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做人 世故做事-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便能减少水的灌溉量,节约宝贵的水资源。 而且小秧在育苗期一直处于缺水状态,到了大田遇到充足的水分,便能迅速地扎根、生长,获得高产。 而以前的水秧苗,由于在秧池里用水充足,生长条件好,移栽到大田后,一时无法适应新的环境,扎根和生长的速度慢,产量和效益远远比不上旱秧苗。 种水稻要从育秧开始,培养它的耐旱性,以后才能长得快,长得壮,取得高产,获得丰收。 对于人来说,同样也要从童年时代起,多吃苦,多受累,培养良好的性格爱好,树立正确的做人准则,锻炼各方面的能力和素质,如此,在长大后才能够顺利地走好生活中的每一步。 搁田 听农技人员讲,在水稻的拔节孕穗期还有一个“搁田”技术。 那就是反复将水稻田里的水排尽,让稻田干透几次,来促进根系生长,增强根系的活力,以适应水稻中后期的生长需要,获得丰收。水稻搁田讲究因苗而异,但无论苗如何,都要多次轻搁。 水稻的拔节孕穗期也就相当于人的青年时期,根系的活力正如我们获取知识的能力。 我们知道,丰富的知识是取得成功的关键,而这些都依赖于我们获取知识的能力。这种能力需要我们在平时,特别是在青年时期进行积累和锻炼。 虽说,我们不必为了经历苦难而放弃正常的生活,日日去做苦行僧。追求美好舒适的生活,是人生的目标。 但我们不能因此而一味沉湎于其中,而应该像对水稻进行搁田那样,时常让自己从舒适的环境里走出来。 每过一段时间,根据个人实际情况,给自己一次机会,寻找一个新的环境,到一些新的领域里去尝试,锻炼自己接受各种知识的能力,拓宽知识面,调整知识结构,丰富人生阅历,以实现更完美的人生。
C篇 倾听沉默法不责众
人人都可拥有的,人人都不拥有; 人人都应负责的,人人都不负责。 1964年3月,在纽约的克尤公园发生了一起震惊全美的谋杀案。 一位年轻的酒吧女经理,在凌晨3点回家的途中,被一不相识的男性杀人狂杀死。 这名男子作案时间长达半个小时,当时,住在公园附近公寓里的住户中有38人看到或听到女经理被刺的情况和反复的呼叫声,但没有一个人下来保护她,也没有一个人及时打电话给警察。 事后,美国大小媒体同声谴责纽约人的异化与冷漠。 然而,两位年轻的心理学家——巴利与拉塔内并没有认同这些说法。 对于旁观者们的无动于衷,他们以为还有更好的解释。为了验证自己的假设,他们进行了一项试验。 他们让72名不知真相的参与者,以一对一或四对一两种方式,与一假扮的癫痫病患者保持距离,使用对讲机通话。 在交谈过程中,当那个假病人大呼救命时,事后的统计数据出现了有意思的一幕:在一对一通话的那组,有85%的人冲出工作间去报告有人发病;而在有四个人同时听到假病人呼救的那组,只有31%的人采取了行动! 这样,对克尤公园现象有了令人信服的社会心理学解释,两位心理学家把它叫做“旁观者介入紧急事态的社会抑制”,更简单地说,就是“旁观者效应”。 他们认为,正是因为一种紧急情形有其他的目击者在场,才使得每一位旁观者都无动于衷,“可能更多的是在旁观者对其他观察者的反应,而不可能事先存在于一个人‘病态’的性格缺陷中。” 用这个效应试想一下媒体曾报道过的小孩子落水事件。 旁观者甲本想下水救人,又有些犹豫,他在想其他目击者乙、丙等人的反应。 转念一想,这么多人都看到小孩子落水,总会有几位下去救险的。自己就不下去了吧。 犹豫之间,小孩子被水吞没了。居然没人下水! 甲不禁心里有些内疚,再一想,要责怪,要内疚,要负责任,也是和乙、丙等数十人分担,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走开了。 就这样,一桩桩旁观者众多、却“见死不救”的事件产生了,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之一,正在于“旁观者效应”,与人们一般以为的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之类的社会氛围或看客的冷漠等集体性格缺陷混杂在—起。
C篇 倾听沉默更在乎的
达到目的很精彩,但追求目的的过程也美丽; 获取成功很幸福,但追求成功的本身也动人。 一位亲戚从美国回国探亲,我请她来家吃饭,饭后她要洗碗。 人家不远万里回来看我,只吃一顿饭就送了我一台照相机,怎能让她洗? 于是我洗,她在一旁陪我说话。 渐渐地,她的眉毛皱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洗碗?”“那应该怎么洗?”我好生奇怪。 “你接上一盆水,倒上点洗涤剂,把碗洗干净,再接上一盆清水,涮一遍,这么涮上两三遍也就可以了。你一直开着水龙头,得浪费多少水啊!” 我不以为然:“没事,不就是一点儿水钱吗,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一点水钱,难道家家有车的美国人就在乎?”她说,“他们在乎的是水呀!”
