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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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目前世界上最好的也就是‘三权分离’制度了。”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未来的国家也要实行‘三权分离’制度,但并不是生搬硬套,要活学活用,总之要适合中国的国情。还有,在西方民主国家,军队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党派的,但在中国却行不通。所以在我设想的中国,军队属于我们中国铁血复兴党,而且要坚定的贯彻‘党指挥枪这个原则’,因为我们这个政党是无产阶级政党,而现今的中国无产阶级无论从素质还是思想都根本不具备与士人、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抗衡的条件,这就要求我们党必须拥有一个强大的武装。毕竟‘枪杆子里出政权’嘛。”本来最开始,小张还不太赞成党指挥枪这个原则,但听我一说完又赞同地说:“对啊,如果不由我们党来指挥部队,那迟早会被地主、资产阶级掌握武装,会被他们打倒的。‘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话说得好啊,屠旅长,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你了。”我靠!我又说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名言了,看来以后得多说说,要把他们唬得愣一愣的,这样才会让他们觉得我深不可测,更能为我所用。呵呵 ̄ ̄ ̄
在继续讨论了一些党章、制度后,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小张说:“小张,你所认识的留洋回来的同学、熟人、朋友里面有没有一心一意为国为民的人?如果有的话,他们都学的哪些专业,你考察一下,如果可用就介绍入党,毕竟就我们三个人是不可能有任何作为的。”小张想了一下说:“我认识一个人叫赵天赐,今年有三十了吧。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非常有见地,我们留洋的时候是留洋学生自发组织的‘复兴会’的发起人和负责人。在英国牛津大学留学过,有经济学硕士学位和土木工程学学士学位。回国后一直没有任何势力重用他,所以就在复旦大学任教。”我一听:嗬!还真是个人才啊,有经济头脑还有组织能力。这正是我最需要的。我立即对小张说:“这样,你找个时间就把他找来,等等,还有让他也找一些可靠的人一起来吧,我想我们成立政党至少需要几十个人以上吧,这样才能迅速壮大。不然,就我们几个人闹来闹去的也不可能成事。”小张答应了。我又对李长山说:“长山,你那个排所有战士都可靠吧?”初一听战士这个词,李长山还未醒悟过来。隔了一会儿才说:“哦,你是指我排里的那帮弟兄啊,没问题,屠旅长你对我们这帮兄弟没得说。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记得二班班长好象叫陈海,也是个留洋回来的吧?怎么会混得那样差,只当了一个班长?”李长山回答说:“还不是刘‘水旋儿’那家伙。陈海刚从海外回来,准备报效家乡,结果他爸引荐他的时候,给刘‘水旋儿’的孝敬少了点,就被那家伙以先从头锻炼锻炼再说的借口打发到我们排当班长了,一干就干了快两年了,我都从副班长升排长了,他还在原地踏步。”该死的刘成训!我恨恨地想:这家伙有啥子能耐?就是靠拍马屁当了个师长,哪有人家真材实学。我又问他:“那他是学什么出身的?”李长山说:“好象还是大清朝的公派留学生,12岁就出国留洋了,在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我一听就有点狂喜了:这可是未来的海军人才啊,看样子很符合我的要求嘛,这个人得留住。
等他们走了后,我一个人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热血慢慢也冷了下来,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我突然一下子后悔死了:天哪,我在干什么?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让我不明所以,就要走上一条征战之路?我有多少斤两我自己很清楚,做做生意,过过小日子还是可以的,叫我去翻天覆地闹革命?天呐,杀了我吧!我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没有象我所想的那样爱上我,才让我恼羞成怒,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我并不是真的想造反呐。要知道我可没那个胆,好多架空历史小说里的主人公要么武功高强、要么头脑被改造成非人类、要么就是有一大帮子从现代回去的兄弟,最次的也有丰富的历史、科学知识。我呢?除了会赚点钱什么都不会呀。再说现在我的日子很不错嘛,有十多万大洋,不远的将来还会有更多。就靠这点钱做做生意,如果国内有啥子形势不对的,可以马上移民美国,小命要紧呐。现在移民很容易,没有什么签证之类的,不象我们那个时代。越想我越后悔,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下,又非常阿Q地想:我一下子头脑发热,可能小张和李长山也差不多吧,不管他的,先睡觉,一觉醒来他们俩的热情也差不多消了,这件事也就可以不了了之。想完我就回房睡了。
第八章 … 真的要干革命吗?
