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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被爱情调戏-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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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得有些木纳。    
    金民把捐助人委托我们带来的600块钱生活费和一个学期的学费720块钱交给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有些无躇的看着我们,金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们此前根本就没有自己拿过这样多的一笔钱,他们一个月连起码的生活费30元都没有,一天一块钱的饭钱都交不起,只好吃青稞面炒的耙耙。    
    老师也没有办法,他们的成绩好,好不容易考上了重点的中学,成绩在班上是前几名,却因为钱的原因,根本读不起。    
    金民对着这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重复的念叨:你们要把钱存好,学费要马上交给老师,知道吗?别丢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9节 光影的摇摆状态(2)

    男孩子对我说:“您就是宋阿姨吗?”他眼睛里闪着喜悦和泪水,声音好似对亲人说话,有很亲昵的感觉。    
    可我不是,我有些难过,我为什么不是那个宋阿姨呢,这样我就可以抱住这孩子,哭上一场,我却不是他的亲人。    
    金民在旁边说:她不是你宋阿姨,可你宋阿姨是个姐姐,比你也只大了7岁而已,你以后写信给她,叫她姐姐,她说会一直支持你读到大学。男孩子表情无比的失望,我在旁边看他这表情,我心都空了。    
    这两个孩子都是孤儿,父母双双去世,在亲戚家寄居着。    
    金民也很难过,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钱给孩子,我们给不了亲情给他们。    
    扎着马尾的女孩子也想知道自己的捐助人的情况,那女孩子的捐助人要我们转告她,让她好好读书,学费和生活费都由他提供,不要为了生活而担忧,但他却死活不肯给孩子留下自己的姓名和联系地址。    
    金民必须尊重捐助人的意思,他很难过的拒绝了女孩子的请求,其实这样做,我们觉得很难受,孩子们真的很感激这些好心的人们,在城市里这笔钱也许就是两顿饭的花消,可对在这里的贫困但成绩好的孩子们来说,是他们一辈子希望的根源,我想起一句诗:“借力上清风,有君扶一程。”    
    四    
    告别孩子们,走出学校大门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没有勇气再继续面对孩子们感激和渴望的眼光,感激我也承受不起,本来是微薄的支助,但对他们却是无比厚重的支持。    
    金民仍然心事重重,他在路上接了阿章一个电话后,就开始闷闷不乐了,并且有些烦躁。    
    他只是说了一句:老高反悔了,前天晚上答应我们给山区的五千元建校款,现在落实不了。    
    我明白金民郁闷的原因,这等于是老高临场退却,可能会造成已经在凹里落的在建工程停工,金民去监工也就失去意义。    
    我没有法子,我没有那么高尚,可以拿出几千块钱来捐助。    
    金民很想自己掏出钱来先垫上,可经常这样垫,有多少钱可以垫着,我明白他的经济来源也不过是帮杂志写些游记什么的,或者提供一些摄影图片之类,他是一个无产阶级,彻底的无产阶级。    
    金民没有牵着我的手,自顾的在想着问题,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苦恼和心神不定。    
    天气有些转凉,有风吹过来一阵尘土,黄茫茫的,应该说云南的天气不会如此多变,这日却由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转成了阴天。    
