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媚后 作者:悠小淘-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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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一直望着我,那么一个男子脸上竟也有几分和煦的笑意道,“婉婉,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这里呢!?”
我使劲的点点头道,“喜欢!”
他笑了,竟是有几分孩子气的满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喜欢我的,是不是也像我喜欢宇文化及一样,只可惜我们都不是彼此适合的人。
他带我进那屋子各个房间的去巡视,我见其中一个房间有一个烤炉,像极了当年在藏凤阁里的那个。
微微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他笑着道,“还记得这个吗?我曾经去隋朝觐见皇帝,当时见那藏凤阁已经是阁去楼空,我当时站在那里一天,心情十分的怅然,想来恐怕今生也再见不到你了,于是便进去将这烤炉带了回来,我想你当年做那馅饼,一定是用过这些东西的。”
我微微一笑,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单纯,抬头迎上他黝黑的眸子道,“难为你这么老远还把它带了回来。”
他继续道。“可不是吗?当时回来地路上运气也十分地不好。连续遇到十天十夜地大雨。这炉子又重。拉它地马车几次都陷入泥沼之中。但是我想这是唯一与你有交集地东西。说什么都不肯丢。”他眼中满是真挚。
我不禁震撼。原来喜欢一个人都会有如此地相似。如同当年我还珍藏着宇文化及地手绢一般。
我微笑道。“人家都是从中原带布匹回来。大汗倒好带回个炉子回来。”
他哈哈爽朗地大笑起来。“他们可不知道其中地渊源。还以为我从中原带回了什么宝贝了。”
我与他都笑起来。他眼中地光芒很是真挚地道。“其实。我此生地宝贝只有一个。那就是婉婉。”
他突然抱着我转起圈来。高兴地道。“我可以与婉婉在一起才是此生最大地幸事。”
我微笑流泪,想的全是我与宇文化及的曾经,阿史那俟利弗设忙将我放下来道,“婉婉怎么哭了?”
我使劲擦了一把眼前的泪道,“没什么,只是一时想起些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他用那粗糙的手擦着我脸上的泪痕,扎的我的脸生疼,温言道,“别再为过去而感慨了,我说过一定会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女子。”
他俯下身子在我的脸上重重亲吻了一下。
我破涕而笑道,“婉婉是个很简单的人,不需要太多。”我只是不愿意辜负他一脸的真挚而已。
他笑道,“女子不是都喜欢得到男人的疼爱吗?的。”
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今天我有个惊喜给你!”
他微微合掌,便有一群穿着艳丽的女孩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她们手上都捧着各色漂亮的绢花,载歌载舞的围绕着我们,他笑道,“今日是你的寿辰啊!”
我才恍然大悟,记得当时就听说过婉婉是因为生在二月不详才被遗弃的,我都不知道具体的日子,他居然知道,于是颇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道,“我这些日子东征西讨的,无意间得到一份皇室的蝶谱,又加上大妃给我看你的画像,我就感觉你就是当时我要娶的那个女子,所以留意了下上面萧皇后的生辰八字。
我望他道,“没想到大汗如此细心。”
他哈哈大笑道,“说起来本汗是个粗人,只是对你的事情特别留心罢了。”
那晚,皇庭里举办了大型的歌舞表演,看着那些穿着漂亮的少女们载歌载舞,她们的舞蹈不似中原舞蹈那么娇柔,带着一股英姿飒爽。
我大口喝着杯中的马奶酒,这还是我来到古代第一次庆祝生日,虽然这不是我的生日,只是这阿史那俟利弗设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想到还
细腻的一面。
那晚上的草原虽然寒冷却很是热闹,人们的热情驱散了初春的寒冷,这是一个热火朝天的民族。
那夜玩到很晚,大家猜迟迟的散去,阿史那俟利弗设携我回到了我的新居,他满身的酒味,脸上却是带着满足的笑意道,“婉婉,今晚你开心吗?”
我几分应付道,“嗯,开心。”
他拉我向床榻边走去,并笑着对我道,“你在这里住的惯了,就不会离开了吧?”
