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二届-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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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子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便是手腕被老人握紧,纤长的手指却还是微微抖颤。拂在老人皮肤上,痒丝丝的,颇是舒坦。
老人深吸口气,让这柔嫩修长的手指沿着胸口慢慢下滑。他的睡袍本就系宽松,在之前的扭动中,系带已是半开,此时只一触,便中分两边。睡袍下的瘦躯,根本就是完全赤裸的。
陈曼卿似乎明白了老人要做些什么,她本能地想抽回手,然而反抗之心才起,耳边便听到老人的低低笑语:「当前乱世,人无枪不能立足。可瞧你这手,纤秀水嫩,柔若无骨,便是握紧了那左轮,也不要指望有什么作用。真要求得一世安宁……嘿!」
他抓着女人纤手,向下一按,继而大笑:「还要看这杆!」
女人的手指碰到了一条火烫的事物,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烧到,本能地要缩回手去,然而,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回抽时,反倒是轻微地挫伤了筋。这小小的本能反应,也就被抹杀干净。
手腕的疼痛让陈曼卿的脑子清醒了些,是的,是真的清醒了。她略微张启红唇,吸了些许凉气进去,控制住喉头的哽咽,然而却无法让眼泪不再流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勇气或信念所能抵御的。老人就像亵玩她的身体一样,玩弄她的尊严,从她进入这个房间起,她的命运……至少是今夜的命运,已经彻底注定了。
便是老人现在松开了钳制,她也没有抽手的勇气。
她闭上眼睛,冰凉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冷热迥异的感觉稍一接触,一条半软不硬的活蛇就弹起来,直钻进她手心里。
手指在颤抖中弯曲,慢慢贴合那条丑物的轮廓。老人同样抽起了凉气,身子再度压下去,先移开那碍事的枪械,随即寻着美妇人朱红的唇瓣,一口含下。
女人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吐出香舌,任老人含漱拨弄,对老人滴落的口涎,她也逐一咽下。低细的鼻音慢慢流溢出来,随着老人的口齿轻重,时缓时急,撩人心弦。
老人当真松开了手。不止是下方,便连握枪的手,也一并松了。精美的左轮掉在地毯上,没有人去管它。
在老人身下,女人的手仍然冰冷,纤细的手指则捋着薄皮,慢慢套弄。这动作缺乏技巧,也非常机械,然而,在她手心里,鼓涨的阳物却是要爆炸了一般,跳动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
老人嘴里含糊的嘟囔一声,再死力吮了一记,方艰难地离开美妇人的红唇,喘息声仿佛是在吊风箱,显得吃力之极。
但很快,刚抬起的头又埋下去,从美妇人弧线优美的下唇瓣,一路下啃,直到陈曼卿最为敏感的玉颈处,顶得美妇人不得不尽力后仰,将修长柔嫩的脖颈完全展露,任身上的恶狼磨牙,旋又伸出舌头,舔食不休。
美妇人的鼻音愈发销魂蚀骨,老人听得心底发酥,不免得寸进尺,止住啃咬,笑道:「陈老板这勾魂之音,却是勾谁的魂?」
陈曼卿才得喘息,又听到老人的称呼,立知其意。她直视老人已然发赤的脸庞,半晌,方惨然笑道:「有殷伯伯在这儿,侄女唤的自然是伯伯您。侄女这副身子,全赖伯伯垂幸,万不能有此见外的话……哎!」
她话未说完,老人已听得兴发,握着美妇人半边|乳丘,猛一发力,登时破开衬裙,让这浑圆的雪|乳彻底暴露出来。
妇人的丰满成熟,尽显于这丰硕坚挺的|乳球上。老人一手连半边都握不过来,当下用力更重,恨不能将这只雪|乳掐出汁来。美妇人单身多年,又生活优渥、注重保养,虽是三旬年纪,那一圈|乳晕仍是淡淡着色,鲜嫩养眼。被老人把玩了这么久,女人早已情动。吃手指稍一拨弄,那粒小巧|乳首,便充血挺立,坚硬若宝石。
老人看得眼热,当下俯身啮咬,只觉得汲着奶油似的|乳峰雪肤,齿间爽脆无比,加上女人不堪痛楚的呻吟缭绕耳边,身下仍被素手套弄的阳物,已是隐然酥麻欲射之状。
「好,好。」
他一边赞声不绝,一边伸臂,让身下纤纤素手暂且停住。得了空闲,他便从美妇人身上滑下,半跪在地毯上,两手展开,一手插进女人颈下,另一只手则抄着她已经酥软的腿弯。女人什么都不想,美眸似闭非闭,任他施为。
「把贤侄女这等尤物摆在长椅上,未免太不识情趣……」
老人在陈曼卿耳边低笑,同时发力,竟将这位高挑丰盈的美妇人横空抱了起来。女人没想到这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还有这把力气,惊呼一声,玉臂本能地圈住了老人的脖子。
