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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前传-逢君-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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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殿下还真是个急性子啊……不要摸了嘛……」清了清嗓子,蔺怡风宛如没有看见对方的尴尬似的,惹火上身的媚惑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而来,彻底冲垮了贺斋月号称坚韧的神经。傻傻地看了看自己老老实实平摊两侧的手臂,后者想要申辩自己什么都没做,却猛地领悟到了前者的用心。 

暧昧地划开笑容,自信重新回到了贺斋月的桃花眸中。亏他自忖聪明盖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有想出来!赞赏的凝视着蔺怡风那在月光照耀下美艳如玉的俊颜,他酝酿了片刻,配合默契的启开双唇:「怡风啊~你是那么的可人,我无论如何也隐忍不住想要得到你的冲动了~」 

「不、不要嘛……殿下……好讨厌,隔壁会听到的……」 

「那就让他听好了!乖乖地,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哦……」 

「啊~殿下……你好坏……嗯……」 

「哼哼~嘴上说不要,你不是也很享受吗~宝贝~」 

「嗯啊……不、不要停……好舒服……」 

「……你叫得比黄鹂还要悦耳啊~来~再大声点……」 

「啊……啊啊……不要……啊~」 

「咚——」的一声巨响从墙壁传来,适时的阻止了还在掐着嗓子配音的二人。贺斋月轻拍了一下被自己的台词臊得绯红的面颊,推了推还赖在身上的蔺怡风,略显僵硬的爬起身来,小声吩咐:「已经可以了!还不走开!?」 

「你还真是薄幸啊~刚刚人家叫得好听呢~呵呵……」狡奸巨滑地抛了个媚眼,蔺怡风仗着后者有求于自己,可以放慢速度,在贺斋月身上磨蹭到对方浑身发毛了才姗姗的跃下床来。傲然地直起蜂腰,他整理完零乱的衣袍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斜了一片寂静的隔墙一眼,淡淡地揣测:「可怜啊~估计是深受刺激了吧。谁叫他非要偷听不该听的东西呢~哼横~活该回家病上一场。」 

「……别太天真!对方可是和我臭味相投的家伙,怎么可能那么禁不住风雨。」 

护短地抗议道,虽然罗煜尚处于和自己对立的位置,但好朋友也不能任人嬉骂,尤其是被最没资格责怪别人的蔺怡风嘲笑。 

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半丝声息由旁边传来,咬了咬嘴唇,贺斋月有些坐不住了。按理说,罗煜在听清楚他们的「激|情演绎」后,最可能的反应只有踢开大门,咆哮如雷的吼一句:「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才对,这种就地昏倒,不闻不问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的额处世原则。唯一的解释是…… 

「哼哼哼……想要装死来换取同情吗?你小子也太天真了。」自信满满地找出所谓的答案,贺斋月不屑的扫了隔墙一眼,转身用力的坐在蔺怡风的身旁,抓过八仙桌上冷掉的茶水,扬头就灌了一口。 

若有所悟地盯着前者不自然的一举一动,蔺怡风灵活的转动着明耨,半晌,才翻着白眼,忍无可忍的提醒道:「……如果你真的担心的话,就去隔壁看一眼吧。别再像头卖艺的熊,围着我转来转去的好不好!?」 

「谁担心他了——」仿佛拼命掩饰的心思被赤裸裸的挖开,贺斋月俊眉倒竖,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张牙舞爪起来:「我恨不得他被吓得三魂七魄荡然无存,天不亮就跑回京城去找父皇哭诉!」 

见蔺怡风挑着眉,丝毫没有相信的趋势,他连忙口不择言的申辩道:「只要不必去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皇帝,可以自由自在的过我的逍遥日子,别说是逢场作戏了,就算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饭我也无所谓!」 

「哦~」调高声调赞叹了一声,蔺怡风颔首浅笑,缓缓起身走向半开着的罗窗,信手勾起薄纱帏帐,不置可否的将幽幽的目光飘向银盘般挂在枝梢的皓月。夜风习习,素衣袂袂,二更天的凉意袭来,洒进屋中的月光似乎也沾染了丝丝寒气,凝结如霜。或许是月色太迷人了,或许是春风太熏然了,或许是不废话不奸笑不惹人厌烦时,安安静静的蔺怡风太美丽了…… 

「……」张开嘴,贺斋月觉得自己应该发出声音,打断这一刻弥漫在二人间的和谐,可又觉得自己不可以开口,不可以破坏这如诗如画,月下谪仙的旷世良辰。心脏好像跳乱了节拍,又好像索性不跳动了。桃花眼偏要去追逐那前方无限的春色,任他如何努力,也移不开…… 