    我背着包,穿着黑色的皮衣走在金民身后,金民穿着红色的冲锋衣,可以防雨。    
    一辆双排座的小货车的驾驶室前横放着去翠玉乡的牌子,金民走上去问好价格,把我拉上车。    
    货车本来可以坐五个人,我和金民坐在后排,我的脚伸不直,金民的大个子自然也坐得很难受,忽然又上来四个人,前排两人,后排四人,我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本想埋怨几句,可金民的脸色本来就绷着,我的话只好又憋回肚子里。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车才真正的驶出县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信号不太好,我听了半天没听出是谁,看号码,是长沙打来的,我心跳了下,强忍住不再回想往事。电话继续在响,我连续接了几次,都不成功,我干脆关了手机,排除杂念。    
    一个小时后,我们的车驶到了一个岔路口,下去就是完全的黄泥路,车道已经损坏的高低不平,底盘低的车根本就无法在这样的道路上行驶。    
    金民说:“你看,这一段路如果修好,只要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乡里,可这样的路,现在就要走上4到6个小时。”    
    沿途没有渐渐没有了村落,天色也逐渐暗了,已经是傍晚5点时分了,金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的电话信号比我的强,通话是清晰的,“是阿章!”金民扭头告诉我,我们其实已经被挤得麻木了,转头过来都那么困难。    
    “啊,是吗。那好那好,我就放心了,这一路上我都着急这事情呢。总算是解决了。”金民对着电话长叹一口气,脸上总算是又有了灿烂的笑容,我在旁边依偎着他,也出了口长气,我知道学校的捐款问题已经解决了,阿章在电话里说,又有个朋友打电话说要捐助,明天就去提款。    
    金民忍不住把我紧紧的搂了一下,我看他的模样,觉得建校对他来说,真是天下头等大事。我忽然间有种失落的感觉。    
    我仰起脸对他微笑,可心里却觉得自己有些勉强。    
    车忽然就停了下来,司机在喊,前面塌方啊。    
    我和金民打开车门跳下去,跑到前面一看,前面的泥土和石块还是松动的,明显是刚才几分钟前掉落下来的。    
    大块的石头横在了路中间,山崖上的泥土还在沙沙的往下掉,司机下车,试图和车上的几个男人推动那块大石块,可那石头纹丝不动。司机大骂,周边都无村落,只有四周的荒山,和司机的声音在回响。    
    司机很熟悉路况,前面要十几里地才有村庄,往后走上几公里就有人家了,司机和大家商量,是不是等明天再走,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不会有车经过或者有人来修路了。    
    同车的山民们都同意司机的意见,准备折返,他们也有相识的亲友在离这里不远的村落里,反正在乡下,时间是最不值钱的。    
    五    
    金民问司机:“明天能修好这路吗?”    
    司机是个蒙古族的后裔,高大的个子,红通通的脸,他想了想,说:“不一定啊,上次也是塌方,我们等了两天,所以就回县城去等了。”    
    金民和我一听,心都凉了半截,金民很不甘心的问道:“如果要走路,多久能赶到翠玉乡?”    
    司机和村民讨论了下,回答说:“如果要走路,也就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我一听金民如此问,心里就有些惊,这一路上渺无人烟的,中间肯定是不能停下来的,也不可能睡在野外啊。    
    我对金民说:“后面不是有村落吗?咱们不如也等等?”    
    金民摇了摇头,说:“司机不是说了吗,也不知道明天能修好路不呢,学校已经在动工了,我们要抓拍一些资料报回捐助人知道,并且,听说和村落里村民的关系还没处理得好,有村民偷建筑材料,我必须去解决这些问题啊,时间很紧张的。”    
    我没有主张,问金民:“那怎么办?”    
