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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入错洞房嫁对郎-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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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相遇 第十四章 
    陆高对那个老外说:“好的,那她的今晚就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朋友。”便拉着白小染的衣领往台下拖,白小染凄厉的用她已经骨折的双手抱住了钢管,“不要,求你们了,不要……”
    季恩允刚气喘嘘嘘的进来,就听见白小染绝望的叫着“不要……”他当时就怒不可遏了,大吼了一声“一千万,我出一千万美金!”
    “放开她,我出一千万美金,听到了吗?”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浴袍的男人,都惊呆了。
    楼上的季安许平静的笑了,也只有他认出,这副模样的男人就是白天盛气凌人的季恩允,甚至连一直跟着恩允的赵杰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季恩允推开人群,拦腰背起白小染说:“小子,一千万,拿着!”他从手上扔下一样东西到T台上,趁着所有人都想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扛着白小染就奔了出去。


    那个花一万美金买白小染的老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支枪追了出来,对着季恩允已发动的车,开了两枪,季恩允的车很快绝尘而去。
    这枪声,把刚刚从交通队调来监控录像,而找到这里的莫莫和沈砚吓了不轻,怎么会有枪声。他们更加担心起白小染的安危,却看见陆高独自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他觉得那个穿浴袍的男人很面熟,但是迷离的灯光下,实在不好看清,会是谁呢?不像是沈砚啊,沈砚没有那么魁梧的。
    莫莫和沈砚忙从车里冲出来,拦住了陆高,沈砚问:
    “你把白小染弄到哪里去了,啊,你快说啊!”
    陆高蹲了下来,竟然哇的哭了:“我把白小染弄丢了”他只是想羞辱她,并没有想到她就这么的走了,被人掳走了。他对她的爱,是那么的复杂。
    莫莫看到顺着枪声而来的警察便决定向警察报案,警察已经抓住了那个开枪的外籍男子,那个老外解释说:“我本打算花一万美金买的女人,被人抢走了,这在美国算是在正当防卫。”
    警察见他会说汉语,便说:“这不是在美国,你必须跟我去警局。”
    莫莫说:“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朋友失踪了,可能就是刚才被带走的女人。”她准备指着陆高给警察的,陆高已经不见了,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莫莫不知道,白小染此刻正在一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季恩允的私人府邸。那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除了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私交进入过这里。
    季恩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她带到了这里,这个从未有女人进入过的区域。他觉得当自己开着车带着白小染跑的时候,特别有私奔的感觉,他就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搂着已经晕过去的白小染。
    好在他学过医,他知道,她只是过度虚弱和惊吓造成的昏厥。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不在意她身上的脏乱,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刚才抱她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很多天没有吃饭,饿的几乎没有重量。他想到了她含着他的手指吮吸的样子,真是个可爱的饿死鬼。
    不,不,他暗暗骂了自己,才不要她做鬼。 
最初的相遇 第十五章 
    不,不,他暗暗骂了自己,才不要她做鬼。
    他想给她擦洗身子,看她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洗澡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先告诫自己千万不可以有杂念,她已经晕了,就算想要,也得等她身体恢复了。
    他脱掉她已经破烂的衣物,刷的脸气白了,这个畜生陆高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身上都是一块青一块紫,很多破皮,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胸前一排烟烫的烙痕,他动了一下她的手,她的眉头拧了一下,他一看她的手,肘关节已经肿得很高,他一看就明白了,她一定是从高中中跌落下来了,准确说是跳楼了,造成了骨折。
    他把拳头捏的紧紧的,想着,陆家已经伤害了我两个女人了。他把白小染看成了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在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他更加强烈的想要保护这个女人。
    他决定先帮她把伤口清洗干净,他小心翼翼的给她的伤口擦拭,每擦到一处可能会一触碰就会很疼的伤口,他就会忍不住唏嘘,吸一口气,手抖了一下,就像是那些伤口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的。他看着她每一处伤口,心疼不已,这个仅于自己睡了一夜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让自己牵肠挂肚呢……
    就像当初自己对藤蓝的惦念一样,现在藤蓝已经不在了,他好怕她会死,他那么喜欢她的眼睛,虽然它面盲它记不住人的脸,但,那双眼睛是那么的亲切温暖,直达人心。
    他给她熬了血糯米粥,饿了太久的人是不可以吃硬的东西的。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好找来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的手。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凌晨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在她身边安心的躺下。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是,从未和一个女人睡过觉。
    他始终认为和一个人ML和睡觉,那是两码时。
    那些风月女子,他绝不会带回家,也不会在床上和她ML,他只会在卫生间和她们做,然后叫她们立马滚蛋。他是嫌她们脏的,只是他的老二离不了。
    就像男人都会嫌弃马桶很脏,但是,根本离不开马桶。那种女人,不就是马桶吗?
