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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被爱情调戏-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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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了中甸县城内,色彩艳丽的低层楼房又让我心中升起一股渴望,我想唱歌,大声的唱歌,把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抛在脑后。     
    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和困惑,我看到如斯的美景,我知道,我可以短暂的忘却一些不美好的事物,把在都市里的角色暂时抛于身后。    
    我跳到一根足有一人粗的木头上拍照,我把双手高举过肩,我欢呼着,阿梨在旁边大笑说真是小妖精。    
    我看见她眼光中流露出来的神气,可我不在乎。    
    都市里给我束缚的东西,和不快乐的一切,我将必然在这里忘却。    
    我忽然就想做这个 “小妖精”了,此时的我,不再是曾经的我。    
    四    
    去到中甸的一家青年旅馆,这是一家具有藏族风情的国际青年旅馆,用青稞草编织成的一盏路灯就挂在进门的梁上,两层的砖木结构的小楼,柱子上用大红的漆水刷了一道,屋檐上镶嵌了蓝色与黄色,整体的颜色就象香格里拉天空和草原的颜色,一样的让我眼前一亮。    
    一只纯种的洋狗足有一人高大,懒洋洋的趴在地上,黄白的毛色,爱理不理人的样子,很是可爱。    
    小黑给我们介绍领队司机兼导游扎西,一个高大的康巴藏族汉子,     
    我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身材高大魁梧,戴着顶黑色的礼帽。     
    叽叽喳喳一翻讨论,怎么安排房间,最后决定都集中住在一间房间里,青年旅社是不分男女间的,男女都是混住,这是旅行团里所享受不到的乐趣。    
    大家分头把行李抗上了二楼,安顿好下楼,跟着扎西去吃饭。    
    我坐上了扎西的吉普车,他戴着藏族黑色的礼帽,在驾驶室等着,汉语说得很好,我几乎觉察不出他是地道的藏人了。    
    在车上,扎西并没有表现出我所期望看到的那种热情奔放式的好客,他的态度就和普通的旅行社人员一般,温和而有距离。    
    我们鱼贯的进入饭店,点了牦牛肉火锅,围着四方的桌子坐下。扎西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唱起敬酒歌,旁边桌子的一群男女藏民和着扎西一起高昂的唱了起来,我一时间感动得哑然,除了歌声,还有什么可以表达欢跃之情,除了大口的喝酒,放声歌唱,我们还要奔放的舞蹈。    
    他们对我们唱道:扎西德勒,嗨,祝你们扎西德勒。    
    没有装饰的声音,原始豪气的歌喉,音域那么高昂,那么纯净,我好象看见了他们在牧场骑着高头骏马,扬声欢笑。    
    我们一群外来的游人,快乐的站了起来,我们也高声大叫:扎西德勒。    
    我们一起跳起了藏族的旋子舞,我大口的喝青稞酒,我开心的大声笑。    
    我们一起唱:高原红,美丽的高原红。扎西唱着歌,走过来给我脖子上献上了一条哈达。康巴人过来给我们敬上一杯杯青稞酒,给我们满上淡黄色的酥油茶,我一饮而尽他们双手捧来的酒,我发现,我爱上了这里,我爱上了他们的豪爽和歌喉,他们的心脏流动着热情的血液,流动着好客的酒精,我发现,我也可以有天空一样纯净的心灵,也可以拥有高原一般的豪情,也可以有如蓝天一般的美丽。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18节 张开弩,就是幸福(1)

    在绿色仙野,白桦树都黄了的河水旁    
    骑着高大彪悍的白马走过的年轻少女啊    
    我只能仰视    
    在蓝得如海子的天空    
    我看见你明亮纯真的眼    
    骄傲如太阳    
    一    
    半夜里我太阳穴疼得厉害,鼻子干燥,我不停的拿湿纸巾盖在脸上,稍微翻身用点力,心脏就剧烈的跳动,好象要破胸而出,呼吸困难,我心想再也不喝酒了,玩得太疯狂了身体吃亏。    