老人借力,头向下弯,又在女人玉容上亲亲啃啃。陈曼卿无奈,只有轻移颈项,似拒非拒,以示迎合。老人亲得兴发,又是大笑一声,就那么稳稳迈步,朝着里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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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发此文,其实只是为了借岁末活动之际,治治自己的懒病。否则这个
长篇构思,真可能永远憋在肚子里,不见天日。但比较囧的是,因为是第一次写色文,对谋篇布局很不熟悉,一万五千字的文章,竟然全是前戏……虽然接下来要玩真的,可架不住临时有事,几日内不能动笔,只好把已完成的先发上来,其余的部分,看看能不能在征文活动结束前发上。就算时间不允许,在可以想见的数年内,我还是会慢慢地把这篇文章完成。
参加此次活动,没有获得太好成绩的想法,只是请各位色友斧正,以助我理清思路,为一个比较漫长的色文写作生涯开个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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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霸乱世前传上:淫乱雪夜」作者:wanghuaquan 第01章
十月初七,华北地区早已入冬半个多月,今年的第二场大雪,正在飘飘洒洒的飞落下来,覆盖得五里渡这小镇子和周围的田地荒野都是一片银白色,冬日里的太阳懒洋洋的在天空中悠闲的散步,下午时分的原野空旷而宁静,没有一丝声音的静谧,就仿佛这里的村镇、田野、道路,都并不实际存在,而是画家笔下的一幅画卷一般。
一阵密集的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静和安详,迅似奔雷密如鼓点的马蹄声以极快的速度由远而近,轰轰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给人仿佛整个五里渡都被这巨大的马蹄声响给震动起来的错觉。马蹄下扬起大团的飞尘雪雾,仿佛这一群马匹乃是腾云驾雾而来的一般。
彪悍的骑士,健壮的战马,飞也似的从雪地上疾驰而来,当先的领骑者火红的皮袍下罩着红色骑手劲装,足蹬上漆的牛皮靴,翻毛皮帽两侧垂下装饰着珠宝的暗红色围巾。后边跟随着的马上之人也都清一色的同色同款服饰,只在华丽程度上稍微有些降低,而且也未佩戴任何珠宝装饰。这十余人全都佩刀负弓,马鞍上挂着箭壶,侧面的马鞍钩上还配有流星锤,显而易见是一群蒙古骑兵。
五里渡原来确实是个渡口的所在地,但是大河那年决堤,洪水促使大河改道,波及到了这条支流,于是十余年间这里渐渐干涸。现如今,官道就直接从原来的河道上横穿而过,这里依然是四方交通便利的要道,官道直线的最捷径处,也因此这小镇才没有因为渡口的废弃而变得荒凉下去。
这一群蒙古骑兵纵马飞驰,毫不减速的顺着穿过镇子的官道直冲而来,大团雪雾中已是奔入了镇内。安静的长街两侧不多的行人,早就噤若寒蝉的瑟缩进侧面的巷子或者临街的买卖内,连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口。十几匹健马飞驰入镇,如同狂风席卷一般扬起地上的积雪。领头的骑手正高高举起皮鞭,在空中划着小圈欲要抽打马臀,令其再行加速之时,一支利箭如同闪电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侧,他只来得及转头去看了一眼,接着,就被这一箭带飞了出去。
此箭之疾、之狠、之阴那些蒙古骑兵此生从未见过,他们的所谓骑射功夫与这一箭相比简直如同小鼠与猛虎之差距一般。射中身体后把人生生扯离马鞍,脚下马镫的皮带都被中箭者的脚扯断了也没能挡住他飞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了街边土砖墙上,被箭矢给钉得脊背撞进墙去,卡在了里边。这人所乘的骏马受到惊吓,前蹄抬起,发狂的长嘶一声:“唏律律~”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自街边窄巷之中冲天而起,一把双头镖和三棱钉脱手飞出,洒向那些因为一箭突袭而震惊的蒙古人。虽然他们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有的飞身下马有的镫里藏身,避过了绝大多数的暗器,可是十四人里还是有三个肩头大腿等处中了一镖。几乎是立刻,中镖处的疼痛感就开始减轻并逐渐消失。并不太清楚这是毒药与麻药混合结果的蒙古骑兵们纷纷抽出弯刀,有的则张弓搭箭欲要射向投出飞镖的那个少女。
可是,才刚抽箭举弓,最先拉弓的人额头上就多了一支箭簇,然后又是连珠二箭袭来,两人胸口中箭倒飞出去倒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就在耳边响起:“哈啊~!”
