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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谁在躲猫猫-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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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识相的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们。」江子麒冷斥道。而怀中看著他的水眸好冷好冷,冷得他一阵心悸,冷得他胆颤不已。
  「我们走,不过明天我还是会来的。」那男子的声音冷得连空气宛若都凝结成冰,这一刻阿新完全不敢漠视他话中的威胁。再说他连他的委托人都能准确无误地揭露出来,还让他在措手不及下被打了一巴掌,看来这男子绝非泛泛之辈。好汉不吃眼钱亏,在不明对手的身分下,他还是识相点。阿新大手一挥,转身走人。


  「桃花……」那群流氓一走,江子麒不安地叫了声。她空洞而冰冷的眼神让他霍然顿口,不祥的预感更是揪紧他不安的心。
  那一声叫唤,也唤回范桃花的记忆。父亲满插导管的身躯躺在病床上,母亲神情呆滞的苍老模样,还有被流氓砸成满目疮痍的家园……她原本安乐祥和的生活,
  一夕间全走样,而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他一手造成,只为了她家的土地。就只为了一块土地毁了一家人,而她还爱上他。老天啊,这是对她的惩罚吗?只因她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但这样的惩罚未免大严苛了吧?


  「放开我。」心好冷,他的拥抱更让她冷不堪言。
  「桃花,我可以解释。」江子麒没放开她,反而更加紧抱著她。他知道如果一放手,他们之间原本不稳定的情感就完了。对她,他早已爱得无法自拔,放下的感情怎收得回来?老天啊,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在弱肉强食的商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他过往的行事总是不择手段,难道他错了吗?若真是天罚他,为何给了他爱情又要收回呢?


  解释!?这两个字像针一般刺痛她的心窝,像火一般烧怒她的眼睛,这五天来的恐惧、害怕、担忧到面对流氓的威胁,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她疯狂地大叫:
  「你还要解释什麽?说你不要这块土地,说你不认识阿新,还是说你完全跟这件事情无关?」
  「桃……」他想再说些什麽,可看见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此刻的她压根不可能听得进他的解释。事实上,他的确也无立场跟她解释,因为安康集团需要这块土地,尽管他并不认识阿新,但整件事情他却不能置身事外;可是,他爱她呀!他不愿失去她,但他还能挽救什麽?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范桃花大叫,试图推开他。
  「桃花,别这样,我……」
  「你还想说什麽?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这後半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他才五十一岁而已。还有我母亲,自从我父亲住院後,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她连我是谁都没有感觉,你知不知道?」截断他的话,她忍不住哭泣诉说著自己的遭遇。这五天来她的生活就像是掉进地狱里,而他却是把她推入地狱的人。她恨他,可她又爱他……天哪,这是怎样的情怀?爱恨交织的感觉宛若要撕裂她的身心。


  江子麒呆若木鸡地顿口。她的父亲难道是因此而……他不敢想像她父亲发病的原因,但答案却像图画般一幕一幕在他脑海上演。他的心冷了,他还想挽救什麽?他能挽救什麽?这一切是彻彻底底完了,他的爱情……苦涩地一笑,他松开手。


  「我恨你!长这麽大,我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但今天……我恨你!」看著他毫无表情的脸,恨意瞬间凌驾於爱之上,忿恨的话语很自然就脱口而出。范桃花转身往家里跑去。
  「桃花……」他正想往前追去,甫走一步又停住。她恨他!他已没法挽回这段爱情了吗?看著她的身影隐入一扇铁门後,就像他和她之间真的关上一道门,他似乎该死心了。
  ☆☆ ☆☆ ☆☆
  提著保温壶,范桃花像往常般踱向病房,只是对未来旁徨无助的心情,此刻已转换成无尽的伤痛和自责。
  「范小姐,请你过来一下好吗?」经过护士站,护士叫住她。
  「护士小姐,有事吗?」停下脚步,她看著她。
  「范小姐,你父亲前天开刀的手术费和住院这段期间的医疗费用,如果你手头方便的话,麻烦你先支付好吗?还有,你父亲後天还要再动一次大手术,所以……」护士为难地说明。开脑手术向来是一笔大费用,对小康家庭的人来说可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而范家看来并不富裕。


