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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女人行 男人停-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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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回到卧室,把佛封在盒子里,打入冷宫,把一只小白玉兔挂在脖子上。属兔的,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那只兔子。对了,还有呢,老爸老妈十一先飞到深圳的,到罗湖桥时,和海关的一个臭不要脸的女关员吵上了。老爸拿着不太会填的报表给她看,那臭婊子盛气凌人地说:“回去再填,不识字呀!”    

  据说老爸难受了好几天,也没好意思给她吵。咱听了之后怒发冲冠,查了114,分别给中国海关总署和深圳海关打了投诉电话,加油添醋把那婊子操的类人猿骂得狗血喷头!你丫挺的吃饱撑的啊!给谁脸色看啊!不会当海关关员,不会抬头看两眼对面香港海关关员怎么当的啊!    

  戴上兔子后,又看DVD。妈妈的,迈克尔。杰克逊的人造鼻子怎么还没掉下来啊!


第二部分第四十节(1)

  于小娜见我就哭诉,一把鼻涕泪两行,花枝乱颤——乱抖吧,更贴切。    

  “大志他妈的狗娘养的,打雷怎么不找他!在外面养人了,我要宰了他!”    

  哦,哦,骄傲的孔雀哪里去了,不成天显摆了!转眼心里咯噔一下,养谁——睡谁了?难道王佳这臭妮子的风流韵事东窗事发了?早说什么来着,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骂    

    

什么也不能骂娘,生什么不能生老病,吃什么也不吃窝边草,团体自我打击啊!哎,偏偏就有人缺心眼。    

  “谁呀?养谁了?睡谁了?瞧,乞急白赖的,真的假的?”    

  “真的假不了,我看到他脖子上的口红印子,白衬衫上也有!他还死不承认!”    

  “就这点证据啊!”咱毫不留情的嗤之以鼻。    

  “他还穿了人家花内裤,蕾丝花边都有!肯定是有人敲门时看也没看胡乱摸着就穿。这是铁证据,不是我疑神疑鬼神啊!”于小娜眼泪汪汪的,精神崩溃边缘的样子,衣服穿的也不讲究了。    

  “等等,你老公的屁股那么大,女式内裤怎么装得下?别是男式的吧?你看错了!”    

  “胡说,为了准确不冤枉他,我挨个商场看了,一模一样,就是女式的!高弹性,猪的屁股装进去也不在话下!”    

  不知道为什么,咱起了疑心,“不是唐大志轻微一点的变态,喜欢女式内裤,或是给你买的,自己试了试挺合适没舍得脱吧?”    

  “什么呀你,一派胡言!人家都急死了,你却一点也不正经!”眼前这个贤妻良母毫无遮挡地大哭起来。    

  “各个方面都排除了,那你老公的确红杏出墙了。知道谁吗?”    

  她突然眼露悍光,咬牙切齿地,“我要撕了ta!”    

  我没听清楚是撕了她的“ta”,是他,还是她。真要撕的话都要雇人了,唐大志骚包逮住的女人得从国家博物馆台阶上排队排到人民大会堂门口,一公里左右呢。里面有王佳臭丫的,咱也差点进去了。哼哼,至少现在不在于正宫撕得人之列!    

  “都向谁哭诉了?去王佳那里了?”    

  “没有呢,本来想给你说说,你却狼心狗肺————”    

  “咱也逮住他臭揍一顿?”    

  于小娜眼含花凶狠地点点头,“我恨不得刮了他!让他再拿出四处炫耀!”    

  “真的?这太简单了,让保安逮住他摁住,给你个剪刀‘咔嚓’一声,他就永远老实并属于你了!”    

  于小娜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随即吊在我肩膀上一塌糊涂地大哭,“讨厌死了,真铁啊你!”    

