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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瓦全-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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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愚蠢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    
    我喘着粗气,心里却已经没了一丝脾气,和这样一个白痴女人计较什么?    
    以后的日子虽说照旧,但原本还算和谐的宿舍气氛越发不对劲了,大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副十分小心的样子。    
    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每天平静地上课,只是我不再和罗植讲话,不到万不得已也不理会李雀。    
    我想李雀依旧活得很快乐。    
    古人云,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可是我要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尤其不要得罪女人中的小人。    
    很可惜,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我的处世原则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还十分信奉李敖先生说的这样一句话——人对他有恩,他忘恩;人对他有仇,他忘仇,这种人不可交。    
    所以,罗植我要报复你。    
    团委书记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想,我也可以。    
    我比任何时候都期待着能进入校学生会,因为校学生会的权力很大,可以随意支使各个院学生会的任意一名学生干部,我不需要也不想支使别人,我只想证明给罗植看,我可以在Z大待下去,而且待得比他还要好。    
    面试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会碰上赵云嫣,她居然是主考官,我看到她面前的牌子上写着——学生会主席!    
    她是学生会主席?我正庆幸时,见到她冲我眨眨眼睛,并吐吐舌头,然后将头轻轻地往左摇。    
    我一看,原来初进校园时那个被我叫做“变态狂”的王处长也在,并且他还虎视眈眈地审视着我。    
    我想起赵云嫣那天和我说的话:“……校学生会的所有工作全权由他负责的,权力大得很……”    
    天,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正暗自埋怨运气差时,突然听到王处长问:“梁素颜同学,你在个人资料里说以前经常主持节目是么?”    
    “是!”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果然不出我所料,接下来的五分钟里,他接连不断地刁难我,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    
    结果可想而知,我惨遭淘汰。