    一早醒来,全身上下从肌肉到骨头,疼痛难忍,鼓起勇气,对大家咕哝了一句,竟然引来大家的看法一致。    
    我说:“我全身好痛哦,头疼胸口疼,骨头也痛。昨天晚上好难受啊。”    
    大家一起说:“我也是啊。”    
    原来不是喝酒喝多了,这就是海拔3300米给我们的礼物啊。    
    小黑早就起床了,他说一晚上都没睡,很难受。    
    我们都有了高原反映,不过好象没传说里那么可怕,我吃了一颗止痛片,半个小时后,没有了症状。    
    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我的手指被划伤了,我赶紧拿出创口贴,阿建也在叫,给我一个,我递过去一张,然后自己准备就这样包扎上,他叫住我,拿出一张消毒湿巾帮我手指消毒后才让我包扎上。     
    经过5000米海拔的无名雪山,中午到达四川境内的稻城,    
    小黑的高原反映更加明显,我给了他一片止疼药,下午三点来钟,我们到达了亚丁的入口处,日瓦。    
    此时我们站立的地方海拔高度是4200米,小黑已经又吐又拉了,看见他这样的身体反映,大家心里都有些恐惧。    
    上山已经是下午四点时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徘徊,当我们的车转过一个Z字型的弯道后,猛然发现一座与白云一样色彩的雪山,梦幻般闯入到我们的视觉中,圣洁得让我们有些手脚无促,白色的雪有如缎子撒在山颠上,整齐均匀。    
    前面满山的绿树黄叶,铺天盖地的阳光和白云的阴影印在满顷的黄色植被上,在凝重的冷色调的山麓上,巍岸的有一座沉淀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雪山,傲然不语的与我们相遇。    
    它在我们面前,近在眼帘,远在天边,与白云为伴,与蓝色的天空为友,与火热的太阳同舞。    
    能拍摄到雪山的容颜,实在是幸运无比的,前几日在电话里收到的消息都是亚丁在连降大雨,根本无法看见雪峰。    
    我们是何等的幸福,上天是如此的关爱我们,让我们一睹他的面容。    
    我们张开手臂,欢呼着,高声叫喊着,无比激动,小黑也顾不上身体不适了,抓起照相机就一顿猛拍。    
    扎西站在旁边手忙脚乱的帮我们拍照,过了好阵子,他才想起来,说快进山啊,等会天黑,路就难走了。    
    在盘旋迂回之间,我们下山到亚丁的山谷,下午6点多,天色将暗,阿建背包上了冲古寺,把我们都甩在了山下,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消失在溪水潺潺的山路上,再要上山时,森林管理员告诉我们,这天已经有三百多人上到冲古寺,只怕没地方住宿了。    
    我们折回到一个破烂的用彩色编织布搭起的大帐篷里,这是一间可以容纳四十人睡觉的地方,通铺,中间是一条过道,一个昏暗的气灯哗哗的挂在木头横梁上直响,我对着汽灯纳闷了半天才知道是这里在响。    
    天色暗下,住的这家藏民请我们过去烤火,小黑,小帅哥小松,在进山大门问路时才认识的高个子男孩金民,我们围在火塘边,边喝酥油茶边聊天,火塘的火,印得脸热热的。    
    晚上的饭菜是金民做的,他自告奋勇的要做我们的厨师,他在简易的厨房弄了很大半天,端出来一大盆汤和炒土豆,我贡献出来的火腿肠炒了辣椒,大家喝着白酒,边又唱起了歌,扎西憨厚的笑着和大家干杯,阿梨说明天下山给我过生日,我在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我微笑的看着他们,我喜欢这里的一切,喜欢这样纯真的交往。    
    原来在某个特定的环境和处境下,人与人之间,真的可以再次回到纯真时代,打破心的枷锁,真心交往。    
    在这里,我们都是善良的,可爱的人,每个人都是可以握手欢歌的。    
    这是一个与外界脱离的地区,互相帮助相爱,才可以共同前进,脱离了地位权利利益的冲突,我们可以互不防备。    
    晚上女人们全都早早的躺下睡觉,男人们在隔壁大碗喝酒,大声歌唱,隔墙我听到他们唱起了青藏高原,唱起了美丽的香格里拉,唱起了祝酒歌,豪气万丈。    
    自从进了中甸,我们的嚎叫着歌唱的兴头就从来没有消退过。    
    在这里,除了大声的歌唱,我们找不到其他表达幸福的方法。    
    我暗自后悔没有和他们一起喝酒,我还贡献了一瓶二锅头呢,是我从昆明一直背在身上带过来的。    
    半夜下起了暴雨,打在了屋顶上,哗哗直响,黑暗中躺在我旁边的小黑辗转反侧,可能是高原反映让他感觉很难受。    
