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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西琉皇朝四 皇帝之殇-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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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伦常,倒错的角色,司珐尔百无禁忌的恣意凌虐着、侵犯着、蹂躏着,以原始的雄性欲望加诸在同为男儿的 



皇帝飒亚身上,并且有如猛狮占据地盘般,独占着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位子不放。 



  纵使在飒亚迎娶妃子后,也不让觊觎着龙种的女子靠近,夜夜都在皇帝寝宫中度过。 



  耳语在宫中散播开来,不名誉的绯闻甚至流传到了民间…… 



  但,这可曾让司珐尔有过半点迟疑、犹豫,或是愿意交出皇帝呢?——没有。 



  因为,他早已经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了。 



  对司珐尔而言,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万万没有想到,想要囚禁人的狱卒,实际上才是真正被铁笼所幽 



禁的人。 



  他染指飒亚的意图,由原先想要凌辱飒亚所表征得“至高无上”皇权,竟不知不觉地演变成他对飒亚个人 



的眷恋。萨亚的影子已经在他的灵魂中渐渐扩大,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假使有失去飒亚的一天……光是有这样的想法,心中就仿佛被刨开一个大黑洞,填满无尽的虚无。飒亚在 



他心中所占据的空间越大,他就越是无法想象没有了他,整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倘若名为“飒亚”的雏鸟翅膀硬了,想要飞出他这个唤作“司珐尔”的巢|穴,那么就亲手斩断他的翅膀, 



教他永远都只能留在自己的羽翼下,接受保护与疼爱,又有何不可、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一切都是名之为爱的暴力,深植在他的灵魂中,不肯将他释放的缘故。 



  “也许,到我死的那一天,你还在我身边的话,我才会相信这是真的。”伏下长睫,经年都镇锁冰意的幽 



深蓝眸,怀着浓浓深情说。 



  飒亚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是这个男人太痴傻,还是自己太愚蠢? 



  竟挑上这样的男人做对手,要不是自己也同样了解到,失去司珐尔会是件多么痛苦的事,现在他恐怕像是 



身在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中,呻吟挣扎哭泣尖叫,直到他们之中的一方被逼疯,或死亡分开他们为止吧! 



  但令飒亚难以理解的是,司珐尔那份根深蒂固,无法“信赖”任何人、事、物,除了他自己以外,仿佛天 



下万物没有一件事能让他相信,这样的偏执心态,是从何而来的? 



  即便是我,也无法将他从那冰冷的地狱中拉出来吗? 



  飒亚不是未曾遭受背叛,甚至可说“背叛”在身为九五之尊的帝王面前是家常便饭,他国的阴谋、大臣的 



不轨,连兄弟因为觊觎皇位而互相残杀的事,都在他周遭活生生上演过。 



  那伤害亦非一朝一夕能被抚平或遗忘的。 



  这些飒亚都知道、能体会,就是无法理解——一旦失去“相信”任何事物的心,那么这偌大的天地中,剩 



下的就只有永恒的冰冷与孤独,不是吗?将自己孤立起来是件容易的事,只要拒绝外界任何东西进入自己的心 



扉就行了,可这么做不就等于把自己放逐在世界之外? 



  无法置之不理,一想到自己放弃了司珐尔,那司珐尔也必定会一并放弃这世界的!他就是无法坐视这种荒 



谬的结局发生。 



  “司大人,亚少爷,您们回来了。” 



  在门扉敞开的大屋里,大婶与一班仆人都规规矩矩地分列两行,郑重其事地迎接。 



  “去准备一盆热水,好替亚少爷净身、更衣。” 



  “是,大人。” 



  这间庞大的屋宇,是司珐尔在西琉疆域的南端,靠海边的城镇上所购置的别墅。 



  起初买下这里,单纯是基于“狡兔有三窟”,万一在朝中发生什么状况时,能让敌人无法找到自己落脚处 



的理由所买下的。 



  他并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与西琉的皇帝,到此过着隐居的生活。 



  众多奴仆们只知道司珐尔是朝中位高权重的人,但他们并不晓得自己口中的“亚少爷”,他真实的身分并 



非司珐尔的亲族,而是握有西琉至高无上的权势,本该居于皇宫,这个国度的唯一主子。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怕不吓得魂飞魄散? 



