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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被爱情调戏-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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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照片看上去傻傻的,我又笑了起来,说:“你看你,好傻哦。”    
    金民憨厚的笑了,说“其实是骗你的拉,我是在城市里长大的,算不得是真正的藏族拉。”    
    金民收回证件,继续说:“说真的,我平时特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今天早上阿梨说不吃藏民做的东西时,我心里老不高兴了,你多好,看起来弱弱气气的,却不嫌弃藏人脏。你看他们多善良啊,我走过很多地方,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民族。”    
    我对他好奇起来,我说你这次来了多久了?    
    金民仰起头,想了想,转头对我说,我从成都出发,出来了半个月,已经去了康定,亚丁是第二次来,明天要去云南的德钦,看梅里雪山。    
    我兴奋起来,我说是那中日登山队没登上去的雪山吗?很神奇的神山啊。    
    金民笑起来很好看,嘴角翘翘的,说:“是啊,你们会去吗?”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没安排这个路线,我是很想去呢。    
    他微笑着说:“你自己可以考虑去不去啊,如果愿意,咱们可以一起上路的。”    
    我有些动心了。我想可以跟小黑他们商量下。    
    我说:“金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说:“我现在没职业,专门辞职出来走路的。我以前是教师。”    
    他接着问:你呢?你是哪里人?    
    我说自己是湖南人,也是自由职业。    
    我们一路聊得很开心,我乐呵呵的骑在大耳朵的骡子上,他跟在旁边,一路上来来往往的游人看着我们,互相打着招呼。    
    不知不觉,马夫竟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自己抓着缰绳,前面快到落绒牛场了,我有些担心,说:“那马夫去那里了?这骡子要是发起倔脾气来,我怎么收拾它?”    
    金民笑我:“看你也不象很胆小的人啊,怎么怕起来了。”    
    我笑:“我才不怕呢,出来就是不怕死的,要不我跑起来给你看看?”    
    金民顺手在路边折了支树枝,递给坐在骡子上的我:那好,我为你服务好了。    
    然后在骡子屁股上猛拍了一下,那骡子呼的一下,就发起猛劲来,呼的一下串到牧场乱跑起来,我俯身向前,抓紧着缰绳,在牧场间飞跃着,我听到呼呼的风声在耳边拂过,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我自如的骑在骡子背上,好象就是骑马一般的跑着,我很开心,我对已经到达的小黑他们笑着,叫着。    
    我回头看金民,他背着我的摄影包,站在碎石路边看着我,向我挥手。    
    一个把骡子当马骑着跑的女人,在落绒牛场嚣张的奔跑,从来没有单独骑过马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奔跑。    
    四    
    我抓紧了缰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倔骡子哄停下,马夫也到了,看见我把他的骡子这样骑着跑,有些心疼,我也觉得不太好,多加了十块钱给他,金民拿出自己的干粮,送了些给马夫。    
    我对金民说,看你,人家马夫自己都舍不得让骡子搭重了东西,你这样赶它,太坏了。    
    他乐了,说,你骑得高兴,还来说我?你那几斤重,骡子还是负担得起的。    
    我也笑,我出门时已经瘦得很,也的确不是很重。我忘记了我瘦的原因。    
    金民走过去和小黑他们一块坐着,阿梨对我招手,喊着:小妖精,快过来吃东西了。    
    金民一下子乐了,对走过去坐下的我说:嗨,你还叫小妖精啊,我以为你就是叫玫呢。    
    阿梨打趣他:是啊,她是叫小妖精,你是不是喜欢上小妖精了。    
    金民没接话,我边拿出自己的干粮,边笑着对阿梨说:怎么,你又在推荐我了?    
    阿梨打趣说:哼,你要不要金民啊?不要我就表示意思了哦。    
    我大笑,说:人家行走江湖,能这样容易就被人拐走了吗?    