  「护士小姐,那需要多少?」范桃花一怔,紧张地问。这五天来她净顾著守候在父亲身旁,完全忘记要缴付医院费用,而这费用……
  「包括後天的手术费,差不多要七十万左右。」
  「七十万!这麽多?」范桃花被这金额吓了好大一跳。父亲只是个普通职员,薪水只够家里的生活费,几乎没有多馀的闲钱,如今……她上哪去找七十万啊?
  「范小姐,我们这里是私立医院,没有健保补助;再加上从外国聘请来的脑科医生可是脑科权威,药物全都是用最好的,所以这费用当然不便宜。」护士忙不迭地解释。瞧范桃花的样子,八成是没钱,但同情归同情,医院的费用可不是她能决定;再说若每个病人都像她这样,医院迟早要关门大吉。


  「我……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拿过来。」范桃花点点头,然後转身走向病房。
  打开门,就看见母亲仍呆呆地坐在病床前。她轻手关上门,像往常般将保温壶放在病床旁的茶几上,通常她会试图和母亲说几句话,今天她却没有那个心情;她必须想办法筹到七十万。可,七十万哪,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一时之间她要上哪去筹这七十万?她家无亲无戚,她的朋友经济状况和她没啥差别,她总不能去借高利贷吧?


  高利贷!?她的心猛然一震,和流氓打交道,不,她不敢。那还有什麽能让她立刻拥有一大笔钱?对了,安康集团要购买她家的土地,那个阿新说多少来著,是六百万吧,但父亲就是因为要保护祖屋而脑溢血住院,她怎麽能跟仇人屈服?可不这麽做,她一个弱女子要上哪去筹七十万?天啊,她该怎麽办?


  「妈,鸡汤我放在这,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明知道母亲不会有任何反应,范桃花仍是不放心地提醒,方走出病房。
  一走出病房,她就茫然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头绪,该上哪找钱?可父亲的病情却是轻忽不得、迫在眉睫,她该如何是好?真要去借高利贷吗?一旦借了,她该拿什麽偿还?
  思绪翻转千百回,没一个正解,她停住茫然的脚步。
  不知何时,她已走出医院大门,亮晃晃的阳光多刺眼,脑袋-阵晕眩,脚步随即踉跄一下。她稳住虚弱的身子。这五天来她几乎没得饱睡,医院、家里来回跑,昨天更是忙著收拾被砸得一塌糊涂的家而未睡;但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昏倒,她必须想办法筹到七十万,否则她的家真的会完蛋,所以她绝对不能昏倒!


  极力张开昏眩的眼眸,无论如何她必须撑下去,直到她筹到七十万……看来她没得选择。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深怕自己会後悔,一坐进车内即忙不迭地说明目的地;计程车迅速驶动,她的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直到身在安康集团高雄分部公司她才蓦然回过神来。走向服务台,她深吸一口气。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六百万,为了父亲,牺牲祖屋是值得的。虽说这一切全是安康集团一手所为,但现实是残酷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小姐,我要见江子麒,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好吗?」紧咬著下唇,她缓缓说出来意。
  「江董事长!?」服务台小姐一呆,董事长突然来高雄分部,这个女孩怎麽会知道?
  「不方便的话,陈经理也可以。」她干嘛要找他!?她这个白痴,她恨他,不是吗?所以她直接找陈森进就行了。
  「小姐,你有预约吗?」仔细地端详范桃花,服务台小姐公事化地问道。
  「没有,但是他会见我的。我姓范,是为了土地来找他,他会见我的。」范桃花焦急地声明。
  「这位小姐,不是我不帮你通报,实在是董事长正在陈经理的办公室开会,所以就算要通报也得等会议开完,我不能擅自作主,请你谅解。」
  看来她是不可能帮她通报。
  「小姐,那请问一下,陈经理办公室在几楼?」
  「十二楼……小姐、小姐……来人,快拦住她!」服务台小姐一说,就看见范桃花冲向电梯,偏巧电梯正好有人走出来,她忙不迭扯开喉咙大叫,却仍为时已晚,看著她冲进电梯中。
  一冲进电梯,范桃花迅速按下关上电梯和十二楼的数字按钮,一颗心却是七下八下地狂跳著。事已至此,她不能回头,她必须见到陈森进,拿到六百万,然後她和安康集团再也毫无瓜葛,一如她和他……
  拧痛了心,电梯在此时抵达十二楼。她甩甩头,希翼甩去心头揪结的情绪。甫走出电梯数瞳,三个警卫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她心慌地忙向前方经理室跑去,不
  过才跑了几步就被警卫给一左一右钳制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江子麒,我要……」眼看经理室近在咫尺,范桃花不禁绝望地叫喊。
  「哪来的疯婆子?江董事长岂是你要见就能随意见的。」警卫大力地拽著她,往电梯走去。
  「放开我,我要见江子麒,我……」使出浑身力气,她拼命挣扎叫喊。
  可娇小的她哪敌得过这两名孔武有力的警卫,就这样,她一步一步被拖进电梯中。
  「外面在吵什麽?难道不知道董事长在开会吗?」经理室的门在范桃花被拖进电梯中时打开,一名穿著深蓝色西装的男子气急败坏地走出来。
  「萧副理,对不起,来了一个疯婆子,口口声声吵著要见……」警卫吓得脸一白,当场一五一十地禀告。
  「陈经理,我要见陈经理!」范桃花赶紧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截断警卫的话叫喊。刚刚才说她恨他,偏偏在紧要关头她的脑海全只有他,她真该死!她不该还爱著一个害她家破父病的坏人。对,他是坏人,所以她不该要求见他,毕竟这件事有陈森进就能作主!


