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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被爱情调戏-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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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章看见站在边上的我,金民拉过我对阿章说:这是我的同伴。明天一起去宁蒗。    
    我微笑着和阿章握了握手,阿章哈哈笑说:好啊,又是一个不错的义工,哈哈。    
    我微笑,问:我行吗?    
    我想我可以做到吗?无怨无悔无求的,做青年志愿者,为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尽微薄的力量。    
    我想着金民的那句话,“这是我的同伴”,我是他的同伴吗?    
    小狗们围在院子里追逐嬉戏着,阳光把开着挂花玫瑰稚菊的院子照射得五彩缤纷。    
    阿章和金民走到院子里的休闲咖啡室坐下,继续兴奋的互相交流着路上的经历,说着前天晚上一大堆朋友通宵篝火,有个朋友当场就捐助了一笔现金,给宁蒗一中一个贫困少数民族学生的学费和生活费用。    
    我坐在他们身边,看着金民朝气蓬勃的和阿章商谈着一些助学细节,需要如何详细的给捐助者一个清楚的反馈情况,去山区的路线如何行走。    
    我回头望了望木栏下潺潺流动的雪山水,我想起伍佰的歌词:如果你要和我飞翔,不要离开我的肩膀。    
    四    
    丽江的美婉若一个年青女子,丰润妖媚,悠然间散发出魅力。我和金民手拉手,在阳光里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心情象阳光般灿烂。    
    阿章昨天一夜未睡,和一群志愿者谈天说地,商量在山区建简易学校的事情,在篝火的热情火焰带动下,他兴奋得无法自己,今日金民与我又来到,他自然又兴奋了下,到清晨十点来钟的时候,他已经困得不行了,直叫着要去休息会,金民看他可怜,姑且放过了他,不让他再继续介绍情况,让他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一直坐在金民的身边,没有说话,安静的聆听着他们的谈话,他们的热情打动了我,我一直微笑的轻靠在金民的身上,喝着白开水。    
    一路上我们都很节约,能省就省,一切都市里要享乐的物质,我们能抛弃掉的习惯就抛弃掉,其实最主要的问题还在于我,如果我不嫌弃床铺和食物不洁净,金民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和金民相处的这十几天,我一支烟都没有抽过,我已经完全戒掉了烟瘾,并且很自然的,一点都不难受,我可以喝生水,尽量不喝茶,如果喝一路上就喝酥油茶,这酥油茶是个好东西,可以抗寒和减轻高原反映,所以我的身体变得非常的好。    
    古镇上的旅人很多,都穿得不少,有的穿着薄毛衣或者夹克,我们却穿得很少,一路上引来不少游人侧目。    
    金民戴着黑色的运动帽,一件白色的棉背心,蓝色牛仔裤,登山靴,我穿着短袖的淡绿色的棉体恤,淡青色牛仔裤,专业防紫外线墨镜。    
    我们慢慢的走在小巷子中,我满心欢喜,金民搂着我的肩,哼唱着高原的藏歌,我们安闲而幸福在温暖的阳光下,无所祈求。    
    我看见小巷里到处都有卖煮玉米棒子的,我快乐的冲上去,要金民买给我吃,我一路上不停的要金民买煮玉米,煮红薯等小食给我吃,金民只好到小店里换了一把一块的零钱,以作我的零食基金。    
    忽然我看见一家雅致的小店走出来一个戴着小花纹布帽的女孩,骄傲自信的脸让我喜欢,我开心的对金民说,我也要买这小帽子,多好看。    
    金民拉着我的手,走进去,我挑了一顶黑色带铃铛的,绣着五彩的花边,我一戴上就舍不得拿下来,金民说要送给我,我很开心的接受了,对自己喜欢的人,女人是很愿意花自己喜欢的人的钱的,那是种对他的嘉奖。    
    古城中间环绕着雪山碧色的溪水,大理花明媚的开着,玫瑰几乎长得成了精,有女人手腕粗的藤缠在榕树上,枝头上不时盛开着一朵两朵碗口大的玫瑰花。    
    我有些神叨叨的跟金民说,你说那玫瑰长了那么多年,会不会变成花精,晚上出来勾引旅客?特别是象你这样帅的哥哥?    
