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月(上)-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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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干什么!」安羽甄有气无力的反抗着,感到扭动间侵入体内的玩意儿更向里滑去,他恐惧得哭叫了出来,「拿走它!」
「呵呵,恐怕不行,它好像……断在里面了~」张靖辰说着就要掰开那紧实的股缝。
「不!不要看!不要……啊!」
被……被……舔了!
他竟然……
难以名状的快感猛烈的袭向他,安羽甄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面前明亮的落地窗诚实的清清楚楚的映出此刻的情景,他难堪的又别过头,可却再也抹不去脑海里一丝半毫的淫乱画面。
他趴在地毯,被抬高的下体,张靖辰将脸埋在那里……
「啊……啊……嗯……」他发出嘶哑却稚嫩的哼叫,无力地攀着地毯上细柔的羊毛向前爬,但被侵犯的下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可耻的摆出求欢的姿势,软弱的妥协。
「不……」
「放松……」那诱人的蜜穴不安的开合着,留着唇膏淡淡的薄荷味道……前端失控的液体不断的滴落到地毯上……张靖辰感到手中紧握的纤腰剧烈的抖着,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极限。
「来……」他忍不了更多了,狠狠冲进安羽甄狡窄的体内,覆盖到他的背上,双手箝制住他的,将它们交握住扣在毯子上,他用力向下压,让安羽甄的上半身紧压在他和地毯之间,同时用腿卡着他的膝盖,迫使他趴跪在地上,臀部抬起来,完完全全的迎向他的入侵。
「不……别……放开我……呜……」
真实的感觉,撕裂般的剧痛,宣告着他被他彻底的侵犯占有。
他仍想反抗,但张靖辰提前以一手禁锢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摸到他的唇,强硬的撬开,探了进去。
「呜……」安羽甄挣扎着,但那手指却伸入得更深,渐渐增加到三只,填满了他,让他无法合上口,唾液就这样溢了出来,全滴到地毯上。
「嗯……宝贝,你真紧……」他也不是第一次上男人了,可如此销魂的刺激却还是头一次。
比处女更狡窄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火热得快将他融化,不断收缩着的小穴在他退出的时候乞求似的吸附挽留着他,滑腻的摩擦逼得他快发疯。
张靖辰一个挺进,同时用力向后拉着身下的小东西,让他自己向后撞上他的冲刺--
他如愿的听到失声的啜泣,在巨大的快感中,顶上安羽甄体内异常敏感的一点……
「呜……」怀中初尝人事的青涩身体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他听到那小东西勾人魂魄的呻吟,转眼就倾泄而出。
「肮……肮脏……」
安羽甄又一次愚蠢的犯了忌讳,忘了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昂贵代价。身体上的侵犯如此淫乱堕落,他被男人强暴,达到高潮,只觉得生不如死。
而他,浑身沾满了女人的胭脂味……只要一想到张靖辰在之前不知和女人在床上滚了多久,此刻又用几分钟前搞女人的东西上他……他就恶心得想吐。
「Poison……」张靖辰偏过头嗅着自己的手臂,露出习惯性的坏笑,「既然你在意,还是洗一洗比较好。」
他说着,就一把抱起他,就着还在他体内的姿势,直接朝浴室走去。
「不……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股间巨大的凶器向里滑得更深,随着张靖辰每一步的移动不断的戳刺搅弄着他脆弱的禁地。
「呜……」他不知如何是好,哭了出来。为了减轻身上的折磨只有用手紧搂着张靖辰的颈项,顾不得羞耻的将腿环上他的腰,好让身体的重量尽可能的不全压到臀部,但仅管如此,早被欺榨得浑身无力的他,仍然摆脱不了这残酷的折磨,他连通往浴室这十几步的路程都快坚持不到,就哆嗉着又一次射了出来……
「嗯……」张靖辰停了停,轻轻的哼出一声,「你这个淫荡的小妖精……」
他低喃着骤然转了方向,等不及到浴室,将他压在距离最近的墙上,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嗯……」他的背重重的擦着冰冷的墙壁,被巨大的冲力无情的向上推着,再落下,完全承受着张靖辰火热凶暴的欲望……
安羽甄虚脱的扬起头,抵在墙上,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连叫的力气也没了,然而快感却还是不断的积聚,体力已经超过了极限,他搂着张靖辰的手,也越来越松……
快要……不行了……
他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也好……也好……
都比继续忍受着他的羞辱折磨强……
「啊……」身体被剧烈的一击,他感到有什么炽热的液体射到体内,意识之弦随之绷断,呜咽着趴在了张靖辰肩上,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
热……
好热!
