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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5170-我的一生--卡萨诺瓦自传-第14节

小说: 5170-我的一生--卡萨诺瓦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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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借据不在我手上,”我答道,“我将它密封起来,交给此地的公证人保管。他只能凭这个收条将它还给您本人。”    
    “您为什么不自己保管呢?”    
    “我怕会被偷了去。再说,要是我死了,这样也免得它落到别人手里。”    
    “您想得可真周到。可是,我觉得您自己似乎应该保留取回它的权利吧。”    
    “我认为这没有必要。”    
    “应该这样。那么,现在我可以让公证人把信封送给我吗?”    
    “当然。”    
    她派了一个听差去找公证人,马上就拿到了那个信封。当她把信封拆开,看到除了她的名字,所有的字都被墨水涂得不可辨认。她震惊了,说:“这证明您不但想得周到,而且很高尚。”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对我态度似乎完全变了。她对我不再友好,当我讲什么故事的时候,她总装着听不懂。她总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当我讲的笑话把D。R。先生逗笑的时候,她还问他笑些什么。不知道那张借据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我可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我想当面问个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淡,可是机会来了,我又没勇气。    
    一天晚上,D。R。先生问我是不是谈过好多次恋爱。    
    “三次。”我回答。


《我的一生》 第一部分在博洛尼亚的日子(4)