一家关门歇业的药材铺的两扇门板和上边的横板全都飞了出来,撞向砸向这群蒙古人,跟着一道身影就像旋风般从里边冲出,雪亮的刀光闪现之处,当先的蒙古骑兵手中的弯刀还没从半腰举到身前,就被一刀自右肩斜劈至左腰,分成了两半。
这时那个先前腾空跃起发出飞镖的少女也冲入了人群之内,十分阴险的在蒙古人的侧面身后转来转去。在他们与从药材铺内杀出的持刀青年缠斗之中,一旦有谁露出了破绽,就会被一把匕首刺入腰眼、后心等处,若是身材矮小的话,则干脆会被直接割断喉咙。
眼看着人越死越少,那发箭的神箭手干脆都从暗处走到了明处,好整以暇的拈着箭羽,慢慢的瞄准,给这些蒙古人以极大的心理压力。这时又一个蒙古兵在转动游斗中脚绊在了死去同伴的尸体之上,一个踉跄,这时,鬼魅一般的匕首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可是这蒙古兵却突然一个转身,这一刀扎在了他的侧腰上,被肌肉牢牢的锁住拔不出来,他双手从两侧猛击女孩儿的太阳|穴。少女矮身欲躲,却不想他半途变招,双手向下一伸,牢牢捉住了她背心的衣物,紧接着就双臂勒住她的两肋,抱起了她,两臂一较近,少女几乎一下被勒得闭过气去。左手又闪出一柄匕首,肘部一滑一送,刺入了那蒙古人的右胸。
可是这家伙却仿佛丝毫未觉,如同肺被刺穿,胸前流血不止的不是他一般,双臂只是用力收紧。那少女立刻禁受不住,左手一松,匕首落地。此刻不过被抱住两三次呼吸的时间,她已被勒得双脚离地,肋骨和被抱在里边的右臂骨头咯吱作响,完全喘不上来气,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却听得呼一声风响,紧接着便被鲜血淋了一头一脸。
那身材壮硕,脸上有着青青的胡子茬的青年把那勒住女孩的蒙古兵一刀断头,腔子里喷出的鲜血直喷得少女满头满脸都是,血糊糊的糊住了她的双眼,拧动身躯从那铁箍一般的手臂中脱身后的她急忙用袖子抹去眼前的血液。刚刚能看到东西,就见一蒙古人举刀朝他直扑过来,吓得慌忙后退摸镖,这时一箭飞来,正中那蒙古兵的哽嗓咽喉,他连声都没出一下,就倒地而死。
那青年壮汉此时已收拾完身边缠着的几个蒙古兵,走上前来踢了那中箭者一脚,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刀举到眼前,雪亮的刀身上沾染着敌人的鲜血,诡异的血珠顺着锋刃汇集到护手处,被一圈圈血红色的线条吸收进去,消失不见。持刀青年看着这一滴滴的血珠流向护手上的线圈,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叫林海,是个穿越者。
在现代社会充满人性之恶的办公室里,终日生活得压抑和忧闷的林海。在一次电梯坠落事故后,就从只身北漂的伪白领,变成了这异界伪中国的一名少年。作为穿越者的他,本来应该是与这里格格不入,可是他却比这里的任何原住民,都更适应也更明白这江湖的残酷和邪恶的本质。
这身体原来的少年是被人吓死的,“妖刀”之主,中原刀霸被仇家伏击,腿上中了淬毒的暗器,要连续运功逼毒,半个月双腿都不能行走。这少年本来是被他抓来伺候他的,可是他却一边服侍刀霸一边想要逃跑,结果被刀霸以手飞行跃到跟前拦住,生生的吓破苦胆而死。
借尸还魂,穿越异界重生的林海可跟他不一样,任劳任怨任凭打骂,全心全意的伺候了刀霸七个日夜。刀霸双腿重新能行动后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杀了这个精巧的小奴才了,而且他发现此子根骨极佳,问了几个问题后发现其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