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时空掌控者-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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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只是分身而已。只是!而已!
但是我的心还是喧嚣的痛,我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即使——他不是他,即使所有的一切都成为回忆,我依然会心痛。
绿色的异能随着吉他的拨动袭来,我的金色火焰冉冉而起。满眼的金色,那挺拔的黑色身形都被镀上一层金。
就好像是我的回忆……
时间总是无情的流过,即使无色无味,回忆还是会被渐渐琢蚀,灰白,模糊。而我漫长的记忆里,有色彩的永远,而且唯一的只有你,我~的~儒。
我的绝恋。
……
火焰,我要你去毁灭锌时空的魔子们。
创始说,冷漠的命令。
锌时空的魔子,在上次月食之夜,魔界之门大开,有着魔尊在那里留下了种子。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为什么创始会开口?而且,眼里还有冷冷的笑意。
不过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火焰尊者,自己下面要去执行这个任务。而已。
所以,他说,我做。
我完全没有想到锌时空的这次执行任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完全没有想到,在这里我会丢掉我的心,而且,再也无法找回。
但是,如果所有的一切在此重来,我还会毫不后悔的走去锌时空,即使注定了一切。
锌时空
金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面前的男人,看着他儒雅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得丑陋不堪,不过,那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我的金色火焰,不会留下任何的渣滓和痕迹——处理的近乎完美。
魔子的名单比想象中的多,所以,可能我会多耗一些时间处理了。收敛了我的火焰,我微微蹙眉。而蹙眉的另一个原因是,打开的房门前站着的那个身材瘦高的少年。
清澄的眼神,坚定的直视着我,秀丽的唇角弯起,然后,从那美丽的唇型中有着优美的字符吐出,坚定而优雅:“带我离开这里。”
我是火焰尊者,傲视整个时空的火焰尊者。如果我愿意,他会在眨眼间变成一团灰烬,甚至于连灰烬都留不下,而现在面前的少年,眼见我刚刚处理完魔子的少年,用着坚定而冷漠的语气命令我。
是的,那是命令。其实那一刻我应该用我的火焰毁掉他的身体和灵魂,而不是……带他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他澄清的眼神?秀丽微弯的唇角?优美的声音?还是他坚定地态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一瞬间,我的金色火焰包裹住他,温柔而且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他,让他和自己同时消失在那间华丽而冷漠的房间里。
他说他叫儒。
表情冷漠,语气平淡。
和我一样,他只有称号而没有名字。
对我来说,名字这种东西真的无所谓,但是他执拗的一定要叫我尊,而且满脸快乐的说这个名字是他的专属。然后,他同样坚持着要我叫他儒,一个真正的名字,而且是我的专属。
原本以为很长的时间在他的陪伴下变得很短。
住在那个酒店的房间里,除了杀人,我都和他在一起。每一次,杀掉一个魔子,我都一定会赶回去看着他,抱着他,听他说着。笑着。
我是火焰,但是只有他的笑,才能让我的心变得温暖。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不知疲倦的快乐着,待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自己的心沦陷了,想要放弃所有和他在一起。或许,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就已经沦陷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到永远。
但是时间永远不会停滞,所以,当名单上的名字被红笔一个个钩掉,当剩下的名字越来越少,我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曾经问过他,如果我离开,他会怎么样?
他用迷人的微笑回答我,他会等我。无论我到哪里,无论我去做什么,他都会等我,一直到世界末日。即使我真的,不会回来。
他知道什么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他灿烂的笑容背后掩饰着深沉的悲哀。
回忆被一瞬间的气的波动冲开。我的对面,那个终极铁克人的身前,挺拔的身形猛然出现,那柄被他叫做兰灵斩的兵器铮铮作响。还是蹙眉,还是不笑。可是,为什么他不笑?这个叫做兰陵王的,他的分身,为什么不笑?而不笑的表情居然渐渐的和记忆中的他重叠。
锌时空
当我金色的火焰毁掉那个魔子的时候,当我魔子名单上的名字只剩下三个得时候,我收到了创始的任务变更。没有原因的变更,和看起来理所当然的任务:毁灭锌时空。
毁灭时空的事情我做过很多很多次了。然而接到这个任务我却是第一次的茫然失措。
毁灭吗?整个时空?包括纤细的他和他唇边灿烂的笑?