    “每次都很走运吗?”    
    “总是不走运。第一次是因为我不敢表白,当时我是个教士。第二次是因为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我不得不马上离开我爱的女人。第三次是因为,我引起了我爱的那个人的同情,可这同情使得她想打消我的热情,而不是给我幸福。”    
    “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对我不再友好了。”    
    几天以后,D。R。先生跟我说,F。夫人不太舒服。他请我去陪陪她,因为他自己没有时间去探望她,而且他知道,我一去看她,她就会很高兴的。我当即就照他的话办了,并且把D。R。先生的话一字一句地给她重复了一遍。    
    F。夫人躺在沙发上,眼皮都不抬地跟我说:“我想我是发烧了。我并不勉强您留在这里,因为我相信您一定会感到无聊的。”    
    “在您身边,我永远都不会无聊,”我回答,“除非您一定命令我走开。那我就到前厅去坐一个小时,因为D。R。先生命令我在这里等他。”    
    “要是愿意的话,您就坐下吧。”    
    我很生气,但我爱这个女人,而且从未见她如此美丽。些许的小恙使她更加动人。但是她不跟我说话。我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在她床前站了一刻钟。她按铃将女仆叫进来,让我暂时回避一下。    
    她又让人把我叫进去之后,问我:“您那开朗活泼的劲儿到哪儿去了?”    
    “是您使我的好心情消失了。”我回答。    
    “我怎样才能再把它召回来呢?”    
    “像以前那样对待我。这几个月来,您总是很厌烦我,可我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让我很苦闷。”    
    “您觉得我在哪些地方变了呢?”    
    “都变了!但是我已经打定了主意。”    
    “什么主意?”    
    “默默忍受。”    
    “我不知道您要忍受什么,我对您讲的故事都很感兴趣,怀着真正的愉快在一边听您的奇闻轶事。为了证明这一点,请您现在就给我讲讲您那三个恋爱故事吧。”    
    我当场编了三个感人的故事,细细描述最完美的爱情的感受,但我一个字也没提到肉体的享受。可她就盼着我说这个,我不难看出,她的想像超出了我的讲述。但是我发现,她喜欢我这样懂得克制。我把她的心思摸透了,用最好的手段,将她一步步地引向我期盼的目的地。    
    在我们和解之后的第二天,F。先生请D。R。先生允许他带着我去布特林诺三天,因为他的副官病了。    
    布特林诺是一个距离科孚七英里的小村庄,威尼斯每年都派被判处在橹舰上服苦役的囚犯到这里来伐木。四艘被派到这里的橹舰中,有一艘是属F。先生管辖的。我跟他一起前往。三天后,我们回到科孚,我去见D。R。先生,他沉吟着问我:“昨天那个生病的副官死了,F。先生请求我允许您代替一段时间,直到他找到一个新的副官。我跟他说,我没有支配您的权力,不过我答应他,如果您愿意,我一定会放您去的。他跟您说过这事了吗?”    
    “没有,尊敬的先生。”    
    “他会跟您说的。您打算怎么办呢?”    
    “我会跟他说,除非您严令我去,否则我永远不会离开阁下的。”    
    “我也永远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晚上,我有幸陪F。夫人参加死者克里斯蒂的遗体告别仪式。我希望她能跟我谈谈这件事,然而却失望了。我又度过了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第二天来了一个听差,说F。夫人有事找我。到她家后,她说:“我们得找个副官,我丈夫打算请您接替这个职务,他要我向您请求,请您务必答应。如果您愿意的话,那边那个房间就给您住。”说着,她指了指他们隔壁的房间。我马上意识到,要是我想站在窗口看她,那个房间可派不上用场。“您不会因此而得罪D。R。先生,”稍停片刻,她又说,“现在我要问您,您来还是不来?”    
    “尊贵的夫人,我很愿意来,但是我不能。”    
    她打了个手势要我坐下:“请您坐下,跟我说说,是什么阻止了您。您应该明白,如果您接受了,对D。R。先生、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好处。”    
    “如果我知道事实的确如此,马上就可以同意。可是D。R。先生只跟我说,他允许我自由选择。”    
    “您担心如果离开他,他会反感您?”    
    “是的!”    
    “我的想法刚好相反。”    
    “那您就让他来跟我说。”    
    “那样您肯来吗?”    
    “我马上就来!”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睛看着地板,免得她尴尬。她却把她白皙的手放在我手上。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她这样的宠爱,我看到了一个好兆头。    
    第二天,D。R。先生当着我的面问F。先生,在布特林诺之行中,他对我是否满意。    
    “满意极了!”F。先生回答,“我想,卡萨诺瓦先生对我也很满意。”    
    D。R。先生笑了:“既然你们双方都满意,那我就做件好事,别把你们分开吧。”    
    我恭恭敬敬地告辞而去,一个小时后,我在新环境里已经感觉像在家一样亲切了。这也并不奇怪,因为F。夫人对我说,事情正如她所愿,让她太高兴了。    
    最初的十四天,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她的身边,却没有丝毫进展。不过我怀着殷切的希望,耐心等待时机,好向她一吐情怀。    
    我常常很不害臊地从我的房间偷看她,但是我看到的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然而有一天,她当着我的面让女仆给她梳头。因为我无事可做,就把梳落的碎发捡起来,放在她的梳妆台上。不过我把一根短短的鬈发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她似乎并未发觉,可当屋里只剩下我们时,她生气地叫我把收起来的那根头发交出来。    
    我虽然觉得她厉害得没有道理,但还是听从了,气恼地把那根头发扔在她的桌子上。    
    “我的先生,您忘了自己是谁了!”她叱责我。


《我的一生》 第一部分在博洛尼亚的日子(5)

