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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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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杰说:“大哥,正是因为你这个性格我才喜欢你,你知道吗?以前听二少叫你大哥,我就特别羡慕,如果我也可以叫你声大哥,多好。”
    “喜欢我有用吗?兄弟,你还是去喜欢女人吧,你这样,我有压力,我以后都不敢当着你的面玩女人了。”季恩允笑着说。
    赵杰说:“我跟着你这么久,就是因为你有骨匪气,还有一股霸气,那种不顾一切的劲头,特别性感。”
    赵杰用了性感一词,季恩允看了他一眼,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哥。”
    恩允知道,是兄弟,就永远不会抛弃兄弟,这一点,天塌下来也敢这么说。
    匪气的男人,一定是有骨冲劲的,不怕死,满脸的狠劲和冷峻。这便就是季恩允,永远像王又像土匪又像流氓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天生有种吸引力,让不管男人女人,莫名其妙的,让你一直跟着他走,一直被他引诱着。
    安许还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不爱讲话,还是喜欢坐在钢琴前弹奏着。
    找了一个月,都没有白小染的下落。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季恩允,白小染还活着的消息的,他怕恩允继续的伤害她,但是,看来,没有大哥出马,是很难找到的了。 
精神病院 第八十二章:他带着她离开噩梦 
    还没等季安许告诉季恩允这个消息,恩允已经找到她了。
    那天是飘雪的清晨,季恩允去精神病院拿赵杰的病历,他拿到了后,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疯子的叫喊,真是让人受不了。
    走在医院走廊上,恍然隔世,因为他看见了她,她安静的坐在长椅上,恩允就站在她对面,看着她。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重逢。
    她偌大的白色病服,更显得人瘦,空灵,飘渺忽闪着大眼睛。她不认识他,她傻傻的坐在那里,以为季恩允是外面来的医生。
    她没死,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她还活着,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只是多了些呆,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任人宰割一样,眼里都是无助和迷茫。
    季恩允看着曾经像罂粟花一样盛开芬芳的女人,曾是那么的美艳,布衣布裙布鞋也可以穿的风情万种的女子,那个盛开时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女子,变成了这样的。
    他问:“你还好吗?”
    “嗯”她漠然的说,她的声音很轻,可他听起来是如雷贯耳,他望着这个女子,只是嗯了一声,但是仿佛他们曾隔山隔海般,这个声音,如同从远方传来一般。
    “你跟我走,我带你走。”恩允拉住她的手。
    她甩开,激动的说:“曾经也有一个人,说带我走,说保护我,最后呢?终究还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在这里度日如年。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所以,请不要轻易说打我走,然后半路丢下我。”
    白小染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青色的墙壁,满目薄凉。
    这时几个医护人员叫嚷着跑过来,一个戴眼镜的老女医生抓住了白小染,说:“快给她打针,不然待会又要犯病了,她是个疯子。”
    白小染挣着着,她哭喊着:“我不要打针……我不是疯子,我不要打针,不要!”
    那几个医护人员还在拖扯她,那个女医生狠狠的掐了白小染受伤的脖子,嘴里说:“打不打针,还是你说的算啊!”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白小染抬了起来,季恩允看着,拳头握得咯吱响,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要拿她心爱的女人怎么样,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白小染用力挣脱,从他们手中掉了下来,她拼命的跑到季恩允身边,她满脸的惊恐,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裤腿。这么冷的天,她衣着很单薄,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她的手上冰冷的温度和寒气很快传到他的腿上,然后,是心里。
    他的心里冰凉了一下,她在这里,一定是非人的折磨。这里简直是变态的医院。
    白小染抱着他的裤腿说:“她们每天都给我打针,打完针,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好害怕,你帮我说说,让她们别给我打针了,好不好。”
    他厉声问:“你们这些混蛋,给她打得是什么?”
    那个女医生说:“我们也是应患者家属的需要,我们按时给她打针,难道我们不可以听家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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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允看着一个护士捧得药盒,是吗啡,医用吗啡,该死的,竟然是吗啡,每天都在给她注射吗啡,这般畜生!