  先送飒亚回到他的房间,仆人们已经细心的在壁炉中点燃一盆暖火,陈设简单的屋内,有司珐尔为飒亚搜 



罗而来的无数书籍,为行动不便的飒亚设想而四处都有可以叫唤奴仆的摇铃,床铺也故意降低了高度,放置在 



离壁炉不远处,好让脚伤后一直为酸痛所苦的飒亚,能保持温暖不受寒风侵袭。 



  踏过铺着奢华长毛毯的地面,轻柔地放下飒亚后,司珐尔说:“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等会儿 



晚膳时见。” 



  每当司珐尔如此呵护备至地对待他时,飒亚就越是想大喊—— 



  “被把我当废人看!” 



  “不要待我宛如我是易碎琉璃!” 



  “我并没有那样脆弱,也不是一掐就会坏的。这种小心翼翼不想伤到我自尊或心灵的举止,我已经受够了 



!” 



  发着脾气、叫嚷着这些话,只不过会令司珐尔更以为,他果然是很在乎自己身体上的不自由,才会流露出 



以前的他绝不付诸言语的骄纵、任性。 



  能够证明自己真心的,还是行动。 



  从盥洗到散步,飒亚做着自己能力范围内可以独立完成的任何事,不轻易委托他人,也决不喊一声累,也 



许在别人帮助之下一下子就能完成的事,他宁可多花数倍的时间一个人去做,也不依赖他人, 



  久而久之,在这屋中,除了司珐尔还不能懂得之外,这屋里的人已经接受飒亚不是“残着”,只是行动比 



起常人有点不方便而已的事实。 



  “司珐尔。” 



  在他走到门边前,飒亚叫住了他。他则诧异地扬起一眉。 



  “还有什么事吗?” 



  “……”飒亚有些难以启齿的,转开视线说:“很……高兴……你回来了。” 



  半晌都不见响应,使飒亚悄悄的转回眼珠。 



  一双手臂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突袭他,使劲地搂抱住他,紧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要是离开个三两天,就能听到你亲口说出这般让人欣喜的话,我想我定要经常性的失踪了。” 



  隔着衣料,尚能感受到澎湃激昂的心跳,逐渐地,与自己的心跳声融合。飒亚闭上双眼,嗅着他的味道。 



他没想到自己简短的一句话,竟能使司珐尔如此激动。 



  莫非自己以前都对他太过冷漠了? 



  “我改变主意了。” 



  倏地,大手抚摸上他的衣带,俐落地解开。 



  “任何需要我处理的事,都可以该死的延后,现在、马上,我要你。” 



  飒亚胀红了脸。“你、你就不能别曲解别人的善意吗?” 



  “什么善意?我只听得见我那被冷落两、三天的恋人,千载难逢得正朝我抛出饥渴地媚眼,既然如此,我 



又怎么能不做任何响应呢?”挑衅的蓝眸深处,一小簇暗黑的欲望燃起。 



  饥渴?媚眼?飒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要。” 



  抗拒地推开那难缠的大手。 



  “要。而且非要不可。” 



  大手无视阻挡在前方的种种障碍,排除万难、专心一意地做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并且相信再过不了片刻, 



口口声声说不要的恋人,将会发出甜美诱人的悦耳吟音。 



  毕竟,他有太多的经验可作为证据了。 





第二章 



  壁炉里的人,噼哩啪啦地跳动着。稀疏的火星窜出,迅速地又被高张的火舌吞噬。 



  热力由体内的芯,传达到每一寸光滑紧绷的肌肤。挤迸出细小的汗珠,随即被男人贪婪的舌尖添舐、吸取 



。挺高的细腰,再往上扬成弓状,剧烈地颤抖着,在男人的手中吐出|乳白欲望。 



  “啊……哈……” 



  连吐出的气息,都像带着灼意的烟雾,自干裂的双唇飘出。难抑地,伸长自己的舌头。润泽着红肿的唇瓣 



。几次、再几次,都无法获得那被人过度吸吮而发疼的唇,所迫切需要的水分。 



  渴望,令原本紧合的眼睛缓缓地上掀;哀求,那半张的长睫底下,仿佛两潭波动的水银摆荡着,投射向覆 



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想要这杯酒吗?” 