不得不承认,蔺怡风的魅力是不属于凡间的,凡人不该有那亦男亦女的风韵,不该有那碎玉揉成的眼瞳。他不应该在这个俗世里,在功名利禄间浊污例如飘逸的气质。他不该流落到这个红尘中,让扬起的尘埃迷住了清凛的双眸。他是属于九重云霄上,云莱仙竞的造化之物,他不是人可以掌握的,不是属于自己的…… 

「别走……」突然,夜风撩动婆娑树影,一阵摇曳间,蔺怡风单薄的身子仿佛要驾上那无形的祥云,飞到贺斋月构不着的地方去了!惊恐的瞬息,后者忘记了这副表相里隐藏的邪魔,冲上去本能地把对方纤细的腰身牢牢的圈在臂弯中!俊颜埋入了蔺怡风飞舞的秀发中,一缕清清淡淡,犹如雨后水气的清新味道笼罩上来,醉了人心。也许所有的玩世不恭都是演戏,也许所有的嬉笑怒骂都是面具,也许蔺怡风根本不是他所展现出来的那么一个幸灾乐祸的闲人。也许,自己的怀里是个值得去爱的,值得起守护的宝物…… 

「怎么了?」因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哑然失笑,蔺怡风高贵的模样坚持了几秒,终于在贺斋月期盼什么似的目光中扭曲了。纵声朗笑着,他伸出手捧起后者的下颔,眯起眸子作贼般的窃笑了一下,俯首准确无误的在对方唇上啄了一记:「该不会是突然开窍,发现天上天下找不到比我再漂亮的存在,决定爱上我了吧?嗯?」 

「……气氛正好的时候,能不能请你不要说话!」怨恨地白了他得意忘形的奸笑一眼,刚刚凝聚的爱慕之情彻底烟消云散了。贺斋月暗骂自己中了邪,毫不迟疑地推开怀里无辜的人儿,警惕地倒退在离蔺怡风过远的地方,以免再被趁火打劫的占去便宜。 

更正前言,蔺怡风确实是不要属于人间的,这家伙根本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妖魔…… 

「唉唉~如果你要哀叹美梦破灭的话,也不该是现在啊。」撩人地眨眨眼,懒洋洋地抬去玉臂顺了顺头发,蔺怡风很清楚什么姿势可以将自己的韵味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但他目前却并没有这份闲心:「你知不知道~刚才在发花痴的时候,我们很可能已是两具躺尸了。」 

「什么!?」风花雪月里迸出两个不协调的字眼,贺斋月思索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淌下冷汗来,顾不上和蔺怡风保持距离的目标了,他快步赶到窗前,随着对方的手指望向窗棂上一根还没有来得及点燃的线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得和你不清不白的死在一起!?」 

「……不要说的我好像是心甘情愿似的。」不悦地瞪过来,蔺怡风耸耸肩,抚着下颔正准备开始动用大脑,从厚厚的仇人薄里翻出一个可能的名字,就被月光照耀下,自己腰间一柄反光物吸引走注意力。隐隐约约地,好像在朴素的刀鞘上发现了什么突兀的凸起,他恍然大悟的翻手提刀,擦过贺斋月的胸膛,横到胸口! 

「做、做什么!你现在杀我可是算弑夫啊—— 

「住嘴。我们似乎捡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捡不捡的……你明明是用偷的……」 

「身为帮凶你哪来那么多借口,快点过来看!」 

「鸭霸的家伙……」迫于技不如人,贺斋月在蔺怡风的逼视中叹了口气,不感兴趣的凑过来,就见对方手里的刀鞘在月光掩映下,不知何种质地的表面色泽有深有浅,模模糊糊的勾勒出了一只凤凰的造型!沉默着皱起眉头,在脑中把图像反复研究了几番后,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颇具权威的挺起胸来:「不是我说啊……刻得还真是差劲呐。」若非尾巴上多刻了几根羽毛,还真的和鸡没多大的区别。看惯了宫里能工巧匠们呕心沥血的杰作,这种挫劣的东西,贺斋月实在不屑一顾。 

「……谁在叫你评论了!?」第一次,蔺怡风体会到被自己折磨的人所持的心情,充分理解了大家想杀这而后快的决定。强忍住句起刀鞘扁人的冲动,他勉强扯开一末不自然的笑容,狠狠地瞪了不知危险将至的贺斋月一眼,阴森地回答: 

