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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我的恶魔弟弟(bl完结)-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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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痛穿上衣服,让他扶着来到外面。家里烧火是怎么引的火啊?我和颜箴露宿过,他用的是火石,来回敲几下,火就起来了。可是火石在哪?而且就算有火石,我也不会敲。 
和棣面面相觑,突然发现我们什么也不会。 
从小就被爹娘和|乳娘丫头仆人们众星捧月一样。到了书院,虽然不准自带家仆,可有做饭浆洗的工人照顾我们的衣食。棣带我躲避李千山时先是受了点罪,后来让他和颜箴一路护送。再就是和颜箴一起住了两年,也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回到家后更是如此。 
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四肢不勤的是我,棣好歹会武功,我连急跑几步都累得直喘气。 
想起在山里迷路的那次,弄来鱼和飞鸟也不知道怎么吃,看到狼还以为是狗,若不是阿三出现,我们早就被狼吃了。 
爹娘总不能养我们一辈子,颜箴和李千山也不能总照顾我们。 
“要不,咱们找个人帮咱们烧水?” 
“要不,咱们找个人教咱们烧水?” 
我和棣异口同声。 
“为什么让人教呢?找人帮着烧水多简单,一下子就烧好了。不是还有那一锭银子嘛,顶多给他五分银子就够够的了,大不了我跑到什么铺子里让人剪一下。早知道咱们拿碎银子好了。”棣开始打那十两银子的主意。 
我想了想,这时候让人教我们烧火也不现实,就让棣拿了银子去找人,自己回到屋里。 
从外面一进来,屋内浓浓的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赶紧开了窗叫这屋里的味散一散,转过头来又看到床上留着的痕迹,这可怎么办?应该叫人拆了洗,可是……怎么好意思让人看到这些啊? 
还是担棣回来了让他打点井水洗一洗吧。 
屁股疼,只好趴在床上等。等啊等,等了好一会,棣才回来。 


看着找来的人烧了一大锅水,付了银子让他走。棣提着水桶一桶桶地把水倒到浴俑中,然后就赶我下水。 
我脱了衣服把脚往里一伸,“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便往后倒。 
那水烫得几乎没烫掉我一层皮去,火辣辣的疼。这一用力,腰疼得断了一样,屁股也说不出的疼,疼得我靠在棣身上两眼泪汪汪。 
“你怎么了?”棣不知道我怎么了,还迭声问。 
我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指着水。 
棣摸了一下,烫得哎哟一声。“哎呀,好象还要加凉水啊,你等等,我马上就打井水。” 
跑出去很快打了一桶井水就要往浴桶里倒,我急忙拉着他,先把快烫熟的脚伸进去冰着。 
“你这个笨蛋!不加凉水想烫死我啊。”我缓过一口气开骂。 
“你更笨,你都见我没加凉水了还把脚往里伸?”棣还口。 
“我以为你把水掺好了才加的,谁知道这里全是热水啊!” 
“我怎么知道洗澡水要凉水热水一起加,你不会先摸摸啊,你没看到这热气腾腾的,就算是喝水也得先试试烫不烫啊。” 
吵了半天,脚上的火烧的感觉稍稍好了点,把脚拿出来。 
棣气哼哼地掂了水桶就要往浴桶里倒。 
“你怎么这么笨?这浴桶里水多满了,怎么往里加凉水啊?你不会弄出来点?再说我刚泡过脚的水你也不倒了重新提一桶,就这么往里倒,脏不脏啊?” 
“你洗澡不得把脚放进去啊?难道你洗澡时都把脚放外面?” 
………… 
我越想越委屈,白白送给他吃了还被烫伤,反过来他还这么凶。 
气得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了再穿袜子鞋子,右脚烫伤了,不能着袜,光着一只脚就往外走。 
棣一把拉住我问:“你干什么?” 
我不理他,跳一步哎哟一声出了门,皱了眉苦了脸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慢慢顺墙根往院门处走。 
棣知道又把我惹恼了,伸手想扶我被我一巴掌打掉,急得直跳脚:“你怎么动不动就生气?!” 
我走到院门处,棣大声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只许你骂我就不许我骂你啊!” 
我气坏了,指着脚说:“被烫伤的可是我啊,我骂你两句你还不愿意?!” 
“你被烫伤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使劲骂我啊。” 
我恼得不再理他,开了院门就往外走。 
“你的头发还乱着呢,你这样怎么出门?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你可不就是怎么着我了,先是……那个那个我,然后又烫伤我。 
我又委屈又生气,把头上发簪发带一把扯了下来,头发登时泻了一肩。 
用袖子擦擦泪,回头说:“拿来。” 
“什么?” 

