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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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任何职务,以前的种种经历也使宋某倍感汗颜。以前不能将国民党带入革命正途,不能说服先生改组党组织,足以证明我这个人能力低下,不能胜任党内的领导职务。看来,我这人也就只有教教书,做做学问还可,搞政治嘛,就确实强人所难了。”
赵天赐呵呵一笑:“宋先生太过自谦了,谁不知道宋先生在国民党内享有极高的声望,是国民党的第一副主席,在原‘国民政府’中也担任行政院长一职,说宋先生能力低下,那不是说孔先生识人不明吗?”说到这里,赵天赐突然觉得不妥,我也有些无奈地与他对视了一眼。宋孝仁脸色一黯,郁闷地说道:“孔先生确实识人不明,不然,汪逆也就不会身居高位。”我立即打圆场说:“汪逆是用各种卑劣手段,蒙蔽了孔先生,欺骗了孔先生。但就算是在汪逆倒行逆施,只手遮天的情况下,孔先生仍对宋先生给予重任,宋先生仍能使大多数国民党员认清形势,与汪逆抗争,这些都说明了孔先生对你的赞赏,说明了宋先生具有很高的政治能力。所以,先生就真的不要自谦了。”
宋孝仁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说:“宋某已经心灰意冷,再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去搞政治了。现在教书育人,心如止水,也算是安享晚年了。铁血党清正廉明,锐意进取,以中华复兴为己任,天下为公,实乃华夏之福。相信有铁血党的领导,吾华夏子民必能重现汉武雄风。实不需国民党再来插上一脚,凭添烦乱。”赵天赐急忙说:“怎么为是添乱呢,正是需要贵党加入中国政局,同其它党派一起与铁血党竞争,给铁血党一种强大的压力,这样,铁血党才能不断进步。”宋孝仁淡淡一笑说:“赵总理为完善铁血党,也算是不遗余力啊。贵党要寻求进步,进一步巩固执政地位,不需要将国民党牵扯进来,毕竟,只要贵党保持现在这种为国为民的作法,民意会一直站在你们这边。”
这下,我听出来为什么宋孝仁一直不肯出山的真正原因了。他一定是认为铁血党故作姿态,让全国人民都认为铁血党一心为公,甚至让本已失尽民心的国民党参与中国政局,就是为了进一步树立铁血党的形象,完美地包装自己,而他不愿意自己,也不愿意国民党成为铁血党的一个收拢民心的工具。
想通这点,我就开始犹豫了,要不要把事实告诉他呢?而且看他现在这幅心如死水的表情,如果不抖点料,还真说服不了他。转念一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铁血党开这个会,本就是要杜绝腐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于是我开口说道:“宋先生,我就直话直说吧。您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的廉政风暴了。”他点点头说:“知道,正因如此,才让宋某越来越佩服贵党。”我谦虚了一下又说:“这次大范围的腐败案发生后,我们铁血党立即召开了秘密会议。会议的议题就是如何通过政治体制的改革,来杜绝腐败的发生。而且这次会议的记录已存入秘密档案,相信至少二三十年内不会解密。”听到这里,宋孝仁明显有些惊讶了。我又说道:“由于腐败往往是由司法腐败带来的,所以这次会议定下了一个基调,为了避免事实上的一党专政带来的司法腐败,我们决定将司法系统全部交由其他党派和无党派人士掌握。”
宋孝仁一震,良久才说:“够大胆,够无私。但也有不妥,你们不怕万一以后你们大选失败,掌握司法系统的党派执政后会重走一党专政的老路吗?而且现在中国的其他党派无不认为他们能够获得部分人大席位和一些政府部门的职位,是贵党的一种施舍。贵党现在让他们掌握司法系统,他们是否敢真的执法,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赵天赐对视一眼,不得不佩服此人敏锐的政治思路,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种做法的弊端。我又解释道:“不错,正是由于现在参与执政的其他党派实力太弱,政治方面又极不成熟,所以我们才希望国民党能够参与进来。以国民党成熟的政治经验和较强的实力,当鼓励其他党派勇敢执法。至于宋先生所说的万一以后铁血党竞选失败,其他党派会走一党专政老路的可能,我们也有考虑。就是想由人大通过一条法律,执政党不得掌握司法系统。”