接口,大约丝线般的粗细,蛇般的鳞光,静静的躺在浅蓝色的绸缎上,有颗长条型的碧玺嵌在白金上,发着诱人的光。
我抬头看林涛,他正看着我的眼神,我想他看到我眼睛里动心的光芒了。
他说喜欢吗?
我笑,你知道我喜欢的。
他又给我倒上一杯酒,橙黄的酒象琥珀般,他说:说个祝酒词吧,你快乐,我也快乐。
我一饮而尽这琥珀做的酒,我脸红得厉害,他说你真漂亮。
他说我们走吧。
二
他在我耳边说,我喜欢你醉酒的样子,我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我靠在了他的身上,他把我带到了宾馆里,亲吻我的脸,我无力的倒在了铺着白色床单的双人床上,闭上了眼,他在亲吻我的嘴唇,我闻到他呼吸的味道,闻到他身上CK古龙水的味道,我喜欢他的味道,我伸手抱住了他。
我感觉他进入到我身体,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和我,真的很合适。
我迷糊的睡去。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对他说:我爱你。可我心里说了。
第二日醒来,他躺在我身边,仍然未醒来,我转过身体,贴近他,我抱着他,抚摩他的脸,抚摩着他青青色的胡茬,我满心欢喜,有些喜悦的温柔,我一人傻傻的微笑,他醒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我喜欢他光滑的皮肤,我发现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了。
我成了一个傻傻的小女子。
第一部分 上篇第13节 红不了的橘子(2)
三
我没有把我和林涛走得越来越近的事情告诉如飞,我想还不到时间,林涛也没说过,有时候我们在如飞的聚会上,也假装不是很亲密,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如飞和酒吧的那个男孩子保持着地下来往,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她和他在大白天走在一起过。
如飞那天晚上和我说了一晚的话,喝了一夜的咖啡,她不断重复说她多么喜欢这个小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才22岁,比她整整小了12岁,我当场差点晕倒在地上,我说天啊,你都可以做他妈了。
如飞把我的胳膊都掐淤了,她恨恨的说,12岁怎么了,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又没妨碍着谁。
我说那倒是没妨碍谁,只是妨碍了你自己,他喜欢你什么?
如飞脸红了,她说,男人与女人之间,你说最吸引的是什么?
我又差点晕倒,我说,是你还是他啊?
如飞笑,说当然是相互的了,你猜我们一晚上做了多少次?
我笑骂,我靠,我怎么知道你能做多少次,也就三五次吧?
她大笑,说我们一连做了24小时,睡醒了就做,做累了就休息,吃饭都是叫餐送来。
我大笑说靠!你这流氓,毒害了一青少年,社会就是被你这样的女人腐蚀掉的。
我担心问道:老头怎么样?
如飞撇了撇嘴,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从来没有在白天去见过那小朋友,都是夜深两三点,他下班了我去接他。
我叹了口气,说你打算怎么办?
她狂笑,说,什么怎么办?我这样的年纪,难到还指望那小朋友娶我?他也不过是看上我给他买东西出手大方罢了。
我猜想也是如此,如飞已经受过爱情的苦,那有那么容易就舍弃名誉地位和前途,去爱一个小男孩子呢。
我不知道那男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跟如飞这样,我也不愿意去猜想,如果真是爱如飞,就不应该接受如飞的礼物,何况那男孩子的工资也并不低。
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花钱,而男人也接受,那么性质就变了。
如飞想来也是看到了这点,如飞自己说,其实开始还是很在意那男孩子的,以为会有爱情发生,可是后来发现,爱情是个虚词,不存在了。
四
如飞一个电话把我吵醒,中午12点了,我还在睡梦中。
我梦到林涛和我结婚了,我穿着白色的婚纱,白色的玫瑰与紫色的蝴蝶兰做我的手花,林涛正要开口对我说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妈妈在旁边捂着嘴巴乐开了花。
如飞的电话响了很久,执著的不停,我以为是教堂的钟声,还傻呵呵的在梦里乐着,后来才发现不对,是电话响,我才醒来,拿起话筒,含糊的喂了一声,如飞说你是猪啊,电话响了这样久,还没醒。
我说你这人真的讨厌呢,我正在美梦,我梦见我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