「很遗憾……就是这个你看不起的雕刻,险些叫我们死成殉情的样子,到了阎王那里也解释不清。」迟疑了片刻,在确定鞘上的雕刻完全吻合自己记忆中的模子后,蔺怡风猛地用力拉过还傻站在窗口的贺斋月,谨慎的压低声音耳语道: 

「……江湖上有一个隐藏了数十年的大秘密。大概是在前朝末期,烽烟四起,人人自危的时候,世面上多出不少偷鸡摸狗,趁火打劫之辈。当时的武林也是一团乱麻,少林与武当为了保存势力,对江湖上宵小居然视而不见,有意纵容。正是遭此浩劫之时,有位不知名的侠士,手握一柄开山大刀……」 

「……拜托,拿开山刀的是土匪吧……」 

「不许打断我,乖乖听着。」 

「……」 

「话说这名侠士,凭借手中的开山大刀,威震武林,孤身降服九门十三派,连武当和少林也不得不俯首称臣。只可惜,树大招风,他那一身好功夫还没来得及找到衣钵传人,这位侠士就被当时苗疆的蛊毒寨的年轻寨主给……」 

「下毒杀死了?」以手托腮,贺斋月兴致勃勃的坐在八仙桌旁听得津津有味,在看到蔺怡风神色一暗的时候,聪明的按照惯例抢先得出了答案。虽然觉得拿开山刀的大侠有点不符合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但好歹对方也是铁铮铮的男子汉,比起周围脂粉味浓或书香气重的男人更值得自己借镜。自古英雄末路,不得善终,可惜这么一条汉子,就毁在了苗疆那种阴柔的技俩之下:「唉……少了这么一位英雄,江湖要寂寞很多了。」 

「确实没错,当时他被苗疆少主带走的时候,很多人痛苦失声呢……」顿了顿,惊讶的发现贺斋月在自己话音刚落之际,从椅子上爽快的跌落在地,蔺怡风摇了摇头,同情的把一脸死灰色的对方拉扯了起来:「所以说,这位大侠从此消失在中原,再没有人见过他。直到十五年前,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神机子才辗转探查到,在那位大匣离开前,曾经把自己心爱的宝刃融掉改铸了一对龙凤刀,刀身藏有其武功绝学,秘诀是『龙非龙来凤非凤,龙作凤时凤作龙』。只要可以得到两柄宝刀和解开谜题,就可以学到梦寐以求的绝世神功,天下无双了。」一口气眼都不眨的把故事讲完,蔺怡风抢过贺斋月手里的杯子,边滋润自己的薄唇,边温柔的抚摸着桌上的刀鞘:「然而由于刀鞘上的印刻太难分辨了,所以到现在还有人怀疑这只是个传说而已。不过,我却可以肯定这是真的。」 

「为什么?」脾气已被对方任性的行为磨得差不多了,贺斋月心知计较无效,聪明的选择了另外给自己倒杯水:「你哪来的这种自信?」 

「因为我偷看了少林寺的秘信,窃听过武当的密谈,并在神机子片刻不离身的秘籍上做了核实。」;理所当然的插嘴,蔺怡风毫无罪恶感的悠然态度,让贺斋月抗议都懒得出口了。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刚刚对方的那串废话和自己的生死有什么关系:「……你说我们在奈何桥上走了一遭又是什么原因?和这把破刀有关?」 

「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我的仇家虽多,但如此卑鄙,用毒香夜半杀人的家伙还真没有几个。」 

……既然仇家属于高尚的一方,那卑鄙的就只剩下你而已了吧…… 

在经验中学乖的贺斋月没有把此时心中浮现的想法溢于言表,但这并不等于他可以逃脱蔺怡风的魔爪。仿佛看到别人安心就闲得发慌似的,贺斋月的俊颜刚从死里逃生的惊吓中恢复了红润,蔺怡风的打击就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估计是福记当铺的掌柜怕我们也发现刀的秘密,所以特意请人来见我们双双毒死在花前月下吧。不过你可以放心,隔壁那个家伙已经替我们追过去了。看你刚才得意的样子,我没忍心告诉你,其实不久前那声具响,应该是由于他发觉不对劲,撞翻椅子跃窗而出造成的。」 

「你说什么!?」 

「简单扼要的讲,就是你的朋友刚刚替我们送死去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表演的那么活色生香,我不愿坏了殿下的雅兴嘛~」言罢,蔺怡风还怕贺斋月气不死,顺便附赠了媚眼一记:「如何,我贤惠吧……」 

「……」心里记挂着功夫一般的罗煜,贺斋月一把推开与正经无缘的前者,作势就要4窗而出,但在脚离地前回忆起自己不懂轻功,他不得已又回来向蔺怡风赔笑着请求:「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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