    季恩允把白小染抱到长椅上,他冲上去,一手打翻药盒,说:“你们这些混蛋,有哪个家属会让医生给病人每天都打吗啡,你们想死是不是!”
    他一脚踹在那个女医生肚子上,那个脸上有颗大痣的女医生立即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哎呦喂的叫起来,季恩允说:“我教训过很多人,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谁再、伤害她,我连女人都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否则,我找十个黑人轮奸你,混蛋!”
    其他的人都被季恩允的气场给吓呆了,都不敢说一句话。那个被打的女医生连哭都不敢哭了,估计真怕被被轮奸,她想,早知道就不该收人的钱,怎么惹上了霸王。
    季恩允走到长椅边,摸着白小染的额头,她看着他,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染着她单薄的衣服,她说:“谢谢你让他们不要再给我打针,我真的很感谢你,不知道你走了后,他们会不会加倍报复我。”
    季恩允脱下西服,包裹着她,拦腰抱起她,说:“我带你走,我带你离开,没有谁可以阻拦,因为我是季恩允。”
    她伸出冰凉的小手,拂过他左额的发丝,见到那个熟悉的刺青,她笑着望着他,说:“你终于来救我了……”过度的虚弱和悲喜落差,她晕了过去。
    他难受极了,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不安的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他抱着她快速的走着,他要带着她回家,再也不把她半路丢弃了。
    恩允一边走一边说:“小染,对不起,对不起。”
    雪在飘,武侠疯子看着这一幕,感叹的说:“杨过总算在活死人墓里救走了小龙女……”
    武侠疯子这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个精神病院,对于白小染而言,就是活死人墓,被囚禁在这里,任人宰杀,她的胳膊上,是惊人的密密麻麻的针孔。
    她已经被连续注了很久的吗啡,已经有了瘾了,也就是,她有了毒瘾了,季恩允学医多年,他心里有数,必须帮她把毒瘾戒下来。
    终于离开了这座活死人墓,接下来,最大的敌人就是毒瘾。
    那天的雪,特别的美,美的无法释怀。 
你的毒瘾,我的毒药 第八十三章:戒不掉的毒瘾(1) 
    那天的雪,特别的美,美的无法释怀。
    季恩允找到院长,得知是张琪付给那个女医生大笔钱,要她定时给白小染注入吗啡,吗啡,就是一种鸦片,她要让白小染变得不人不鬼。季恩允将这笔账,记在了陆高的头上,总有天要一笔收回。
    爱上一个人,就可以爱她的一切,包括白小染的毒瘾。季恩允想,谁都可以不要她,可是我再也不能不要她。他想,白小染,我终于找到了你,在最冷的时候,我找到了你。
    白小染染上了毒瘾,她对吗啡有了依赖性。她毒性发作的时候不停的流汗,颤抖,挛缩,她觉得全身都痛,开始发热。
    他把她抱在怀里,用身体来让她尽量不去想鸦片,白小染说:“我怎么会这样,我会死吗?我现在一刻也活不了。”
    恩允抱紧她说:“我不会让你死,我们要一起活到八十岁,一起老死,老到我的牙都没了,脸上全是折子,我还是会抱着你,想和你亲热,即使我心有余力不足,可我还是那样的喜欢你。”
    “那你还会把我送走吗?”她嘴唇苍白的问。
    他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他说:“我不会,我再也不会,以前是我混蛋,我以后,都会守着你一个人,只要你把毒瘾戒掉。”
    白小染犯病的时候,甚至会用头撞墙,额头上,都是青的紫的,一个一个的包。
    心痛,季恩允的心开始疼,那么疼,到处都疼,像是冬天里的一把刀,硬生生的杀了过来,他甚至求老天爷,让我来承担这痛吧,不要再折磨她了。
    莫莫和安许来看白小染时,即使莫莫戴着红花,白小染毒瘾上来时也不认识了,吗啡造成她的记忆空白。莫莫看着浑身是伤的小染,难过的哭着说: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句话,让季恩允更加的自责,是的,如果当初没有把她交给陆高,她又怎么会沦落到精神病院,又怎么会被注射吗啡染上毒瘾。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莫莫要打季恩允,她抓住他说:“都是你,都是你害得,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她怎么会成这样!”