  不想再捉弄她了——谁让她以前到处显摆呢!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按说这种事也很正常啊,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说男人一生守着一个女人就过得幸福——”    

  “你闭嘴。”    

  “也没任何科学依据说女人一生守着一个男人就过得幸福。所以现在大门敞开了,你要平衡一下呢,大街上有的是厌倦自家老婆的男人。这样一来你的家庭就有名存实亡的危险。你家大志显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有一点,不会轻易离开你;你也红杏探过墙,他会受不了。中国的社会规则通常是越轨这种事让男人干,女人则最好到一边凉快去。 你要试的话要分析一下风险和什么真正是你想要的,若还想守着他过呢,就在其他地方找平衡,现实点说就是经济补偿,多要点也没什么嘛,反正老公别人怎么使唤,还是你的,就算出让部分使用权了,出让费高一点。别皱眉,有一点你得清楚,反正他不纯洁了,不仅身体出了轨,更可怕的是精神也出了轨。你管的了吗?抓点现成的是聪明行为,万一你哪天厌倦了、受不了,离开他也是富婆。”    

  她沉思了片刻,猛点头。一会儿又有不解状,“我每月都管着他的工资,没有钱怎么可能啊?”    

  “哼哼,有失策了吧?男人没有小金库还算男人吗?手缝里漏的都比给你的多!你呀,也甭算计了,没用,想想怎么追回损失吧?这年头,守着所谓的纯洁的爱情坐吃山空算是最愚蠢兼没用的了。咱的第N条备忘录 。”    

  她幽然叹了口气,“我的错便是吊在他一个人,自讨苦吃!”    

  “哦,这么耳熟!”    

  “不是你的第N+1条备忘录吗?早念给我听了,现在才觉得有道理。我现在就想和某某厮混在一起,把大志的狗脸气绿!”    

  “算了,甭生气了,好好规划规划——喂,又怎么了?”    

  小娜一甩刚才的雄赳赳气昂昂又把脸枕在胳膊上用幽长的声音哭出来,“想想对他多好啊!什么人哪!良心都让狗吃了。”    

  “甭哭了,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现在戴绿帽子的多的是,也没见人家动则啼哭悲鸣呀!”    

  “我要把戴绿帽子的都召集起来——”    

  “对,成立个绿帽同盟或俱乐部什么的,成天找那些吃着锅里看着锅外的负心狼算帐!”    

  她眼睛倏的一亮,“我要成立绿帽俱乐部!“    

  〃 会费定一百块!〃    

  “什么人哪你!烦死你了!将来你老公肯定也是我俱乐部的成员!我们整天声讨你 !”    

  咱还怕诅咒吗?不怕,将来若有幸有老公的话,他敢出墙,就让他永久性地滚蛋;咱要出墙,也做好永久性滚蛋的准备。至于谁谁的肋骨,谁离不开谁一说,早骗不了人了。


第二部分第四十节(2)

  送走于小娜,就给王佳臭丫打电话,先劈哩叭啦臭骂一顿再说:你老公也出墙了,你也哭了闹了,痛苦了,明摆着别人的幸福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一转脸好了疤忘了痛了,又把自己一时的痛快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尤其让人气愤加不齿的是这人不是别人,是一路长大的死党!象穿错了内裤一样恶心。臭丫的,不行打她一顿。    

  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    

    

    

  藏到什么地下室耗子洞了?羞愧难当了吧?幸愧于小娜傻丫不知道,当她又跑到你面前痛哭流涕时,看你丫脸朝哪儿搁? 算了,算了,不关我事,让她们边难受边尴尬吧。


第三部分第四十一节

  马克撞车了。东三环两边的高楼上不是常年耸立着广告牌吗?现在广告常常剑走偏锋 ,语不惊人死不休,往往还不知道是卖啥的。其中新换的一幅是世界小姐们三点一式的合影,虽然都笑的一本正经,关键是太省衣服了。马克不是教皇又不是和尚,一上去便越来越投入越来越仔细地——仔仔细细——地看,养眼还免费哦。车子便与前面出租车猛吻了一下,出租车又出于短暂兴奋又猛吻了一下前面一辆。结果下来了五大三粗的黑人哥们,脸上气呼呼的找出租车司机理论,各说着互不相干的话还差点打起来。    

  忽然之间又和好了,一道奔悔恨的马克来了。三人用互不相干的话指责着差点齐齐对马克动手。马克吓得忘了汉语怎么说,又不知道是用英语还是用德语一个劲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中国同志也坚持一句,“我的手机没电了,快打电话喊警察啊!”    

  黑人同志到底坚持了什么,也许是,“我KAO,搞什么搞?我老婆还在机场等我接呢?要我晚上跪搓板啊!”    

