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4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眼间就到了18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历史上这一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多国组成干涉军入侵俄罗斯以阻止革命成功(最终于22年失败,布尔什维克党正式执掌国家权力);经过一个月的急行军,第二军在胡玉的率领下终于于18年1月28日赶到张家口,与我军会师。同时,经由陕北出击的刘白驹的独立第一师于1月30日占领山西北部的朔州和代县,直接将大同的2万余山西军的退路切断。
2月12日,刘白驹率军在山阴以南的馒头山一带全歼正在向南撤军的山西大同敌军。接着,势如破竹一直南下,19日占原平,23日克忻州。27日在阳曲大败3万由阎锡三亲率的山西军,阎锡三率残部向东逃窜,太原不战而降。3月2日,刘白驹率军在阳泉追上阎锡三,阎锡三走投无路之下率残部约5千余人投降。军神的赫赫战功彻底清除了我的后顾之忧,使我的第一军和第二军能够全力应付张作林的东北军。
但此时我又接到情报:北羊政府为了保存自己的地位,开始彻底倒向日本人。日本紧急调动本土的第2师团准备在正被日本占据的旅顺登陆,另外第3师团也将于近期在塘沽登陆,直接对北羊政府进行所谓的“支援”。同时还接到消息,日本有可能将第7师团调往青岛,以摧毁当地的德国势力而全面接收青岛的权力甚至如有可能将占据整个山东。
毕竟现在的日本和中国都加入了协约国共同对付德国和奥匈帝国为首的同盟国,此次攻打德国人的租借地青岛正是名正言顺,更何况还有北羊政府的“盛情邀请”。接到这份情报让我心情顿时郁闷起来,为什么从古至今中国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汉奸呢?转念一想,不知道孔纹的处境怎么样?日本人看来应该会放弃孔纹这一股势力了,至少支持力度会大幅度降低。还有在朝鲜的日本军队会怎么样?会不会趁张作林带东北军主力南下而造成的东北防务空虚而挥军北上呢?我刚为能够一次性解决东北和北羊两大军阀而高兴,没想到转眼间,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是先攘外还是先安内呢?
我甩甩头,走到地图前,心里翻滚着巨浪。赁我现在的陆军部队的战斗力,我有信心至少与相同数量的日本军队交战且不落下风。从现在来看,我手中的第一、第二军加上独立第一师,总共有12万人左右。如果将投降过来的15万北羊军进行一遍精选,也可以在一个月至两个月内组建一支约5万人的忠诚的精兵。而日本投入到中国境内的除开没有任何消息的朝鲜驻军外,只有三个师团不到十万人,如果我切断其后勤补给线,应该可以将这群日本猪全歼吧?
紧接着我又猛然想起:日本现在拥有世界第三强大的海军,刚服役没几年的“金刚”级战列巡洋舰尤为利害。如果几艘日本战列舰前往中国沿海对日本地面部队进行火力支援,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唯一可行的就是将日军的地面部队引至其舰炮射程之外,但青岛、旅顺呢?我要建立一支可与日本海军媲美的强大海军,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
所幸的是,我从一开始就非常重视海军部队建设,现在的重庆兵工集团能够生产大量的水雷。而且特种作战大队也分出了一支专门的蛙人部队,可以趁天黑时对沿海的日军战舰进行突袭。但这只能是战术意义上的袭击,对整个战略态势没有多大帮助。我的地面部队仍只能在日舰射程外进行作战行动。但可以考虑在战役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从水下摧毁日军的水面力量,最不济也要迫使其离开。还有,我还可将方乐设在台湾一带的鼹鼠们发动起来,进行“超限战”,迫使日军将主要海军力量集中到台湾一带。当然这样做会让我们损失很多优秀的特工,但为了使中国大陆不再有日本势力,以便能够安心发展,也是值得的。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将北羊军阀和俸系军阀尽数消灭,并将日本的那几个师团引至其舰队射程之外歼灭。于是我于2月2日向刘白驹发电,要求其在解决掉阎锡三之后,立即东进,攻占河北和山东。一方面可以遮断南方的段琪锐和许树铮,另一方面可以逼迫日军无法在占领青岛、济南后继续扩大其势力范围。而我则要率主力进攻北京,并且能够阻挡在塘沽登陆的日军。
