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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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拥有几家跨国公司的总裁,拥有的集团产业涉及房地产、珠宝首饰、法国服饰、连锁酒店等,白小染举行婚礼的这家豪华酒店当然季氏财团的。
季恩允有个弟弟,叫季安许,和哥哥冷峻的性格截然不同,季安许是个从巴黎留学回来的钢琴师,性格温顺端良,长相也是美得连女人都会嫉妒,他有着一双凤眼,睫毛长的可以当扇子,手指细长,眼神散淡,头发垂下几缕时分外的忧郁,骨瘦风轻,懒散的样子,像极了韩星李俊基,他弹钢琴时,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着,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如果说季恩允长得像流氓,那季安许就是王子。
季恩允也会给弟弟安许传授一些比较流氓的思想,比如,上床。
季安许淡定的弹着钢琴说:“上床,多没意思,还不如弹弹琴。”
季恩允曾一度怀疑弟弟是否性倾向有问题,还是那方面不行。
他打电话给弟弟,说:“晚上在金色年华,老包厢,八点,不见不散。”他要告诉弟弟,昨晚自己把陆家的少奶奶给洞房了,而且还是个尤物。
当季恩允到了的时候,季安许已经到了,在和一群小姐下军棋,他穿着白色的风衣,被一群小姐簇拥着。
也只有这个弟弟,可以和小姐下棋,聊天,但他从不染指。有个小姐发嗲说:“二少爷,咱不玩这个,咱玩更刺激的,要不咱划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季安许会忿然的说:“不愿陪我的可以出去,别在我这儿卖弄风骚。”
季恩允问弟弟:“叫一大帮小姐,专门来陪你聊天,太暴殄天物了吧。”边说着边搂过两个小姐,手在她们的胸前把玩起来,那些小姐传来一阵阵浪笑。
安许抬起头说:“哥,我就是太寂寞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所以才叫她们陪我聊聊的。”
季恩允说:“昨晚我把陆高的新娘给睡了,那个娘们是个面盲症,跟我做了还把我当新郎。”说的时候,加大了手中把玩的力度。他似乎又想到昨晚的白小染的身体,修长的腿和明耀的双眸,他竟然开始怀念了,心里暗涌着欲火。
安许起身说:“你给藤蓝报仇,你报复高家,都可以,但为什么要伤及无辜呢?高家庭院深深,你认为那个被你睡得女人,会有好日子过吗?”
最初的相遇 第六章
季恩允将手从小姐胸前挪开,想起白小染扑到她怀里满脸信任的说:他们是来抢亲的吗,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还有,她被高家人拖走时的哀怨。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揪了一下,高家大概是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了。
自己想的是报仇,却伤害了一个无辜。虽然自己冷血已成习惯,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看着她的眉眼,就好不心疼。
“都给我滚出去!”季恩允一声呵斥,小姐们都赶紧一个个离开包房。
安许坐在他身边,说:“事以至此,还有什么办法,也别再想了,好好想想高家人会采取什么行动来对付我们。”
季恩允没有听下一个字,掏出手机给手下的亲信赵杰打了电话。
“赵杰,你给我派人密切监视陆高那小子的行踪,还有白小染,有情况你立刻回复!”
本来准备找几个小姐睡一觉的,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小染无助无辜的样子,兴致毫无。他拉着安许说:“走,陪哥喝两杯去”
此时的白小染在陆家正被千夫所指,陆家人称是家丑不可外扬,把杨莫莫支走了。
白小染的养父母也被叫来了,一个客厅里两家人都轮流在辱骂白小染。陆高的妈妈张琪伸手要打白小染,白小染本身就莫名其妙,已经挨了她一个巴掌,她怎么还要打自己。
她也不记得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是她的婆婆,大叫一声“你这女人怎么那么喜欢打人耳光吗!”扑上去就要和她扭打开来。
张琪毕竟年纪大了,被白小染狠狠的打了几下,便大叫“你疯了,不看看我是谁!你敢还手!”