假如爱情曾经来过当选新闻学院学生会主席

    晚上我和赵云嫣吃饭。    
    她见了我不停地笑,我只好等她笑够了才说话。    
    “你真的很想做学生干部吗?”她终于止住笑问我。    
    我说是啊。    
    “校学生会虽然我是主席,但是决定权毕竟还是掌握在王处长手里,即便我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我可以帮你进院学生会。”    
    “院学生会?可是我不想和罗植一起共事,”我说,“我讨厌罗植。”    
    “没有关系,罗植在团委,你可以进学生会,虽然团委指导学生会,但你完全不用理他的。”    
    赵云嫣帮了我一个大忙,由她出面,把竞选院学生会进行面试的主考官约到一起吃了顿饭,并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    
    这顿饭,花去了我半月的生活费。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但赵云嫣说现在的社会,公共关系是第一生产力,谁的关系大,谁的圈子多,谁才能成事。    
    她还告诉我罗植花了五百多元请院领导吃饭,她说:“你以为凭借一张党员证就能混上这个位置?还不是要靠请客?”    
    我想她是对的,这是一个残酷而现实的社会,生活在其中,不要指望任何人会过来帮你,包括亲人、朋友,抑或爱人:一味地依靠亲人是可耻的,友谊就是易碎的玻璃,而爱情,每个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爱上任何人。    
    即便这样,我还是花费了一晚上写了一篇竞选稿,其中旁征博引,妙语连珠,连我自己都感动得要命。事实证明那顿饭吃的还是很值得的,我全票当选新闻传播学院学生会主席,和担任团委书记的罗植平起平坐。    
    罗植,你且等着,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名副其实的新闻学院院长文由庚    
    连载:瓦全作者:苏小懒出版社:农村读锍霭嫔?/b》    
    我还经赵云嫣介绍,认识了新闻学院的院长文由庚。    
    那是一个看上去特别和蔼慈祥的老头,高大而健壮,大大的脑袋有些秃顶,戴着一副宽大的远视镜,就像动画片里学识渊博、精通各类知识的卡通博士爷爷。    
    文院长没有一点架子。之前我对他十分仰慕,因为他可以算是新闻学理论界一位很知名    
    的人士;名牌大学的教授,发表近千篇学术著作,出版过很多新闻学论著,同时还是自考委员会的委员。Z大不惜重金把他请过来,我相信,众多报考新闻学院的学生有近一半是冲着这个院长来的。    
    这次短暂的碰面,无疑使我近乎绝望的心看到了一丝希望。不知道为什么见了文院长,无端地觉得格外亲切,管他别的老师如何差劲,有他在,肯定会有所改观的,对此,我深信不疑。    
    这里人才济济    
    学校筹备的十一庆祝晚会日益临近,我和罗植居然是搭档,负责组织参选学院的节目。    
    我从来没有想过学生会主席的权力会这么大:我可以自己组建一个学生会,各个部的负责人全由我一人选拔,从各部正副部长到干事大约近五十人的干部团体,全由我一人掌握。    
    当官的感觉很不错,罗植和我一样,整日在院里选拔学生干部,让我气愤的是通常是我    
    已经定下来的人选,没出两天便被罗植挖了去,而且他许诺给他们的职务基本上都比我定的大一级(至少口头上是这样)。    
    大一的新生,谁没有年轻气傲过?谁没有兴致勃勃地扬着一张大展宏图的脸整日在校园里晃来晃去过?罗植挖走了人又如何?每天还是有大量的学生前来面试竞选学生干部,就连一个小小的干事每天都至少有三个人来面试。    
    我不得不承认,这里人才济济。    
    虽然同样的大学,加了“民办”两个字就有了它的特殊意义,世人习惯于将“落榜生”、“无能无才”、“社会闲杂人员”等字眼强加到它的头上。毕竟,进得了公立大学,有谁,会选择民办。    
    我开始用一生作为赌注来承载进入民办大学所遭受的轻鄙,也许我将被世俗粘上“无能力”的标签,但,谁又能给“能力”下个圆满的定义?    
    应该说上天对人是公平的,有所失必有所得吧?也许是这些同学对自己的某些梦想太过执著才导致了学习上的一败涂地?我听到了这些学生随意谱写的歌曲,清新而又富有朝气,我看到了他们翩翩舞姿中写满青春的骄傲,我体味着他们演绎的话剧里,多彩人生的无奈和凄凉……    
    我不是人才。    
    我只是扮演了一个厨师的角色。虽然不会下蛋,但我倒还知道炒鸡蛋的味道。    
    我喜欢这些可亲可爱的同学。    
    我更为他们迷茫,因为我无法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天堂,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的梦想自由地飞翔。


