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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中华无敌前传-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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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任离便分得90余万元。大肆挥霍公款,包养情妇,在1922年秋,带领多达四个情妇借赴京开会之际,游遍整个京津及山东等地,耗资达20多万。由于他的腐败,重庆钢铁集团这个国家重点钢铁企业,虽然没有亏损,但由于投入到技术更新和科研的资金被挪用和挥霍,致使重庆钢铁集团的产品一直不能进一步提升,也直接促使武汉钢铁集团和攀枝花钢铁集团后来居上,成为新型钢材的主要供应者。任离在职期间,总共非法所得就超过了320万。看到这里我对专案小组负责人感叹道:“320万哪,差不多就是一条巡洋舰了。”

前泸州西南化工集团董事长罗三贵,仗着是罗祖田的堂弟,伙同当地政府的一些人,倒卖各种化工产品,甚至将军品也拿去倒卖,造成损失达到700余万元,自己获利100余万元。在当地还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并犯有至少三条命案,结果都被当地政府压了下来。受害人上告无门,遭到打击报复,不得不逃到当地驻军寻求保护。

非铁血党员的民政部扶贫司分管对原‘国统区’援助的原副司长胡孟礼,利用手中职权,在每年对‘国统区’援助资金和物资中,上下其手,五年间,共贪污了80余万元。贪污金额最大,案情最严重的则是罗祖田的妻弟曾行瑞。这位原西南石化公司的总经理,在职4年期间,就贪污及受贿高达443万元!经国家造成的经济损失达到令人震惊的2500余万元!

……

晚上回到家,我脑子里仍是一团乱麻。那些该死的家伙,动不动就能贪污上百万,我堂堂一个国家主席、铁血军最高总司令,两样职务加起来一共才不过年薪8000元,加上白玉的工资,一年不过11000多元。好在白玉表哥的公司每年分红也有个4、5万,但相比那群混蛋,还是显得太寒碜了。要不,我也腐败腐败,给白玉表哥一些工程,让我的分红也能有个百儿八十万的?白玉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我为最近的处置铁血党腐败分子的事伤脑筋,善解人意地说:“天哥,如果你还是担心公开审理对铁血党不利的话,就暗地里处置吧?”我脑子里正在幻想腐败后分他几十百把万的红,脱口而出:“不行!我们一定要把腐败,哦不,反腐败进行到底!”

为了进一步凸显铁血党中央对反腐败的决心,最高人民法院对上述数百名贪污犯进行了公开审理,并邀请国内外媒体现场采访。由于最初铁血党在制订刑法时,便对贪污量刑处理得非常严重,贪污1000元以上就会被判处死刑。结果这群赃官无一例外地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力终身,并抄没家产。媒体将消息在第一时间散播全国,引起国民无比振奋和激动。白玉还非常聪明地(也非常前卫)指示宣传部下属媒体搞了个民意调查,结果,正如我们最初设想的一样,铁血党政府的支持率上升了3个百分点。

第七十六章 … 政治体制改革的初步探讨

6月2日,在首都第一火车站,我们欢送了前往参加7月5日在巴黎举行的第八届奥运会的中国代表团(铁血中国第一次派团参加,他们将先乘火车到达天津,然后再从天津坐船前往法国)后,铁血党全部116名中央委员及候补委员聚集在钓鱼台开会。会议的主题就是由我提出的关于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动议。

在会上,我首先发言:“这次的廉政风暴告诉了我们一件事情:那就是目前我们铁血党已经混入了相当的腐败分子。同时还告诉了我们,目前我们中国的体制还存在严重的缺陷,导致这些腐败分子有空子可钻。虽然,我们党章确定了党指挥枪的原则,但我们还算有先见之明地没有确定一党专政的政治体制。虽然我们是执政党,在20年的全国大选中,我们铁血党也以绝对优势获得执政资格。但这次大选获胜的主要原因,除了因为我们铁血党执政期间,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赢取了全国的民心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其它在野党还过于弱小和不成熟,他们甚至还没有形成联合体,来与铁血党竞争的想法和行动,他们更多的是认为,能够取得人大的一些席位和政府部门的一些职位是铁血党对他们的施舍。但是正因为这样,才造成了我国事实上的一党专政。”