()
“剩下的银子,我要雇车,我这样子怎么回家?” 
“不给,不准你走。” 
“你到底给不给?” 
“就不给!” 
我咬着牙,恨不得掐死他。扭头出了院门,来到外面大街上。 
上午出的门,现在日头西移,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从这里到家,足足经过近二十条街的路,怎么回去? 
回过头来,棣咬着嘴唇站在门槛上,眼中又是后悔又是生气,瞪着我不说话。 
我这个样子实在太怪异,不一会,周围围了一圈人。 
“哟!这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还是对双生子,长得可够漂亮的。” 
“哈哈,这兄弟俩不是打架了吧,一个个小斗鸡似的你瞪我我瞪你。” 
“这哥俩谁兄谁弟啊?” 
“管他谁兄谁弟呢,反正兄弟俩是错不了,长得真够周正的。” 
“这兄弟俩要是生成姑娘家,估计求亲的人可就踩错门槛了。” 
“这兄弟俩要是个姑娘,再在红香楼里挂上牌,那王孙公子怕不挤破头了抢啊。” 
“就算不是姑娘家,要是天子开了尊口费了禁令,这哥俩也能红透半边天啊。” 
“#¥%……%#¥*!” 
“*#─¥……*%*)……#” 
后面的话越来越难听,我看了一眼棣,棣的脸已经气得通红。 
“你们说什么呢?!” 
棣窜出来挥拳对着其中一个人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你刚才说我们什么?” 
“唉你怎么打人呢?” 
“怎么这么没家教?突然就动起手了?” 
“乱打人?打他!” 
“替他爷娘教训他!” 
“%…¥#*%……%¥*#” 
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一圈人有怒骂的、有劝架的,还有帮挨打的人打棣的。 
眼见着棣背上挨了两拳,我急忙地拉,结果被谁的拳头打中脸,哎哟一声坐在地上,脚上也不知被谁踩了一下,疼得眼前发黑,叫也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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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挤到我跟前护住我。等我疼劲过去了点,正看到棣弯腰护着我,后背和头上拳头乱砸。 
我大怒:这么多人竟然敢打我弟弟! 
抓住他的手一股内力输了过去,大声说:“棣!打他们!” 
棣回手一掌便将一个人打得口吐鲜血,直跌出去,再一脚踢断了另一人的腿骨。 
其余的人赶紧后退,有的人一边跑一边叫:“有本事你们别跑!” 
一个年纪大点的人悄悄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小哥,你们快跑吧,刚才说难听话打你们的人可都是这地头上的恶霸,他们现在找人去了。再不走来……” 
“老头,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管老子的闲事,找死你!”刚才打棣的一个人大声吆喝起来,老头吓得急忙穿过人群走了。 
人群散开了,远远地围观,街上只剩两个受伤的和三个粗壮汉子大声喝骂。 
我有点害怕,实在想不到和棣呕场气居然能呕出这个结果,拉着棣的手说“棣,咱们回家吧!” 
三个人立刻挡住我们,嘴里继续不干不净,我听不懂,棣的脸色越来越愤怒,扑过去一拳又打倒一个。另两个想不到棣看着不大这么厉害,赶紧丢下同伴逃。 
我叫住正要追的棣,让他赶紧扶了我回家。 
棣说:“你这样也回不去啊,要不你先进去,我去给你找辆车或轿子。” 
也只好这样了,我感觉我的腰一阵一阵地疼,身体后面也疼得钻心,还有烫伤的右脚,刚才被踩了一下,现在肿得老高了。 
真后悔在家里没做点止痛散。 
棣扶着我刚上了两阶台阶,后面发一声喊,跑来好几十号人,掂棍拿砖拿着菜刀,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地冲过来。 
地上躲着的人呻吟:“就是这俩兔崽子,打死他们,给兄弟们报仇!” 
这些人不由分说,恶狠狠地冲上来。 
我的腿都软了,问棣:“你打不过他们吧?” 