  男人的长指握着高脚水晶杯,在他面前炫耀的晃了晃。 



  一刻前,同样的问题,他给了男人一个不理不睬的答案,换来的是男人狂猛的吮吻与毫不手软的袭击。 



  接连着的两回高潮,早已经使得口干舌燥的身体,发出渴望水分的讯号。可是若喝了男人供给的酒,那一 



定会醉,光是要维持清醒意志都很难的脑子,哪还受得住这波酒力呢? 



  “……给我……水。” 



  虚弱的口吻,是因为浑身乏力的缘故。沙哑的声音,则是翻腾于巧妙戏弄下的高鸣不己所致。 



  男人恶意的举杯就口,饮下。“啊,真好喝。有这么好喝的酒,却偏偏不要,想要喝水?您真是个不懂情 



趣的人呢!” 



  “我、要……喝水……” 



  可恨,明明不远处的水瓶中就装着自己想要的水,身躯却较趴趴的。 



  顺着银瞳所指的方向,男人挑起眉说:“真是拗不过您。好吧,我去为您取来,等等。” 



  天要下红雨了吗?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了问题,甚至到男人从宽大的软铺上起身,越过半个房间,拿回那 



只装着水的铜壶时,都还无法相信…… 



  “呐,您要的水。” 



  伸出手要接,男人却把铜壶举高。 



  “慢着,怎么能让您动手呢?虽然我也很怀疑您是否还有力气可以拿这壶,请容小的为您效劳吧!” 



  “司珐尔,把水给我。” 



  “别急,我这就给您……” 



  一手把壶举得高高的,曲膝压上柔软的铺垫,灿蓝的瞳孔不知图谋什么而愉快地发亮,就在飒亚停下喘息 



愕然地瞪大眼的同时。壶口一斜—— 



  “啊!” 



  沁凉的水浇淋上发烫的身子,哗啦啦地整壶水倾泻而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教全身毛孔都怒张了。 



  “司珐尔!”狼狈地拂开湿漉漉的前发。 



  “唉呀,恕臣驾钝,居然失手把您弄得全身都湿了,不过这样一来也刚好,要灭火就得用水泼,不是吗? 



陛下。”咚地一把丢开空空如也的水壶,嘴巴上说愧疚,幽邃眼底可全没那个意思。 



  “你这混帐,你是故意的!” 



  支起他的脸庞,司珐尔伸舌白下颚处柱上颠到他的耳根,低响着说:“正如同我想的一样,即使是普通的 



水,融合了您珍贵的汗珠,就是这世上最甘甜的极品了。” 



  刹那间,透凉的肤上冒出战栗的小疙瘩。 



  “现在您能有的选择就是这杯酒了,请喝吧! 陛下。” 



  “谁稀罕啊?” 



  啪地一挥,打掉了那杯酒,滚落在地的酒杯不胜撞击碎成一地晶莹。 



  “啧、啧啧,怎么如此浪费呢?这可是臣为您特地准傅某履昙涯穑矣凶锏瓶墒俏薰嫉模纯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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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在那儿假惺惺了,我也不必你拿水给我,我自己唤人!” 



  “喔喔!” 



  大掌一把扣住了那比自己细小的手腕,制止他摇铃。 



  “不会吧,您是打算要叫人来观赏不成?我是不介意让别人看,但您……浑身光溜溜的,到处都是水渍, 



还有这红痕、这腿股间的一片狼藉。呵呵,任谁都看得出您方才经历了什么,不是吗?” 



  反应向来诚实的俊秀脸庞,尴尬地浮起红晕。 



  “你、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吗?我当然会在有人来之前,套上衣服,把你赶出出去。” 



  “在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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