宋孝仁详细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说:“也不妥,每五年进行一次大选,一会儿这个党,一会儿那个党,司法机关也会跟着频繁换人。这样下去,司法机关就形同虚设了。”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们也考虑到这一点,但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对。所以,我们才想请您出山,重组或者说重建国民党,与我们铁血党一起共同建设好这个国家。”我看着他真诚地对他说:“我知道,这个口子一开,对铁血党今后的政治命运会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但抛开铁血党员的身份不谈,我首先是一个中国人。作为铁血党员,我是必须考虑我们铁血党的利益,但我首先要考虑的是我们民族利益。我们这代人就是要为国家和民族的将来着想,不能把一党专政所产生的隐患留给我们后人,我们现在就是要完善我们的政治制度,坚决把腐败扼杀在萌芽中。”
这一席话,我相信应该深深地打动了宋孝仁。他站起来很正式地对我鞠了一躬,我立即扶住他。他激动地说:“主席高义,令宋某深感羞愧。宋某以小人之心,妄测两位伟人,实在是无地自容。”他阻断赵天赐想说什么话继续说:“二位之心可昭日月,宋某对二位的想法也了然于胸。若宋某再予推辞,则是过于矫情。二位放心,宋某决定再次召集敝党同仁,重拾兴国兴民之热忱,好好地与贵党交交锋。”我爽朗地一笑:“哈哈哈哈,好,宋先生,咱们就说定了。我一定要让铁血党继续努力,不断提高,不断完善。宋先生,你也要努力哦。”宋孝仁也很豪气地一笑说:“一定一定。”
他想了一下又说:“屠主席,赵总理,孔先生移到北京治病,虽然没什么好转,仍时睡时醒,但终究并未西去。先生一生以推翻蛮清为己任,虽在晚年有些糊涂,但毕竟一手创建了国民党。我召集旧党同仁,于情于理都就向先生汇报。”赵天赐点点头说:“这是当然,但孔先生病情很重,就算是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大部分时间神智不清。”宋孝仁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但我心里想说的是,如果先生不能视事,这件事也要向‘国母’宋先生(宋琳沁的尊称)请示,如果她能支持,甚至也能出面的话,那就更好了。但她心伤孔先生的病情,很可能不愿再理事。”赵天赐问他:“那您认为宋先生她会支持吗?会不会因为铁血党击败了国民党而有一些怨隙呢?”他回答道:“不会。”然后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说:“其实宋先生非常看重屠主席。早在建国之前,与我等闲谈时不只一次地说过,能够带领中国走向复兴道路的只有可能是屠主席和他的铁血党。宋先生心地宽厚,而且很理智,屠主席如果能亲自去说的话,这事就一定能成。”我一听,摸着下巴想,这倒是个不坏的主意,我也顺便去瞧瞧孔仲三本人是什么样子。
第七十八章 … 重建
((宋孝仁的原型宋教仁,于1913年被袁世凯派人刺杀。作者根据需要,为了找一个能够领导国民党的元老级人物,只好将他写了进来。)
7月2日上午,我、赵天赐与宋孝仁一起来到北京第一人民医院。这孔仲三病房前一间的接待室,我看到了宋琳沁。风采依旧的她,岁月留下的是更成熟影子,但仍略显憔悴。她向我微笑地点点头,然后与宋孝仁低声交谈了几句,再向我笑着点点头带着宋孝仁进了病房。同赵天赐相互谦让了一下后,我们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好一会儿,宋孝仁才与宋琳沁一前一后地走出病房。宋孝仁在我们身边坐下,没有说什么,宋琳沁来到我们身前说:“不好意思,屠主席、赵总理,让二位久等了。先生想见你们,请跟我来吧。”
在病房里,我看到了手上扎着针滴的孔仲三,他眼眶深陷,面色腊黄,眼神浑浊,一看就知道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想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主要是因为我派人下毒造成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忍。我向他行了个军礼,赵天赐也向他鞠了一躬。孔仲三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说道:“敝人病卧在床,不能向二位领袖见礼,实在抱歉。”我与赵天赐连说不敢。宋琳沁给赵天赐也端来张椅子,我们两人坐下后,她就走到病床的另一侧,在床沿边坐下来。