体内,像要烧起来一样难受……
「啊--」
「醒了?」恶魔的声音从地狱响起,「我还以为……我刚刚把你给干死了。」
下流!安羽甄勉强张了张唇,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不断淋到头上的热水顺着发滑过脸庞,迷住了他的眼。他被迫低下头来,好避过水流,却正对上那双情欲交杂的黑眸,他才发现,张靖辰像抱孩子一样抱着他,让他高出了他一个头,而他的腿,竟然因为这样的姿势缠着他的腰……
「放下我……」他无力的嘤嘤声显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真是个雉儿,没两下你就晕了~」然而张靖辰不理他,继续说着无耻的话,望着他的眼却更深沉,连平日褐色的瞳,也染成漆黑的墨色。
安羽甄来不及想那意味着什么,颈后就被用力的一压,让他的唇正压上他的,被他牢牢的缠住!
「嗯……唔……」温暖的热水安抚了身体上的疲惫,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小猎物,又开始反抗了起来。
他咬上张靖辰探进口中的舌……
「啪--」
「你敢咬我!?贱人!」几乎是反射性的给了他一耳光,张靖辰气急败坏的眯着眼,阴冷的瞪着怀里仍然虚弱却倔强的逞强的小东西,一把将他拽出来,扔到巨大的浴缸里--
「哗啦--」盛满了热水的浴缸刹时掀起汹涌的浪花,吞没了那小小的身子……
「唔……」喘不上气来!四面全是水,把他包裹了起来,他不能呼吸,挣扎着想坐起身,但一双手却忽然伸进水中,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将他压到缸底!
不!不……
安羽甄徙劳的伸长了手臂在水中盲目的挥舞着,无力的攀上那勒住自己的手臂,想扳开,但……
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水,迅速的涌进口鼻,夺走了他仅剩的一丝力气……
昏暗中,有什么堵住了他的嘴,救命的空气涌了进来……
安羽甄不顾一切的张开口,求生的欲望让他死死的贴着张靖辰的唇,乞求着他的施舍。但--
痛!
他被毫不留情的咬了!
细小的利齿狂乱的撕咬着他的唇,啃噬着他的舌,一瞬间,他竟以为压在身上的,是饥渴多时的兴奋野兽……
喉咙进了水,鼻子里也被水灌满,神志昏迷的刹那,他终于被一股力量拉出水面。
「咳咳……呜--」他痛苦的张大口,贪婪的吸着宝贵的氧气,半昏的挂在张靖辰的肩膀,脸上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模糊成一片。
「啊……」身体被举起来,再重重的抛下,安羽甄恐惧的闭上眼,他以为会被摔死,但臀部撞到柔软的垫子,才让他意识到,自己被张靖辰重重的扔在了床上,他浑身湿漉漉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摔得头晕目眩。
勉强睁开先前被水浸得酸痛的眼,视野中,那模糊的硕长身影渐渐靠近……
「不……不!」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惊慌失措的向后退缩着,颤傈的蜷成一团保护着自己。
「滚开……滚!」他挥舞着手,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渐渐逼近的面孔,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黑影,将自己完全的笼罩起来……张靖辰的眼眸,在一片黑暗之中,显得尤其明亮,闪着阴森的冷光,其中却又同时燃烧着欲望的火焰,让他望之即不寒而悚……
他……把他惹怒了……
「你找死……」绝美的薄唇轻启,张靖辰轻轻吐出降罪一般的话语,朝着那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伸出了手……
恐惧通常会毁掉人应有的理智,使人做出愚蠢的事情。
「啪」的一声,安羽甄打掉了伸向自己的魔鬼之爪,仓皇的跪起来,直冲张靖辰身边的空隙闯去。
「哼……」
随着一声轻哼!一只白皙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拦住了他,捉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他被漂漂亮亮的摔倒在床上,仰面躺在了张靖辰的身下。
双手,被压制在头顶,张靖辰的一只腿屈起来,以膝盖压着他的小腹。
「放开……我已经……我已经……」危险的姿势,难以启齿的字句,让安羽甄的脸上一阵发烫,赤裸的身子,也止不住的抖得厉害,「我已经……陪你做过一次了!」