说到这里,我看到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心想,看来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然后接着说:“一党专政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中央高度集中,对国家战略发展有一个长期的有效的监控手段,对重大的能够影响国家发展的突发事件反应迅速,能够统一国家意志,使国家能够集中大部分的实力进行工业化进程,从这一点来看,目前是非常适合我们中国现状的。”我顿了一下又说:“但一党专政有一个最大的也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弊端,那就是――腐败!你们看看,我们铁血党才建国多久?就有这么多的腐败分子产生,就有这么大的损失。更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强调要保持部队的纯洁性,结果呢?也开始被腐败侵蚀了!腐败的后果有多严重?你们想过没有?铁血政府的腐败会导致我们铁血党丧尽民心,会直接导致政权崩溃。政府的腐败使军队也绝不会幸免,军队的腐败造成的后果将会更严重,必会导致亡国灭种!”

我叹口气又说:“我刚才说的这些,又是互相矛盾的。目前的中国要实现工业化,要使国家迅速强盛起来,就只能进行一党专政。而要使中国能够有持续发展的可能,又必须是国内国际环境干净太平。这就需要一个廉洁高效的政府,也就是不能采用一党专政。我个人认为,生存下去比富裕起来更重要,但我们也不能永远落后,跟在别人后面赶超,不能永远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如果能够统一一下这个矛盾,使我们能够在高度集中国家意志的条件下,也能创建一个廉洁干净的政府,就必须对现有的政治体制进行改革。但至于怎么改,我却没这个头脑,就需要在坐的诸位都来谈谈,出出主意。”

洪英杰首先发言:“这次廉政风暴也揭露了很多问题,由于纪委不是执法机构,对很多犯罪案件的调查受到极大的制约,许多当地政府的已腐败的执法机构甚至阻挠破坏我们的调查行动,如果不是中央情报局的人员帮助,我们还拿不到相当的证据将这些赃官移交司法机关。而最高人民检察院的侦察员,国家审计署和廉政署的干部在许多地方进行调查的时候也受到当地政府的刁难和百般阻挠。”

赵天赐有些奇怪地问他:“你是想说明什么呢?”洪英杰回答:“我是想说,由于体制上的原因,绝大多数的地方官员和地方执法机构都是铁血党员,对我们中央纪委的调查进行阻挠和破坏的多半是有问题的官员。但对检察院、审计署和廉政署的阻挠则多半是没有问题的官员,他们这样做就是一种本位思想在作怪。从我们的询问中发现,他们这样做几乎都是因为他们认为铁血党的官员,你其他党派的人别想调查。这些人对我们纪委的调查倒是非常配合的,但对其他党派的人则有很强的抵触情绪,哪怕他们是检察院之类的执法机关。”

洪英杰又说:“一个政体的腐败,首先是从司法上腐败开始的。在我们调查这起大规模腐败案中发现,许多地方上执法机关的铁血党员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带动了整个地方政府或者当地的大型国有厂矿跟着腐败。所以当时我就有了一个或许不够成熟的想法,那就是将地方上的司法机关也完全独立起来,而且司法机关不得由铁血党员担任职务。三权分离虽然在中央一级已经实现了,但我们还需要将三权分离在地方上也能实现。”

赵天赐想了一下说:“想法不错,但可行性不大。第一、如果执法机关的执法权力不够大,他们对政府的监督也就不够,因为他们没有掌握诸如警察之类的暴力系统。但如果权力太大,掌握了警察这样的暴力系统的话,很容易被野心家们使用,甚至颠覆地方政府,那么地方政府还能正常工作吗?虽然我们有军队,但只要不是叛乱,军队是不能对内使用的。”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又说:“第二、你刚才也说过了,腐败首先是司法的腐败。如果其他党派掌握的执法机关腐败了,那么由谁对他们进行监督和惩罚呢?纪委?管不着他们,督察局?也管不着他们。如果我们对他们的腐败进行制裁,会不会落个打击排挤非铁血党党派的口实?”

