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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之醉笑风云(第三部)-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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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还记得,当时我在龙长老的剑下,是你们救了我……”我望向窗外,慢慢地说:“我也记得,龙长老对我说的话……他说,重楼是你们全族上下最宠爱的孩子,你们就把他托付给我了,他生性单纯……所以让我……让我也护著点他。”
  短短的一句话,我却说得断断续续,语声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当时承诺说好。可是……我却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
  我痛苦地闭起眼睛,一幅幅画面再次在我脑海中回放起来。
  他变成杀神……血红色的眼,冰冷的面具,最後靠在我的身侧时,依恋的眼神。
  “我没有做到。”我又重复了一遍,忽然撩起长袍下摆,砰地跪在了地上。
  文轩和帝陵天顿时惊愕地看向我,紧接著就是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我一直想要给他一生一世的幸福和快乐,可是最终我却没有保护好他。我对不起神奘族的托付。”我握紧双拳,一字一顿地说:“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们。”
  “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因为我也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抬起头,平静地对视著文轩:“我早就想到有一天你会过来,我不打算逃避。你只管出手,劈我几掌给我几刀都好,我绝不会还手。”
  “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我垂下头,轻声说:“给我留一口气活下去……我还要,还要等一个答案……只要等到这个答案,我马上就会上神奘族雁绝峰……以死谢罪。”
  我已经是至高无上的武林盟主,可是我却只能跪在这里,乞求他们的施舍。
  自从两年前,我已经再也没有如此屈辱的时候。
  可是一切,都该有个了结。





  (五)夜总会黑社会夜总会地下教会教养院恶搞晚会

  文轩和帝陵天都沈默了,他们目光阴沈,显然是有些拿捏不定。
  我也没有要催的意思,只是静静地跪著。
  “墨宫主。”一道惊慌尖锐的声音从内堂传来,接著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冲了过来,挡在我面前。
  竟然是小烟。
  他看到文轩显然有些惊惧,身子一直发抖,毕竟他当初偷了的武功秘籍可是文轩的。可是他却还是坚定地站在我面前,竟然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文,文轩师兄。”
  文轩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太凶:“你又偷跑出来了?”
  小烟来没来得及说话,我已经开口说:“小烟,这里没你的事,先回去吧。”
  “是,是为了重楼师兄的事吧……”小烟没有听我的话走开,却敏锐地发现了事情的关键,他嘴唇发抖地无力辩解著:“这,这不干墨宫主的事的……”
  我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拎住他的後颈扔到了一边。
  “夙墨。”文轩忽然开口。
  “嗯。”我点点头,平静地等著他的答案。
  “你知不知道我们神奘族已经有近三百年没有出现过那麽接近杀神体的族人了。”他的态度忽然也变得有些平淡。
  我无言以对。重楼对他们的重要性或许是一方面。但我的歉疚,从来不是因为他对别人有多难得。
  “可是他也应该不是你害死的。”文轩惨淡地笑了笑,表情却跟哭也差不多,他顿了顿继续道:“他死後这麽久,你都能为了他去死,若说是你蓄意害死了他,倒还真是有些可笑。”
  “我和帝陵天这段日子去了一次遥远的漠北,很多事都没有弄清楚就过来了。但是就如你所说,了却杂事後,你要来雁绝山给我们一个交待。”
  “好。”我淡淡地说,表情没有什麽波动。
  “至於你。”文轩看了一眼小烟:“你不愿意回去,我们也不勉强,就当我没看到过你。”小烟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那就此告辞。”文轩和帝陵天冲我点了点头,两人身形一动,就掠出了大厅。
  ……
  “墨,墨宫主……”小烟怯怯地站在我的身後,似乎在巴望著他们到底走了没。
  我转身就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这种事你掺和什麽。”
  “我,我以为他们要伤你……”小烟吐了吐舌头说。
  “他们要伤我你冲上来就用麽?”我毫不犹豫地又敲了一下他。
  小烟捂住额头,一双小鹿似的琥珀色大眼睛看向我:“你要走了麽?”
