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之渊-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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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小爱走了下来,手里提着抹布和小水桶。
她一见陆拓,立即恭敬地弯腰,“少爷,您今天回来得真早。依娜小姐刚刚才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他点了点头,径自上了楼,看也不看她一眼。
依娜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见他回来,她立即扑进他怀里。
“拓!”她哽咽着叫他,“我在这里是不是不受欢迎的人?”
陆拓揉着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谁欺负你了?”
依娜支吾着,“没……也没什么。拓,东芹是你亲姐姐吧?是真的吧?”
陆拓的眼珠微微一转,笑了起来,“原来是她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没关系,我替你去出气。”
他转身就走,依娜惊得赶紧拉住他,“拓!别去!她好可怕!”
陆拓抓开她的手,柔声道:“怕什么?我在这里呢!”
依娜就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
陆拓环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一吻,“乖乖的,我马上回来。你先睡一会。”
他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原来是食指上的戒指。
依娜忽然翻身倒了下去,真的睡着了。
陆拓轻轻叫她,“依娜?睡着了吗?依娜?”
她呼吸渐渐深沉,没有任何声音。
他满意地笑了,将她丢去床上,随意盖上被子,出门招呼小爱:“依娜小姐累了,要睡一会,暂时别打扰她。”
他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看样子东芹是发现了什么,如果陆经豪先下了手,她一定小命不保!
东芹的房间就在依娜旁边,他走去门边,先轻轻推了一下。
确定没有什么异状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戳进锁里,上下一挑。“喀”地一声,门开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陆经豪不在家,于是飞快闪入房间内,将门锁了上。
东芹睡在床上,似乎在做梦,睫毛微微颤动,娇艳的唇也在开合,神情有些恐惧,有些急切。
他悄悄走过去,蹲在床边仔细看她。她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上,他小心拂了去。
她睡得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
陆拓把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大截雪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的喉咙一窒,她是裸睡的吗?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肩头和脖子的曲线纤细柔和,简直在诱惑男人——快,快来占有我!
他慢慢把手放了上去,用手掌和手指去感受她的细致。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往下探索的动作也跟着褪了下去,她的肩胛露了出来。
陆拓眼神忽然一暗。
她的脊背正中,顺着脊梁骨,有纹身。
那是一条青色的藤蔓状纹身,一直蔓延去她的尾骨,仿佛一条细长的黑色骨头。
尾骨处,藤蔓张了开来,是一双蝴蝶的翅膀,翅膀正中四个点是鲜红的,仿佛凝结的血。
他不自觉地拂上纹身,看上去它的颜色已经有点旧了,有些年头了。是谁给她纹的?
东芹“唔”了一声,不适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去拉被子,盖住发冷的肩膀。
陆拓按住被子,不让她遮去眼前的美丽景色。
她有一双圆润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形状极好,乳晕是浅浅的玫瑰色,上面一点红珍珠般的突起,既诱人又可爱。
他用手握住,轻轻揉捏,感受那种弹性和细腻。
东芹忽然惊醒,骇然地瞪着他,似梦非梦。
“你……”
她的唇被他一根手指点住。
“先别说话。”
他低声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拇指在她敏感的乳头上画着圈。
东芹的脚趾本能地蜷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该知道最近我不可能!”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难道男人一碰你的身体,就表示他一定要和你做爱吗?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抚这回事?”
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过来的?”
陆拓挑了挑眉毛,“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意见。”
他的手滑了下去,停在她滑腻平坦的小腹上。
东芹缩了一下,急忙要躲。他的手指却只在内裤边缘上划了一下,并没有往下探索。
“还疼吗?”
他问。
东芹皱起眉头,“陆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的女朋友在隔壁!请认清楚对象再滥使你的温柔!”
陆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撑着下巴在床边盯着她。
“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吧?”
东芹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别装傻。”他不耐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撞破了我爸的秘密,他居然没杀了你。你还真有一点本事。怎么讨好他的?”
东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说依娜……”
他点了点头,“她名义上是我女朋友,不过实际上是我爸的情人。忘了告诉你,他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
东芹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她忽然笑起来,“荒唐。既然是他的情人,你怎么又能和她……”
她没说下去,相信他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陆拓拈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着玩。
“她算是一个眼线,陆经豪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线人。我们的世界,你永远也不能理解。父子情在这里屁都不是。稍微不注意,随时会丧命。”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没办法,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但现在已经迟了。你自己倒霉惹了他,等着被他折磨吧。”
东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陆拓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乖儿子和好情人扮演得不错吧?左东芹,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没有利益上企图的人。我对那些欺诈虚伪已经厌烦了,在你这里,至少可以让我松一口气。”
这个世界,全乱了。
她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未来是扑朔迷离的,她越来越觉得,她被卷入一场原本和自己无关的斗争中。
无法脱身,唯一的途径就是走下去。12.处罚
小爱突然来敲门。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
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
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
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
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
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
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
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
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
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
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
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
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