过了两天后的一大早,我正赖在床上,小张不等人通报就匆匆跑进来一把把我从床上拎起说:“屠旅长,快起床了,人都到了。”从温暖的被窝里被人喊起来肯定是人生最难受的一件事,我正要发火,一看是小张便忍住,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你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心想:这小子有啥子事来找我?是不是又从哪儿听来一些消息想在我这里捞点好处?我现在头脑还不是很清醒,已经把那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来到大厅,我就看见一群年青人已经坐在那里,里面有几个穿军装的,看样子应该是某个军阀下面的军官。对了,还有两个美女也在!等等,好象其中一个我很熟悉,哦对了,是经常在各种Party见过的,小锦毛鼠白玉(这是我悄悄给她取的外号),这个富家小姐留洋归来(晕,啷个这么多留洋的哦),平时很在意我,只要有我在的Party,她都会到场,想尽一切办法靠近我,只可惜我当时全身心地都放在了雪瑞尔身上,对其他女性都不屑一顾。而她知道了后,也气得不再跟我来往。李长山和我手下排里的几个人也在场。我还没睡醒(我这人很懒,最喜欢的就是睡觉,尤其是冬天几乎可以睡一上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扭过头悄悄地问小张:“除了李长山几个和白小姐,这些人到这儿来干什么啊?”小张一听顿时惊恐地望着我,那种表情就是一腔热血突然被一盆冰水混合物给当头淋下一样。他喃喃地说:“不是、不是那晚你、你让我叫的吗?”我一听只觉得“轰”地一声,天呐,我终于想起来了,他竟然给当真了。现在怎么办?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了,看来只好先硬着头皮上了,到时候我找机会再闪人吧。
看着双眼通红的小张,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小张真是性情中人,真的有一腔报国热血;这几天恐怕一天到晚都在联络仁人志士,连觉都没睡安稳吧。我这人脸皮较厚,故意“卟哧”笑了一声悄悄对他说:“跟你开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小张这才翻了一下白眼舒了一口长气。
接着小张就把我引到一个戴眼镜的人旁边说:“屠旅长,这就是我说的赵天赐赵先生,赵先生,这就是我昨晚跟你谈起的屠旅长。”我笑着向赵天赐拱手作揖说:“赵先生,久仰了。”赵天赐还礼说:“屠旅长,客气了,那晚听了张英的介绍,屠旅长说的‘不受监督的权力只会滋生腐败、暂时的落后不一定会挨打,腐败才会导致亡国’这些话真的是让人振聋发馈呀,小子受教了。”
我急忙说:“唉呀,先生说到哪儿去了,如此倒叫我无所是处了。先生在欧洲组织‘复兴会’,足见先生的报国热情还有优秀的组织能力。我等难望其项背呀。”赵天赐忙说:“哪里哪里,这点小打小闹哪入得了屠旅长的法眼。”张英在旁插嘴道:“你们俩就别矫情了,想说客套话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先介绍一下其他人。”
然后小张又向我一一介绍了在坐的年青人:学商业的何儒孝,二十四岁,一身长袍、头发似乎很少洗过,个子不高约1米7,但双眼有神;学历史的陈子明,二十六岁,一身中山服、锃亮的皮鞋、长得非常英俊,身材修长,但感觉有点书生气太浓;学物理的谢凯,二十二岁,活象个戴了眼镜的弥勒佛,西装的扣子根本无法扣上;学医的刘嘉,二十八岁,瘦削的脸上架一副超大的黑边眼镜,但时不时从里面透露出的眼神始终给人一种你是他手术对象的感觉;留洋回来的林晓、白玉(就是老缠着我的那个);沈学涯,二十四岁,张英的牛津大学同学,但学的是机械专业,一身穿得很旧的西装,瘦高的个子显得很单薄;还有现在在北羊政府军队服役的留学德国德累斯顿陆军学院的郑耀邦,二十七岁,身材魁梧,与李长山有得一比;现正在北羊军第4军3师任参谋的叶飞,身材瘦小但很精干,二十五岁。
一说到叶飞我就不由想起了打金门的那个‘少年将军’,但年龄不对呀,可能是同名吧。另一个穿军服的则叫杨明,看上去很精壮的样子,今年不到二十二岁,曾在孔仲三麾下任警卫排排长,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我一听就有些不爽:一来是小日本教出来的,还是蒋介实的校友;二来又曾是孔仲三的警卫,如果加入我党不就成了孔仲三的耳目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又何尝不能成为我们放在孔仲三身边的耳目?而杨明似乎也很愿意和一群热血青年呆在一起。
