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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简单的幸福-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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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母亲十分自责,但既使她当时是知情的,结果可能也是同样的。乔梁知道,母亲并非不爱他,而是不敢太爱他,怕自己的孩子太幸福会更加对不起本就愧对的姐姐的孩子。她将这作为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的确是惩罚,乔梁从未看到过母亲真正开心地笑过,她为乔宇笑过,因为他考入了理想的大学,可是她眼里的笑却掩饰不住深深的亏欠——姐姐没能看到这一刻。乔梁每次拿着优秀的成绩回来,她笑过,却不是欣慰,泪光闪动处仍是愧疚,乔梁宁可她抱着自己大哭一场。她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哭,她以为乔梁睡着了,乔梁却因为这夜里的哭声,从未真正开心起来过。可是第一次看到禹晖的笑容,乔梁似乎觉得自己心里什么阴郁都没有了,心里一片光亮,他喊自己:“梁子哥”时,乔梁觉得一切不痛快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追随着,留连着,虽然他知道那笑不属于自己,但是他不是占有欲强的人,他只要能远远地看到就很开心了。
  与母亲在一起生活他以为可以快乐了,可是他比从前住在表舅家还要孤独,母亲为何总是觉得对谁都亏欠,只因为他的降生吗?没了自己她就不必再这么矛盾了吗?在他一次一次进出医院而视力却仍止不住地飞速下滑时,他想过要放弃生命,那次,母亲抱着他一反常态地嚎啕大哭,直哭得他肩膀和背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母亲爱他。他后悔了,他不能再增加母亲的痛苦了,更不能让她孤独无依地一人留在对她来说毫无乐趣的世上还债。至少想这样哭时,自己可以让她有个肩膀依靠。从此他不再胡思乱想了,母亲要去看望乔宇,他就帮他去排队买票,送他上车。她掂着乔宇,他就想法打探乔宇的消息。直到后来出国,他知道,凭母亲一人之力,办不到,可是他不问,不让母亲为难地为此解释。
  国外,他不能常联络母亲,但总要想办法让他知道自己平安,因为他知道,母亲也关心他。
  回国了,他不能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乔宇不知道他的存在。他见到了父亲,也没有恨,他虽然知道母亲一生痛苦跟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愿意用理解母亲的心意去谅解这个给了他生命,又为了他能有重见光明的机会付出大量金钱的人——虽说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没打算给他做儿子,但是愿意全心全意地为他工作,他不能白白接受那些资助;他跟母亲的意见一致,虽然他做了令母亲不安的事——改姓乔,但他不指望继承乔家的任何家业,只是因为那人的确是他的生父。
  那天下班不能等禹晖,是因为他母亲打电话急招他回去,因为乔建业——他的父亲;在母亲家里等着他,想要对乔宇公开他们的关系,他母亲坚绝反对,他也是。可是这件事还是按照他父亲的意愿发生了。在三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乔宇来了。
  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然后,是乔梁的母亲住院了,心肌供血不足。心律失常,室早二联律,三联律,一昼夜达到六百多。Ⅱ°房室传导阻滞。
  他要去找乔宇,为了母亲。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家里乱得一塌糊涂,那边禹晖马上就知道了向征的死讯,还有所有的事。如果依着乔梁的本意是不想隐瞒的,可是向阳和他都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一直试图想找一种比较委宛的方式让禹晖了解真相,可是 没想到最终竟是用最糟糕的方式让禹晖知道了一切。
  这一个月里,乔梁心理承受着这双重压力,他既没抱怨也没苦恼,他反倒很冷静。对母亲,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母亲重生的机会——如果她能够挺过去的话。不必再遮掩,不必再偷偷流泪。他也可以毫不避诲地去看望和照顾母亲了。
  可是对禹晖他仍心存歉意和不忍。看着禹晖呆呆傻傻的样子,乔梁心痛。痛得不敢去接近,只能远远地看着。即使向阳不阻拦,他也没勇气面对禹晖。他怕再给他伤害。
  他去见了乔宇。
  兄弟两个面对面坐着,静默了很久。临走,乔梁说:她并不比你母亲幸福多少,她活下来是因为她没的选择了。你母亲先选择了。
  乔宇在他母亲死后一直把这个姨妈看成了最亲的人,他厌恶父亲,却无力对抗父亲对他的种种安排,爱情、婚姻、甚至工作地点,但是他会因为姨妈的劝解而无声地去接受。他知道姨妈的心意就是母亲的心意。不能再让母亲失望——父亲让她太失望了,她才会没了生的信心。
  可是,他不能接受那么疼他爱他的姨妈竟会是造成父母婚姻破裂的第三者,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母亲是因为知道了这一切才死的吗?