白小染边摁住她边说:“难道不知道我得的就是六亲不认病吗?”
两家人都被惊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陆高用力把白小染从他母亲身上拉下来,她怎么挣扎也不及一个男人的力气大,陆高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张琪起身就重重的甩了白小染两个耳光。
白小染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动,她那一刻觉得是那么的无望,她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麻木在那里,然后陆高就松手了。
看着牢牢钳住自己让别人打的男人,虽然记不住他的长相,但是,他不是说是自己的丈夫吗?是丈夫为什么可以帮他的母亲来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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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屋子里的人,包括养父母,都没有一个人帮她。谁能理解一个面盲患者的世界,
白小染彻底的绝望了,她恨起那个面部有刺青的男人。她暗暗发誓,要是找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把这几个巴掌狠狠的抽回来。
最初的相遇 第七章
养父母一个劲的给陆家赔不是,说怪他们教女无方,丢人现眼。陆母张琪从鼻子里哼了哼,说:“要不是我家陆高那么喜欢她,我肯定把他扫地出门,小不要脸的。”
养父母来到她身边,养父没有说什么,叹了口气,养母恶毒地看着她说:“你给我在陆少爷家安分点,别做白眼狼!”
白小染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只能听之任之。
接着白小染就被关在了房间里。
晚上,陆家的家佣刘姨看不过去,悄悄的敲门,说:“少奶奶,我送了些饭,你待会儿吃了,被太太发现可就不好了。”
这个家里面也就是刘姨最好的了。
白小染一点也吃不下,脑子里一直在回忆那个男人的脸,只记得他很冷峻,左额有块刺青。一想到和他缠绵了一夜,白小染又觉得羞愧起来,刚破身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暗示她已经失身了,并失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除了记得他面部的那个刺青,什么也不记得了。
电话响了,是莫莫打来的,她很不放心白小染:“你还好吗?陆高一家没拿你怎么样吧?”莫莫着急的问。
“没事,只是陆高他妈打了我几个耳光,然后把我关了起来”白小染无力的说。
“那你就站那让那老娘们打啊,当初我叫你不要嫁你偏要嫁,豪门深似海。”
“我还手了,但陆高把我拉开了。”白小染苦笑了一下。
莫莫听了火大了,说:“娘的,那小子结婚前还跟我说,要保护你对你好一辈子啥的,娘的,纯是扯蛋。我明天就找他,让他给我个交待”
白小染挂了电话想,只有莫莫是世界上对她最亲的最好的人了。
想了想,自己可不能饿死,我还有莫莫呢,我死了,莫莫就没有姐妹了,而且,我还要去找到那个把我害得这么惨的刺青男人。
莫莫开始吃饭,胃口竟然好起来了,门一下开了,陆高进来了。
他靠在沙发上,斜斜的眼光看着白小染脸上还粘着饭米粒,嘲讽的说:“心情还不错,还吃得下饭,我还以为你失了贞洁,你会无颜苟活于世呢!”
白小染擦了擦嘴角,瘪了瘪嘴,虽然有些狼狈,但她的一个小小动作,都是美得惊艳。陆高看着心里一阵痛苦:如果昨晚她身边睡的男人是自己,那局面就不一样了。
他是那么的喜欢她,把她当宝贝来看,把她当圣女来看,尊重她,婚前没有碰她一个手指。现在她和另一个男人过了一夜,他对她,有爱,更多是恨了。
白小染说:“对于我而言,昨晚和你,或者是他洞房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我不爱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告诉你,白小染,你别以为我不舍得打你,不舍得折磨你。”陆高面目有些狰狞。
白小染说:“够了,你不是已经配合你妈妈来打我了,还说什么。”她准备出去,不想和这个已经没有理智的的人在一个房间。
最初的相遇 第八章
陆高拉住她,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锁起门,说:“你想走,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跑出去,你这个破鞋,破鞋生的小破鞋。”
白小染随手将抱枕砸向陆高说:“你说话注意点,你骂我干嘛侮辱我妈!”
