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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1599 彼黍离离·行迈靡靡 by 致虚-第15节

小说: 1599 彼黍离离·行迈靡靡 by 致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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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河呆呆地转过身看着元萧,对他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会代我照顾我爹吗?〃
〃你明知道自己有所顾忌都还要做,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会尽力的。〃他说完就走进茫茫的夜色之中。
〃以往的情分,是不。〃明河知道他的心已经再也没有自己了。而自己对他却留下了莫名的愧疚。他对着一桌子的饭菜发呆了很久,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错错错,自己好象总是不断地在做错事,那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
明玉知道灵王一定在太师府中,但是他却并不敢进去,现在太师府看似平静,其实上却充满了诡异,因为却布满了暗桩,他自己进不去,灵王也出不来,他不敢以灵体方式入内,因为他知道静一和云水在里头,他却不知道静一和云水也在观察他,而且他们已经掌握了他的秘密。虽然说是要低调处理,但是真的能够吗?世上没有没有缝的鸡蛋,而且,那条缝隙还那么大?
朝廷上表面的平静下其实是一团混乱了,大臣们纷纷互相攻击,其他王子的派属连成一气攻击太师一派,而且太师的很多所谓门生,却并不是那样的维护太师,反而倒戈相向,有的却作“洁身自好”状,对这些事情不理不睬。树倒众人推,本来就是世间常理,太师的部属却纷纷和太师划清界线,没有必要陪着一个过气的老人去死不是吗?
而且原来的势力一旦打破,就意味着势力的重新划分。眼前的全力和利益已经让他们利令智昏,哪里还有想到日后的结果。他们纷纷借机发难,彬彬有礼的面纱下确是白热化的冷战。
这是明河根本始料不及的,对人心的猜度,他还是不及格,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善于害人的人,而且世事本来就是变幻无常的,不是吗?太师也猜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的人脉就这样的脆弱,经不起考验,他不知道正如韩信之所以为刘邦所杀一样,很多事,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当年是驻守西北一带的悍将,所以他本来的势力就在军事一方,不过他远在京城为官十几年,早已经没有当年的威风和号召力,那种振臂一挥天下应的盛况再也没有了,当年他对皇帝的妥协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而且他后继无人,近年来年事日衰老很多事情早已经力不从心了,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只能够让他死得更快。
冷妃一开始对灵王的事情不理会,主要是因为她将希望寄托于她父亲,但现在她知道,她父亲的所谓势力不过是聚沙之塔,根本没有能力经沐风雨。她只能够将希望全放在自己丈夫身上,她每天都在御书房徘徊,希望能够见到圣上一面,但是一天一天过去,他的丈夫始终只是在里面避而不见,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好,但是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最后,她每天就在那里站着,等着,但是却等到的始终是传令太监的那一声不见。
她拿起了马鞭对着石板抽下去,发出很大的响声,她指着石板,缓慢地对那个太监说:“是不是不见。”
她素来表现温婉,那个太监吓了一跳之下还是如实回答,于是暴怒的鞭子就这样抽了下去。半晌一个被打得半死的人就这样被抬到了皇帝的面前。
第二天,冷妃真的成为了冷宫的妃子了。
局势一触即发。
对灵王的追杀也是。
太师府已经成为了一个瓮,而灵王则是那一条人人想吃的鳖。
明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正如明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好运一样,他根本就没有走下一步的棋,灵王就已经自己蹈向灭亡了。
事情居然就这样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困难都没有。
而这一边云水看着自己日渐衰弱的父亲,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好。
“云水,”太师伸出已经瘦得筋骨毕现的手,捉住了他,他的双眼浑浊,不知道究竟是清醒还是别的。“你要救……救灵悟,你们……”
说完,他就这样断气了。
云水伏在他身上放声痛哭,静一的劝慰他一句都听不下,他想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他们父子相聚的时间不会这样少,如果自己从小就听父亲的话,按照他规划的路走,那么至少他可以分担他爹的压力,那样他就不会这样什么事情都要亲自操劳,早早地安享晚年,最恨的是,自己不但什么都没有做到,而且有眼无珠,错交了明河这个朋友……,但千恨万恨,最恨的还是自己啊。