  “嗯。”我点了点头,拿起准备好的一把佩剑,揣了几把金叶子在怀里,就打算离开极乐宫了。
  “墨,墨宫主……”他在我身後,眼睛里忽然浮上了一丝水雾:“路上小心……”
  我忍俊不禁地摇头笑了笑。他以为我是个刚闯江湖的少年麽。
  小烟似乎也觉得说的不太对,又加了一句:“那……早点回来。”
  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身形一动,就闪出了门外。
  ……
  这次我决定去的地方是漠北。漠北其实就算是沙漠边缘了,天气变化奇快,常常白天还是炎热得像身处烤炉,晚上就冷得让人牙齿都打战。这种气候糟糕的地方,其实并不适合游历。
  可是我也不知怎的,就很坚定地往漠北去了。
  到达漠北已经是三天後的傍晚了,我包了间小客栈的天字房,又点了顿香喷喷热乎乎的羊肉锅,肉嫩而耐嚼,汤浓而醇厚,吃得我也很是舒服。这荒凉地方的美食倒是没有让我失望。
  饱餐一顿之後,我就一个人在客栈外的小街百无聊赖地闲逛著。
  这里实在是荒凉到了极点,狂风夹带著沙尘在街上肆虐著,行人很少,大多数人都躲在了家里,就是在外面行走的人,也是一脸风霜,行色匆匆。
  我这样悠闲到到极点的一个人乱晃反而成了异类。
  想了想,我便走进了街角的一家小酒馆,坐在靠门的位置,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了起来。酒是浓烈的烧刀子,很辛辣,一股热气直冲入腹。不过在这种到晚上就冷寒入骨的地方,烧刀子还真是不错的选择。
  其实这两年来我大江南北地四处游历,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我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只是有些时候,还是克制不住地感到寂寞。
  “夙墨宫主。”一个青衣人忽然恭恭敬敬地走过来,行了一礼。
  我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又喝一杯才开口道:“你刚才一路跟著我是想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我家主人拜上一封信,夙墨宫主一阅便知。”青衣人丝毫不敢看我的眼睛,弯下腰递上了一封朴素的纯白信札。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信札,里面是素净的宣纸,简简单单的写著几句话。
  “漠北荒芜,土地贫瘠,甚是不登大雅之堂。凤备感羞愧,当一尽地主之谊为君接风。万望赏光一聚。”
  落款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字,隐凤。
  他的字也正如其人,狂傲飞扬,潦草却不失风骨。
  “无极堂麽……”我喃喃地说。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的消息。他带著梅兰菊三公子加入了漠北的大门派无极堂,仅仅两年就登上了仅次於堂主雷无极的副堂主之位。人称凤公子,智计无双,据说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的。短短两年,就混到这个地步,他的手段和魄力从来都让人惊叹。
  而极乐宫和无极堂曾经有过几次接触,我下的命令都只有一点,无条件退让。
  此时到了他的地盘,我却没想到,他会派人来找我。
  “我家主人很期待见到您。”青衣人在旁低声说。
  “想见我都不亲自来请麽?”我冷冷地斜了一眼那青衣人,面带微微的嘲讽。
  青衣人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在想要说什麽。
  “我在。”一道低沈平淡的声音响起。
  小酒馆的棉布帘子被人掀起,那人一身玄黑色长袍,脖颈处围著雪白的狐皮,黑发如瀑,蜜色的肌肤依旧显得那麽光滑莹润,一双斜挑的凤眼竟似已变成了彻底的幽蓝色,可是里面却不复凌厉跋扈,只有一丝丝温润的柔和。
  “我自然是会亲自来请你。”他轻声说。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著他。
  那瞬间,时间似乎忽然静止。
  过去的一幅幅画面仿佛就在我眼前,岁月安静地在彼此之间流淌而过。
  刹那成千年。
  我已不知该说是物是人非,抑或是人是物非。





  (六)

  我的目光从他脸上移下,平淡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原来是凤公子亲来,夙墨面子倒真是大。”
  穹隐凤笑了笑,坐在我面前:“我们也有两年没见了……”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著什麽。
  我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左手修长的食指上戴著枚白玉指环,剔透的玉上刻著无极两个字。
  “你过得倒也不错。”我漫不经心地开口:“喝点酒吧?”