毁灭吗?毁灭我刚刚才获得的所有的温暖?
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第一次不是在杀完人后冲到他的身边。站在酒店外面看他在高高的窗内,凝眉,完全不笑,眉宇间都是淡淡的悲伤。
凝眉,完全不笑,满眼的落寂,而单薄的身形似乎随时会随风而逝。
为什么他不笑?
在我的身边他一直在灿烂的微笑,笑得天地间都是璀璨的明媚。为什么他现在不笑?而且,眼角眉梢都是——浓到化不开的忧伤。
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火焰,金色的火焰里是那几个简单却沉重的字,毁灭锌时空。
毁灭吗?
难道没有挽回的余地?
慢慢的走回房间,儒的满脸笑容都出现在我的面前,灿烂的让人挪不开眼。一瞬间的阳光。
拥住他,感受着他的温暖,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为什么不笑?”
不是疑问,不是追究,而是,想要知道他的一切,即使是谎言也好。
儒的笑甜蜜而且动人:“因为你,是我幸福而快乐的一切。”即使是谎言也好,听到他说,就会温暖的感觉。
拥抱着他,我在儒的耳边低语:“我明天要回去。”
他惊骇的抬头,一瞬间没有笑容的真实,然后是凄凄楚楚却强撑出来的微笑:“你会回来吗?”微笑,但是眼底的悲哀深的可以让你沉下去。那不是疑问,可以说他似乎已经判断了结果,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悲哀。
“我会回来。”这是我给的承诺。是的,我用我的火焰保证,无论结果怎样,我都会回到他的身边。这是我给的承诺。
退后一步,儒微笑:“尊,抱我,让我的身体完全的记住你!完完整整地留下你的痕迹。”他的笑容还是悲伤,而他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的命令。
“遵命!”我的回答,即使他不说,我也会这样的抱他,全心全意地抱他。让我们的身体记住彼此——
在契合的时候,我听到他用很轻的声音说:“尊,我等你,即使是世界末日。”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我们不知道疲倦的欢爱着,相拥着。疯狂的爱着彼此。或许,那是我们两个不愿意承认,却无奈的绝望。
而我和他都不知道的是,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抱他。最后一次的契合于彼此。
我不知道铁时空的他们为什么如此轻易的拿自己宝贵的生命换取那些极恶之人的生存机会,那不是我该好奇的,也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的眼里只有他,黑衣,挺拔,蹙眉不笑,坚毅眼神的他——兰陵王。
看他努力的为那个终极铁克人挡住我火焰的余威,看他的薄唇上沾染上从口中溢出的殷红,看他的脸颊苍白如纸,眼神却坚定的不敢让人直视。
就好像我的儒,当我离开之前的那个晚上,儒那么坚定的眼神,是我记忆中永远无法忘怀的色彩——
离开他的时候,他在沉沉的睡着。我不想吵醒他,也无法面对那一刻的分离。轻轻吻了儒的额头,轻轻地将我的火焰坠饰放在他的手中,然后,也轻轻的在儒的耳边低语:“等我,我会回来……”
回到金碧辉煌却空荡冷漠的创始殿,我跪在创始的面前,告诉他我不想毁灭锌时空的意愿。
“是吗?你不想毁灭锌时空?”创始带着淡淡的冷漠,甚至于没有听我任何的理由:“那好,我允许你不去毁灭!”
