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之渊-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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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淫乱的图画。
“不……”
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
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
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
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轻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
丑陋……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
他问。
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乳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
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
“……要说什么?”
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
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
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13.一夜
陆拓怔怔看着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者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安静的泪。
他松开手,东芹摔了下去,眼泪落在被子上。
她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湿润,轻道:“原来还是会哭的。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怎么哭。”
她在被子上抹了抹,裹着床单站了起来,双腿忽然一软,跌在地上。
陆拓本能地要去扶,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心里一阵厌烦,收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倒。
东芹半跪在地上,抬头有些嘲讽地看着他。
半晌,她吃力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去柜子旁,翻了半天,掏出几张碟片,一包香烟。
她要做什么?
陆拓看着她关了灯,如同他不存在一样,打开了电脑,把碟片放进去。
她坐在床下,靠着床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香烟。
“你如果不回去,就暂时坐下来吧。”
她点了点身边的空位,“别说话,静静坐着就好。”
电脑上出现了播放器的界面,音箱里放出熟悉的音乐。
她居然在看小叮当的动画片。
陆拓觉得荒谬又好笑,但他却笑不出来,过了一会,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当真坐了下去,在她身边陪她看这个小学的时候自己就不看的动画片。
淡淡的薄荷烟味从她身上飘过来,他眼前一片氤氲。这世界上的一切好象在一瞬间都不真切起来。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然后缓缓吐出来,仿佛这是一件很严肃认真的事情。
电脑的荧光扑朔迷离,她脸上反射出一层薄薄的水光,无声地,静静地落在地上。
陆拓想,她为什么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呢?难道有人可以哭的时候还在笑吗?难道那些眼泪是没有意义的水吗?
他的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温柔起来,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脆不说话。
陪她一起看这早就被丢去记忆深处的动画片,感受上面可笑却温柔的童心。
尽管他对这个场面感到荒唐,但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魔力,让他舍不得走。
一集,两集……放了四集之后,陆拓忽然动了动,转身环住她纤细的身体。
他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唇,辗转反复,用自己的火热去温暖她。
舌头挑开她的牙齿,她口中有烟草的淡淡苦味,他一一尝尽,用一种温柔的急切的方式。
东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接,她闭着眼睛,似乎不想张开。
陆拓尝到她唇边的眼泪,淡淡的咸涩,他伸手去拂她的眼睛,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擦干。
然后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后来想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好奇,那个时候做的事情已经不经过大脑的控制,纯粹是直觉动作。或许,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的发展了。
“为什么要看动画片?”
他低声问着,屏幕已经变成了黑色,自动变成荧屏保护模式。
东芹垂下眼睛,很久很久才轻轻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拉着我的手陪我一起看小叮当。我很怀念那种感觉。”
在这空旷的世界上,要找一个陪自己安静看动画片的人,居然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她想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去了解人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可以在温柔的时候温柔,却在残忍的时候翻脸不认情。
左东芹是个笨蛋,她那兄妹乱伦的父母或许真的生下一个白痴,一直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与人相处才不会被伤害。
她推开陆拓的怀抱,躺去床上。
“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我已经乖乖认份,不想再惹麻烦。”
她闭上眼睛,也不管床上大滩的鲜血,就要沉沉睡去。
陆拓沉默了一会,忽然过去将她拉了起来。
“别睡,过来坐着。我要看动画片。”
他往光驱里放了第二张碟片。
“还有三张呢,时间还早。我们要把这些全看完。”
陆拓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头也不回,冷道:“快点来啊,迟了,这个位置我就要出租给别人了。”
他等了一会,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忍不住想张口骂一句。
脖子上忽然一软,被一双胳膊环住了。
东芹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道:“出租给我吧,陆拓。其实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嘛。”
陆拓哼了一声,“我是个好男人,你才发觉么?太迟了,你注定被我欺负到底。”
东芹舔了他一口,陆拓一惊,几乎要跳起来。
她已经从床上翻了下来,抱着被子坐去他身边,专注地看着动画片。
陆拓后来想,这是那么奇特的一夜,他居然陪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看了一夜无聊的动画片。
更奇特的是,他居然从头到尾没有觉得无聊。左东芹这个人,能说她不邪门吗?
陆经豪随时会发现他的秘密,依娜也随时会怀疑他的所谓爱情。
可只有这一刻,这一刻,他想忘记之前的一切,待在这个女人身边,仿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左少芹一直没回来,说好的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连东芹都开始觉得奇怪。
依娜倒是很快就回意大利去了,走的时候万般不舍,抱着陆拓哭个不停,一个劲许诺下次来的时候就和他结婚。
她到底是在伤感和谁的离别呢?东芹想,是陆经豪还是陆拓?一个女人,想做戏的时候,才会发觉,自己是个天生的戏子。
又过了几天,在晚饭的时候,陆经豪宣布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业务上有点问题,需要去意大利一趟,你们的母亲已经知道了消息,她在那里等我。”
陆经豪和蔼地说着,在外人面前,他是个慈祥标准的好父亲。
“这次我去的时间可能会很长,所以你们俩……”
他顿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人。
东芹垂下头,没有说话。
他在怀疑什么,她太清楚了。所有人都怀疑她和陆拓有一腿,如果那是事实,她或许还会觉得很好玩。但现在,她只觉得好笑。
“你放心去吧,爸爸。”
陆拓笑吟吟地说着,拍了拍东芹的肩膀,“我会照顾好姐姐的!再说家里这么多佣人,我们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经豪淡淡说着,“拓,你学校的老师给我寄了一封信,说你期末考试的成绩和期中考试比起来下滑了好多。你的心思是不是该放在学业上?如果我们都不在,我怕你就无法无天了。”
陆拓笑了笑,“我会注意的。”
陆经豪点了点头,“我不放心,你们这些小孩子心都太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东芹,你要多督促你弟弟,拜托你了。”
东芹点头。
“拓,东芹,我替你们请了一个家庭教师,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他不但会监督你们的学业,也代替家长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明天晚上他应该就能到。到时候一定要礼貌问候人家,知道吗?”
他和蔼地说完,喝了一口红酒。
这算找人来监视他们吗?
东芹想,他果然厉害,用这个借口把他们看得死死的。
她看了一眼陆拓,不出所料,他眼底一片阴霾,是暴怒的前兆。
“我吃饱了。”
陆拓把叉子丢去桌上,站起来冷道:“姐姐,我有点作业上的问题要请教,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冷冷看着陆经豪的,陆经豪只回了他一个父亲的笑容,眼底是胜利的傲然。
陆拓抓住东芹的手,把她飞快拖上楼。
“陆拓!”
东芹手里还抓着叉子,叉子上还有一根四季豆。她怔怔地看着他,话也说不出来。
陆拓甩上房门,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我失算了!没想到他真的会不顾一切拜托组织里的人!左东芹,你要小心。千万不要招惹那个所谓的家庭教师!不然你连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