  “好。”穹隐凤点点头,拿起另一个酒杯,也倒了一杯烧刀子,他喝得并不快,却不知为何忽然无法自制地剧烈咳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青衣人有些担心地向前一步,但被穹隐凤摆了摆手拦下了。他掩住口鼻,偏开头,俊秀的眉宇也有些痛苦地微微皱了起来。
  我有些心烦意乱。当年他在地牢里,我也曾看到他难受得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的情景,但我却实在不愿细想。
  “抱歉。”穹隐凤过了半晌终於恢复过来,转回头冲我歉意地笑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
  我挑了挑眉毛。
  “最近天气是太冷了些才会这样的。”穹隐凤似乎明白我在疑惑什麽,平静地解释道。
  “说正事吧。”我不想多谈,简洁地说。
  “其实也如刚才我属下所说,我是来邀你去无极堂呆几天……”他幽蓝色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像是也在考虑措辞:“毕竟,这也算是我的地盘,怎麽也要招待一下夙墨盟主。”
  还真难为他想出这麽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那我若不想去呢?”我似笑非笑地说。
  穹隐凤仿佛被什麽堵了一下,他一时没有说话。表情显得有些尴尬甚至落寞,就这麽沈默了一会,他却只是点了点头:“那也好。这附近都有无极堂的分部,你若有什麽事情,就去那里联络我好了。”幽蓝色的瞳仁虽然并没有太大波动,整个人还是显得有点低落。
  他起身,看来是要告辞了。
  我倒没有想到他就真的不多说什麽了,他以前是个傲气到了极点的人,现在这种有些吃瘪或者委屈的样子倒真是很让人心动。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却忽然也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拿起佩剑,说道:“也罢,我就去瞧瞧威震漠北的无极堂。”
  穹隐凤转头看向我,幽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喜色,面上却没有太表露出来。
  “副堂主!”我们三人刚刚迈出小酒馆,就有一个面色焦急地青衣人打大步走了过来,冲穹隐凤恭敬地行了一礼。
  “有事麽?”穹隐凤淡淡地问。
  青衣人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毒蝎帮跟我们的人在沙漠东三十里看上了同一批货,我们城里的分部人手不太够。”
  “毒蝎帮派了谁压阵?”穹隐凤似乎处理了很多这种事情,丝毫不见慌乱。
  “那个沙秃头。”青衣人咬牙道:“兄弟们就是压阵的打不过那个沙秃头。”
  穹隐凤点了点头,转头冲一直跟著他来的另一个青衣人说:“沙秃头你对付得了,去帮忙吧。”
  “那副堂主您……”青衣人走上前,轻轻问了句。
  “不过这点路途,能有什麽危险。再说还有夙墨盟主呢。”穹隐凤翘起嘴角笑了笑,拍了拍青衣人的肩膀:“你也很久没出来了,漠北虽然不比江南,但城里至少还有窑子让你逛逛,对吧。”
  青衣人也不由笑了起来,抱拳道:“谢副堂主。”
  “副堂主……还,还有一件事……”刚刚跑过来的青衣人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说。”穹隐凤也没有不耐烦。
  “那侯天,杀还是不杀?”青衣人磕磕巴巴地说:“毕,毕竟是堂主的妹夫……这……”
  “杀。”穹隐凤眼里寒光一闪,干净利落地说:“杀了之後给我吊起来示众。叛徒就是这个下场。堂主那里你不用担心,就说是我下令的。”
  “是。”青衣人应道,眼里满是感激和尊敬。
  我在旁边听著,也不由暗暗佩服。
  恩威并重,令出如山。他的手腕还是这麽干脆霸道。
  而且显然,他在无极堂中人眼里极具威信,权力不下於那雷无极,短短两年就能做上副堂主或许不难,难的是让人心服口服。而他在这方面,的确是天赋异禀。
  “走吧。”穹隐凤处理完,指了指一旁的两匹骏马。
  我飞身上马,两个人策马向北方的无极堂奔驰而去。
  黄沙乱舞,狂风肆虐,这种糟糕的天色让我都觉得很难受,穹隐凤却似已经习惯了。
  不知何时已经放慢了速度,可是并肩慢慢策马的两个人却陷入了更加难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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