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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圣坛上的"弃婴"-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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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能放多少天呢?”    
    “一个礼拜没问题。”    
    再漂亮的花都有枯萎的一天,象征爱情的玫瑰的保质期也就只有一个礼拜而已。    
    “老板,我要99枝黄玫瑰。”王晓下了决心,就算煽情,那也是最后一把了。    
    “黄玫瑰?先生,一般人都买红玫瑰的。”老板娘有些诧异,出于好心,她还是提醒了一下这看上去有些憔悴的男子。    
    “是的,黄玫瑰。老板,给我挑最好的包装好看一些,对了,上面给我点缀一些满天星。”王晓笑着回答了老板娘的疑问。他知道老板娘在想什么,黄玫瑰代表的是无望的爱。    
    “老板娘,今天中午1:00的时候帮我把这束玫瑰送到这个地址。”王晓付了钱,拿笔写了圣婴的地址给老板娘:“对了,她如果问起是谁送的,你就说是电话预定的,不清楚。”    
    王晓捏着口袋里圣婴的钥匙,王晓原本想藏在花里让老板娘一起送过去的,后来又觉得不安全,而且圣婴看到钥匙就会知道送花的是他,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带回厦门,留作纪念。    
    王晓再次敲开沈凡的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00,沈凡穿着内裤,睡眼惺忪。    
    “你这家伙还知道行李在我这儿,我还以为你风流快活忘了呢!”    
    “怎么可能。”王晓一听沈凡又提起昨晚,心情又沉了几分。在过去那三四个小时里,王晓一直沉溺于自己制造的煽情之中。    
    “东西给我,我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酒。”王晓有点儿气恼沈凡这不识趣的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吧,不刺激你了。”沈凡呵呵笑着把行李提过来给王晓:“你是该走了,我不送你了,我继续睡回笼觉去,下次来上海再喝一杯。”    
    “好的,再见。”王晓接过行李,笑着和沈凡告别,和女人不同,男人间的告别总是显得简短刚硬。    
    2002年6月14日12:0045。    
    王晓告别了上海这个承载着太多暧昧和伤感的城市。    
    或许是因为昨夜一宿没睡,又或许是因为该告别的已经提前告别,飞机起飞的时候,王晓并没有太多离别的惆怅。他只是觉得累,看看手表,1:00整了,不知圣婴收到那束黄玫瑰了吗?王晓缩了缩身子,疲惫的感觉汹涌袭来,他忍不住合上眼睛,睡睡也好,没准儿睡醒之后他会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王晓,其实一无所有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一身轻松。    
    圣。    
    原谅我不辞而别。    
    送上99朵黄玫瑰。    
    祝你快乐。    
    祝你健康。    
    祝福我们早日对爱绝望。    
    圣    
    我爱你。    
    再见。    
    我的贪念是如此真挚。    
    在我心底,    
    你我之间,    
    即便是遥遥无期的再见也好过永不相见……


第四部分第47节 与吴琪的相处

    回到厦门以后的日子比王晓想像的忙碌,分公司刚起步有很多业务上的事情要处理,吴琪的调动也颇费了一番工夫。吴琪的父母不同意她调动到厦门,不愿帮她跑关系,所以调动这事情只能由她和王晓两个人自己来跑。那段日子是王晓长这么大来求人办事最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脚掌和脸皮都被磨厚了。    
    每天晚上回到家里,王晓都累得没精神想其他的事情,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吴琪除了每天打电话过来之外,周末也会特意从福州坐3个小时的快运来厦门看他,有时候看她坐车坐得有点儿发青的脸色,王晓既心疼又感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吴琪对他已经死心塌地,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原来的吴琪像个神坛上的圣女一般高不可攀,而现在的吴琪却会像个家庭主妇一般在每个周末照顾着他的起居。不仅帮他洗堆积了一个礼拜的衣服,还会帮他收拾房间,甚至会去市场买菜和一堆小贩讨价还价,这一切在王晓看来都是不可想像的。    