陆高压了过来,把白小染压在身下,说:“你要不是为了老破鞋,你会嫁给我吗?”说完,捧着白小染的脸说:“你给我记住,你给我记住我的脸,我才是你的男人,你这个傻女人。”他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帅气的脸在此刻有些吓人。
白小染闭上了眼睛,泪缓缓的滑了下来。
陆高放手,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她没有反抗,是的,为了亲生母亲,她必须忍下去。她这一生,还能抱什么希望。她木木的躺在床上,任由陆高脱去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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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高看着她的裸体呈现在月光下,太美了,如果没有被别的男人睡了,这个身体该是多么的完美。他也是美院的,追求完美,怎么能忍受一点点破碎。他发誓一定要查出那个男人的来头,等父亲竞选的这一时期过了,一定要阉了那小子。
她泪慢慢流了满面,他趴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进入的能力,他的男性软嗒嗒的在那里。
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男人,世界上总有一种女人,你面对时你是不举的,而且是恨美丽的女人。太美丽,所以一直把她看的高贵而神圣,即使她脱了衣服,你也不会有邪念,只会觉得美得惊艳。
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谁会对她性幻想呢?
陆高觉得悲痛起来,趴在白小染身上突然哭了出来,眼泪流淌再晶莹的肌肤上,亮亮的,他一直渴望的女人,一直捧在手心的女人,不属于他了。
白小染有了些不忍,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要不,你把我休了。”
陆高幽幽的说:“怎么,怕我不能给你快乐了?你不要以为我那方面不行,是你这破鞋太脏了!你不会等不及要去找他了吧,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我会折磨你,你让我失去的,我要把折磨回来。”
白小染就那样被关在了陆家,每日,刘姨会送饭来,除此之外,她只有望着窗外,像个怨妇一样。陆高拿走了她的手机,断绝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她没有歇斯底里,任由摆布,是的,为了亲生母亲,她必须隐忍。
莫莫找陆高谈,劈头盖脸的就要打陆高:“陆高你这混蛋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打白小染,结婚前你是怎么对我承诺的,你他娘的忘了吗?”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最初的相遇 第九章
陆高麻木的说:“她不是以前完璧无瑕的她了,我恨她。”
莫莫听了更是气:“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什么Chu女不Chu女的,她白小染面盲症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把那个男人当成新郎了,又不是她出去勾人!”
“面盲,面盲就可以和男人随便上床吗?然后说自己不记得!”
莫莫看着眼前的陆高,她都觉得陌生了,她安静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那我会去接白小染走的,离婚,然后你去娶他娘的Chu女去!”
白小染在陆家被软禁起来。
陆高的母亲张琪来过,隔着几米的距离,似乎害怕白小染会打她,有了上次的经历,她不敢随便动手了。她望着白小染说:“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你妈是个害人精,你也是一样,你进了陆家,也就听命吧。”
白小染说:“你没有资格说我妈,你这个疯女人。”
张琪气急败坏的说:“看我怎么让我儿子修理你!”
傍晚些的时候,陆高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搂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小皮裙,染着黄毛的浓妆艳抹得女人,进了房间。
他们几乎无视白小染的存在,接吻脱衣服,陆高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很丰满,也很风骚勾着陆高的脖子。陆高在女人的胸前啃起来,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着说:“你轻点,有人看着……”
陆高用力的拍了拍女人的臀部说:“再啰嗦,待会儿别向爷求饶,有些人想要,爷还不给呢。”他看了白小染一眼,得意的笑了,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那个女人夸张的申吟,陆高似乎在刻意显示自己的那方面能力。
白小染屈辱的转过脸,不想看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陆高说:“宝贝,声音叫大点,某人听不见心痒痒。”
接着,女人便故意大声放浪的叫着,陆高粗喘着说:干表子都比干破鞋爽!”
白小染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来羞辱自己。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说:“够了,一切结束吧。”然后跑向了阳台,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那只是二楼,除了右胳膊骨折了,没有太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