    金民在旁边递过来一块蛋糕,说,你不是说你要过生日吗?我昨天跑出去买的。没有好的,只有这样的了。    
    我没敢看他,只是接过了蛋糕,撕开塑料包装,啃了起来,蛋糕已经很硬了,他坐在身边,唱起了〈心上人像达玛花〉……。心上人啊你最美……假如你不对我微微笑,知心的话儿对谁讲啊对谁讲……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0节 金色是太阳的针(1)

    在逃离时间的断层刹那    
    我在雪山之巅,抽去了大地的血丝    
    焙干收藏    
    我在高原的金色里,    
    剪取了天空的蓝色和岩石的红火    
    制作成标本    
    我说,这记录了我的生命,    
    请和我一起珍藏    
    一    
    到了冲古寺山脚下,我拎着照相机,对小黑,金民说,我要一个人走走,你们在珍珠海上等我吧。    
    金民有些想跟我一起的意思,我拒绝了,我说,我想有一个人尝尝单独行走的滋味,金民笑,说好,我们在上面汇合了。    
    我一人走向了山上。山上的景色实在太美,有让人目不暇接之感。    
    一个人单独的走,越过没有路的山林,往上攀越。满地都是上百年枯树的根茎,盘旋罗列,象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拥抱着黑色的土地。我一人疾步的越过那些叫狼毒花的红色灌木,走到一片无人的残壁处,仰望大块已经黑灰色的断墙,在断墙中间,一树结满红色透明的小果子的树伸出茂盛的树枝来,我仰头看见蓝色的纯净的天空,阳光非常刺眼,云层是厚重的花朵,我看见尖顶的白雪皑皑的山峰,鼎立在断壁的背后,我感觉到沧海桑田,我领悟到人世沧桑。    
    在断墙边,我盘腿坐下,戴上了墨镜我才敢仰望天空,我感觉到天上落下了一颗颗冰粒,我伸出手掌,接了一颗,然后看着它慢慢的在我手指间融化。    
    我觉得孤独,我觉得自己在一起融化,我黯然的掉了一颗泪,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掉泪,可我在悲伤着,我有些害怕,在离开人群的片刻,我觉得无助,我们都不过是群居动物,谁又可以洒脱的只身离开呢?    
    横着在山上行走着,没有路,只好沿着灌木中间的空隙走着,走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上珍珠海的大道,我有些急了,在这无人的山林里,我如果迷了路,该是什么样的后果,特别又是5000多米高原气候的背景,我横下心来,还是按照直去的办法,以感觉的方向行走,走了一会,好象听到有人的声音,我喊了一句:“下面是上珍珠海的路吗?”有人答了一句:“是的。”    
    我放下心来,有些口渴了,已经没有多少水了,我边走拿起挂在腰间的水壶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    
    我一个人在人群中赶路,不一会就超越了慢步行走的路人,我看见一路上有合欢树结了红色的果,我顺手采摘了一些,放在口袋里,我在一路上总是做些这样的事情,比如把蓝色的花朵夹在笔记本里,红色的不死草拔下也夹在本子里,我想,这是别处所没有的植物,是我行走在高山的记录,若是有天,可以寄给朋友,比较其他可以用钱买到的纪念品,更有意义。    
    路很烂,一路都是湿泥地,很多的马粪搀杂在泥土中,已经是5200左右的高度了,我走几步就需要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还好没有胸闷,没有很大的高原反映。    
    我走上了一片小小的草地,见到了小松,好象很累的样子,他问还有西洋参含片吗?我拿出一片给他,自己也吃了一片,他提着大箱的摄象机,很重,我跟他一起往前走,看见了小黑和金民,小黑脸色苍白,嘴唇发乌,他有高原反映了,我又拿出西洋参含片给了他,他吃了一片,说好些。    
    珍珠海果然是小巧得可爱,在一片草地和灌木从中,豁然出现了一片森林和在中间安静沉睡的碧绿色海子,海子是藏语里湖的意思。    
    只是登上了雪山之下的海子后,天忽然就骤变了颜色,天空上的云黑昏起来,不远的雷声震动耳膜,蚕豆大的冰雹从头顶上落了下来。    
    无法,只得跑到临近处的岩石下躲雨,同时感觉非常冷,我们没带任何的防雨具,我们都感觉害怕了,如果这冰雹不停,夹杂着雷雨,我们就下不去了,小黑已经很难受了,我们决定不呆在这里,必须马上下山,于是便一路小跑,到了上来时的那块草地,还好有马夫在,我们随便各自寻了马,急速下山。    
    很快下到山下,山下却一片阳光灿烂,天色湛蓝,小溪的水透明得现出了绿色,雪山的水,潺潺的流着,两岸的白桦金黄摇曳。    
    雪山还是鼎立在高处,云彩中洁白如许,丝毫看不出山上在下着冰雹打着雷霆。    
    我这时口渴极了,冲到溪水边就装了一壶冰山水,喝下,冰水冷得我牙齿发酸,可却感觉无比舒畅。    
    金民把手臂抱在胸前,微笑的看着我,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说看什么,没看过女人喝生水吗?    