    金民忽然就笑了,我看见了在亚丁山上初认识他时那种邪邪的笑容,他说:“咱们徒步进去吧,反正你一路上都没走过,今天是机会。哈哈”    
    金民看着我,我看着天色和四周的环境,荒草遍野,前后都没有农田,我们的背包里带了睡袋,有两包饼干和一包火腿肠,两壶水。    
    我深呼吸了下,歪着头,鼓起勇气说:“我怕什么,反正有你。”    
    金民笑了,司机见我们一意孤行,也不管我们,自顾着调过车头,开走了。    
    我站在黄泥路边,旁边是山坡和塌方的缓坡,心中暗自害怕,却没说出来。    
    我心想,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金民看我思前顾后的模样觉得很好笑,说:“你怕什么啊,和我这样的老驴子徒步这样的山路,是小意思拉,我连西藏的墨脱都走过了,还担心这地方啊。”    
    金民把我肩上的背包整了整,其实也不算很重,我不过就背上了自己的相机和食品。他背着我们两人的睡袋和水。    
    我们大步的往山里面走去,我边走边说:“如果我脚受伤或者走不动了呢?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金民抱住我的头亲了亲,说:“尽量注意啊,不过你要真扭伤了,我就背你进山。”    
    我有些安心有些得意,我想,这样的男人,我在哪里去找呢?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黑色的天幕只有少数的星星,淡黄而遥远,金民和我把头灯打开,忽然发现这灯光是那么的温暖,两束橘黄色的灯光在黑暗中移动着,时而靠拢,时而分散。    
    有野狗的吠叫声,在山野的回荡,不时有鸟扑腾着翅膀的声音穿过草丛和树枝丫。    
    夜晚十点半,在我觉得我已经完全绝望并且背包越来越沉的时候,我看见了前方有一丝细弱的光线,是电力不足的灯泡发出来的光。    
    金民很轻松的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看,这样快就到了,我还觉得没过瘾呢。    
    我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下,说:我要休息会。我快要死了。    
    金民一把拖着我继续走,约是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翠玉乡,住进了乡招待所。    
    我直扑床铺倒下,金民拿出毛巾出去洗了下,打湿了毛巾进房子里给我抹了把脸。    
    我咕哝道:“还要什么脸啊。”倒头就睡。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30节 请给我自私的权利(1)

    生命那么脆弱,现在才是重要的    
    所有可以笑的故事,我都将尽情的快乐    
    所有悲伤的故事,我都将完全忘掉    
    一    
    翠玉乡是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的乡村,居住着蒙古族人和彝族以及普米族傈僳族人,离宁蒗约是六个小时的车程。    
    金民在清晨七点就起床出去了,他需要找到乡长,请求安排村里的干部或者品德较好的村民去看护建筑材料,因为这材料进山来是很不容易的。从公路的岔路进山,有22公路的泥泞土路,还有7公里的不通车的山路,砖头和钢筋水泥等材料全部要用马帮人力驮运,云南地区多雨,雨季经常塌方,运输非常困难。    
    他看我睡得很香,没有叫我,先出去办事去了,留我一人在招待所里。    
    清晨八点,阳光很柔和,紫外线似乎没有象往日那么强烈,在十几日的清晨就早早赶路的习惯驱使下,阳光直接的洒在窗台上的时候,我无法安睡了,起床,梳洗过后,没有吃早餐,我想等金民回来,我不知道这小小的山村有卖早餐的小店没有。    
    我拿起我的小兔子茶壶,喝了昨天在丽江泡的绿茶,冷冷的。我边喝边走出房间,整个招待所就我和金民两个客人,好在还比较干净,如果去到七公里以外的凹里落,连招待所都没有,只有农居了,听金民说,上次去的时候被跳蚤咬得全身红肿。    
    我看见阳光铺在这个院子里,我走进了院子里,在这阳光之间穿越而过。    
    乡村招待所的服务员在院子里使劲的搽洗有污垢的开水瓶,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咕噜着她年老痴呆的婆婆,她的丈夫在擦洗他的政府用的吉普车。没有人理会那个穿着民族服装的老太太。    
    那个脸色红润但神色痴呆的老太太,衣服的本来颜色已经快看不出来了,屁股坐在一块颜色陈旧的木块上,靠着水泥的花坛,似哭非哭的语调在哼唱着,胖胖傻傻的脸,让我有些腻味的感觉。    
    我端了条木板凳,坐在服务员身边,我问:“她在哭述什么?”    
    约有30岁的那个女服务员说:“她说没给她饭吃。”    
    然后她用一种很无奈的语言对我倾诉,她说那老太太一见有客人来就喜欢这样,并且向客人投诉说她儿子打她。    
    我有些错觉,我好象看见她用手擦了下眼泪,她说如果真的打她了,她还能坐在这里晒太阳吗?    
    我有些黯然和麻木。金民还没回来,我很忽然感到非常的孤单,我看着这婆婆和儿媳妇的人间肥皂剧,我很不习惯,也无法接上话头。    
    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会有人间的肥皂剧出演,谁能评说是非对错以及解决问题?    
    我坐在翠玉乡的招待所的院子里,在暖暖的太阳下冥想,陷入了一个迷幻的状态。    
    这里没有蔬菜,蔬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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