如此轻易的回答,如此简单的答案。我原本应该欣喜若狂,但那一刻,我却无法从他冰冷的语气中拔出——
果然,创始继续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底——“因为在你回来前,我就已经让毒沙尊者去执行毁灭锌时空的任务了,你可以去休息了。”他的声音冷漠而无情,而他的笑容也是同样的无情而冰冷,让我的心寒彻的冰冷。
毁灭?
为什么?
想起儒的笑脸,想起儒的眼神,想起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喃呢:“我等你,到世界末日。”
第一次,我在创始的面前甩袖而去,那一刻,我不是唯命是从的火焰尊者。那一刻,我是尊,只属于儒一个人的——专署的尊。我的心里,只有怎么最快速度的回到锌时空,怎样去守护我的儒,即使是——忤逆创始的意思,我也在所不惜!
再次回到锌时空的时候,放眼望去都是满目疮痍的大地,残破的房屋和昏黄的天空。
毒沙漫天飞舞,看不到一丝的绿色。
没有生机,没有鸟雀,也没有任何的人的声音,这个时空里都是呼啸的风,飞舞的毒沙腐蚀着大地和建筑,甚至于听不到一丝昆虫的低鸣。
死寂,只有死寂,即使狂风呼啸,却也是带着死亡的哨音。
“我就知道你会来,火焰。”这样狂妄的声音只有毒沙才有,而他出现的身影,却使我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
“你果然回来了呢,看你的小情人吗?”毒沙的笑声冷冷的在风里飘荡。
“你对他做了什么?”即使我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但是担忧和焦躁的语气还是泄露了我的心思,所以,换来毒沙更狂妄的笑声:“火焰,你在问我吗?我可是很无辜啊,因为,你的小情人还在等着你回去见他,可是你还在这里和我蘑菇!”随着他的笑声,狂风呼啸,毒沙飞舞,所以被毒沙笼罩的东西,都在一瞬间腐蚀掉,变得千疮百孔。
儒,他没事?他在等我!
一瞬间的狂喜,我的心思全部被喜悦填满。对于毒沙的挑衅,我没有任何回应,而是夹带着金色的火焰,向着那个留下儒的酒店冲去。
同样是残破而千疮百孔的建筑,大多数的玻璃都已经被狂风打碎,放眼望去,里面的人已经化作枯骨,不过,还好——儒的房间没事。
不但没事,而且我还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内,那个单薄纤细的背影。
——他又瘦了——
身形单薄的似乎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之中,甚至于我站在窗外的时候,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都以为那是一个幻觉,因为我太过于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儒……”看到他,安心了。
我的心中,喜悦一圈圈的荡起涟漪。这一次,再回到他的身边,我绝对不会在离开他了,绝对不会!
“儒……”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看着他单薄的身形。
我刚才离开多久,他又瘦了,瘦得让人心痛。
听到我的呼唤,儒的身子微微一震,然后缓缓地回过头来。他的唇边那一抹绝艳的笑容美的如同梦幻。
而他的声音也似乎梦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尊!”
儒真的瘦了,脸颊都变得尖了起来,楚楚动人的锁骨,更是勾起我的一抹心疼。
不过,反常的是,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的跳起来,冲到我的身边,然后拍着我的肩膀甜甜的笑:“你回来啦,尊。”他只是微笑,动人的微笑,但是,那美的梦幻的微笑中总似乎少了什么。
我想在他会说话的眸子里找到答案,但是我失望了,因为他的眼睛里蒙蒙胧胧,没有焦距,什么也看不到——
怎么会没有焦距?怎么会什么也看不到?
我的心在一瞬间揪紧,一种叫做恐慌的陌生情绪在身体中蔓延。冲到儒的身边,我捧住他的脸,哀声的呼唤:“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儒!”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悲伤和绝望。
是的,儒的眼神没有焦距,因为——因为他已经看不到我的脸和眼睛,看不到了,他的眼睛像是破碎的黑玻璃,蒙蒙胧胧,没有了所有的光泽,也没有所有的神采。
为什么?为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对不起,尊。”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