棣也有点害怕,咬着嘴唇,手有点发抖,说:“槐,你把内力全借给我。” 
我想了想,伸手从怀里拿出荷包,扬手把里面装的痒痒粉和软骨散撒了出去。 
首当其冲的一行人立刻倒下好几个,有的动弹不得,有的伸手在身上乱抓,痒得在地上打滚。 
其余的人继续前冲,这两种药做得不多,一下就就用光了,一着急把春梦了无痕拿了出来。 
手抖得太厉害,一下子没拿住,小小的瓷瓶掉在地上,随着一声脆响,瓶中液体随着碎片四溅,溅在青石阶上。 
眼看着平滑的青石阶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冒出阵阵黄烟,青石板上登时千疮百孔,腐蚀出的洞口还在不断加深加大。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周围人也吓得住了脚不敢再向前。 
突然离得最近的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大声惨叫起来,“啊──我的脚──” 
他刚才冲在最前面,瓷瓶摔碎的时候一滴春梦了无痕可能飞溅到他鞋上,此时他的鞋子前面破了个大洞,露出的脚趾也正冒着黄水,正在腐烂。 
我急忙说:“你快把脚趾头剁了,不然你全身都会烂没了。” 
那人只是惨叫,棣跑过去,叫着一个手里拿菜刀的人,“你快砍他的脚趾,再不砍整个脚就烂没了。” 
那个人也傻了,举起刀就砍,棣急忙把他的刀夺下来,怒道:“你这一刀会砍掉他整个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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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举着刀,咬了半天牙,终于没敢砍,把刀递给惨叫的人,“你自己砍。” 
那人惨叫着,突然举刀砍向棣。 
我忍疼走下台阶,一指点了那人|穴道,夺下刀,一刀吹下他三个脚趾,鲜血立时喷洒而出。 
咬着牙弯下腰,点中他腿脚几处|穴道,止住血,再让棣撕下衣服布条,紧紧扎住他的腿。 
这些事早在神医谷随着颜箴在谷外坐诊时便学会了,眼好后也去过几次,不怕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用刀割腐肉取碎骨也不是没干过。 
只是没有在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干过。 
衣服被疼出的汗水浸得湿了,棣担心地拉着我,问我怎么样。 
我靠在他身上小声骂他:“要不是你还口,咱们怎么能弄出这些事?” 
棣扁扁嘴。 
地上躺着的打滚的几人身上的衣服都抓破了,皮也抓得血淋淋,呵呵地叫着,声音都嘶哑了。 
这种痒痒粉我没试过药性,不知道这么惨烈,吓得浑身发冷,不知道做什么好。棣也有点害怕了,拉着我问我怎么办? 
我急得忘记自己身上的疼,推着他叫他赶紧回家拿解药。棣飞身便上了房。有人见了叫起来:“他们想逃,不行,抓住他们见官去。” 
那些人不敢靠前,怕我再拿出什么东西来,只是远远围了个圈,一个个脸色凶狠,面目狰狞,连院子也被他们挡住了,不让我进去。 
我越看越害怕,后悔不该让棣自己回家,眼前没有一个认识的人,那些人又那么凶。 
地上的人身上变得血淋淋,嘶吼的时候喉头里喷出点点的血星子,更加害怕。急忙用弯腰点|穴,再封了他们的哑|穴,不然再这样抓下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忽然想起来,爷爷手册上写着泡在水中可以解痒,赶紧求周围人把他们送到有水的地方,那些人一个个群神激愤,大声吆喝,根本不听我的。 
忽然听到铁链响,有人喊着:“来了来了,官差来了。”还有凶暴的声音呼喝:“在哪里?凶犯在哪里?!” 
人群闪处,几个皂衣红带的人恶狠狠地冲过来,看了场中情形就是一愣。 
“凶犯是谁?” 
“是他!”千夫所指。 
在翼州见过爹爹的下属衙门审犯人,也见过衙役官差押犯人,这么披头散皮赤足站在人堆里被官差当凶犯这辈子是头一次。 
那几个官差也愣了,看了我半天,低声商量:“老张,别是错了吧,这样子哪像凶犯,倒像被人打过一样。” 
“王大哥,就是他,不知用什么妖法,把这些人弄成这样,还有一个凶犯,已经先逃了。” 
我心里一阵哆嗦,颤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没说完,官差晃晃手中铁链,说:“那就是你了,什么也别说了,先到康平府衙再说。” 
一抖手中铁链,往我脖子上套。 
我被压得身子一歪,害怕地大叫:“爹──娘──颜大哥──李大哥──快来救我──”也不管什么了,只想着谁赶快出来救救我。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法子害人?你爹娘不好好管教你,让衙门里官老爷好好管教管教你。” 
官差拉着我就往前走。 
我的脚烫伤没法踩实了地,一直都是用脚趾尖虚点着地,这一拉拉得我仆倒在街,滚了一身的土,疼痛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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