    白小染是唯一和他在床上缠绵的女人,他盯着白小染划破但依然美丽的小脸蛋说:“亲爱的,你快些醒来,是你教会我在床上缠绵有多么的舒服”
    他看着她紧闭的眸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安然的睡去。
    白小染也是第一个陪他一夜到天亮的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在这里女人身边睡着,他出奇的安定,睡的很安然。这是不是女人给男人的一种安全感?
    清晨,是在白小染的尖叫中,把季恩允惊醒的了,他忙从床上翻身起来,望着一脸惊吓的白小染,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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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染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而且还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个男人将自己拦腰抱起,接着自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最初的相遇 第十六章 
    白小染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而且还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个男人将自己拦腰抱起,接着自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环顾着房间,不惊呆了,如此豪华的房间,这一个房间就足有两百平方米,这只是一个卧室就这么大,华丽的水晶灯,流彩飞扬的帷幔,放满了各种绿色盆栽,藤蔓爬着,肆意着。
    房间里还有一个台球桌,用白小染的当时想法就是:电影院的屏幕都没有这里的嵌入式电视屏幕大。还有古老的放音机和雕花的清代屏风,天啊,这卧室的主人是什么脑袋,把房间布置成这样。
    白小染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一个华丽的植物园里。
    她满眼的疑惑望着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眼波流转,一声不吭的男人,说:“我们,难道认识吗?如果没记错,是你救了我。”
    季恩允被她弄的一个头两个大,明明一个星期前还和自己缠绵一夜的女人,竟然问自己是谁,向来只有自己会忘记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和脸,而那些被他要过的女人都是满心欢喜,一副谢主龙恩的样子,好像一生都不会忘记他似的。
    而这个女人竟然把他给忘了,反而他如此深刻的记挂着她。
    他一下想起她是面盲的女人,忘了他的脸,该是正常的。他又害怕起她会想起自己的脸,她会不会恨他,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占有了她,拂袖而去。
    他下意识的调整身子,不让她看见自己左额的刺青,她是记得他的刺青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他说:“我在金色年华玩,看着你要被老外带走,我就把你带出来了”
    季恩允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很容易就带了她出来,似乎忘了车后面得几声枪响。
    她记起来那个高大的洋鬼子,她听他说是在金色年华玩,就有了些许失落,原来也是生性风流的男人。
    白小染偏着头,用她那双美得像一潭湖水的眼睛望着季恩允说:“那么,你决定拿我怎么办?我可不会看你救了我的份上,对你以身相许。”
    季恩允笑了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好看的嘴角弧度,说:“我只是不愿看到我们中国的女人被老外折磨,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小染看着他那吸引人的流氓样,一下子花痴了,她想拍拍自己的脑袋,骂自己堕落的色女时,这才想起自己的手,痛的申吟了一下。
    他瞧见她一蹙眉,立即心疼开来,说:“你别动,我学过医,我会接骨,我去拿绷带和石膏。”说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去了。
    她看着他的身影,竟然有了一些迷失。
    他在她疼痛难忍的喊叫和掐咬下,总算完成了他的接骨手术,白小染看了一眼缠满绷带的手,差点没晕过去,那个绷带像缠木乃伊一样,几乎缠了她半个身子,而且,还缠的很丑。
    她说:“呃,问一下,你没有给人做过接骨手术啊,你会缠绷带吗?” 