  他该恨她吗?
  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儿子,一直以来,她的精力和时间,都给了自己,她的儿子是怎么长大的呢?自己从未见过,回来后也从未遇上过。是顾意躲开自己的吗?他又怎么甘心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抢走呢?
  他有了个弟弟?
  乔宇觉得前所未有的混乱,他没法原谅,也不能够接受。所以他逃了。没通知别人,就去了广州。只跟咏佳道了别,她刚失恋,那些天都是他在陪着她。他知道,这个时候离开她,很不负责,他知道失恋的人很怕孤独,他经历过。
  还没想明白,乔梁又找到了他,姨妈病危。不管怎样,他得回来。可是没能留住她,姨妈还是走了。
  她一直在等乔宇,看到他才闭上了眼。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必说。这一辈子,她留给自己的是无尽的悔恨。留给乔宇的全是爱护,那一刻他脑子里全是姨妈对他的好,他不知道是不是原谅她了,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乔梁在最后一刻找回了母爱。
  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母亲首先想到了他。
  母亲走了,他为乔梁争取了一项权力,让他父亲给他一切自由选择的权利。因为这是她活着没能给他的,死了,她想尽一次作母亲的义务。可是乔梁宁愿用这种自由来换母亲的生命。
  乔梁崩溃了。回了趟蓝冠,得知禹晖住在这里,难以抑制的喜悦,难以相信他是为自己而来,结果不出意外地令他更加失望。禹晖和一个名叫陆海震的男子住进了八楼看海的套房,一连几天没出过房间,每天两次room service。
  两个男子,住在一个套房内,每天都在房间内用餐。这还能有别的原因吗?他宁愿有,可想不到。
  为什么?自己不争不抢,宁愿退而求其次。还是什么都没有。母亲是这样,禹晖也是这样。不能占据他心里第一的位置,他认了,为什么第二位也轮不上。远远地看着就行,这一辈子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吧。连这也成了奢望了吗?
  为什么?他什么都会错过,谁也不给他机会。没有谁会为他等。从来没有。
  母亲等的是乔宇,即使不能得到谅解,也要看见他最后一面才能走。
  在北京他不能送禹晖回来,他要去找乔宇。他想着解决了家里的事,一定要跟禹晖坦白,不管他接受不接受,都要让他知道。他不想替别人对他好,他会对他好,比从前更好。为了他,牺牲一切他也愿意。他做好了准备,如果禹晖 一辈子都忘不了向征,他就看着他想,跟他一起想。但得让他知道,他是因为爱他,才宽容。看着他,不是因为眼睛想看,是因为心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他好久不敢再去抚摸禹晖的头发,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去亲他,就象那个阳光灿烂的夏日。不必担心向征再阻拦,他只怕禹晖还不能接受。他愿意等。可是禹晖却没有等他。
  他不想一个人,可是,向阳也有事,回美国了。
  谁来拯救乔梁?
  乔宇来了,不是为人兄长的责任。父亲不要求他,他不会来。
  他不善于安慰人,就象对咏佳一样。他只是默默的作一个忠实的听众。本来只想陪着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可是渐渐的,他真的觉得自己该尽一个兄长的责任,保护弟弟。他的可怜的弟弟。
  明白了姨妈这些年过得有多苦,多难。弟弟为了他失去了多少亲情,无法弥补的牺牲。
  跟弟弟比起来他的不幸又算得了什么?