C篇 倾听沉默放下
人生的追求是向上; 修炼的境界是向下。 佛经里一个著名的故事: 有两个和尚要渡河,在河边,他俩看到一个女子望着脚下的流水发愁。 这时,有一个和尚便走上前去,对那个女子说:“别发愁,我背你过河吧。”就把那个女子背过了河去。 这个和尚把那个女子背过河去后,那个女子说了句感激的话后就走了。 那女子走了之后,这两个和尚便继续赶路。 那个没背女子过河的和尚很不满意地对那个背女子过河的和尚说:“你这个家伙太不像话了,佛门弟子,不近女色,这是咱们出家人最基本的一戒,你不会不知道吧?可你倒好,竟然把她背过那条大河,你呀,你呀,你原来是一个花和尚呀!” 那个背了女子过河的和尚听了大为诧异,就说:“哎呀,你怎么这样呢?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没有放下呀!” 瞧,这就是放下。 这个放下,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是一个具体,也可以把它理解为是一个抽象。当然,更应该把它理解为一种心理上的精神上的行为,以及一种人生方式和生活态度。 一位在科研部门工作的朋友,因为职称上的事很苦恼很委屈,打电话来向我述说。 我耐心地听他把委屈讲完,对他说: “如果你肯听我一句劝告的话,你就不会这样苦恼了。”他说:“劝我是没有用的,因为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不过,我倒要听听你说一句什么?”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地告诉他:“佛说:放——下!” “佛说:放——下!”他显然是被这话击中了,情绪大变,电话里传来他下意识的喃喃。 之后,他忽有所悟地叫道:“对呀,放——下,好,放下。” 此后,他轻松了,不再说什么职称上的事,每有电话打来,便告知我他那个研究课题的进展。 不久前,在一次聚会时碰上他,闲聊中,顺便问了他职称上的事,他淡淡地说:“早解决了。” 其实,世人或多或少地都会背上一些本来不该背的包袱。比如同事的住房比你大,比如朋友的孩子学习比你的孩子好,甚至邻居家的电视机比你们家的大……这些包袱把我们压得很沉重,很苦闷,总有一天,它会把我们压垮了。 最高的境界是:该放下的就放下。
C篇 倾听沉默穿越
大勇若怯,大公若私; 小怯若勇,小私若公。 曾经非常地佩服一个女人。 佩服她竟敢只身走天涯,不像我们有些男人,说说也喜好旅行,但动辄要坐飞机、住宾馆,尤其是害怕单独出门,那多孤单多不安全啊。 而她,十几年来,每年走破一双鞋,每年一个惊人计划,去的都是连男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更令人佩服的是,她不像有些人,一行动就要惊动媒体,就要满世界索要签名盖章,就要写书办影展到电视上去喋喋不休。她从不沽名钓誉。 前不久她成功穿越了塔克拉玛干沙漠无人区。按说我应该加倍地钦佩她才是,可我却忽然对她不以为然了。 因为我无意中从她的一个熟人处了解到,这次她走的时候,家里正乱得一团糟。 她的老父亲中风导致半身瘫痪,母亲既要伺候老伴又要照料她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中的一个生下来就是智障,另一个则面临中考。丈夫与她离异好些年了,生意做得旺,一直包着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也仅此而已。 这个家是多么需要她啊,她怎能一走了之? 可能第一次是因为心里苦、家里烦,她那善良的母亲让女儿出门去散散心,她抛开一切烦恼走向远方。 这果然是一贴治疗心创的良药,可没想到的是,从此它也成了她逃避现实的良方。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走向远方。一不顺心就走向远方。即使是眼看父母日益老迈、儿女处于成长的关键时刻,她也会做出这样的抉择,义无反顾地走向远方。 与承担最最起码的责任相比,穿越无人区又算得了什么?穿越无人区固然很难,但穿越你必须穿越的人群,才是最难的事情。