    我当即离开,她也没有把我叫住。我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脱衣上了床。    
    晚上她来看我。当我看到她走进我的房间时,我的心高兴得怦怦跳。不过我却说,我头痛得厉害,想一个人躺着,就这样把她打发走了。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她在D。R。先生的陪伴下再次来看我。她关切地走到我的床前,问我:“我亲爱的卡萨诺瓦,您哪里不舒服?”    
    “我头痛,尊敬的夫人。没别的。明天就会好的。”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她打断我,“您一定会马上好起来的。我让人给您做了肉汤和两个新鲜的鸡蛋。”    
    “我不想吃,”我回答,“只要吃一顿病号饭就会好的。”    
    “他说得对,”D。R。先生说,“我知道这病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F。夫人看见我的病好了,显得很高兴。她一再跟我说,看见我生气勃勃的样子,她是多么欢喜。    
    从这时起,我不再跟她谈论胡编的故事,而是坦率而毫无保留地倾诉我的痛苦和我的愿望。我跟她说,她要么把我赶出她家,要么就给我幸福。可是这狠心的女人却说,只有我们各守本分才会幸福。我跪倒在她的脚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爱和同情:“我的朋友,我不强求您尊重我的软弱,但请您珍惜我对您的爱。”    
    我茫然地看着她:“您爱我,却不肯让我幸福?这是不合情理的。求求您,只要一会儿,让我的嘴唇印在您的嘴唇上吧。”    
    “不,我的朋友,”她叫道,“这只能激发您的欲望,动摇我的决心。只会让我们更加不幸。”    
    连续几天,她将我陷于绝望之中,她还抱怨我,说我一点活泼劲儿都没了,那本是我特有的。“您到底是怎么啦?”她问我。    
    我跟她说了,然后抬脚就走。    
    她把我叫回来,逼着我在她身边坐下,要我别再做傻事,那会让她忧愁的,因为她爱我。    
    “为了让您相信,就把这作为我的柔情的证物吧。”她将她美丽的嘴唇凑过来,示意我亲吻。    
    我长久地把嘴唇盖在她的嘴唇上,直至透不过气。我忽然拥有了克制自己的力量,尽管我的感情在燃烧,看得出她也激情荡漾,但我还算得上意志坚强,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您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控制住自己?”几天以后,她这样问我。    
    “在您赐给我那温柔的一吻之后,我不愿勉强您做不情愿的事。您还不知道,您那一吻对我而言是多么甜蜜的享受!”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刚说完这句话,我们的嘴唇又结合在一起了。她把我抱得那么紧,我动也动不得,无法更进一步。但我已经觉得非常幸福了。    
    在这一场甜蜜的战斗结束时,我问她,是不是打算让我们的关系就停留在目前的程度。    
    “当然!”她回答,“不该再发生什么了,也不会再发生了。”    
    我服从了她的律令,但是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天会发出比她固执的想法更有力的旨意,创造出好机会来。但是,除了老天爷,还有一件好事帮了我的忙,其实这是件坏事。一天,F。夫人和D。R。先生一起在花园里散步,一丛野玫瑰挂住了她的衣服,还把她的脚扎得很厉害。D。R。先生马上用他的手帕裹住她的伤处,但是在科孚,这种伤被认为是很危险的,因此F。夫人必须卧床休息。由于我幸运的职责所在,我可以一直陪在她身旁。一个老外科医生每天早晨都来给她换绷带,而我一大早就穿着睡衣跑去找她的女仆,打听我的女神情况如何,以此表示我是多么关心她。    
    一天,她的女仆来叫我到女主人的房间去。我去了,F。夫人叫我仔细看看,她的脚是不是红肿得更厉害了。    
    “要是我昨天看过您的脚,我就说得出来了。”我回答。    
    “这倒是,”她闷闷地说,“可是我疼得很呢。”    
    于是我问她,是不是大腿感觉有些僵硬。我承认,伴随着这个问题,我的手和眼睛都在动。我看到的不是红肿,而是……    
    这楚楚动人的病人连忙把被子拉上。之后她温柔地亲了我一下,那份甜蜜简直要让我晕过去了。多么奇妙的感觉!多么让我陶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在这一刻,相信我的手和吻才是最好的良药。要不是女仆进门来的脚步声叫我不得不中断这甜蜜的工程,我勃发的激情一定还会继续下去。    
    当屋里只剩下我们的时候,我心痒难挨地求她,至少再让我饱饱眼福。    
    “当想到我享受的幸福是偷偷摸摸的,我就觉得受了侮辱。”她说着,把她的嘴唇盖在我的嘴唇上。    
    第二天,我和外科医生一起去看她,等医生走了以后,她叫我给她整理一下枕头。为了使我这件美差更轻松些,她略微撩起被子,春光微露,真让我想入非非。我当然尽量拖延时间。    
    等我做完以后,我感到说不出来的虚弱,便倒在一张椅子上,陷入一种类似痴迷的情绪里。我还能达到目标吗?    
    “您在想什么?”她问我。    
    “想我没能享受的快乐。”    
    “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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