我被他问的一时不知所措道,“大汗怎么这么问?”
他笑略带几丝腼腆的道,“我真的很怕你离开我。”
他躺倒沓上,渐渐睡过去,只是嘴中还是在呢喃道,“婉婉,我真的很怕再失去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我从第一面见到你就认定这辈子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他的声音渐渐没了,我独坐桌前,明亮的烛火将我的侧影打在那雕花窗上。
听到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呼噜声渐渐起了,他应是睡得很香甜。
也许此生我注定要跟多个男人在一起过,可是我的心永远都属于那一个人,至死不渝,但是看到今日阿史那俟利弗设的执着,我心底泛起了浅浅的愧疚。
本来便是生不由己,感情就让我自己做一次主吧,我只爱他一个,全部的乃至灵魂都是他宇文化及一个人的。已经没有丝毫的空隙可以容得下任何人,他是仅有而全部的。
听到他梦里仍然喃喃的唤着,“婉婉……婉婉……”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就那样一直坐到了天明,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一夜未睡,含着一丝和煦的笑意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啦?”
我淡笑道,“睡不着,想早起看看日出。”我随口应着。
他笑道,“你们汉人有句话,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早晨却是应该含着一丝新意来迎接的。”
对于我,昨天明天今天没有什么区别的,我感觉我不过是在每日混日,每日没有什么期盼的。
他见我微微蹙着眉头便又问道,“怎么了?我的成语又说的不对吗?自从二十多年前被你嘲笑了,我回来可是很用功的在学习啊!”
我摇头,“大汗说的怎么会有错呢!”他倒是这么些年前的事情都还记得如此清楚,只是我很多事情已经在记忆中泛黄早已经记不得了。
他的随从突然来密报一番,像是有什么紧急的军情,他匆匆对我道别道,“婉婉,我有些政务要去处理,晚些再来陪你。”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轻轻出了一口气,便让秋蕊进来侍候,她为我穿好衣,将那满头的秀发高高的挽起。
秋蕊若有所思的道,“公主,其实奴婢觉得这阿史那俟利弗设大汗对您倒是挺有心的。”
我点头,“是啊!只可惜我对他无意罢了。”
秋蕊又道,“其实,您真的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奴婢看着虽然您这些年陪伴在了这么多帝王身旁,但是您的心里终还是只有宇文大人的。
”
我嘴角含了一丝笑意道,“他的好,是无人能替代的。”
我出了庭院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情淡淡的飞逝,又不自觉的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第二日,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天不亮就起身了,他将身旁的我拉起来道,“小懒虫,快醒醒啊!”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见外面天是黑漆漆的,嘟囓道,“大汗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唤了人进来侍候我们起床。
含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道,“我们去看日出。”
我略感诧异的时候,已经被他拽了出去,放上了他的马背,一路驰骋,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山顶。
远远望着那本是黑乎乎的天地间,豁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清晰,直到整个草原都被那金色的光芒所笼罩。
我轻轻感叹道,“好美哦!”多久我没有这么静静的欣赏过这蓝天白云,这美妙的朝霞了。
他紧紧一拥我道,“我们突厥人有一个传说,站在这太阳山上看到日出的情侣,便可以一辈子得到幸福。”他眼中沁满了幸福的光芒,让那金色的朝霞应着满是暖意。
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侍从,对阿史那俟利弗设道,“大汗,急报,咄苾王爷已经收到了汗命,将在三日后返回突厥。”
八岁媚后(154)两男之争
到咄苾要回来,想到曾经的那夜我将他误当成宇文化禁觉得很是尴尬,还有就是那日他不顾一切的将蛇毒给我吸了出来,心里多少对他是有感激的,只是这一切都不是爱情。
阿史那俟利弗设依旧器宇轩昂的望着那悠悠的白云,若有所思的道,“如今这中原已经是李唐的天下,恐怕本汗没有机会去称霸中原了。”
我只是个女子,不过是想要一份自己希望的爱情,安然度日的女子,我并不在乎这江山跟谁姓,如今我爱的人也没了,我便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阿史那俟利弗设望着正出神望着一只翩翩起舞蝴蝶的我,此时太阳正盛,打下金子一般的金线。暖暖的映着人有些睁不开眼。
他开口道,“你好像对这天下大事,丝毫都不关心?”