至于在旅顺登陆的日军,我估计是想趁张作林入关争霸的空档,趁机将东北纳入其势力范围内。为了尽快消灭国内军阀,以便能够集中精力去对付日本人。我率刚补充完的第一军于2月18日从张家口出发,向北京全速开进。而胡玉率领第二军也于当日出发,他们将翻越燕山,经承德直扑山海关。从敌我双方的行军速度来看,我将在3月6日或7日完成各种作战行动并包围北京,而张作林的主力此时也将到达北京近郊。胡玉此时肯定已经占领山海关并向张作林的背后猛捅一刀。
由于我的无敌威名,战事进行得非常顺利。2月19日,宣化守敌杀死县长向我军投降;22日,涿鹿、怀来两县望风而降;28日,门头沟守敌未发一枪,弃城而逃。到了3月4日,北京周围的丰台、大兴、通州、昌平等县尽入我手。守敌或降或逃,根本就没发生过战斗。整个北京被我军完全包围。由北羊降军加强我军中下级军官干部的新编第四军也于3月7日抵达宝坻,与张作林的先头部队发生交火。在3月5日,我便收到了诸得占领山海关的电报。
看来,我的布局已经完成,只等战场上较真章了。虽然张作林有二十万人,加上北京的北羊军阀五万人,而我则只有刚补充的第一军4万多人,第二军的43000多人再加上5万人的新编第四军,总共不过13万多人,但我仍然有强烈的信心全歼张作林和龟缩在北京的黎元宏部。在我的作战意图中,我要先消灭北京的黎元宏,再转过头来围歼张作林。
至于炮火可能毁坏北京的许多名胜古迹,我则没什么担心的。要知道,现在打北京,我很有信心只需要将城墙炸开,部队一冲进去,里面的北羊军就会纷纷投降。对名胜古迹应该没有什么影响。至于城墙么,看看现在的北京:除了大前门有那么一小段,其余的全部拆完了。
第四十四章 … 有人不准我进北京
3月8日,新编第四军在宝坻稳定了战线后,我便向北京发起了进攻。上午9点,我军的二十余门150毫米大炮开始向北京南城墙射击,仅经过三轮齐射,南城墙便塌下了近百米。随即,我军的76毫米炮和各种口径的迫击炮也开始对敌军的炮兵阵地和步兵防线展开大规模炮击。同时,由连营规模组成的前锋部队也开始尝试攻进城内。不过,我明显低估了对手的抵抗意志,北羊军官兵在此时不知为何显出了强劲的实力,我军借助迫击炮群火力支援发动的连营规模的冲锋被打退了好几次。
看到这一幕,我猛然觉得心里突突地直跳。这已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除了在内江遭伏击时,其它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一丝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是哪里还没有考虑周到么?”我心里暗自猜想:“现在,胡玉的第二军占领了山海关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张作林那里。他的前锋部队已经被我的新编第四军挡在宝坻以东,主力尚在唐山一带,而且胡玉正率第二军尾随张作林攻击。按理说,张作林没有能力在这时候突破我军的阻击线。难道是日本的第3师团?可方乐及薛庆功的特工们至今没有任何日军在塘沽登陆的消息传来。但是也不对呀,日军的第3师团离开日本已经有半个月了。按距离来算,至少早在十几天前,日军就应该在塘沽登陆的。可他们现在仍在海上飘着,是有些不合常理。难道日本人觉得风险太大,把第3师团召回去了吗?可是在日本的特工也没有发回相关信息呀?”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就是我一直低估了北羊军的战斗力,以前的北羊军太不经打以及经常性地投降可能使我轻敌了吧。想到这个理由我松了一口气,但仍觉得要什么事不对,不过我这人有些懒,也就没再想下去。
当天的进攻很失败,战斗减员达到了1000余人,却几乎没有什么进展。仅仅是将阵地推进至坍塌的城墙一带。当晚,我刚召开完前线军官会议便接到警卫员报告:有数人递名贴来见我。我接过名贴一看,什么朱启钤、张君劢、吕碧城、胡适等,除了朱启钤外没什么我认识的人在里头。
我正想挥手让警卫员打发来人走人,但灵光一闪:吕碧城?好象是本世纪初的女权运动者?白玉是她的“粉丝”,经常在我耳边聒噪。张君劢?是不是有点名气的什么画家还是诗人?不清楚;胡适?是什么人?不过我好象也听说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让警卫员让他们进来。很快,三男一女身着传统的人走进我设在一个小村子里的指挥所。