最初的相遇 第十七章 
    她说:“呃,问一下,你没有给人做过接骨手术啊,你会缠绷带吗?”
    季恩允就像感觉不到自己胳膊被抓伤的痛,有些心虚的,说话都结巴了:“唔…那个…我是有学过的…只是没有操作过…你很幸运,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白小染翻了翻白眼,就差没岔气,她说:“我是画画为命的,你要是个庸医,我的手残了,我怎么画啊…”
    他有些手忙脚乱,他是有足够信心可以治好她的手的,但被她这么以一怀疑,心里都没底了,他也怕了起来。
    她这时反而笑了说:“但是说实话,我的手不那么疼了,还是要感谢你的医德。”
    冷峻的季恩允到有了些不好意思,白小染瞧着他的侧脸,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季恩允有了些慌张,说:“你饿了吧,我去弄些粥给你。”
    白小染看着他亲自的跑进跑出,纳闷这么大的豪宅,一定是个有钱的主,怎么连个家佣都没有请。她哪里明白,季恩允是不许任何人进入这所住处的,她是个例外。


    他端来粥,精致的青瓷碗,装着香甜的血糯米粥,他看着她两手都不方便,就要喂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喂人吃东西呢,因为她,他失去了很多第一次。
    其实,白小染不也是失去了自己的初夜和贞洁,还得了陆家这么多天黑暗的日子。
    都是那个叫季恩允的家伙,把自己害成这样,她吃着粥,心里忿忿的想着,她想着哪天自己看见那个左额有藤状刺青的男人,一定要扒了他的衣服,把他绑在树上,用皮鞭抽他,抽得他嗷嗷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做采花大盗,哈哈。她想着不禁脸上浮起一层笑容。
    季恩允见她笑了,心里还美滋滋的,一定是自己熬得粥很好喝,否则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开心。他要是能看到白小染此刻幻想的一幕,一定气的吐血。
    白小染舒服的吃着,问他:“你为什么种这么多的植物啊,还都是不会开花的植物。”
    季恩允凝望着那些绿绿的藤蔓,说:“没有她的时候,我就有了它们。它们一直是我的朋友,永远快乐,没有疑问,不开花,也不招摇。”
    白小染瞥了他一眼说:“你这样是自私,把它们都封闭在自己的房间里,它们是属于自然的,不是你的温室。”
    学画画的艺术生,确实是浪漫的。
    她察觉到他脸上有了些不悦,于是忙岔开话题说:“对了,打扰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季恩允说:“名字重要吗?等你伤好了,你便走你的,何必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不需要你的感激的。”他永远都知道对方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为何连个姓名都不愿留给他。 
最初的相遇 第十八章 
    白小染落寞了,他救了她,为何连个姓名都不愿留给他。
    白小染说:“那个…我是个面盲病人,我记不住人的脸的,我怕以后走在街角,和你擦肩而过,我都认不出你。”
    “不需要认出我,你心里有就行”季恩允淡淡的说。
    他说的多动人,哪像那个疯狂的陆高,使劲我逼她记住他的样子,但她还是记不住。记不住也好,和谁结婚不都一样呢!想到那个所谓的家,害怕了起来。
    她开始祈祷自己的伤慢点儿好起来,这样可以冠冕堂皇的在他身边多待几天。
    白小染安静的在房间里用唱片机放着上世纪的老歌,看着长针缓缓转动,他已经去公司忙了,拥有这样家产的男人,该是日理万机的吧。
    她试着回忆起他的长相,她脑子里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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