那个总喜欢缠我的白玉也靠近来,找了个机会悄悄问我“老实交待,是不是因为被女人甩了,恼羞成怒、一时冲动就想真的闹一下革命。结果张英当真了,现在你骑虎难下了吧,后悔了吧?”我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啥?这你也能看出来??”“哼!”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洋洋得意地仰着头。“不行,我得杀人灭口。”我压低声音对她说。她明显地吓了一跳,看见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哼”了一声用牙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我。那表情突地让我心神一恍:哇靠!这小妞还这么赖看?唉,美女就是美女,无论什么表情都具有非凡的杀伤力!
我定下神来,这时听见赵天赐说:“今天我们前来就是想听听屠旅长的真知灼见。”我客气道:“赵先生说到哪儿去了。屠某不过读过几年书,与诸位的学识可谓天壤之别啊,我还要多向赵先生以及在座诸位请教呢。”这时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的陈子明说:“我们也不要客气了,现在就说正题吧。屠旅长,你是一个军人,为何对经商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你不努力在军中发展,以报效国家呢?”
我一笑说:“陈先生,你也知道现在各省几乎都有自己的军政府,民国政府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中央政府,而且以袁世铠为首的北羊政府正不遗余力的准备复辟帝制。各省的军政府还处于观望之中,你想想,这时候我在军中无论如何发展也只能听从所在省的督军号令;如果他要求我与蔡锇将军一起对北羊军作战我不会反对。但如果他要求我加入北羊军一方对护国军作战呢?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不从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我服从了就不配做一个中国人。你说要我进入军中发展,我该如何发展?”
陈子明辩解道:“你可以以你的名义建立自己的武装,或者将你的部队直接拉到云南和蔡锇将军会师,一起讨伐北羊军、袁世铠。完成孔先生未尽的‘二次革命’!”一说完就引起了几个军人的嘲笑,毕竟他只是个学者而不是军人,根本不知道军人尤其是一个中下级军官根本不可能完成他所说的‘壮举’。
与陈子明同来的赵天赐则打断了众人的笑声说:“子明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也并非不可完成。”在众人的‘愿听一叙’的表情中又说:“如果屠旅长能够把自己所辖的部队工作做好,让每一个官兵都明白北羊军政府的真实嘴脸,未必不能把部队拉走。”李长山这时站出来说:“你说得轻松,几千号人,光靠你嘴巴说要说好久?等你把几千号人都说通了,北羊军早就打过来了,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李长山说的是四川话,但由于属于北方方言,所以大家还是能够理解。
赵天赐呵呵一笑说:“谁说要一个一个地去说?只要做通了主要军官的工作,再由他们向下一级军官做工作,整个部队就能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和目标了。当然,现在情况复杂,人心思动,不可能知道其他人心里的想法。象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是做不了的,这就需要一个组织来完成这件事,所以组建一个政党并发展部队里先进的官兵入党,这样才能使整个部队都能统一思想统一认识,就能够统一行动。”
我一听就想:这家伙不错,居然把苏联红军和毛主席他老人家在部队里实行政委制度的那一套都给想出来了。看来还真的是个人才啊,我得好好利用,这人可是能给我解决大问题的人,是未来政府的总理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