    金民大笑了起来,“没见过女妖精而已啊。”    
    我也笑起来,说小心把你给吃了。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21节 金色是太阳的针(2)

    二    
    下山回亚丁的山谷,小黑因为高原反映很难受,骑马下山了,上山时我一直坐着的那匹骡子的主人热情的一定要帮我拿着我的背包,其实也不重,我还是给他拿着了,他同小黑一起走在了前面,金民因为担心小黑也跟着先下了山。    
    起初他有些担心我一人走会不会有问题,我笑,我说我要锻炼我自己的生存能力,不然,怎么有力气吃掉你?    
    他也笑,说那好,我很欣赏独立的女性,我希望你是,我在山下等你。    
    我说好的,他大步的赶上小黑的马,回头对我笑笑,走下山去。    
    我一人在山路上疾步行走,舒心的欣赏风景,边微笑的想着金民的眼神,男女之间,真的可以什么也不说,就喜欢上了吗?    
    我摇摇头,想管他呢,该怎么继续就怎么继续吧。    
    海拔4000米左右开始有了松树,高大的松树的树颠透出天空的颜色,还有阳光透过树隙射出来,带着一轮轮五彩的光圈,尽管路泥泞得有些恶心,我还是一人兴致极高的在林间穿越,路上又一次遇到在森林管理处遇到的客人,这已经是第四次遇上他们了,我们微笑地嗨了一声,然后继续走着,我超过了他们快乐的走着。    
    我看见一身着道袍的道长,前去打了一个招呼,我有点惊喜,我说我真的很有仙缘啊,他送了两本书与我,也说,既然有缘,也就送你了。我欣而收下,彼此留了电话。    
    然后,我继续赶路,金民他们早就下山了,我需要赶上他们。    
    在快要到山下的时候,帮我拿包的马夫在山路上等候我多时了,并且请我骑上他的骡子,我说不要了,他很热情的说,不收你的钱的。我很感动,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其实他要是把我的包拿走就不见人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的包里放着我的照相机,值几千块钱,他们一年也就有四个月可以做生意,收入其实很低。    
    下山走过木桥,看见了金民,正一个人孤独的等着我,我欢快的跑了过去,说,嗨,我回来了。    
    金民很自然的就把我手拉住了,说,走吧,他们在等你。    
    我们的行程安排是第二日按照原路,回中甸,而金民要经过稻城走川藏线,去德钦,看梅里雪山。    
    我们的路线不同,此去,也就是要分别了。    
    天涯一别,只怕此生再无相见时候,金民明显的喜欢上了我,依依不舍的感觉,特别强烈。    
    我没有拒绝,相遇是偶然,再见就要看缘分了,不问来自何方,不问去向何处,两情相悦,珍惜相聚时刻吧。    
    金民原来的准备是在亚丁要呆上几天的,他拉着我手的时候,忽然就决定,跟我们一起下山,他说,我送你下山。    
    我们拉着手在海拔3500米的路上跑着,我惊异自己还有力气跑步。    
    我们和小黑汇合,驱车驶往日瓦,晚上就住在了日瓦的“绿野亚丁”,很漂亮的砖木房子,两层楼,在停车坪里,长着一人多高的花,粉红色的花朵,一簇簇的,看得我发呆。    
    后面的越野车里下来两个人,扶着一个约有一米八左右的大汉走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发乌,步伐沉重,又是一个严重的高原反映患者。    
    我忽然对自己的生命力就产生了一种肯定感。    
    除了信心,还有对外界的适应能力,我都具备,那么,在此后的人生里,我还惧怕什么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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