门外的那一班人畏惧的只有太师,其实半赋闲在家的太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不过他们依旧不敢对这个老人家做出半分不敬,太师就像是汉代的霍光,当时皇帝见到他都是必恭必敬的,甚至害怕他害怕到连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玩小鸟,把自己心爱的小鸟闷死了的地步,但是霍光一死,他全家马上就被莫须有的罪名通通被杀,大概就是这样的原因吧。
太师断气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外边的圣旨已经下令彻查太师府,但是这个时候,当家的云水确仍然抱着自己父亲已经死透的身体在痛哭。
而灵王这个时候正抱着一瓮酒在不停地痛饮,他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心中不断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河,为什么?他知道这个局的始作俑者一定是他曾经放在心上,甚至放在自己之上的明河。因为当天虽然天很黑,但是他还是在灯影绰绰中看见了那个人,元萧,他的衣着,他的相貌,甚至他与生俱来的气势,都不可错认地告诉他他的身份。
他想:你不爱我,我会离开,但是为什么你确要陷害我呢?而且,他捏住拳头,害的不止是我而已啊。他不知道他以为只是重病中的外公,已经死去了。
哐的一声,他居住的密室猛然被打开。
屋外灿烂的阳光照得他的眼发痛,灵王用手遮住阳光的方向。他听见了一声冷笑,突然一阵昏眩袭来,他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一阵杂乱的翻东西的声音传来,云水才从悲痛中清醒,只见一批低级的官兵在翻他家中的东西,甚至有些还在顺手牵羊,将一些贵重的玉器等东西收入自己的衣襟,一边的静一在旁边一边阻拦着一边说:“太师才刚刚去了,你们就来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你闪边去,”一个士兵的小头目模样的人推开了他,静一正要发作。
云水叫到“静一,不要多事,让开。”
静一转过身看向云水,眼中充满不解。
云水过去拉着他的手,很快地在他手上写了“灵王”两个字,静一望了他一眼,云水的眼中是一种沉稳的坚定,他明白到云水是希望他能够去趁乱救走灵王。云水猛地打了他一巴掌。静一假装生气地抽开了手喊到“我再也不要理会你了。”
有一个官兵在一旁伸出了兰花指,奶声奶气地学到“我再也不要理会你了。”调笑到:“你这个侍从,怎么跟娘儿一样啊!”说完大家又一阵大笑。
静一推开了密室的大门,意外发现里面居然没有人,其实这个密室制作是非常特殊的,门前的几个星形的图案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数目向左向右转一定的度数(相当于现在的密码锁),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被外人打开,但是如果是在里面的人,要打开他就很简单,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方便躲藏了逃离而设置的,只有一个门是可以由外面开,但是里面却有四通八达的密道,但是那些密道的门却只能由里面才能够打开。
一开始,静一以为他是自己听到风声走了,他推开其中一道密道的门,准备出去,但是当他一推开门,一件东西就落到他的面前,是一条尸体,叶清露的尸体。就算静一多么天真都可以猜想到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一些天,云水为了他爹的事情,放过了叶清露的事,却想不到会这样,他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是气息全无,想到当初云水阻止他的理由,他一气之下,踢了尸体一脚,说道:“始终不是死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来了,周围是昏黄昏黄的烛光,只能够看见灯光照着的那有点湿润的墙壁,不知道这里是那里,更不用说这是在什么时间了,他举起自己的双手,惊讶地发觉自己的手变得软弱无力,但是却没有束缚他的东西,他尝试着站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这时候他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哀叫,灵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饿成这个样子吗?他苦笑了一下,他慢慢地向着墙边摸索,一点一点地移动,但是每移动一步,都觉得很吃力,双腿在缓慢地移动中却敏锐地感觉到身下粗糙不平的地面的摩擦,有点痒,也稍微有点痛。
突然他摸到了一个似乎是柔软的东西,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过去,一团黑影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容,整个人能够看见的就是那一双在黑暗中窥视他的双眼,那种充满怨毒的眼神令他不禁在黑暗中打了一个冷颤,浑身起鸡皮。
他问到:“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本王捉来这里。”声音是他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沙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灯光中的渐渐变得明亮,人影也渐渐慢慢清晰,只见是一个界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男子,他长得十分清秀,很美,相貌中还带有一丝青涩,但是他艳丽的红衣,怨恨的目光,和嘴角风情万种的微笑,将这一份青涩和美演绎得妖艳和诡异非常。
“你是谁?”
