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被爱情调戏 >

第23节

被爱情调戏-第23节

小说: 被爱情调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觉得你的爱情可以维持多久呢?”我在咖啡厅混暗的橘色灯光下问茱霓。    
    她仍然单身,一个单身的女子,个性独特,穿着独特,那自然会是众多仰慕者的追求对象,可她仍然单身,于是便有了很多谣传和故事,其实她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很张扬的女子,她不是那种很会耍心眼和依势向上爬的女子,于是传闻多了,有时候传得过份了便有了烦恼和愤怒的时候,她的性格过于敏感和易于激动,在边缘,我想,我看见一些脆弱。    
    她的眼睛有些迷茫,她想了想,约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很坚定的说了一句:“爱情应该只有三个月的保质期。”她是诚实的,无疑她对爱情的态度其实是在徘徊中,既渴望,又在现实中挣扎。    
    这是每个都市人的绝症,对爱情既渴望,但又不自觉的对爱情绝望,找不到出路,所以只敢相信爱情的维持期只是短暂的。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有丝忧郁了,其实见面的时候,她一直是很快乐的和我在说话,很开朗,简直与她在广播中的茱霓的声音是两码事情,在空间中传播着的声音,是虚无飘渺和善解人意的,可在台下,谁又能替她解些愁绪?    
    有人曾经这样说过她,说茱霓在广播的时候,是大众情人,如果她要在某个时间里号召大群的人们去一个地方,那么,她只要通过无线电波,轻轻的说上那么一句就完成了。    
    可是如此一个女子,却是单身的,她说,并不是自己要得太多,只是因为他喜欢的男人在她目前,慢满的就变得有压力了,虽然不是故意,但却是个事实,也许,一种无形的高要求,在她身上慢慢的蔓延到爱她的男人眼前,于是便出现了压力。    
    其实,当一人美丽的高高在云端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天使,但是她吃了五谷杂粮,便只是一个简单的人罢了,没有光环,除去铅华。    
    没有人是完人,但是只要她有一点是超过别人并且做得很出色,那么,她就是完美的了,生命中有很多遗憾,我们不能要得太多。