    我坐起身在摸索了半天,找到杀虫水狂洒,我觉得有跳蚤在咬我,让我彻夜未眠。    
    雪山上流下的溪水可能在暴涨,我听到树摇动的声音和溪水汹涌流动的声音。    
    二    
    七点起床,天已放亮,一行人吃完藏民做的早餐,内容是玉米馍加稀饭,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们西西呼呼的吃得很开心,阿梨嘀咕说藏民做玉米馍的那双手是摸过牦牛粪的,不洗就在衣服上擦擦就来做馍了,不愿意吃。    
    我说,反正高山上细菌们都活不长久的,也无所谓拉,然后大口的咬了一口黄金金的玉米馍,看着阿梨目瞪口呆。    
    我其实也在反胃,可我告诉自己,在这里,人家藏民能常年这样吃,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    
    吃罢背着简单的背包,准备上山,到冲古寺,然后上到落绒牛场,折回时上珍珠海。    
    上山时腐败了起来,因为大家一致决定当日就要下山回到日瓦,因此,我们都准备骑马上山,一是因为怕高山的反映,二是怕时间不够,下山时太晚,山路崎岖,不好开车。    
    我其实很想选一匹白色的马骑,可观看了半日也没看见矫健点的白马,以满足我多年的虚荣心理,可养马的人一围上来喧哗着我就糊涂了,旁边人一拉扯我就跟了过去,我心中不停的骂自己随波逐流,明明对自己说好一定要自己走上雪山的,一边跨上了一匹大耳朵的马,看起来很矫健威猛,骑上去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对劲,那马的耳朵怎么那么大,还竖了起来?侧身问了正好就站在旁边的扎西同志,疑问:“这不是马吧?”    
    扎西笑容可掬的回答:“是马,是马。”    
    我立刻安静地坐在了马背上,我安心了。    
    我很满意自己是骑的马,因为同时可以上山的还有骡子,我不喜欢。然后大队人马就进山了,可我的马匹怎么那么倔呢?赶它都不走动,好心陪我们上山的金民在旁边笑:“倔骡子。”    
    我哑然:“这是骡子?”    
    他回答让我气愤不已:“马那会这样倔啊,人家说倔骡子不就是说它脾气倔。”    
    我恨不得马上跳下来,他看我样子很郁闷,马上又安慰我:“爬这样海拔的山,骡子比马有脚力。”    
    可我心中对扎西很生气,我那么相信他,他怎么可以戏弄我呢?    
    我骑在骡子上对着扎西大叫:“你骗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不理你了。”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一个骑骡子嘟着嘴生气的女人。


第二部分 《分裂》下篇第19节 张开弩,就是幸福(2)

    三    
    金民穿着件黄色的皮甲克跟着我的骡子往山上走,他矫健的快步走在泥泞的山路上,他也就是25岁的样子,剪着干净的平头,皮肤黝黑,长得有些象古天乐的样子,估计身高也差不多。    
    我们聊起了他是怎么到亚丁来的,他说自己是驴子,喜欢行走江湖,我笑问他:什么是驴子啊?    
    金民露出讥讽的笑容,有丝邪气,说你笨啊,就是驴子嘛,驴子喜欢走路,喜欢居无定所,喜欢畅游天下啊。    
    我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才是笨蛋呢,我是逗你玩的呢。    
    他也朗声笑了起来,说你怕不怕我把你这骡子赶得象马一样快啊?    
    我紧张起来,我说你可别,我可没买保险的,要吓坏了,摔个残废,谁还娶我啊。    
    金民逗我,说那就嫁到藏民家好了,这里娶媳妇是要花好多钱的,你这残废了,就不值钱了。    
    我有些生气,我说你这人怎么嘴巴这样缺德,我不理你了。    
    金民陪笑,说:总比人家骗你好,我就是爱开玩笑啊,再说,藏人哪里不好了?我也算半个藏人啊,我的父亲是康巴人呢。    
    我笑了起来,问:你真的是藏族?    
    金民笑,要不我给身份证给你看?    
    我开心的叫,好啊好啊,快点拿来。    
    金民认真的把身份证递给我,我闭着嘴巴笑,他比我小4岁呢,属龙的藏族人,居住在成都。    
    他照片看上去傻傻的,我又笑了起来,说:“你看你,好傻哦。”    
    金民憨厚的笑了,说“其实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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