    他第一次看见吴琪和那卖猪肉的小贩为了几毛钱在那里讨半天价的时候,他都愣了,他觉得这不是吴琪该干的事情。她该是那种穿着精致考究的套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不是像个市井妇人一般为一点儿小钱在这费半天口舌。王晓觉得自己没办法看她那样子,他有点儿痛恨自己,做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圣女为一点儿小钱和那些满手油腻的小贩计较。他又有点儿埋怨吴琪,做一个女人,她怎么能这么轻易为一个自己并不完全了解的男人走下神坛。可看着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正认真地对着刚买来的菜谱学做新菜的吴琪,王晓除了让自己好好对她之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她虽然头发有些凌乱,皮肤也染上油烟,可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她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好,似乎想把过去十几年对他的冷漠都弥补回来。她沉浸于这种为爱付出的快乐中,这样的吴琪和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孩一样,傻得让人心疼。虽然王晓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爱情,可他还是愿意对她好,一如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想的那样,认真地和她一起经营他们的未来。    
    这种模式的生活一直持续到2002年年底才有了转机。分公司经过近半年的运行慢慢开始上了轨道,吴琪的调动也在两人不断地攻关下办成了,王晓在忙碌了大半年后,终于可以稍微松了一口气。2002年最后一天,吴琪带着她那两大箱子的行李,搬进王晓的房子。这也意味着这个圣女已正式告别神坛,和他这个泥做的凡人开始他们的新同居时代。    
    同居的生活对王晓来说并不陌生,甚至有些残酷的熟悉。有时候王晓会对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觉得心烦,这样的心烦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他就忍不住迁怒到吴琪身上。其实吴琪对他挺好的,好得有时候会让他觉得压抑。她对他越好,就越会提醒他,一年多前,在上海有个女孩也曾这么默默地对他好过,而现在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女孩。因为他不能辜负吴琪,所以他选择了离开。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吴琪当时一直坚持对他冷漠,拒绝他的要求,那他现在没准儿就已经和圣婴在上海过着另一种生活了。可如果他知道吴琪到了最后真的会答应他,那他也就不会去上海找圣婴,他会一直待在厦门等她回心转意。然而,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这个世界最冷酷的就是没有如果,我们都不是圣人,无法洞察命运的先机,所以我们都只是上帝老儿棋盘上的棋子。    
    对于王晓那莫名的脾气,吴琪会委屈地掉眼泪,她没想到自己为了他违背了父母的意愿从福州调过来,天天像个主妇般照顾他的生活,他反而有脾气,难道男人都是得到手之后就不懂得珍惜的动物吗?吴琪不相信王晓对她十几年的爱竟会变得如此快,如此经不起考验,她更不愿相信自己再次下错了赌注,看走了眼。王晓看着吴琪被自己凶后一个人默默流泪的样子,心里愧疚不已,他知道这不怪她,不该迁怒在她身上,可自己心里似乎总有种沉闷发酸的感觉需要发泄,而她是现在唯一一个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女人,所以总是遭到波及。王晓发过脾气后,通常会慢慢地在吴琪身边好生哄她到开心为止。可到了下次烦躁的时候,王晓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又把气撒在吴琪身上。    
    每次看吴琪乖巧得近乎逆来顺受的表情,王晓就忍不住烦躁,这样的表情在另一个女孩脸上也曾出现过,王晓真是有点儿讨厌这样的相似了。她们遇上了同一个男人,对他同样的好,同样地信任他,同样期盼着他能给她们想要的爱情,她们甚至连面对他时表情都有些相似,这真的很可怕。王晓不知道圣婴原来是怎样的女人,可对于吴琪,他是知道的,可她们为什么一陷入爱情就变成这样了,难道女人遇上爱情都会失去理智和自我吗?    