    金民乐得嘴都合不拢,说那有多浪漫啊,聊斋里的故事都出来了。    
    走到一个古旧的小院子里,我冲进去看,有纳西族的小姑娘正在绣花,坐在石头桌子边,桌子上还放着拳头大小鲜红的石榴,金民走上去就掰了一半来吃,我担心小姑娘骂人,可白嫩嫩漂亮的姑娘走到石榴树边,跳起来又给我们摘了一个石榴,说给你们吃啊,都熟了的。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往日的判断能力了,我对金民耍赖,我不想回家,我真想就变成纳西族人或者藏族姑娘,就此换过一种活法了。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8节 光影的摇摆状态(1)

    我看见,黄土的眼瞳里    
    反射着一种悲凉的物质     
    在浑浊里飘浮    
    清透逼人     
    一    
    夜里金民带着我一块参加篝火晚会,阿章和一群驴友们都在,我们烤了一只小羊来吃。木头烧得啪啪直响,在夜晚飞舞着木头燃烧的粉末,橘红色的飘,好象夏天的萤火虫。    
    阿章是头自虐型的老驴了,他曾经独自徒步穿越过罗布湖和西藏无人地区,用生命在和自然做较量。    
    从外表来看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并不独特,如果不是金民一路上跟我讲起他曾经走过的地区,以及所遇到的危险,在茫茫人海里我遇上他,也许并不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篝火聚会上,与他痛饮三杯青稞酒,以表示我对人本质肤浅认识的歉意。    
    我们八个人喝掉了五瓶青稞酒,就拿着水壶做酒杯,我的瑞士军刀成了最得力的工具,迪庆没用得上,到了丽江到是大派用场。    
    金民和老高猛烈的碰杯,老高是新认识的北京的朋友,他兴致高昂的说要跟我们一同去翠玉乡的凹里落,那个偏远的山沟,据说去到翠玉乡后,还要徒步走上三个小时的黄泥路,学校就盖在山腰上,这已经可以让原来要跑一个小时山路才可以上学的孩子们省去很多路程了。    
    老高激情万分的说要捐助宁蒗乡下的贫困学校盖房子。阿章和金民感激得一定要和他喝个痛快。男人和男人一定要以喝酒来代替说话,我吃着切下来还带着血丝的羊肉,喝着青稞酒。    
    我不知道那个山区贫困到什么地步,我很想知道,和湖南的山区乡村比较,哪个地方更加落后,曾经有一年我随湖南台的记者做专题采访,去过湘西的苗家山寨里,成群流着绿鼻涕的孩子跟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服要我留下来做他们的老师,我差一点真留下了,如果不是记者们拉我走,说我傻的话,我也许真的会留下,那一年,我十九岁,花样年华。    
    自此以后,我好象忙于工作和恋爱,再无心思想过社会问题和做过公益事业,唯一一次想要去义务献血,都被朋友死活拉住不让去,其实体检已经过关。    
    看着金民对志愿工作的这样热爱,我想起我的那个时期,可他已经是成熟的男人,不再是单凭一腔热血的少年,他是稳重而塌实的在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会继续执著的走下去,而我,我不知道我可以维持多久,如果不是金民,我是决然不会主动参与这样的志愿活动,我身上的血液已经有些冷了。    
    夜深了,我很困,金民和阿章仍然兴头极高的喝着酒,分配着工作,我告诉金民,我先回旅社休息,金民点头,让我自己一人回了旅社,在驴子们的世界里,个体就是个体,要会单独照顾好自己才可以好好的协助和帮助别人,团结和独立是相并和谐存在的。    
    二    
    天色未亮,我便起床,整理好要带去宁蒗的简单行李,把金民和我要寄存的背包打包存放在了旅社,我坐在原色的木门前的靠背椅上等着金民,他昨天一夜都陪着捐助人们喝酒聊天,没有回旅社。    
    清晨六点,金民和阿章兴冲冲的赶了回来,看见我端坐在木椅上,很开心,说又有成绩了,我连声让他们说话小声点,整个旅社的院子里,只有我们的声音。    
    我们要赶快走,去宁蒗的班车就快要发了,阿章把金民和我送到了丽江古镇的马路边,挥手告别,阿章也要回公司上班了,他自己为了建学的事情出来,自己私人掏机票钱,来回都是好几千。阿章是下午的飞机回去,我们挥手道别,说电话联系,随时报告情况。    
    金民大步的走,我在他身后跟随着,我忽然就说了一句,你说我们的关系以后会不会象西蒙。波娃和保罗。萨特的关系一样?    