    季恩允就站在那里让莫莫打,什么也不说。安许拉开莫莫,说:“莫莫,别这样,没有人想这样的结果。都是张琪那个可怕的女人害的,太可怕了。她毒瘾犯了的时候,和疯了一样,自杀好几次了,不是我哥拦着的话,真的死了七八次了。”


    安许看到恩允的手上,都是牙咬的伤,还有抓破的伤。
    季恩允不怨她,一切都是自己自己亲手造成的。
    之后没几天,季恩允被季正成的电话叫走,十万火急的事情。他有些不放心白小染,虽然她现在没有犯毒瘾,但是,还是让恩允放不下的。
    白小染说:“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
    他不放心的嘱咐了很多话,才走的。季正成问他陆家父子的死,到底是赵杰一个人做的,还是他指使的,还问赵杰的精神病证明是不是假的。
    赵杰前段时间按季恩允说的,主动去自首了,带上了那份证明。
    恩允说了句:“是我叫他做的,你看着办吧,你让警察来抓我吧!”
    季正成哼了一下说:“叫警察抓你?哼,你养着那个吸毒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小姐我不说你,但是你怎么可以和吸毒的女人在一起,还把她带回家!丢不丢我们季家的脸!”
    恩允说:“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请你尊重。”说完就离开,他等不及要回去见他心爱的女人,她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犯瘾。
    奔往回家的路上,他只觉得车太慢,打开家门的刹那,恩允听到有人在呼号,尖厉而疯狂,他冲了进去,他简直呆了,不过离开了一会儿。
    这是我的白小染吗?
    她的衣服撕了很多条,头发乱起八糟,屋子里的树和盆栽都遭了殃,那棵他最心爱的桫椤树,也没有幸免,被弄的奄奄一息,根都出来了,树枝全断了。白小染浑身泥垢,看到恩允,打着哆嗦,说:“走,你走,你走啊。”
    他跑过去,抱住她,她拼命抓他的脸,他的脸上立即就出了血。他使劲的摇晃她说:
    “白小染,你醒醒,我是季恩允,你疯了吗?”
    她扑上来,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然后又开始踩那些树,恩允没有叫,白色的衬衣,透出了血。她傻呵呵的哈哈笑着,又是疯又是闹。
    恩允没办法,递给她一只烟,她发疯一样吸着,然后软绵绵的倒在恩允的怀里,睡着了。
    他一直抱着她,即使他的手在流血,他也舍不得撒手,即使痛,他也抱着。他怕一撒手,就会失去她。直到天将亮了,他轻轻把她放到了床上,开始整理房间。
    那些他心爱的吊兰都被打烂了,那棵桫椤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存活。他好久,没有在十点的时候,打电话到那个悼念藤蓝的手机上了,蓝,你会不会怪我把你忘了?
    蓝,你会懂我的是不是,你该知道,小染现在更需要我,你的眼睛,就在她的眼里。 
你的毒瘾,我的毒药 第八十四章:戒不掉的毒瘾(2) 
    他将那棵桫椤树移到院外,将它种下,白小染曾对自己说过,这些树,是属于外面的。他扶着那棵树,说:“你长大了,终究要离开我。”
    白小染清醒来的时候,看见恩允正在和那棵桫椤树讲话,她望着那些被砸烂的花盆,她蹲下来,从后面抱住恩允,愧疚地说:“允,对不起,我把你最心爱的植物都打烂了。”
    他摇摇头,抱着她回到了卧室,他说:“外面那么冷,怎么不多穿衣服就出去。”
    她心疼地说:“你的手怎么回事,你的肩膀也破了,都流血的,谁弄的啊。”
    他们双眼对视着,久久的离不开对方。小染离开他很长一段时间,但在相互对望的时候,那种深情,就好像从未离开过。
    白小染哇地哭了:“恩允,是我弄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好恨我自己,一直在伤害你,我恨自己。允啊,你送我去戒毒所,你送我走吧……”
    他紧紧地抱着她,说:“白小染,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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