那个人眼神变得更是可怕,他走过去捉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向自己,凶狠地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居然忘记了。”
他将他扔向一边,双手抱着头,神情居然是十分的凄凉悲伤。
但是突然他却放声狂笑,灵悟觉得自己的头发一下子被扯住了,他的头被抬起来,灯光下,他看见那张近似完美的脸蛋,他的脸上带着如同孩子恶作剧时的得意算计的笑,他左手轻轻地抚摩着自己的脸,由下而上,然后停在右眼的地方,他温柔地说:“既然你的双眼那么没有用,那么我就帮你去掉他。”“疯子”,灵王开始挣扎,他双手用力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从对方的身体中穿过,他只看见他的手指就这样向他的眼睛而来,“啊”他发出一声惨叫,剧疼让他的力量在瞬间中增大,他一下子自己站了起来,又跌倒在地,他的左眼看那个疯子的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鲜血,在指缝之间,一只黑白分明的东西正在看着他,正是他自己的双眼,疼楚使得他的眼睛变得模糊,觉得昏黄的灯,远处的人,一片一片都是血红,他用力地向前扑去想捉住那个人,很快他的身体就与冰冷的地面接触了,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是一阵一阵不知名的如被草丛中的小虫咬了似的痛,他凑近昏黄的灯光,看见手腕上绕着一条细长细长的红色的线,他用手去抚摩,却发现那根本就不是红线,而是,而是一条会痛的伤痕,他顿时明白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软弱无力的原因,他的手是被断开,重新接过去的。“啪”他仿佛听见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他疯狂地大叫:“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跟你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害我。”他更是向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拖着自己的身体向他冲来,手上脸上满是鲜血,很是可怕。
看到这样,明玉觉得心中并没有自己原本想象中得到的那一种释然,反而觉得缺少了什么,他好象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似的了,他手中的眼珠掉在地下,手中还淌着鲜血。
仿佛知道了自己主人心中的不平静,黑暗中被煽动了情绪的鬼奴纷纷低声吟啸,和着灵王疯狂地犹如强弩之末地撕哄,就像是一壶热水,沸腾着,用力地冲击着壶盖,但突然之间,耳边的声响却突然停止了,楼梯中传来了一阵一阵的脚步声,鬼转过头去。
看到因为万分愤慨而扭曲的脸,鬼认得那是云水,他曾经偷偷看过这个静一找过来的帮手。
“你怎么……”他还没有问完自己的问题,云水的袖箭就飞了过来,那上面粘着一张一张的符咒,他一时间躲闪不及就这样中了一箭,只是在一刹那之间,他并不觉得疼,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透明,昏黄的灯光穿过了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变成了一团昏黄,这个时候,但是云水并没有就这样打住,一把长剑破空飞来。
这个时候,鬼觉得一股力量将他带开了去,他抬起头,恍惚之间他似乎看见了蛇,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这个幻像,看见他紧皱的眉头,于是他将手停在那里,朦胧中听见一把声音在说:“不要昏过去,看着我,不要昏过去。”但是他还是慢慢失去意识,堕入一片黑暗中。云水拉起在一旁还在发愣中的灵王,“我们现在正在逃命好不好,你不要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已经几天了,他还是这个样子,云水看着他也看着自己,两个人都是浑身肮脏,脸上的胡子像疯了的野草一样乱长,指甲暴长,而破庙里是一片狼籍,一阵尿臊味。灵王仍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云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乞丐钵,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和他会有变成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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