他豁出去的大喊了一句,宣告着协定的结束。
像是听到什么愚蠢的话,张靖辰轻蔑的笑了一下,不可一世的甩了甩粘贴在额前的湿发,飞散的水珠溅到安羽甄的脸上,让他有一刻的失神……迷失在那优雅却野性十足的气质中,无法自拔。
他不得不承认,张靖辰的魅力,是那种无论男女,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有说过只做一次吗?」
冷酷的话音才落,张靖辰的人已经扑向他,他的腿被撑开,张靖辰一个挺身,又剌入他体内。这次由于已经有过先前的经验,刚刚又被热水彻底滋润过,让他很容易的就接纳了他。
稍稍减轻的痛楚却让快感来的更加狂猛,安羽甄只感到洵涌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下一秒已经失声的浪叫出来。腿自动的缠上张靖辰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对……就这样……就是这样!」张靖辰欢快的低吼着,一次次冲进那紧实的蜜穴,直捣他的深处,不断的逼他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吟。
「啊……别……别用力……啊……啊!」
「这么淫荡的叫声~」张靖辰狠狠的一刺,满足的勾起形状漂亮的唇。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有多少个夜晚,他幻想着把他这样困在怀中,肆意的欺负蹂躏,惹他挣扎、哭泣,欲生欲死的在他身下翻滚,只等着他的垂怜。
他以为他能忘了他,但是……没!:他仍然记着在他怀里的温暖感觉,怎么也无法抹去那柔软的身躯、纤细的腰肢在手下的触感。他找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上床,然而对他的欲望,却只是与日俱增……
每天晚上,他只有在梦里疯狂的占有他,火热的交缠,然后在清晨醒来,发现被单又一次被沾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记得一星期前韩石满找到他,说:
--杀了他,杀了安羽甄。
--不好吧!那时他说,对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什么威胁也构不成,他不想找不必要的麻烦。况且,他是澄志的哥哥,让澄志知道了不太好。
--那么,把他带回来,让他变成你的。
韩石满像是早猜出了他的回答,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当晚他带着保镖跑到汉城最出名的Gay bar,包了店里最红的牛郎。
那男孩有着丰富的经验、娴熟的技巧、漂亮的脸蛋和匀称的身体,然而,一整晚,他仍是在幻想着那张倔强可爱的小脸而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他就给禁派了暗杀的任务,要她找个隐蔽的地方不露声息的除掉他。
然而之后,他却变得烦躁不堪、坐立难安,连中午的开会也没了心情。他的属下一个个报告着一个月来的业绩,而他却不断的看表,算着时间……
他仍然记得,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漫长难挨……
他打断了属下的报告,在众人惊诧错愕的目光下把KK叫了进来,说--
把禁给我找回来,任务取消了。
闹剧!
禁被带回来之后还一脸不甘的样子,抱怨着KK,说她还差一秒钟就扣动扳机了。
没人知道,这话一出口,带给他的震憾,让他手心发冷,从未有过的情绪骤涌而上。他知道,那种情绪,叫做害怕。
他考虑着第二个可能,终于在圣诞找到了机会。
看着安澄志满含怀疑的目光,他坦然又无辜的笑着解释,说他想当面谢谢他哥的救命之恩。
他说得义正严词,连跟随他多年、精明如狐的安澄志,也没能看出来,他正打着他哥哥的主意。
而此刻,他渴望多时的宝贝就在他的怀里,占有他的真实感觉比梦里更清晰百倍。他迷上这青涩却又比妖娆惹火的胴体更诱人欲望的身子,终于如愿以偿的将这个干净纯洁的灵魂占为己有。
「噢,对了……」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失声的笑出来,「我忘了说,安澄志就住在二楼,就是这间的正下方。这地板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好,如果太大的话,说不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