我点头,“我无心与天下,天下又与我有何干?”
阿史那俟利弗设哈哈笑道,“你倒是淡然,想当初你也是母仪天下的天朝大隋的皇后,如今竟这般释然。”
我抬头望他,眼眸中一丝不解的道,“以大汗所见,我应如何?”
阿史那俟利弗设笑着道,“以本汗之见,你至少也应为故国感到悲伤才是,但是你没有,可见你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我淡笑,“大汗太过奖了。”
三日后,天气极是晴朗,我与秋蕊漫步在刚刚抽穗的草原,来到那片很是美丽的湖边,我对地坐下,抓起几个小石子,有一下每一下的朝湖里扔去。
远远地听到马蹄奔驰地声音。我寻声望去。见识好大一群人向王庭那边而去。我想应该是咄苾回来了吧。
那日中午便由静轩地丫鬟来请我去王庭地主殿用餐。说是为咄苾洗尘。我虽不想去。但是也找不到合适地理由拒绝。
换了一身光鲜地衣服。将头上满头地秀发高高地挽起。秋蕊给我梳头地时候却道。“公主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地青春靓丽。”我自知这年轻地容颜跟我吃了那些药物有莫大地关系。
到了那宴会厅里。里面人头攒动好是热闹。大多都是皮肤黝黑穿着兽皮装饰地壮士们。我盈步进去。本只想找个不起眼地地方坐下就好。可一进去便吸引了众人地注意。
对上咄苾眼神地刹那发现他正痴情地望着我。似乎表明了这些日子来他有多么地想念我。我慌忙扭转过头去。避开他地眼神。
宴会开始。咄苾和阿史那俟利弗设地眼神都不自觉地瞟向我这边。咄苾眼中地眼神是热切地包含着期待。
我只低头吃着烤肉,借此来逃避他们那火热的眼神,他们的爱意让我彷徨而不安。
台上跳着民族特色的歌舞,很是热闹沸腾。
阿史那俟利弗设突然笑着对我道,“爱妃,咄王爷远征归来,你与他早就相熟怎么说也应干上一杯。”
我的眼眸对上了咄苾眼神中的错愕,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然后充满愤恨的望着上座上含着一丝笑意的阿史那俟利弗设。
我本来只想低调的吃完这餐饭便离开,只是眼下看来,我却成了众目睽睽下的焦点,我几分为难,但是还是站起了身,倒满了一杯酒冲咄苾走过去,我看到了他眼中那难以置信的错愕。
我含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意道,“婉婉多谢那日王爷的救命之恩。”
扬起头,将酒一口喝下,不带任何迟疑的果断。
他极轻难以置信的声音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语,他复又问道,“这是你的选择吗?”
他的声音淹没在歌舞之中却清晰入我的耳,我不知怎样回答,我看见他紧紧抿着的嘴唇和已经紧紧握着压抑着情绪的拳头。
我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人,承不起任何人的情谊,所以剩下的便只有辜负了。
他嘴角沁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将那杯酒仰头喝下,酒盏狠狠的放在桌子上,他冲阿史那俟利弗设拱了拱手,便出了大殿,留个我的只有一个决然还有些失落的背影。
阿史那俟利弗设并没在意,只道,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的,他应该也是累了,便继续款待余下的将士。
饭后,阿史那俟利弗设召集那些随军人员去他的书房汇报现在中原的形势。
我与静轩携手出了那大殿,她一身正红的袍子衬托的她的脸蛋那样白,极尽透明的几分透明。
她极柔和的声音道,“我看王爷刚才的脸色很难看。”
我不语。
只低头望着脚上那
皮靴子上的粉色的绒球。
静轩继续道,“我看他对你倒是像真心的”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滑向大殿里面道,“只可惜他是汗王,才是这个草原上的主宰。”
我知道静轩也并不爱他,他们之间是那样的客套和生疏,只是也难为这个关系所以连个人才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