第四部分 城市篇《美丽心情》第39节 《飘离的舒汀》

    一个女子,一个十年来反复穿梭在这个城市霓虹灯下的女子,一个喜欢辗转于城市每个酒吧角落的女子,一包烟,一瓶酒,一个拼图,这就是她泡吧时需要的东西,然而她的眼神,总是让身边每一个注视过她的人留念,那是感动吗?    
    那眼神不是无助,不是妩媚,是一种强有力的穿透力。这是我感觉到的,也许眼睛中总是那么的晶亮让我总是在孤独的深夜想起。    
    很巧的是,每次去这间酒吧都能够遇见她,时间在深夜11时,要不就是我坐在邻窗的位置看她潇洒穿过。    
    走路有风是她的特色,那随微风轻拂的头发飘然至极,    
    她走路的样子很帅气,象个男人的招摇,走过身边的时候,一股淡淡的CK古龙水的香味穿过人群,穿过昏暗的灯花,飘在空间里,她是舒汀,一个很女性的名字,一个男性风格的女子,29岁,自由的撰稿人,出过书,她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工作,却不停的对朋友说起自己行走在生命边缘的故事,她总是喜欢在不同的城市与偏远的地区走来走去。    
    她喜欢漂亮的女人,从来都不隐藏,她也喜欢漂亮而帅气的男人,但是喜欢远远的观赏,不去接近,她说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不去伤害对方,于是也不会割伤自己。    
    她点烟的姿势很娴熟,啪的打火机就燃起了兰色幽幽的火苗,她说:我抽烟已经十几年了,不为什么,就是爱上了这样自由的感觉,一般别人不准女人做的事情,我就会去坚持的做。    
    然后,就很爽朗的大笑起来,引来酒吧里很多男生的眼光,她没有理会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节制,朝男侍卫打了个响指,说:给我加点冰块。    
    我发觉自己有些喜欢上她了,是啊,跟她学学,喜欢一个同类的女子感觉是很舒服的,就如遇上了一杯和心意的茶,芳香而舒服。    
    她17岁时有过一次恋爱,其实也不算是恋爱,不过是单恋罢了,她说她那时候很漂亮,爱上了有个高年级的同学,那同学是她好朋友哥哥的同班,她每天就傻忽忽的站在他出没的学校大门的铁栏杆前等他下了课,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她就红着脸跟他打声招呼,就跑掉了,后来有次派对,同学们要都每个女生都要带一个男朋友参加,她告诉同学说一定要找这个男孩子来,做为自己的男朋友,带出场,结果那男孩子是被她请来了,可最后她却跑到厨房做菜,那个男孩子和她最要好的女朋友牵着手,散步在操场上,有如骄傲的公鸡和一只准备随时要下蛋的小母鸡。    
    于是,她毕业后就直接一个人飞到了深圳,去了家保险公司,那时候,她才刚满18岁,从来没有一个人独自出过门,也许湖南的女孩子表面看起来温顺可人,骨子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她从此爱上了南来北往流动性的生活方式。    
    我很羡慕她独自远行的生活方式,我说:“很多次我都想去一个地方:一大片的沙漠或者是一片无垠的绿地。或者这两者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一点。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    
    舒汀很轻松的吐出一口烟,蓝青色的烟雾下,她说:“我觉得至于机会,它可能就在你身边,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去把握,如果它真的是你的梦想,你的理想,你可以通过很久很久的时间去准备,然后去实现它,如果能够在年青时达到理想状态为什么不去达到它呢,何必等到自己年老了,你走不动了,然后你再去达到它,那可能与你现在所感受到的东西不一样。”    
    我知道,那一年她独自一人背起了背包,走去了敦煌,在石窟面前的飞天神女前她呆了好几天,一个女孩子,背着大包,照相机等贵重物品,就呆在石刻的洞前,睡在沙子里,自我放逐。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她笑,她说,这样的人生体验是她认为比什么都有意思些的,谁能如此的狂放,有多少人可以做到自己选择的自由。    
    再那样的无人地区,我想到如果她病了或者遇到什么意外,那么生命不是很容易消失吗?于是我有些担忧,问她: “你害怕死亡吗?”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啊,但是如果能够笑谈中就把这个问题解决掉是最好的。”她又开始哈哈的大笑起来,轻松的把这样的话题转为淡然:“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不害怕死亡,我有一篇文章,小说里面就曾经说过:只有你正视死亡,面对死亡,然后越过超越死亡,你才会真正理解你的生命是多么来之不易。生命真的是很宝贵的。”    
    她的确是一个很自我很独立的女子,可以率性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对她真的很好奇,我猜测她一定有很多艳遇,于是我便问她,而她是那么的大方,很直接的承认说,她喜欢艳遇,每一次的艳遇都能让她心情愉快,产生创作的激情。    
    我看过她的文章和诗词,文字中流动着充裕的激情和浓浓的爱意,有如纯正的巧克力,绵绵厚实。    
    她遇上的都是些优秀的男人,在路途上,因为美好,因为相互可以援助,她不喜欢软弱懦弱的男人,在旅途上遇上的徒步者,都是强者,都可以让她感觉到力量。    
    她说她曾经在行走的路上爱上了一个男人,因为某些政治原因,那男人从北大退学后就没有在继续念书,继而爱上了摇滚音乐,做了很久的地下音乐,然后去了北京一间公司工作,赚够了钱后,就辞去了工作,专门徒步旅行,游荡在山水间,放逐自我,在他走在兰州的路上的时候,舒汀也正在兰州,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相遇了。    
    他们在网络上发贴时相约一起走去甘南。朗木,在贴上约好见面,当她和他走入咖啡厅互相认识的那一刻,眼神和俊朗的外表,让他们彼此一下子就相互倾倒了,他们一直相约走了两年,其间经历了许多的生离死别的感悟,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决定要一个人去攀越西藏的神山才发生了分歧,一个是要制服神山,而她,觉得自然界的神灵是不可以冒犯的,于是两人就这样很平静的分手了,理想的不一致,是最大的悲哀。    
    她说她目前追求的爱情是心灵上的交流。    
    她说:我觉得爱情~~~~~~爱情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那只有自己去尝试过,你才可以体会爱情。    
    舒汀停顿了半刻,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但是我觉得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当你对爱情,对任何一件事情持一种很认真的态度,而你又感觉过程的确是很美好的,你确确实实由心底发出的这种要珍惜它的这种感觉过后,我想你会收获到一份最美好的回报。”    
    她说:对于爱情,我想我不需要用手段去寻找爱情,我仍然相信爱情,纯洁的心灵相通之爱。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潮湿,不管有多少艳遇,其实,她一直期盼的,还是永恒的爱情。    
    她一直喜欢着一首歌《美丽心情》,雨的冬季总算过去,天空微露淡蓝的晴,我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看着当时写的日记,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像一面深邃的风景…;只有不後悔去做明天才有美丽心情。酒吧里偶然有放起《美丽心情》,美妙的旋律把她带回了过去,回忆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呢?其实在她心里也难以作出衡量,也许本来就是矛盾的吧。