假如爱情曾经来过新搬进来的室友王惠

    安离走后,另外一个女生搬进来,她的名字叫王惠,姿色平平,性格古怪,平日里在宿舍很少说话,比安离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在自己的床上拉了一道帘,平时我们叫她一起吃水果,她也爱答不理的。    
    虽然同样是大一新生,她却报了八门课程——每次自考最多只能报八门课程。一个月,八门课程,无疑,她拼了老命。    
    她学习很刻苦,总是抱着课本看,学校规定晚上十一点过后就断电的,她买了一个充电灯,能坚持好几个小时。有时候半夜我从梦中醒来,依然能见到她床前那昏暗的毛茸茸的灯光,让我压力陡增。    
    第一次自考    
    十一的晚会定在九月三十日晚上进行,新闻学院参选的两个节目,一个是小品,另外一个是双簧,从全校一百个节目里一跃而出,甚至被指定为压轴节目。罗植和我配合得还算顺利,整个节目的筹备过程中,除了学生会工作上的沟通之外,我没有怎么和他说话。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的谩骂,我同样不允许他再次伤害我,我甚至做好了和他干仗的准备。但他没有给我这次机会,他对我的所说的话全都言听计从,包括之前的节目排练、人员安排、配乐……所有的一切,我反倒有些不适应,因为这应该不是罗植的性格。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国庆节学校放了七天假。寝室里只有王惠和我没有回家。然后是为期两周的自考(北京的自考一年两次,分别为四月、十月的最后两周的周六、周日)。    
    我哪里还有心思复习?匆忙地看了一遍书便进了考场。李雀居然和我坐前后桌,旁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我看到他偷偷地把一本教材藏在了怀里。    
    考场是在一所中学里,监考老师监考很松,看到有人作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没有自考规定的“发现作弊成绩全部作废、取消考试资格”等。期间李雀还给我传了一小纸条,问我选择题答案。    
    我没有理她。    
    纵然我曾经在高中会考期间进行了严重的作弊,但那是无奈的选择。套用一句经典肥皂剧里用得最多的一句话:我是被逼的。    
    然而自考不同,我绝不允许自己作弊。    
    考点设在小学考场的同学却很惨。白丽的考试地点就在一所小学,监考的是那所学校的小学老师,或许平日里管教小学生习惯了,他们的监考十分严格,跟看犯人差不多,考生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甚至看见长发女生也非要她们把长发掖到耳朵后边,“以防止她们佩戴手机的耳机来作弊”。    
    和白丽在同一个考场的罗植把好多题写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和衣服的里襟里,可喜的是他在衣襟上抄写的内容有很多和考题不谋而合,但物极必反,罗植由于过度兴奋地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被美丽、温柔、贤惠、可爱、大方、尽职尽责的小学女教师光荣抓获,并上报北京自考办公室。罗植被取消一年的考试资格。    
    呵,确实很解气。    
    读者啊,请原谅我是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吧。    
    自考状元和停考一年的处分    
    十月自考过后,学校的学生越来越少了,近乎三分之二的人回了家,等到十二月十五日考试结果出来前再返校——这得归功于学校十分宽松的考勤考绩。学生的学费早就交完了,也就是说,学生的义务已经履行,至于上课的权利,请君自便吧。这同时也是学生考验自制能力的时候,可惜大多数的学生经不起这场考验——自考刚过,下次的考试要在来年的四月(临阵磨枪也要等到来年的三月),这里要么是刚从高考中解脱的学生,要么是在社会上整天晃悠的闲人,或者是结婚多年并育有子女的夫妻,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留在学校?你又能指    
    望他们有什么自制力?    
    基于以上几点,大部分的学生还是选择了回家。    
    王惠使得所有的人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八门课程全部通过,最高分92分,最低分69分,是当之无愧的“自考状元”。真是牲口(Z大专用夸奖牛人用语,未经同意,请勿擅自使用,违者必究)啊!    
    我侥幸过了两门专业课,寝室其他仅报考一门课程的室友均没有通过。李雀最低,12分。    
    最惨的是罗植,自考办给学校发来了“关于罗植在自考期间作弊给予停考一年的处分决定”,鉴于此事的影响不好,校方随即取消了他团委书记的职位。    
    但不出三天,罗植又官复原职,鬼知道他又给多少人送了礼。


假如爱情曾经来过第三者插足

    那些瞒着父母和男友同居的人啊    
    安离在人大附近安营扎寨后给我打来电话,要我有空去看她。正好最近几天没有课,我从自习室回来,打算叫上水欣和白丽一起去看望安离。    
    可是回到寝室,整整等到晚上十点多,中间只有李雀回来换件衣服,转头就走了。    
    十点半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喂,你好!”    
    “素颜吗?我是水欣。”    
    “水欣?你个猪头,你去哪里了?这都几点了?还不赶紧回来?”    
    “怎么,一天不见你就想我了?嘿嘿,你对我可真好!”    
    “少来,说罢,去哪里鬼混了?”    
    “行了,我不和你贫了啊。今天宿管的查寝了吗?”    
    “没有,都好一阵没有查寝了。你问这么干吗?”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要是谁来查寝,你就说我去亲戚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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