陈子明说:“要不,加强纪委的执法力度,给纪委也配备暴力机构?”张英立即否决了他:“那还要警察、检察院做什么?”林晓这时候突然冒了一句:“要不,在地方上设置廉政司,由铁血党员组成,专门监督检察院、法院这些执法机关?”大家先愣了一下,似乎觉得可行,但又立即都摇了摇头,郑耀邦说:“这样一来,司法机关可以说就全都成摆设了。其它党派通过司法机关监督铁血党政府,铁血党又通过廉政司监督司法机关。那司法机关办什么事还不都得看铁血党的脸色?”林晓吐了下舌头,没有说话。

我听着大家的讨论,觉得头都大了好几圈,搔了搔脑袋郁闷地说:“要想地方上廉洁自律,杜绝腐败,首先就得从司法上考虑。那么,洪英杰的想法还是挺不错的,铁血党不能掌握地方司法机构。他奶奶的,这个调子先定下来,但如何监督司法机关,我们大家再想想办法。”赵天赐用手指敲着桌面,眼睛望着天花板边想边说:“先给司法机构加强力量,给检察院也配上暴力系统,比如司法执行队。要监督他们,我看就靠地方人大,要加强地方国代会的职能。检察院、法院除了对他们的上级负责,就只对当地国代会负责。毕竟国代会里面既有铁血党员也有其它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当然,还要进一步加强立法,加强各种法律法规的完善。”

我想了想,又郁闷地搔了搔脑袋说:“可执行力度怎么解决?再完善的法律法规,如果执行力不强,还不是空了吹。”我用普通话将这个四川方言说了出来,自己都觉得好笑。大伙也都轻笑了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我自嘲地笑了笑又说:“我刚才也说过,在野党现在还很弱小,政治经验严重不足。他们对自身党派生存下去都没多大信心,还敢对当地政府进行监督?在国代会里的其他党派也同样一个道理,他们敢对铁血党说不吗?这样一来,国代会对司法机构就有可能形成压制,与当地政府相互勾结,司法机关就真的成了摆设了。”

当天的讨论只定下了让在野党或无党派人士掌握司法机关,但对如何加强执行力之方面则没有任何进展。晚上我和白玉回到家里,她走进屋里换衣服,我那快两岁的女儿欣欣扑进我怀里,抓着我军装上金黄色的授带把玩着。我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昏头昏脑地想着今天的事情。

好一会儿,聪明异常,一岁就能开口说话,最喜欢问为什么的乖女儿见我没象往常那样逗她玩,便睁着亮亮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我:“爸爸,你在想事情吗?”我说:“是呀,爸爸在想事情。”“爸爸想什么事呢?”“爸爸在想工作上的事。”“爸爸为什么要想工作上的事呢?”“因为……爸爸要工作。”“爸爸为什么要工作呢?”“因为……爸爸要挣钱。”“为什么要挣钱呢?”“因为……爸爸要用钱给欣欣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为什么要用钱呢?”“因为……”“为什么……?”“因为……”“为什么……?”……

当我被女儿第一万个为什么问住时,我终于抓狂了,故意板着脸说:“欣欣,以后不许你问为什么。”欣欣委屈地低下头啫着嘴说:“哦。”但立即,她想不明白又抬起头问我:“可是,为什么呢?”我倒,又一个为什么。白玉这个当妈妈的,本来一直在旁边听我们父女俩对话,听见女儿又问了个为什么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苦瓜相地看着白玉说:“看来,我得买一本刚出版的《十万个为什么》给欣欣。”白玉一听,把手扶着我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白玉轻轻抱住我问:“天哥,还在想今天的事呀?”我回答她:“是啊,其它党派实力太弱,影响太小,铁血党一家独大,长此以往,腐败将再一次不可避免。”白玉想了想说:“天哥,你就没想到过让国民党参与进来吗?”我一听,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个国民党呢?”侧过身抱着白玉的脸庞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嗯,还是夫人厉害。”白玉慵懒地抱着我,将脸贴上我的脸说:“好啦,想通了就睡吧。”

第二天的会议,我继续昨天的话头说:“昨天,我们讨论到执行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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