    有时候王晓真的想把吴琪摇醒,他宁愿她像原来那样高高在上,也不愿她为他改变那么多,可每次对着她,他又开不了口。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他害怕他爱的女人一个个为此受到伤害,可对于她们勇敢无悔的付出,他却无能为力。    
    他无法告诉吴琪真话,他说不出口,他只能说公司事情太多,要吴琪原谅他的烦躁。吴琪是明理的女人,她觉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忙事业累了,回家发发脾气,虽然不对,可也是要体谅的。她甚至觉得他愿意对她发泄出情绪,正是他已经把她当作家人,是离不开她的表现。想到这里,她在感觉委屈的同时也得到点儿安慰,这种自找的安慰让她愿意试着忍受王晓那不时爆发的脾气,她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份儿上是很不容易的,连她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王晓迟早也会感动的,那时候他就会把她捧在掌心里,舍不得凶她了。    
    人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即便是吴琪这样的女人,也慢慢地习惯了王晓对她发脾气,慢慢地她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伤心。大多数时候,她都当他是对空气发脾气不去理睬,反正他过一会儿自己会好。有时候她被吵得烦的时候也会和他吵起来了,吵得凶的时候甚至会摔东西,到吵累了,洗完澡,他们会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去收拾战场。这样的吵架虽然经常发生,可似乎也无伤大雅,有时候,他们甚至把这当作发泄压力的方法,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使这样的战争慢慢升级,且变得越来越频繁。吴琪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欺骗,可对于欺骗她的人,她却不知该怎么办?她第一次痛恨起爱情这东西,正是它使自己处于如此无助的境地。


第四部分第48节 圣婴

    吴琪从未想到自己会在她和王晓住了大半年的家里见到那个叫圣婴的女人。不只是吴琪,就算是王晓,也不曾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圣婴。他从未告诉过圣婴,他要回厦门,也没有告诉圣婴他新换的手机号码,所以当他在办公室听到圣婴声音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圣婴说她已经到厦门机场了,半个小时后在火车站的麦当劳前见面,她很快地挂了手机,甚至没给他思考和拒绝的机会,就像她第一次约他在虹桥机场大厅见面一样。王晓拿着手机,忍不住露出微笑,那个让他好奇不已的圣婴似乎又回来了,他感觉自己似乎也回到两年前,对于半小时后和圣婴的见面,他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这种感觉是他回厦门后很少有的。他随便收拾了一下桌子,甚至来不及和下属打声招呼就冲下楼去,拦了一辆面的直奔火车站。这一次,他要在那里等着她,他要看着她笑意盈盈地从拥挤的人群中向他走来……    
    时间过得很慢,王晓有点儿不耐烦地看着手表,对于等人,他素来没有什么耐心。他一般都是算准时间再赴约,像今天这样提前20分钟到实在是很少见。他花了一块钱买了两份报纸坐在麦当劳大叔旁打发时间。过了一会儿,有个穿着尖头高跟鞋的女人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香水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王晓有一种缺氧的烦躁。正当王晓用报纸掩着鼻子嫌恶地准备走开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他的肩膀。王晓全身像被定住一般,这感觉是如此熟悉,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拍他的人是谁。    
    “王晓——”圣婴刚下公交车就远远地看见王晓坐在麦当劳大叔旁,低着头,好像在看什么的样子。她悄悄地趁他不注意绕到他背后,想给他一个惊喜。她选择了一个和他们初次见面最为雷同的方式,当她的手触到他的肩膀的时候,她忽然有种鼻子酸酸的感觉。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的又见到他了。    
    去年6月,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忽然从她熟悉的世界蒸发掉,只给她留下一束沉重的黄玫瑰。虽然送花的那个人没有说,但她知道一定是他送的。如今那些玫瑰依然在她床头的花篮里,她请人把它们做成干花,这样可以延长它们的保质期。即便是无望的爱,只要是他给她的,她依然愿意永远珍藏着它。她去过他租的地方,头两次去找不到人,第3次去的时候有人正在往里面搬东西,房客换了,是一对小青年。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去过那里,虽然那里留有她的第一次。    
    她曾偷偷打过王晓的电话和手机,每次都是停机,后来她就放弃了。她知道,王晓走了,或许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或许没有,可不管怎样,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感到难忍的痛苦,或许是这样的结果她已经在梦里预演过很多次了,所以痛苦的感觉早已经平均分担在每次梦醒后的泪水中了。    
    她每天还是7点醒来,早餐是一杯咖啡加两片面包。大部分时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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