  他母亲去世前,他享受着温暖的亲情。母亲去世,姨妈的给了他比母亲更多的爱。
  感情经历上,陆海震对他虽然尽乎无情,可是他们在一起过,他的感情得到过认可和回报。
  一切都抛开,他有着健康的身体,没为此吃过太多的苦头。姨妈总是把他照顾得很好,无论在不在她身边。
  乔梁喝醉了,否则他不会跟谁这样哭诉,他所有的委屈。他得说,他得让乔宇明白,母亲和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不能再带着这些包袱了,太沉重了,总是选择忽视——的结果就是——越积越多,越来越重。直到自己无法负荷。
  感情的闸门打开了,就刹不住了。
  他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对禹晖的感情也说了。他不能再忍了。他喝了太多的酒,乔宇不象向阳,向阳不让他喝,他自己也从不这样任性。
  乔宇听到禹晖名字时,很震惊。他不知道陆海震跟禹晖的经历。但是他想不到能通过弟弟了解到禹晖的过去经历。陆海震也没想到最后是通过这种途径,知道了禹晖的过去和分手后的经历。
  乔宇真正觉得自己象个大哥的样子了。他拦不住乔梁去找禹晖,而他知道陆海震跟禹晖在一起,他也不知是不是单纯为了帮弟弟。他打电话把陆海震找了出来,他不想让这两个人碰上,两虎想争,他不愿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他只想让乔梁的感情能得到喧泄。没想过禹晖能不能接受。
  正象乔梁知道的那样,陆海震和禹晖一连几天都没出门。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回禹晖家的。
  可是他们让这个计划一次次落空,陆海震心疼禹晖,却又抵挡不了对禹晖的欲望。看到他笑,他会有感觉。看到他哭,还有感觉。看到他熟睡,他都会有感觉。他觉得自己突然变得连自己都不敢认了。
  他得尽最大努力克制才能不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如此□仍是不可抑制地滋生,蔓延,燃烧。自己和禹晖都燃烧起来,熊熊大火,身体在烧,心也在烧……
  他变得话多了起来,他给禹晖讲他的过去,他从不愿对人说起的父母。他如何创业,奋斗。现在,又怎样苦心经营。讲他去年在南方经历那场冰冻天气,在冰雪里如何奔波。回来后多么伤心,怎么想叉了道。离开后怎么想念禹晖,说他在北京看到禹晖时心如何痛,又怎样跟着禹晖来到这。
  他变得不理智了,情感在久居败绩的三十三年后突然占据了胜利的顶峰。不想再考虑回北京的事,那天刘俊来电话,问他怎么不回去,哥几个都知道他不过生日,想陪他吃顿饭。别过生日倒一个人了。他脱口而出,不是一个人,这儿有人给我过生日。
  他变得细心了,看着禹晖的表情和动作就能猜出他想要什么。他知道禹晖一直想跟他说,他知道他急,他怕禹晖着急,他会抱他亲他让他知道自己都明白。他会忍不住跟禹晖说些甜言蜜语,他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一天。他的哥们里,有这样一位,跟媳妇一打电话就起腻,他特瞧不上。现在他知道了,不想说是因为没遇上想说的人,遇上了想不说都不行。忘情时,他会叫禹晖宝贝儿、心肝、小祖宗,动情时他会喊“亲爱的”,每当这时,禹晖脸都红红的,看着他,那眼光让陆海震又有感觉了。
  他们都没能止住汹涌的欲望,一次又一次陷进去,又一次次一起爬上峰颠。初尝云雨的禹晖无力摆脱陆海震的撩拨,陆海震也从不知道自己会对性事如此热衷。
  禹晖的身上被陆海震重重叠叠种满了草莓,身后虽然陆海震极尽其温柔之能,也是连日劳顿,激裂碰撞之下焉有完好无损之理。
  这日,陆海震跟禹晖保证,今晚是在蓝冠的最后一晚。明晚之前一定离开。
  而这最后一晚自然不能虚度了,从床上到浴室再折回床上,眼看着禹晖迷离的双眼蒙着雾气,粉嫩的面颊红晕尽染,陆海震吻着柔软的双唇,又开始念咒“禹晖宝贝儿禹晖宝贝儿”经过几日耳鬓厮磨,禹晖早知他要做什么。几日里缠绵多有体会,脸还是红得彻底不见了本色。
  双腿被架起来,禹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嗯 啊”之声不绝于耳,禹晖早知不管自己怎样隐藏,陆海震都会想办法让他最终尽情叫出来,躲避的结果就是会叫得更加露骨、忘我。
  陆海震早知如何能让爱人感受最大程度的欣快,避免着伤害,却几近疯狂地撞向让禹晖如登仙境的那块宝岛。掌握着他快乐的源泉,不准他独享那醉人的一刻,“呜呜”地恳求,也毫不心软。加快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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