    金民拍拍我的头,说:又瞎想了。    
    我闷头行走着,一路急行,到了车站,急急的上了班车,金民笑了,说,你看,这整个车就咱们俩人呢。    
    司机正气急的对调度员说,不开了,这清晨的班次居然只有两个乘客,还不亏本死了。    
    金民一听心急如焚,我也知道,如果清晨这班车不发,等下班汽车再开去要六个小时,等到了宁蒗县城已经是下午时分,我们还得要转过路的车去翠玉乡,那又是六个小时,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在夜晚走上三个小时,才能到达凹里落。    
    那是一片野岭的山区,金民和我,路上会遇到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正在干着急,司机上车了,把汽车发动起来,金民和我暗自松了口气,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    
    车出了丽江城内,朝雾还未完全散去,路边有个天然的大湖,青色的湖面上半悬着雾气,好象湖水的温度很高似的,其实是大雾罢了,司机忽然就唱起了欢快的歌,我们有些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    
    路上零零碎碎的又上来了些客人,司机的心情自然也好了起来,有外快拿,那有不开心的。    
    很快车就进了山去,山道有如十八拐的山歌,从上往下望,左右旋转的马路,盘旋在山涧。    
    不时的看见在山腰上,无水无树的地方,某个民族的族人在上面搭着一座座小小矮矮的木头房子,司机一路上告诉我们,山沟里最穷的就是这个民族的山民了,至今仍然还是用最原始的刀耕火种方法在生活着,甚至于很多家庭至今仍然还是一家几口男丁,娶一房媳妇,轮流过夜,一家人也许只有一套衣服,谁出门,谁今天就穿上。并且,小孩子是不读书的,满山遍野的跑,司机笑着说,:他们真的就跟猴子一样的灵敏。    
    因为生活习惯的驱使,这个民族喜欢在一处住上几年,把树木砍光后,然后在一夜之间就搬走,这是个奇特神秘的民族,在他们村落之间,互相很少往来,据说只有某家有人出事了,才会大堆人走在一起。    
    我听得有些担惊受怕的,因为据金民说,以前这个民族的男人,还以杀人后割下人的头皮晒干了,挂在胸口看有多少为准,评出谁是英雄,解放后政府为杀这股邪气,枪毙了几个恶极分子,才把这个风俗改变过来。    
    毕竟生命都是可贵的,不管如何的想称所谓的民族英雄,想来也没人敢与国法和生命抗横吧。    
    车一路开着,金民和我吃着干粮,节省的喝着水,又上来几个坐车的路人,有本地的,也有外乡来做天麻生意的收购药农们,这些人都很和善,聊着天,唱着歌,倒是显得很亲切温和。    
    沿路都是山岭,遍野的山花,粉红或者是金黄,大片大片的在石缝间开着,无人理睬,土地的泥土稀少,树木没有成林,少有农田,稀稀壤壤的有开垦在山坡上不规则的农田,种着蔬菜或者是玉米,模样干瘪,可明显看出土质不肥沃,种出的农作物弱小纤细。    
    金民握住我的手,情绪有些低落,这样的地区,没有任何的本土资源,除了种核桃和花椒,其他的植物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土壤,无法高产或者生长。    
    以前这里曾经是大片的原始森林,而因为知识的缺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靠山就吃山,大肆的砍伐,破坏了森林的结构,以至在十几年内,森林就消失了,于是他们便失去了生活的来源。    
    因为一点小利,就去危害和破坏了周边的自然环境,会造成水土流失以及气候变化,这等于就是破坏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     
    三    
    到达了宁蒗县城,黄泥满地的县城街道满是三轮摩托和小型货车,狭小的马路,两旁是卷扎门的商铺。    
    很多人在街道上走着,穿着艳丽的太阳百折裙,戴着大黑绒帽的少数民族女人在街道走着。    
    金民和我匆匆的到重点中学一中,找到那两个贫困生,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们都很呆沉,不活跃,腼碘得有些木纳。    
    金民把捐助人委托我们带来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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