C篇 倾听沉默忠心
不看人待我, 只看人待人。 美国经济学家葛尔布莱曾谈过自己的女管家艾梅莉的耿耿忠心。 他说,一次感到特别劳累,吩咐艾梅莉在自己午睡时任何电话也不要接。 一会,白宫打来了电话。 “请找葛尔布莱,我是约翰逊。”原来是总统的电话。 “他在午睡,嘱咐过不要叫他。总统先生。” “把他叫醒,我有要紧事。” “不,总统先生,我是替他工作,不是替您工作。” 事后,葛尔布莱向总统表示歉意,总统显得喜不自胜:“告诉您的管家,我要她到白宫来工作。”
C篇 倾听沉默我们已被克隆
最可怕的是砍脑, 更可怕的是洗脑。 你愿意克隆自己吗——不,不愿意。我绝不希望看到另一个相貌、品性都同我一模一样的人。 你喜欢身边的亲人,或是朋友被克隆吗?不,不喜欢。假如我的亲人和朋友被大量复制,我就等于没有亲人和朋友了。 那么你能忍受你最讨厌的人被克隆吗——不,不能忍受。那样的话,我的憎恨就失去了目标,整个世界都会让我厌恶。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可惜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选择无效。 尽管克隆人的生物技术尚未完善或计划未被正式实施,但我们每天面对的电视屏幕中滔滔不绝的电视连续剧和广告,却已主动承担起了克隆人的功能。 它们一个镜头一个镜头、一句话一句话、一个细节一个细节,面对面、手把手地耐心改造着屏幕前的每个人,教人们说话穿衣、化妆美容,教人们如何哭如何笑,用A语言系列表示欢乐,用B动作系统代表痛苦。 话语和服饰一旦变成流行的时尚,就像蝗虫覆盖稻田一般疯狂,客气些是蚕食样一寸寸侵吞。那些电视剧还都是上了卫星的,在海峡两岸和香港半岛两边来回游逛。 等蓦然回首,发现天下的人一个个竟然如此相像,就连普通话都故意往不准了咬,一口一个美美(妹妹),妈妈已沦为马马。 给我刺激最凶的,竞是家中17岁的小保姆,从农村出来不到一年,声声应答全是电视剧中台词。 高兴时说:“我好好开心。”生气时说:“我杀了他!”家中有人身体不适,她必用剧中腔调问:“你没事吧。”赞美一律用“好厉害喔”!批评语是:“真是大过分啦。”惊叹语是“哇塞”! 每天工作之余狂看电视是她生活中惟一痴迷的乐事,译制片太难懂,自然是不屑看的,翻来覆去都是国产肥皂剧,小燕子已经看到第三遍了,问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说是想当格格。 有时客厅开着电视,她会在厨房大嚷:是不是有人要死了?再看屏幕,果然是有人正在死去,临死前的语气声调音乐,A片和B片难分彼此;遇上恋爱、枪战、缉毒的场面,尚未开始她便能将结果给你一一报来。 我说你看电视都快看成个电视精了,既然都知道了还看个什么劲? 她说过去老家的电视里哪有这么多频道呀,出来打工真的是好好过瘾啊。 在电视屏幕的辐射下,农村姑娘迅速地脱胎换骨,模仿不需要指点,她若是在电视机前再呆下去,不知是否还会用自己的语言说话。 工业化时代的电视剧,是一台巨大的克隆机器,以工业流程无限复制着人物和故事,克隆出它的受众;然后受众与受众之间交叉克隆;最后,由被克隆的受众制造出新的克隆机器,如此循环往复而乐此不疲。 所以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