  「陈经理他五分钟前已经被解雇了。警卫,把她带走,我可不想下一个就轮到我。」萧副理没好气地挥挥手。陈森进的下场他可是心有馀悸,悲惨的是他还得接手他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几乎可以想见自己将会有的下场;而现在开个会都不得安宁,他简直不敢再回想江子麒适才的脸色。妈呀,他在冬天吃冰淇淋都没这麽冷彻心肺,而光江子麒一个眼神……


  萧副理不胜唏吁地转过身,却被出现在经理室门口的高大身影给震在原地。
  陈森进被解雇了!?「那让我见江子……」范桃花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警卫再度拖进电梯中。
  「放开她!」
  冷然的声音像寒流过境般响起,冻醒惊愣在原地的萧副理,也制止正将脚踏进电梯的警卫;没人敢质疑和迟疑那声音主人的威严和命令,范桃花立刻获得释放。
  在经理室打开的那一刹那,江子麒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是她吗?她不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会是他听错了吗?他果然没有听错,真是她!但那该死的警卫在搞什麽鬼?
  「你要见我?」她原谅他了吗?那苍白的脸色和眼下一层厚厚的黑晕,她显然累坏了。
  「我不是要见你,我是要见陈经理,只是他被解雇了,所以……」范桃花难堪地强调。为何见到他时她的模样都是这麽狼狈?而他却像个天神般高高在上。
  「你们都下去。」望著跟在他身後的分部主管一眼,江子麒冷冷抛下话。没一分钟,此地仅剩下她和他。「进来吧,小不点。」
  「我不进去,在这里说也一样。」看著瞬间冷清的走道,她冷冷地声明。反正签完字拿了钱她就走人,她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
  「好吧,既然你坚持的话。」江子麒眯著眼。
  「你不是要买我家的地吗?好,我卖给你。」范桃花开门见山地说。可当视线
  一触及他的眼眸,她又随乱地忙移开视线,心里不禁想臭骂自己一顿;他是她的仇人,她干嘛不敢正视他?她真逊!
  「什麽原因让你改变心意?」江子麒一怔,对她刻意忽视他的视线感到心痛,难道一切真的无法挽回吗?
  「你到底要不要买?」她不答反问。这回她的眼睛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迎视他炯亮锐利的冷眸;可那宛若要看穿人心的眸光,看得她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点勇气亦逐渐消失殆尽。
  「我当然要买。好吧,既然你是来跟我谈交易,那我们就先谈交易吧。」士别三日,还真是刮目相看,她居然敢盯著他的眼睛看。没想到恨竟能改变一个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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