第四部分 城市篇《美丽心情》第40节 《爱情如土豆》

    眉蓝不是科班出身的画家,在杭州美术学院进修了两年,自己回湖南开了间画廊,除了卖画,设计广告画,还兼做电脑CD…ROM的刻录和制作。    
    我坐在她家的沙发上,她走过来说,送你一幅我最新产品,我正在逗着她家的猫,那猫很凶狠的样子,呼呼的对我望着,猫眼睛幽绿幽绿的,让人有些害怕,她却啪的一声,打在猫头上,小猫乖乖的走开了,原来是欺生呢。    
    她把东西递到我眼前,我伸手接了过来,是一幅水彩画,我很喜欢,别具一格,小巧而带有艺术风格的木框,里面是小小的一幅山水画,或是田园风光。    
    我问,最近又接到新业务了啊?    
    眉蓝呵呵直笑,说是啊,一大笔单呢,人家公司要带到国外的艺术品,我就接下来了。    
    我逗她,你又开心了,大把的钞票又到你腰包了。    
    她乐得直点头,说真是赚了不少呢,不过就是累点啊。    
    她一说,我就知道她肯定又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没睡觉了。她笑,说,哎,当减肥拉,你看我,一不要小心就胖了,我老公说我成杨贵妃了。    
    我大笑起来,她老公曾经在我们几个朋友面前提起过她胖,他说他就是喜欢她胖啊,没人喜欢才最好,这样就没压力了。    
    我看见过眉蓝工作时的样子,披头散发,一脸的痴狂,搞不清楚的人一定会以为她失恋了,要么就是神经有问题,眼光痴呆。一问三不知,说其他什么事情都迷糊,其实却是因为要交设计图,一直没有新的构思,犯傻了而已。    
    记得那次她和同伴相约去竞争一个城市宣传主题的业务,一连一个星期,就呆在家里,对着那台PIII的电脑,画着图样和做三维动画,那时候还没嫁老公,没人没夜的工作也没人管她,到是很和她的意,和同事不时的商量,然后就在家吃了一个星期的方便面,每天抽两包烟,我想起来都很恐怖。    
    那段时间,她天天都会喊口号般的说:“我快死了,我一定要挣足可以养老的钱,然后就洗手不干了,天天在家里睡觉。”    
    有一次,我看着她苦恼的样子,脸上因为赶工,长满了青春豆,我便问:“你到底要多少钱才可以洗手不做了呢?”    
    她披着杂草一样的头发,有些迷茫的样子问我:“你说一百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有多重呢?我想有一百斤,是不是就可以了?”    
    我一下子没回答得出来,我扑倒在她家凌乱不堪的床上,跟她一起望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我还是没想出来。于是我也糊涂了,谁知道那人民币有多重啊。这个问题一直困绕着我们俩,没有答案。    
    直到有一天,眉蓝打了个电话给我,她的声音很兴奋,尖尖神经质的对着电话说:“你知道一百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有多重吗?我知道了哦。”我真的很好奇,问:“是多重啊?”    
    她就很神秘的告诉我:“是七两八呢。”然后她就在电话里笑得我耳朵都快聋了,原来她真的去称过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