为首的朱启钤我还算认识,当然是在特工发回的照片里看过的。我看着这位袁世铠最宠信的文人说:“朱总理(不是现在的朱总理哈,朱启钤曾任过袁世铠政府的代理内阁总理,袁世铠死后便因极力拥戴袁世铠复辟帝制被新政府通缉)不辞辛劳,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不知有何指教?”朱启钤立即拱手道:“屠将军言重了,敝人不才,早已不是什么总理而是戴罪之身了。”我笑了一下说:“就我个人来说,我是坚决反对帝制的。跟你好象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你今晚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我这句话说得很直,弄得他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是个“老江湖”了,马上便脸色一肃说:“不错,我们此次前来正有一事相求。”我一听有事要求我,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便说:“呵呵,朱老先不要慌,还是先介绍介绍这几位吧。”说完我就盯着唯一的一位女性吕碧城。虽然现在她有三十来岁,但从小出身富贵的她保养得很好,再加上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最迷人的,一时间倒让我看得有些入迷了。吕碧城冷哼了一声,把我惊醒,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不过反正我脸皮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朱老先别说,这位一定是我们中国女性启蒙的导师与秋瑾烈士齐名的吕碧城女士了。”朱启钤回答:“正是,屠将军好眼力。”我心想:废话,吕碧城是位女的,而你们这一行人中就她一个女的,不是她还是谁。
哪知吕碧城却丝毫不买帐:“屠将军何必客气,我不过一介小女子,什么启蒙导师还是原话奉还吧。”我摸了摸鼻子,朱启钤立即打岔说:“呵呵,屠将军,这位是张君劢、张士林、立斋先生。”我一听头都大了,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名,哪个是字,另外还有一个是不是别字之类的?这个时代的人真他妈的麻烦。
我故意说道:“不对呀,朱老。你说了三个人的名字但只有两个人你还没介绍呀。”朱启钤好不难堪,只好向我解释:“哦,屠将军误会了,这位是张君劢先生,字士林,号立斋。”我做恍然大悟状说:“哦,原来是一个人啊。”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另一位戴着眼镜的约摸三十来岁的男人说:“胡适?胡先生?”胡适立即微微鞠躬小心地道:“屠将军好眼力,正是胡适。”随后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我问朱启钤:“朱老有什么事直说吧,我是个军人,喜欢直来直去。”朱启钤立即回道:“呵呵,屠将军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绕什么圈子了。此次前来拜会屠将军是想请屠将军多多顾虑北京为历朝古都,文化古迹繁不胜数,望屠将军能够减轻炮火之利,尽力保存我中华之文明瑰宝不致为炮火所毁。”我半眯着眼看着他说:“朱老,你知道,如果我这样做势必会让无数士兵以身犯险。没有炮火的支援,我的士兵就是以血肉之躯抵挡北羊军阀的炮火。换着你,你会做吗?”
吕碧城呼地一下站起来说:“屠将军,你难道就眼看着这座历史名城惨遭摧残吗?你难道就眼看着城内无辜百姓惨遭炮火蹂躏?”一旁的张君劢也说:“是呀,屠将军,看到无数历史古迹化为灰烬,成为砾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痛心吗?”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心想:“痛心?要知道,我现在对北京的危害远低于文革时期。那时候的人类最大的愤青组织——红卫兵是见一处古迹就毁一处,见一件文物就砸一件。我比起他们来差得太远了,我怎么会痛心呢?”
想到这里我随口就回答:“痛心?我的战士们没有自己的火炮支援,冒着敌人的炮火冲锋才最让我痛心。为了使我的部队尽量减小损失,我必须加大火炮的打击力度。”吕碧城气得站在那里尖声喊道:“屠天!”我没等她说下句就立即答道:“啥事儿?”,而且还是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扑哧”旁边的警卫员和负责记录的文书同时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