  由于都重复自己善意的话太多了,就不免要撸袖子动手,幸亏过往汽车的某一个打了122,警察才到了现场。    

  一直到办公室,马克还委屈着述说,中国司机和黑人同志太野蛮,一再道歉还不熄火。    

  另外两个版本是,中国司机一定也在控诉:外国人都什么德行啊,一对混蛋!接连碰,谁过失很明显嘛,还叽叽咕咕叫嚣个没完,以为很得理似的。    

  黑人同志更是心生怨言:黄种人白种人都什么东东啊,横鼻子竖眼,碰我先啊!一点道理不讲,人性缺失啊!有理由歧视他们!    

  满办公室的人背地里差点笑破肚皮。为此会议上马克很少说话,只静静地消闷气。黄主管也忽然失去以往兴风作浪的勇气,说话慢慢的,恨不得一个字一个逗号,言简意赅,都是官样文章。也许是上次一不留神睡错了地方制造的难为情,他可能认为要在道义上负责。这种事越是君子越感到棘手,甭问到底做了没有。没有人证明你做,也没人证明你没做啊!说话权不在他那儿,还不黑白任由我张嘴就来。不过我倒没认为这么严重,不就是醉的一塌糊涂不知觉躺在一张床上了吗?就是做了也无所谓,反正已发生了,不当回事,还真象没那回事一样呢!若整天想着吃亏了沾光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从不认为在做爱上男人沾光女人吃亏,都有需要的内在元素,怎么吃了亏?除了强奸——女人也可以强奸男人。精神,肉体,性惩罚,谁处在强势还不一定呢。    

  会我很快开完了,短得令人不可思议地快乐。    

  我刚回到办公室伸完一个懒腰,马克探头探脑要进来。    

  “珊,现在我没车了。”    

  “地球人都知道。”    

  “现在回家不是很方便。”    

  “地球人也知道。”    

  “我得倒很多次公共汽车,但不认识站牌上的汉字。”    

  “这是你的事,来中国两年多了,站牌还看不懂。我要在德国,都能用德语流利地读宪法了。”    

  “我起码会说不少汉字了,而且地铁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近。” “有出租车啊!”    

  “出租车到我那儿起码50块钱,如果堵车70。你回家打车也不过20,堵车也就22;如果你乘地铁,3块钱就够了。”    

  “哇,你是铁定要借我的车了?”    

  “当然希望你能同意。”    

  “为什么不借他们的?”    

  “借你的容易。”    

  “费了这么多口舌,别人说不定已ok了。”    

  “下次你借我的就行了,大家扯平了。他们可不那么容易。你和我一样都遵守价值等量的对等交换原则,而不是潜规则。当然你说了这么多,我依然觉得你会爽快地借给我。”    

  这个高帽戴的。我只用一秒钟就把想说的说出来了,“我不会借你的二手破车,要借也情愿借业务员的。你有不少马克硬币吧?给我一枚,算扯平了。”    

  马克有些吃惊,“那都是我的宝贝!”    

  “你都使用欧元了,马克也没流通价值了。我的客户有的是钱币收藏者,到时候可以借花献佛。”    

  马克有点不情愿地回去拿了他那著名的马克硬币小册来,说不定心里后悔借车了呢。 “这个吧。”他把一枚分币,还是破损的,给了我。    

  “哇,里面那么多!真熬到古董值钱时可能是两千年以后吧。给个大一号的。”    

  他犹豫着又给了角币。    

  “抠门,再搭个小的。”    

  “明天还要使用,后天也用。”    

  “拿来吧。”    

  这些未来的古董竟把咱的座骑骗去四天五夜,害得我不打车就是挤地铁,地铁不堵车啊!    

  那时老爸正着迷于欧洲足球,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窝都不动,一直看到凌晨几点,各种小病小灾也消失了。    

  “哦,进了——干嘛吃的呀!”他一叹息。翠花在旁边就吼两声。叫就叫呗,还朝我叫。    

  咱刚从酒吧回来,坐在老爸旁边喝茶,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狠角帅哥扬脚过去,另一个手套袜子什么的,全身武装成生化战士,一个鱼跃稳稳抱在怀里——    

  “这不是足球吗,怎么还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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