我对孔仲三说:“先生乃中华之革命先驱,身染微恙,本该立即前来侍奉汤药,因俗事缠身,未能及早前来聆听先生教诲,实在惭愧得紧。”孔仲三摇摇手说:“屠主席客气了,敝人何德何能,敢劳烦二位领袖亲身探访,已是足感三生荣幸。”我接着说:“上次在广州与先生惊鸿一瞥,未能与先生捉襟长谈,倍感遗憾。”孔仲三说:“上次是我失礼了,劳主席空候数日,实在是罪过。”看着他说两句话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与再客套下去就说:“如今八年过去了,世事变幻无常,种种因缘有时也非人力所能左右。”看见他点点头,我示意赵天赐将我们的来意向他说明。于是赵天赐简单明了地把铁血党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宋琳沁听了后不由得赞叹:“主席和总理有如此胸襟,真不愧是我华夏俊杰,铁血领袖,无怪能为人所不能为,成人所不能成之功业。”孔仲三深吸了口气点着头说:“不错,想孙某当年矢志革命,推翻蛮清,功成之后,又与袁世凯争锋。事不遂心,便怨天尤人,见事不明。到后来更作意气之争,负气而为,欲借日寇之力,分疆裂土,险成民族罪人。”顿了一下他又说:“原先听主席一句‘枪杆子里出政权’,奉为至理名言,以为凭此补救,为时未晚,却仍一败涂地,许久仍未明白根由。如今方知,实为私欲太重,少一个大公之心,与君相比,实不如也。”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看着我说:“输给你,我输得不冤。”
我一时沉默无语,他又转过头对宋琳沁说:“国民党乃我一手创建,如今方可涅磐重生,你要承我遗愿,与遁初一起对国民党进行重建,新党就叫国民革命党吧。凡事以民为重,以国为上,袪除私心,必能克竞功业。主席胸襟,必会公正待之。”宋琳沁含着眼泪,握住他的手点头答应。看着他一口气有些上不来的苗头,我心里特别着急,最关键的如何解决司法系统的问题,他还没给我一个答案呢。孔仲三冥冥中似乎感到我的焦虑,转过头看着我说:“难。”我一听差点气了个半死。不过,他眼睛虽然越来越迷离,但语音却一直没断:“司法之人,必要有忠国之心,无畏强权,技业精湛,无任何政治立场才好。”长出了口气又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慢慢来。”说完,便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宋琳沁见状,立即出去喊来医生,我与赵天赐互视一眼,知道其大限已到同时摇了摇头,也跟着出了病房。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坐在车中,想着开始孔仲三的说话。赵天赐想了一会说:“主席,孔先生的意思还是让无党派人士掌握司法机关,这样,他们没有任何政治倾向,执法也会相对公正一些。那句‘慢慢来’是让我们不要着急,一批一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完成司法机关的人员更替。”
我点点头说:“回去就让何儒孝加快相关法律的制订,凡是有党派的人士,不得进入司法系统;已在司法系统中工作的各党派人士,无论是铁血党还是其它党派,想要继续干下去,就必须退党。”我想了一下又说:“还要在部队里设置公共关系处,专门负责与地方司法机构的协调,避免某些单位或个人以军队的名义逃避司法机关的调查和惩处。”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孔仲三因病医治无效去逝的消息。因我的原因,这比原来的历史上要早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我以国家主席的名义及个人的名义分别向宋琳沁发了唁电,并送去了花圈。国大常委会召开紧急会议,作出了举行国葬的决议。作为曾经的国家副主席,七天后的国葬风光盛大。铁血政府主要成员、国民党元老、各党派主要领导、各国驻华大使参加了葬礼。三军仪仗队的8名战士抬着棺椁经过长安街,按孔仲三生前遗愿,火化后的骨灰送到广州安葬,后来,铁血政府在广州建造了纪念馆。
9月3日,参加第八届巴黎奥运会的中国代表团载誉归来,在本届奥运会中,中国代表团共获得一枚金牌和二枚铜牌,在亚洲各国中成绩最好。也算是亚洲各国中实现了零的突破。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